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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全局

陆淮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做过一场梦。梦中的我一样遭到了吕玲月的算计,只不过时间要靠后很多。我与摄政王的缘分起于上元节,他扮作商客在街上乱逛,正巧遇见了我替被骗的小乞丐出头。他夸我小小女子,巾帼气质不输男儿,还将自己的折扇赠给了我。在知道我是吕丞相家的嫡女吕静娴之后,便上门求了亲。当年我心思单纯,还以为是什么才子佳人的邂逅。现在想来,他与吕家恐怕早就暗通款曲,不过是拿我当一枚棋子罢了。可吕玲月看不懂,她眼红这个男人的要命。巴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后取而代之。所以,在我们成亲当晚,她想出了给我下药害我酒后失身的法子。最终,她顶替我嫁进了摄政王府。我则因为不守妇道,辱没门楣,被乱棍打死,丢去了乱葬岗。从梦中惊醒后,身上被棍棒殴打的疼痛还有些残留。叫我莫名心有余悸。为...

主角:陆淮景吕玲月   更新:2025-02-23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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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淮景吕玲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全局》,由网络作家“陆淮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过一场梦。梦中的我一样遭到了吕玲月的算计,只不过时间要靠后很多。我与摄政王的缘分起于上元节,他扮作商客在街上乱逛,正巧遇见了我替被骗的小乞丐出头。他夸我小小女子,巾帼气质不输男儿,还将自己的折扇赠给了我。在知道我是吕丞相家的嫡女吕静娴之后,便上门求了亲。当年我心思单纯,还以为是什么才子佳人的邂逅。现在想来,他与吕家恐怕早就暗通款曲,不过是拿我当一枚棋子罢了。可吕玲月看不懂,她眼红这个男人的要命。巴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后取而代之。所以,在我们成亲当晚,她想出了给我下药害我酒后失身的法子。最终,她顶替我嫁进了摄政王府。我则因为不守妇道,辱没门楣,被乱棍打死,丢去了乱葬岗。从梦中惊醒后,身上被棍棒殴打的疼痛还有些残留。叫我莫名心有余悸。为...

《重生后,我甘心成为敌国质子的囚妻陆淮景吕玲月全局》精彩片段

我做过一场梦。

梦中的我一样遭到了吕玲月的算计,只不过时间要靠后很多。

我与摄政王的缘分起于上元节,他扮作商客在街上乱逛,正巧遇见了我替被骗的小乞丐出头。

他夸我小小女子,巾帼气质不输男儿,还将自己的折扇赠给了我。

在知道我是吕丞相家的嫡女吕静娴之后,便上门求了亲。

当年我心思单纯,还以为是什么才子佳人的邂逅。

现在想来,他与吕家恐怕早就暗通款曲,不过是拿我当一枚棋子罢了。

可吕玲月看不懂,她眼红这个男人的要命。

巴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后取而代之。

所以,在我们成亲当晚,她想出了给我下药害我酒后失身的法子。

最终,她顶替我嫁进了摄政王府。

我则因为不守妇道,辱没门楣,被乱棍打死,丢去了乱葬岗。

从梦中惊醒后,身上被棍棒殴打的疼痛还有些残留。

叫我莫名心有余悸。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在上元节那天走了另一条街,老老实实地坐在茶摊。

身后却响起了一声冷冰冰的问好。

“这位小姐,能否拼个桌?”

果然是他,摄政王慕容协。

梦中他与我互诉衷肠时的温良和善与他下令杖毙我时的狠厉果决在我眼前交错上演。

本能告诉我,这个人十分危险。

可落荒而逃并没有使我躲过对方的追猎。

吕家不准我拒婚,吕玲月又对我虎视眈眈。

再加上慕容协这个人向来狼子野心,无情无义,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是前有狼后有虎,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想什么?”

