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来娣谭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由网络作家“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75年,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叫声,响彻夕阳下熠熠生辉的村庄。“真没用,又生个赔钱货。”赵大花生气的瞅了眼接生婆怀里的女婴儿,门都没进端着5个鸡蛋走了。“这.....”接生婆抱着女婴儿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场面她见多了,这年头生个女娃,还不如生个猫,狗。赵大花本以为林来娣这次能争气点,生个带把的出来。她也不是什么坏婆婆,特地拿了5个草鸡蛋过来。谁知林来娣就是个没用的,生不出儿子,她就不配活着,还想吃蛋?吃个屁!“妈,鸡蛋就留下吧,来娣刚生了孩子身子弱。”谭诸墨追上前,伸手想拿赵大花碗里的鸡蛋。赵大花锐利的冷眼瞪过去:“没用的玩意,还想吃鸡蛋,吃她妈个逼去。”他们谭家的鸡蛋只有打把的才配吃!林来娣虚弱的躺在床上,婆婆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一清...
《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精彩片段
1975年,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叫声,响彻夕阳下熠熠生辉的村庄。
“真没用,又生个赔钱货。”赵大花生气的瞅了眼接生婆怀里的女婴儿,门都没进端着5个鸡蛋走了。
“这.....”接生婆抱着女婴儿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种场面她见多了,这年头生个女娃,还不如生个猫,狗。
赵大花本以为林来娣这次能争气点,生个带把的出来。
她也不是什么坏婆婆,特地拿了5个草鸡蛋过来。
谁知林来娣就是个没用的,生不出儿子,她就不配活着,还想吃蛋?吃个屁!
“妈,鸡蛋就留下吧,来娣刚生了孩子身子弱。”
谭诸墨追上前,伸手想拿赵大花碗里的鸡蛋。
赵大花锐利的冷眼瞪过去:“没用的玩意,还想吃鸡蛋,吃她妈个逼去。”
他们谭家的鸡蛋只有打把的才配吃!
林来娣虚弱的躺在床上,婆婆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若不是刚生产没力气,她定下去撕烂赵大花的嘴。
这是她生的第四个闺女了,每生一次闺女她就要受婆婆的一次冷眼。
接生婆把女儿抱回她身边放下,安慰她:
“你还年轻,出了月子再怀,总能生出个小子出来的,别丧气,你腚大一定能生个儿子出来。”
林来娣苦涩笑笑,看着身边软糯的小女儿,笑着笑着就累了。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重活一世,刚好重活到小女儿出生这一天。
上一世,她生了4个女儿,就像是犯了4次罪不可赦的大罪。
婆婆处处欺压她,妯娌仗着生了三个儿子,对她的欺负不比婆婆少。
谭诸墨虽然平常对她还不错,但是个十足的妈宝男,最讲究孝道,因为这一点林来娣没少受委屈。
后来她被公婆,妯娌洗脑,说养女没用,一个侄子半个儿,把侄子当儿子养,以后老了有依靠,死了也有人摔盆。
她也想女儿以后有个娘家可依,就听信了公婆和妯娌的话,把侄子当儿子养,什么好吃好喝的,钱都先紧着侄子用。
平时家里家外地里忙活,还要伺候矫情的公婆,最后被活活累死,那一刻,她听到侄子说:“随便放把火烧了,扔河里去,我可不给她摔盆,我只给我亲妈摔。”
她才知道别人的孩子真的养不熟,一番真心错付。
不仅如此,她死后的灵魂看到,谭诸墨在一个月后去赶集给小女儿买药,意外摔到了河里死了。
谭家人连尸体都不愿意捞。
公婆把原先他们猪棚改造的房子卖给了同村人,给小叔子买自行车。
谭诸墨一直是最孝顺的一个儿子,对父母那是有求必应,对兄弟也如此。
有回小叔子发烧迟迟没好转,家里又没钱看病了,是谭诸墨偷偷卖血换钱给他看的病。
林来娣以为公婆再怎么欺负自己,对待谭诸墨这个亲儿子总归是有亲情的,没想到他们连亲儿子的死都置若未闻,冷漠的如死了只蚂蚁。
更让人寒心的是,她的四个女儿被卖了两个。
剩下的两个天天被打,体无完肤,后来被嫁给老头子,一辈子都毁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知道她后悔了,给她一次重活的机会。
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这么窝囊的活着了,也一定要让四个女儿健康快乐的长大。
晚上,身体虚弱的林来娣被小女儿的哭声吵醒。
她把孩子抱在怀里喂奶,才发现三个女儿围着八仙桌喝凉水。
“你爸呢?”