陆淮景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考。

他坐在我对面,倚在榻上,一双桃花眼充满疑惑地打量着我。

与他对上眼身后,想起之前的事情,我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百花宴上的失态的确在我的计划之中,这件事对他这个被困在方寸之地的敌国质子而言也不算是吃亏。

但到底还是我联合别人算计了他。

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务,我不自觉地捏紧了腰间的香囊,直到指甲戳进血肉,留下一道道血痕。

“没,就是在忧心。

如今我被下令不准离开质子府,又被母家厌弃,往后又该如何是好。”

“无处可去,住这里就是。”

陆淮景摊了摊手,随后将一个纸包递了过来。

香甜的气味透过包装钻进我的鼻腔,不用猜我也知道,这是城西点心铺子的桃花酥。

“我是比不上你那个好王爷,但眼下,既来之则安之吧,等风波过去,我会找……”不等他话说完,我握住他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挤出了两滴眼泪,随后缓缓抬眸望向他。

“在我心中,你比慕容协要好上千倍万倍。”

这是真话,也是假话。

陆淮景却显然慌了神,白皙的脸上泛出一抹红晕,随后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你……轻浮!”

话说出口,他似乎又觉得有些不妥,站起身理了理衣衫,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我这个婚约来的实在是荒唐,我又是这么个身份,你不必委曲求全讨好我。”

说完,他便拂袖离开。

脚步却乱地仿佛是落荒而逃。


那日以我昏倒在廊道上被皇帝偶遇作为结尾。

皇上仁德,感慨我虽曾经酒后失德,如今也尽心改过,所以派了御医替我调理身体。

陆淮景谢了天恩,回府之后几乎是寸步不离地护着我。

春季将近,院中栽的花抽了蕊,开出一朵朵淡紫色的小花。

巧儿眨着眼睛问,这花怎么和普通的龙葵不同,不开白花开紫花。

我笑而不语,陆淮景盯着那花出神,眼眶也有些泛红。

那是西蜀龙葵,是他外公家乡的特产。

他转头看向我,双唇有些微微颤抖。

我轻笑着点点头,让巧儿退下。

“阿娴,你如何会……独在异乡为异客,我怕你思念家乡,就想了这么个笨法子。”

我带着几分羞涩,抬眸看他。

他望着我手上之前因为种花留下的细小疤痕,眼中是说不出的心疼。

“阿景,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傻?”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自己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清冽的香气包裹着我,身旁的人仿佛要将我揉进骨血一般。

“不傻,你是我此生所遇之人中,最好的一个。”

我看着院中的花,它们迎风摇曳,花瓣上还沾着些露珠。

晶莹的露水因为风的轻抚滑落,无声地摔碎在地上,随后又渗入泥土,消失不见。

那片小花,株株是算计不假,可算计中却不知不觉中夹杂了些真心。

陆淮景的心跳声让我鼻头有些发酸,好在每日看诊的薛太医来了府上,我才得以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阿景,不如你也看看?

这些天为了照顾我,你吃不好睡不好的,别到时候我没好利索,你也病倒了。”

薛太医收拾东西时,我适时开口。

对面是皇帝的人,自然收到了我的暗示,手上的动作也慢了几分。

“夫人说得对,质子您日夜操劳,也得注意养护。”

架不住我们两个人的一唱一和,他伸出了手。

按慕容辰那个小狐狸的想法,无论陆淮景今天有没有病,他都得有病。

可薛太医在把脉时,眉头却越缩越紧,脸色也黑成了锅底。

我的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果然,我猜的没错,他体弱并非患病,而是中毒。

而中的毒和害死他母妃的是同一种,钩吻。

薛太医说,钩吻毒性很强,他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下毒的人通晓药理,又十分谨慎,一次只给他下一点。

听着这些,陆淮景似乎想起了往事,眼眸中满是恨意,攥着的拳头也有些微微发抖。

见他这个状态,薛太医向我点点头。

随后留下了清除余毒的房子,离开了质子府。


自打上次吕玲月挑衅之后,陆淮景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每天都带一堆首饰衣服回来,变着花样给我挑。

我知道他是生气,想替我找回面子。

可他越这样做,我心里就越不舒服。

这些日子,他对我的心意越发明显,见到我时,眉眼间总是带这些不自觉的笑意。

就算我再迟钝,也看得出来,他进了我的套,开始对我有了些情愫。

但骗人的滋味总是不好受,更何况是将别人的真心当成博弈的筹码。

我只能一边用身不由己给自己洗脑,一边竭力克制着自己胸口的心跳。

不能动心,最起码现在不能。

摄政王大婚那日,陆淮景早早地跑来接我。

向来低调的他换了一身红色锦袍,袖口绣着精致的云纹,与我衣衫上的纹路像是一套。

红色很衬他,他本就生的白净,精致的眉眼在张扬的颜色下平添了几分少年人的凌厉与桀骜,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

我压下心中的悸动,快步上前。

他与我对上眼身后,不自觉地别过了脸,耳廓红过了满树的海棠。

“走吧。”

他向我伸出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入了他的掌心。

慕容协的婚事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事,不止城中的达官贵人,我甚至在宾客中看到了外族人的身影。

王府的管家通报完姓名,院中的宾客便将目光投了过来。

毕竟我在百花宴上的丑事众人皆知,这次的新娘子与我又是姐妹关系,大家难免会有些看热闹的心态。

可我人刚踏进院门,原本喧闹的人群就静了下来。

环顾四周,他们的眼中大多闪过了不解和惊艳。

“不是说吕家大小姐被囚禁在质子府,过得凄惨无比么?

怎么……”片刻后,一些细小的嘟囔传来。

慕容协察觉到气氛的转变,上前几步来引我们入座。

再见到我时,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我不知他是被这一身珠玉华服迷了眼,还是惊讶于我的体面。

总之,他点了点头,随后对我说。

“阿娴,好久不见。”

“多谢王爷挂怀,只是如今你我已无关联,您唤我吕小姐就是了。”

他愣了几秒,随后点了点头。

“其实……”就在他还要说什么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原本到嘴边的话也被挤了回去,慕容协跑去门口迎接。

院中众人纷纷跪地等着小皇帝进门。

我赶到手心传来一阵莫名的揉捏,向旁边看时,正对上陆淮景亮晶晶的眸子。

“你少和他说话,我不喜欢他。”

他的语气轻柔,甚至还带上了几分孩子般的撒娇。

叫我心中莫名有些发痒。


“你给他讨的赏也太多了点。”

慕容辰不悦地磕着棋盘,玉质棋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皇上误会了,只有送他回乡,您的霸业才能有所成,不是么?”

“你还叫朕赠他钱粮护卫,替他保驾护航。

吕静娴,你把朕当他有求必应的百宝囊不成?”

眼见这个铁公鸡打算一毛不拔,我压下了心中的白眼。

“先祖皇帝开国时,为求百姓安宁,对降将赠与良田钱财,无血开城,换的如今大周辽阔的疆域版图。

臣女以为,成大事者应知人善用,不拘小节,方位明主。”

说话,我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右侧。

“皇上,您赢了。”

那天之后,质子府便传出了陆淮景病重的消息。

府上的一切事务都由我来打理。

吕玲月知道这件事后,也常常跑来这边。

原因无他,就是想笑话我即将变成寡妇。

我不理会他,只是继续在院中种花。

“那日见你光鲜亮丽,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

如今看来不过是回光返照,苟延残喘罢了。”

她一脚踢翻了我身侧的水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微微小小,从下方望见了她被手镯隐藏着的淤青。

“吕静娴,你装什么装!

如今我是摄政王妃,是我赢了!

你是嫡女又如何?

才华横溢又如何?

现在过得更好的人是我。”

“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明。”

“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我笑笑不语,将水桶扶起,绕过她去井中打水。

她不依不饶地跟上来,非要问个究竟。

“我的意思是,若妹妹你真的过得舒心,大概就会如中秋明月一般笑口常开了吧。

又怎会三天两头来我这里找晦气?”