大女儿5岁,二女儿4岁,三女儿3岁,见她醒了,全跑了过来。
“妈,你还疼不?”大女儿谭幸运懂事的关心她。
“不疼了,你爸呢?”这么晚了也不知道给她和孩子弄点吃的。
公婆嫌弃她生的是女孩不问事,但谭诸墨是孩子的父亲,不能不管孩子。
谭幸运:“不知道。”
林来娣又寒心又气,在孩子面前她忍着情绪,平静吩咐大女儿:“幸运,你去把大门插上,等会你爸回来了,谁都不许给他开门。”
这一世,这个男人若能调教好,她就将就要,若是调教不好,她就不要了。
谭幸运听话的去把大门插上。
林来娣实在没力气下去弄吃的给孩子们,就吩咐谭幸运用热水泡干馍给两个妹妹吃。
三个孩子从来都不挑,能填饱肚子就行。
填饱肚子后,三个女儿上床跟她躺在一起。
床不宽才1.5米,那么多孩子睡不下,只能打横睡。
林来娣睡在最外面防止孩子们掉下去。
老二靠着老四睡,她欢喜的轻轻摸了下老四的脸问:“妈,妹妹叫啥名?”
大女儿叫谭幸运,二女儿叫谭多福,三女儿叫谭珍宝。
这个小女儿虽然所有人都不喜欢,但林来娣如视珍宝:“明珠吧,谭明珠,以后像珍珠般富贵。”
每个孩子的名字都是她取的,婆家不取又怎样,她还看不上他们取的名字呢。
“明珠,小明珠......”
橘黄的油灯下,母女五个人的样子暖融融的映在墙上。
孩童的稚嫩的嬉笑声夹杂着林来娣哄孩子的声音,和谐又欢快。
想起上一世,自己那么傻,把侄子当儿子养,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侄子,忽略了4个亲生女儿,导致4个女儿都成了问题少女,林来娣心里就愧疚不已。
好在这一世她有机会可以弥补孩子们。
半夜,谭诸墨回来了,哐当哐当的砸木门。
邻居都被吵醒了,但林来娣就是不给他开门。
最后谭诸墨还是爬墙进去的,看在林来娣刚生孩子的份上没跟她计较,他也没去跟林来娣睡,而是去了小孩房间睡。
第二天一大早,谭诸墨就去生产队干活了。
林来娣歇息了一夜恢复了点元气,正准备给孩子们弄点吃的时候,赵大花来了。
“来娣,拿两块钱出来买药!”
这以后兄弟还得是兄弟,堂兄妹姐弟还得是堂兄妹姐弟,老人一碗水端平家里才能和睦呀,您说是不是不呀?”
温月这番话让谭有贵脸面挂不住,就算是有再多的怒火,也没理反驳。
赵雪怒道:“你少拉偏架了,谁不知道你跟林来娣关系好。”
温月从容道:“嫂子,我是跟来娣嫂子关系不错,但我这次说的也是公道话,不然你让咱们乡亲们评评理,是不是这个道理。”
吃瓜群众立马纷纷附和:
“温月说的没错,你们都是一家人,这么闹确实不好。”
“是啊,赵雪你家这两小子之前可没少打来娣家的小孩,上次打出血了,来娣去你家找,你们不是也说小孩玩闹,不该计较吗!”
“温月不愧是读过书的,说出来的话就是有道理,终归是小孩子打架,做老人的劝和,不能火上浇油。”
李哲也开口了:“这都是小事,过两天小孩又一起玩了,你们大人又打又吵的,完全就是伤和气的做法。
你们都应该各回各家,各教育自家孩子不要出手打人,也不要被欺负了不还手,让孩子们知道,不怕事,也不要惹事!”
温月立马附和:“对,李哲说的对,小孩就是一张白纸全看大人怎么教,不能只许自家孩子打别人家的小孩,别人家小孩还手,就觉得自己家吃亏了这样可不行。”
邻居纷纷附和:“对对。”
“李哲跟温月说的有道理。”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道理说的那是条条是道。”
林来娣理直气壮道: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了,你家儿子打我闺女就是玩闹,我家闺女打你儿子你们就来勒索,还要打人,这种事情也就只有不讲道理的人做的出来。
还有公婆,口口声声说不偏心,谭东谭西打幸运多福的时候,他们在那乐呵呵的笑。
幸运跟多福就轻轻打了几下谭东谭西,他们老两口现在跑到我门口来闹,还怂恿他儿子打我。
这些年邻居们可都看到了,我生了四个孩子,公婆没有帮忙带过一次更没给我做过月子。
不光如此她还把我小闺女给扔了,险些害死我小女儿!这些年他们两口子不是在帮老大家就是帮老三家。
我都怀疑谭诸墨是他们从沟里捡回来的!你们说有这样偏心的老人吗!”
邻里纷纷附和,有人劝说赵大花和谭有贵:
“你们是长辈,一碗水可真得端平,不然兄弟都不和睦的。”
“来娣跟诸墨都是孝顺的,换做别人早吵过几千回。”
“这些年来娣作为儿媳妇确实不错了,之前对你们老两口那是当亲爹妈一样孝敬的,你们老两口也念她一点好。”
赵大花心里啊呸了一声,让她念林来娣的好?
她死都不会念林来娣的好。
但这么多人都在说他们老两口做事偏心,赵大花没底气大声否认。
假惺惺道:“先不说儿媳妇,孙子孙女,三个儿子都是我亲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可能不疼。
尤其是我家诸墨,他可是唯一一个念到高中的,我们老两口子要是不疼他,怎么可能让他上学。
我们两口子那是天地良心啊,对这3个儿子没有一个不疼的。
今天过来吵吵那是因为幸运、多福太过分了,你们看谭东、谭西的脚伤成这样,这哪是一般的玩闹啊,再严重一点可能是要出人命的。”
“来娣,咱俩平时关系那么好,小东小西小南,都像你亲儿子一样,你平时那么疼他们,这一次也一定会帮我们家的,对吗?”
赵雪最喜欢用这招给林来娣洗脑,平时占便宜占习惯了,表面上虽然说着客气的话,但心里觉得,林来娣没有反对的权利。
林来娣淡淡一笑:“大嫂你是看上诸墨了吗?”
赵雪吃惊的愣了下,尴尬的笑了笑:“来娣,这怎么可能呢,不能这种开玩笑。”
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她才不像金艳骚里骚气,随便脱裤子。
“是你先开玩笑的啊,我好好的家为什么要跟你换啊?你要说你看上我男人了,我让给你无所谓,但房子不行。”
林来娣这话说的气人又云淡风轻,被赶回来的谭诸墨等人,刚巧听得一清二楚。
他胸口顿时像被石头卡住,脸色冷沉如昼夜。
他在她心里居然连个破房子都不如!
还想将他随便送人!
谭老大听到这话,也挺尴尬的,故意咳嗽了声。
谭有贵跟赵家人紧跟着都过来了。
赵母从进院子里就开始打量,院子不大也不小,干干净净,利利索索。一边是厨房,一边是菜园子种了点家常青菜。
她满意的不得了,这个院子马上就是她闺女家的了!想想都开心的很。
走进屋里,一间堂屋,东西两边是卧室,虽然没有什么家具,只有简单的吃饭八仙桌,一个长柜子放东西,但斯室简陋,惟吾德馨。
“林来娣,你有病啊,还是吃枪药了,说什么混账话,我是你大嫂,长嫂如母,你怎么说话的啊!”
东边卧室里传来赵雪炸毛的声音。
赵母的好心情一下被赵雪这一嗓子吼没了。
一群人忙一股脑的冲进东边的卧室。
林来娣抱着孩子从容的坐在床上,盯着得寸进尺的赵雪说:
“你想占我的房子,还想要我的尊重,可能吗?”