被我的话点破心事,她的脸上也瞬间变得铁青。

却还是嘴硬着不肯承认。

“你胡说,我现在锦衣玉食,地位尊荣,我……你被打骂的事情,吕家可管过半分?”

“我……我……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凑近她些,在她脖颈边上嗅了嗅。

“你身上的膏药味连味道最重的茉莉水都盖不住,是个人都清楚。”

她被我说的愣在原地,眼眶也有些微微发红。

我叹了口气,随后上前拍了拍她的手。

“小月,我把你当妹妹,所以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在吕家人眼中,你我女子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只要能创造价值,是死是活与他们向来无关。”

一边说着,我一边将她的镯子挪开,掏出药膏给她的伤痕涂抹,随后故作心疼的安慰。

“慕容协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的好妹妹,吕家是指望不住的。

就算你天天在我这里耀武扬威,身上的伤也好不了。

若你不想英年早逝,还得为自己早做打算。”


陆淮景的母妃是梁国大将军之女。

他自小耳濡目染,学了一身好武艺。

可天不遂人愿,他十三岁那年母亲害了急症身亡。

他也被传染,生了一场大病,不仅从此体弱多病与太子之位无缘,还被人挤兑来了敌国做质子。

说到这里,他神情有些落寞。

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安慰的话。

黑猫伸了个懒腰,喵喵叫了两声,又将我的话噎了回去。

是啊,我不过是个满腹算计的小人,有什么立场在这里虚情假意地安慰他呢。

“好啦,不是你自己要听的么,怎么听了还这个脸?”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眉头,对上眼身后才反应过来这个动作有些僭越,于是转过头自顾自地清了清嗓子,将桌上的东西往我面前推了推。

“你也别总自怨自艾,不就是喝多了酒后失态么,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没有喝醉。”

听见我的话,陆淮景有些震惊地转过头,眉毛也扭成了一团。

事情的真相在他嘴边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

生在皇室,对于手足之争他应该也不算陌生。

我被退婚,吕玲月成了摄政王妃,谁是既得利益者显而易见。

“所以,你那天是被……嗯。”

我苦涩笑笑,含着泪瘪了瘪嘴,用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向他诉苦。

“她和她娘一样,心气高。

我知道她会嫉妒我,但没想到她会这么害我。

更没想到我爹还有吕家会那么绝情。”

这些话虽假,也有几分真心,直到失去意识之前,我都曾抱有一丝幻想,想或许那些只是个梦,至少我爹不会这么冷血。

可现实如此,再怎么不愿相信也没用。

我于吕家,不过是一个摆在商铺中的商品,有用便捧着,没用就丢了。

不止我,吕玲月其实也是。

“阿娴,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伸冤的。”

“你拿什么帮我啊?

自己都是个被困在异国他乡的小倒霉蛋呢。”

“我……”陆淮景的眼神黯淡下来,手指节被攥地太过用力,甚至有些微微泛白。

我拍拍他的手背,将声音放得轻柔和缓。

“好啦,我其实挺知足的。

幸好当时我扑倒的人是你,现在才有这么清闲平和的日子。

阿景,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能留在这里,我就很开心了。”

对善良的人,以退为进这招总是屡试不爽。

他听见我的话,眉头皱的更紧,随即又想想到什么一样问我。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阿景啊,怎么了?”

“你怎么能这么叫我?”

我将眼睛睁得老大,故作无辜地望向他。

“不是你先这么叫我的么?

我有样学样。

而且我们怎么说也算夫妻,称呼……”夫妻两个字似乎有些烫,我刚一说出来,对面的人就噌的一下站起来,你你我我地支支吾吾了几声,随后便同手同脚地落荒而逃。

我觉得他的反应有趣,嘴角不自觉地弯了上去。

喵——黑猫的叫声拉回了我的理智。

我拿出纸笔准备给宫里回信,却想到了之前陆淮景说的事情。

他母妃的死,他的病,还有被送来当质子的事情,种种一切都太过巧合。

又或者,这些真的是巧合么?

想到这里,我提笔又写上了一些东西,将字条折了折,塞进了猫铃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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