赵雪站起来,对进来的谭诸墨说:
“老二你看看你媳妇怎么说话的,什么人啊,什么叫占你房子,是两家换过来住!我从来就不是占人便宜的人!”
谭诸墨冷着脸:“她不愿意就算了。”
赵雪脸色骤然一僵,难看了一瞬,立马紧张劝说谭诸墨:
“不是老二,咱们不是说好的吗,你是这个家的老爷们,你说的算,你同意换,不管她林来娣同不同意,咱们这房子就都能换!”
林来娣失望的盯着谭诸墨,质问他:“你同意的换房子?”
谭诸墨没同意过,但这一刻他不知道心里别扭个什么劲,故意没吭声。
林来娣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我不同意换房子,这是我的房子,他谭诸墨没有说话的份!”
谭老大凶神恶煞的指着林来娣:“我看你就是皮痒了,这是我家老二的房子,没你说话的份!给你好脸了!”
林来娣从枕头下掏出菜刀,冲谭老大的手砍去:“是我给你们好脸了!全他妈的蹬鼻子上脸了!”
谭老大吓的魂都快没了,幸亏他手缩的快,不然就少了一只手。
怒极的谭老大冲上去要打林来娣,谭诸墨拦住他,一把把谭老大拽到一边:“哥,你干什么!”
他自己哪怕是气的要爆炸都没动林来娣一下,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大哥打他媳妇。
谭老大个头力气都比不上谭诸墨,他怒气冲冲挑拨离间道:
“这样的女人不打,能上房揭瓦!老二,你怎么脾气那么软,怕她干甚!”
赵母当老好人,拦了下谭老大:“诸钱,脾气不能那么冲。”
她故作和蔼的往床边一坐,跟林来娣说好话:
“来娣啊,你是好孩子,我家赵雪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呢,好孩子,你看这不是事出突然吗。
这个决定对大家都好,为了家庭和谐,眼下只能这么做,我相信你肯定懂得这个道理。”
林来娣不吃这一套,学着赵母的语气道:
“我叫您婶子吧,婶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天下父母心都是为了孩子好吗,您说是不是?”
赵母听林来娣声音软和了,认为换房子的事有戏,她更和蔼的笑了笑:“是,当父母的都这样。”
林来娣接着说:“所以啊,婶子出了这样的事,您还舍得闺女受苦呀?我就说句帮理不帮亲的话,这大伯子跟小弟媳做出那种事,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好几年了这事。
这就跟没改革开放前,古代那种几女侍一夫有什么区别啊,男人的心都不在家里了,以后会有大嫂好日子过吗?
做父母的要是真心疼女儿,那就应该不吃馒头争口气,把女儿带回家去,而不是把女儿往火坑推!”
“林来娣你胡说什么,我打死你个婊子,你再胡说八道试试!”谭老大脸上面子挂不住,气急败坏的又要冲过去打林来娣。
但谭诸墨在他面前拦着,他半步都靠近不了林来娣。
赵母的脸色难堪了一瞬,真是低估这个林来娣了,她挤出一抹笑容,故作从容:
“这进一家出一家哪有那么容易,夫妻哪有没有矛盾,解决就好。”
赵雪被林来娣的话,心窝扎的很疼。
回娘家的这半个月,娘家嫂子没少给她脸色看。
娘家就是不想在供饭给她吃,才沉不住气把人送了回来。
林来娣淡淡一笑:“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句难听的话,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们搞出来的破事,让我擦屁股,我可没那么好心的,这房子是我的,我嫌弃他们脏,怎么可能换呢。”
赵母脸上挂不住了,冷着脸起身,把这个烂摊子扔给谭有贵:“亲家,你看怎么处理!”
谭有贵霸气表态:“老二跟老大家肯定得换,她说的话不算!”
话落吩咐谭老大:“诸钱,赶紧回去把东西搬过来!”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就不信,林来娣一个弱女子能拿他们怎么办!
“爸,你干什么!”
一声怒吼,在场人都怔住了。
是谭诸墨的声音。
谭有贵不悦看他。
谭诸墨盯着他说:
“这房子不换,房子是来娣的!大队上面登记的也是她的名字,就算我不跟她过了,这个房子最后也得分给她!”
谭北跑回自个家,院子里谭有贵蹲在一边抽旱烟袋,监督谭老三和谭老大砌墙。
他大声喊:“二叔不来,二叔在家把二婶压在身底下打。”
谭有贵立马来了兴趣:“打的狠不狠?”
谭老三在拌水泥,谭老大在离老远的地方砌砖,今天才开始动工,并没有砌多少。
两人也竖起耳朵八卦,出了那样的事后,兄弟俩就跟仇人一样,谁也不理谁了。
要不是谭有贵在这看着,两人肯定会打起来。
谭北绘声绘色的夸张说:“反正把二婶打的嗷嗷叫。”
谭有贵解气道:“就该打,不打不老实!”
谭老大问:“那你二叔还来不来,打归打,活还是要干的,谭北你再去叫一次。”
“哦。”
谭北又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但这一次林来娣家的大门插上了。
他在门外喊了好一会,都没人理他。
谭北又屁颠屁颠的跑回家传话:“二叔家门插上了,喊不开。”
谭老三说:“爸,你去叫。”
凭什么家里的活,谭诸墨不干,他也是家里的儿子就该他做。
谭有贵深思熟虑了下:“明天再叫,诸墨啊,一般不发脾气,发脾气起来吓人的,别去招他了。”
......
晚饭是谭诸墨做的,三个大女儿围着桌吃饭,小女儿刚吃完奶睡着了。
谭诸墨跟林来娣正冷着,林来娣不吃他做的饭,在床上躺着。
谭诸墨就让谭幸运喊了一遍林来娣吃饭。
谭幸运喊了两遍,林来娣都说不吃。
谭诸墨又让谭多福和谭珍宝姐妹俩又去喊了一次。
林来娣还是不吃。
谭诸墨虽然沉着脸闷不吭声吃饭,但心里有点慌。
想着他也没用力打她,就挠痒痒似的拍了她两下屁股,但又想着男人的力气天生比女人大,会不会真的弄疼她了。
想到这谭诸墨沉不住气了,放下筷子亲自去叫林来娣。
林来娣听到他的脚步声,赶紧挤出眼泪,故意发出一抽一抽的哭泣声。
谭诸墨看不到林来娣的脸,她是侧着身子,背对外面,但她的肩膀露出来了一颤一颤的。
谭诸墨内疚的认错:
“刚才是我不对,起来吃饭吧,你不吃饭哪有奶水,看在明珠的面子上,起来吃点吧。”
林来娣不理他,故意哭泣声大了一点点。
谭诸墨讨好的巴拉了下她的胳膊:“好了,要不然你打回来,成不成?”
林来娣不给他扒拉,耍了他一下,依然不理他。
谭诸墨从来没哄过老婆,主要以前的老婆也不用他哄,懂事的很。
也就从生完四丫头后人拽了起来。
谭诸墨不知道怎么哄,反正也道过歉了,林来娣不想搭理他,可能过两天就消气了。
他就没再哄,出去了。
.......
第二天,谭北又来喊谭诸墨去帮忙砌墙,林来娣还在生气,谭诸墨就找了个腰疼的借口拒绝了。
隔天他谭有贵亲自来叫他去活,他同样是这个借口拒绝了。
为了不让谭有贵有意见,他特地买了膏药贴在腰上给谭有贵看了下。
谭有贵看了阴阳怪气的冲林来娣的屋子说了句:
“别整天就想着床上那点破事,留点力气干活!”
谭诸墨嗔谭有贵:“爸,你胡说什么!”
林来娣在坐月子,两人一直分房分床睡,从林来娣孕后期到现在,他已经寡了3个月了!
林来娣在屋里抱着孩子在被窝躺着,她冲外面说了声:
“对,有力气可千万不要用在老婆身上,得全部用在阿猫阿狗身上!”
谭有贵气的抖了抖旱烟袋,咬牙切齿的,谭诸墨知道他要说难听的话,忙把谭有贵往外面拉。
“得使劲打,打少了!”
这话是在院子里说的,林来娣没听到。
谭诸墨敷衍谭有贵:“你赶紧回去吧。”
谭有贵想到正事:
“你妈的事,你不管了?还有屋里那个死女人,坐了马上一个月的月子,不去生产队干活了?皇后娘娘都没她金贵!”
“我心里有数,妈的事,我过两天人就去派出所。”
谭诸墨边说,边把谭有贵往外推。
谭有贵骂骂咧咧的走了。
最终谭有贵家的墙不用他去帮忙也砌好了。
谭诸墨瞒着林来娣去派出所签了谅解书。
毕竟是他亲妈,他能怎么办?
这天林来娣刚好出月子,黄伟立马就来找她了。
意思是该上工了,毕竟大队是有生产任务的,不上工对她也没好处,到时候分粮分的少。
林来娣本来就打算出月子去上工的,毕竟家里还有4个女儿要吃饭。
赵大花回来后,恍惚了两天,老老实实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生怕又被逮进去,关小黑屋。
连门都没出,甚至村里人都不知道她出来了。
......
白天,林来娣跟谭诸墨去生产队干活,会把四个女儿都带上。
把谭明珠放在篮子里,放在树底下,让三个姐姐看着。
林来娣在地里随时都能看到。
地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也就习以为常了。
谭有贵,赵大花只给老大老三家带孩子。
林来娣的四个孩子都是在地里长大的,小的时候,林来娣就背在背上干活,一晒就晒一天。
所以谭幸运和谭多福都很黑,谭珍宝和谭明珠小点,能放在树底下遮阳,有姐姐们看着。
上一世林来娣都是忍着的,现在她不忍了,手干一天活,嘴巴也说了一天。
把赵大花和谭有贵的偏心在地里传的沸沸扬扬。
以前总说家丑不能外扬,凭什不外扬,不外扬怎么能知道谁对谁错。
谭诸墨越让她别说,她说的越厉害,并大声嚷嚷:“我现在就是一个泼妇,你不让我说试试!”
这个事很快就传到赵大花耳朵中了。
她缓了两天,精神也恢复了些,看着本来就不大的房子中间砌了一堵,她心里就闷的很。
一个月没吃到鸡蛋了,她想的慌,想着吃个鸡蛋补身子。
谁知她发现蛋没了,鸡也没了。
急的她大喊:“我的鸡呢,我的鸡呢,谁偷了我的鸡!”
“被二婶吃了!”谭东接赵大花的话。
谭诸墨上前拉林来娣:“跟我回家去,有什么回家好好说说。”
林来娣挥舞手里的菜刀警告谭诸墨:“我没家,今天你要不像个男人把这事给处理了,我就砍死你们,能砍一个是一个,120拉你们,110拉我!我豁出去了!”谭诸墨不得已后退几步。
他从没见妻子这目眦欲裂过,一时自己也有点懵。
“书记,你听到了吧,她要杀人,这种人得赶紧抓起来送牢里关着。”赵大花抓住这一点为自己鸣不平。
“我的命真苦,千辛万苦给儿子娶媳妇,结果娶一个神经病回来。”
谭有贵气自己儿子窝囊,指着谭诸墨鼻梁骂:
“你是不是老爷们啊,自己娘们管不了是不是!不会上去大嘴巴抽啊,我就不信她90斤的小人,能反天了!”
“就是,二哥,你能不能管管,管不了我帮你收拾。”说这话的谭诸墨的亲弟,谭诸才。
林来娣怒气冲冲的刀口对准谭家人:“反正我今天是不要命了,我看谁敢动我,谁动我,我第一个砍谁!
我就不信这天下没王法了,你们作为爷爷奶奶重男轻女,不稀罕我女儿,我认,但你们偷了我的孩子,还把她给扔了,差点害死了她。
这个公道我要是不给她讨,我就枉为人母!”
“我的老天爷啊,我不活了,我这一辈子兢兢业业的善良,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啊,被自家人这么污蔑,我可怎么活啊。”赵大花哭天抹地的,那样子看起来比窦娥还冤。
谭诸墨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嗔珍宝:“你看错了没有!”
只要珍宝被吓哭说看错了,这事也能糊弄过去。
谭珍宝哇哇大哭:“我没看错,就是阿奶偷抱走的妹妹,阿爸我真没撒谎,我真没撒谎。”
谭诸墨蹙眉,沉着脸说赵大花:“妈,你说你,丢孩子干什么。”
话落又板着脸哄林来娣:“回家说。”
“回你妈个头,谭诸墨我告诉你,今天这事我必须要一个交代!”
“呦呦,二嫂你今天火气这么大啊,你想要什么交代啊,孩子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出问题,全家人都跟你在这丢脸,你觉得合适吗,不管咋说,你也要顾及下谭家的颜面不是。”
说话的是老三媳妇金艳,平时仗着自己生了两个儿子没少欺负林来娣。
林来娣冲她凶:“有你什么事!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以为你声音好听啊,也就只有谭诸才和谭诸钱喜欢听你半夜叫!死他们跨下叫去!再在我面前逼逼,我第一个收拾你!”
谭诸才不可思议的愣住。
在他哥面前叫是什么意思?
金艳心虚的眼里闪过几秒慌张,她故意拔高声音怒斥林来娣:
“你胡说什么,你血口喷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林来娣手里的菜刀还在滴血,金艳上前两步,菜刀挥舞过来,她吓破魂摔在地上。
林来娣:“有没有这事你自己清楚,老三傻帽一个,被戴了几年绿帽没发现。”
这事她上一世她没捅出来,就是为了家里和谐。
但现在这个丑事,她必须扬的全世界都知道。
“我看你是疯了,有病!”谭诸才不信,认为林来娣是故意说这话给他们家人丢脸。
“老三,你里面的短裤是不是不见了两条,在老大家呢,说不定就穿在老大身上了,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来娣说的有有鼻子有眼,谭诸才心生动摇,他丢了两条短裤的事,他从来没对外说过。
不行,他得去看一看。
扒下老大的裤子,眼见为实。
要是林来娣是瞎说的,看他怎么打死她!
谭诸才像叟剑跑的飞快,去生产队找他大哥去。
金艳慌了,东窗事发,挨打是少不了的。
所以她也跑了,打算回娘家躲着。
赵大花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就扯到老大和老三家了。
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天哪,这不会是真的吧。”
“难怪老大平时对老三媳妇这么温柔,原来两人有事啊。”
“妈呀,这要是真的以后兄弟俩怎么处啊。”
赵大花激动大骂:“闭嘴,谁在胡说八道我撕烂谁的嘴,都是林来娣这个贱人胡说的。”
赵大花气不打一处来,怒指谭诸墨:“你是个死人啊,你媳妇这么败坏我们家,是要逼着我去死啊。”
说着赵大花往谭诸墨面前一跪,咚咚咚的磕头:
“我现在就去死,我给我自己的儿子磕头,磕死我自己,这样你就能相信我没丢那个赔钱货了是不是!”
谭诸墨一向孝顺,承受不住老母亲这样,忙将赵大花扶起来:“妈,你这干什么,我相信你,你快起来。”
赵大花不愿意起来,寻死觅活的:“儿啊,我的儿啊,我那么疼你,你媳妇今天要拿刀砍我啊,我真心错付啊。
你可知道为娘的心啊,那是你的孩子,娘怎么可能丢呢,你是娘的心肝啊。”
谭诸墨抱住自己的母亲,满腔的感动在看向拿刀的林来娣时,怒气一下就来了:“林来娣,你闹够了没有,你要什么交代,你给我滚回家去,别逼老子抽你!”
他妈都跪下了,都要去死了,她还想要怎样!
可林来娣目光凛冽,谭诸墨凶,她比谭诸墨还凶。
“偷盗并丢弃小孩是犯法的,我要报公安抓你妈,这就是我要的交代!谭诸墨你不再是我林来娣的丈夫,不再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就当你死了,你要是再帮你爸妈欺负我,我就不是当你死了,我亲手砍你!”
谭诸墨震惊又气恼,他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善解人意,孝顺有加的妻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董保站苦口婆心劝林来娣:
“来娣,孩子现在没事,就算了,你看事也闹开了,肯定下次不会再出现这事了。”
“嘀呜嘀呜......”
突然由远及近传来了警笛声,只见公安的车朝这边开来。
赵大花倒打一耙道:“对,报公安,这疯女人把我儿子砍伤了,还想杀人,赶紧把她抓起来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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