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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替补让位后,他后悔了顾非顾阳 番外

顾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给他预设的形象太过完美了,他为了娶你拼尽全力,你就想让他日日都拼尽全力,可这怎么可能呢?”“他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思想还不成熟,担不起家庭。可他为你做了那么多努力,你不能忘,给他时间成长起来就好了!”“你们还需要好好磨合,好的另一半,是要教的。”她如是说。我被妈妈说服了,开始了漫长的磨合岁月,一遍又一遍跟顾非磨嘴皮子。可顾非向来固执,想改变他实在太难,到最后被磨掉棱角的,好像只有我自己。没关系,还需要时间。我这样安慰自己。可他们看不到我们的争吵,看不到我默默垂泪,看不到顾非气到砸东西,我在吃药时的颤抖。他们只看到顾非在一天天变得沉稳,从青涩的少年蜕变成顶天立地的样子。等到我们有了顾阳,一切都步入正轨,已经是外人看来温馨美好...

主角:顾非顾阳   更新:2025-02-23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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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非顾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给替补让位后,他后悔了顾非顾阳 番外》,由网络作家“顾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给他预设的形象太过完美了,他为了娶你拼尽全力,你就想让他日日都拼尽全力,可这怎么可能呢?”“他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思想还不成熟,担不起家庭。可他为你做了那么多努力,你不能忘,给他时间成长起来就好了!”“你们还需要好好磨合,好的另一半,是要教的。”她如是说。我被妈妈说服了,开始了漫长的磨合岁月,一遍又一遍跟顾非磨嘴皮子。可顾非向来固执,想改变他实在太难,到最后被磨掉棱角的,好像只有我自己。没关系,还需要时间。我这样安慰自己。可他们看不到我们的争吵,看不到我默默垂泪,看不到顾非气到砸东西,我在吃药时的颤抖。他们只看到顾非在一天天变得沉稳,从青涩的少年蜕变成顶天立地的样子。等到我们有了顾阳,一切都步入正轨,已经是外人看来温馨美好...

《给替补让位后,他后悔了顾非顾阳 番外》精彩片段

“你给他预设的形象太过完美了,他为了娶你拼尽全力,你就想让他日日都拼尽全力,可这怎么可能呢?”

“他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思想还不成熟,担不起家庭。

可他为你做了那么多努力,你不能忘,给他时间成长起来就好了!”

“你们还需要好好磨合,好的另一半,是要教的。”

她如是说。

我被妈妈说服了,开始了漫长的磨合岁月,一遍又一遍跟顾非磨嘴皮子。

可顾非向来固执,想改变他实在太难,到最后被磨掉棱角的,好像只有我自己。

没关系,还需要时间。

我这样安慰自己。

可他们看不到我们的争吵,看不到我默默垂泪,看不到顾非气到砸东西,我在吃药时的颤抖。

他们只看到顾非在一天天变得沉稳,从青涩的少年蜕变成顶天立地的样子。

等到我们有了顾阳,一切都步入正轨,已经是外人看来温馨美好的模范家庭。

从没想到会有一天,我一手打造的引以为傲的温馨家庭会这般背刺我。

沉闷的敲门声打破我的回忆,顾非带着顾阳和乔若琳走进客厅,瞬间把客厅塞得满满当当。

看他们如同一家三口般亲密的站位,我父母的脸色又难看了许多。

顾非恍然未觉,只朝我大步走来将我拥入怀里。

熟悉的温度,却带了些陌生的香味。

“晚晚,有什么误会我们都可以解决,别提什么离婚不离婚的。

父母都在,别让他们担心。”

他低声在我耳边乞求。

在他身后,乔若琳牵着顾阳的小手,笑的温和。

“晚晚姐,你一提离婚,顾哥可伤心坏了。

这不,我们马不停蹄地就来找你了。

离婚是大事,这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有什么话你们好好说。”

他们坦荡的态度,仿佛一切都是我荒诞的梦。

“晚晚,”爸爸低垂着眉眼,点起一支烟,“回去吧,别听你妈瞎说,只要你们小两口和和美美的就行,其他小事没必要计较,家和万事兴!”

“就是,小孩儿不懂事,就得好好教!”

顾母自觉尘埃落定,站起身准备离开,嘴里还不忘嘲讽。

“这女人啊,最好是本本分分的好,别总搞些幺蛾子,闹笑话!

说什么离婚?

心可真狠!”

心狠?

我笑得讽刺。

“这话还是留着跟你儿子说吧!

毕竟,论心狠,我可比不上他!”

我转向顾非,冷笑着。

“你来挽回我这个前任,还要带着现任来呀?”

“晚晚!

别胡说!”

他一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一脸无奈。

“我这段时间确实没在家里住,不过你误会我了,我可没在外面瞎混,咱们在城东那套房子离我公司更近,我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忙,就带着阳阳住那去了。”

最真实的谎言,往往带着三分真。

“是,我跟顾哥……没什么关系。”

小乔也连忙澄清,可话这样说着,声音却有些颤抖,眼眶都红了。

顾非看在眼里,眸中染上几分心疼。

“没关系?

你跟他没关系,却跟我有关系!”

“我的房子你住着,我的车你开着,我的丈夫你睡着,就连我的儿子也……”我看向亲昵依偎在小乔腿边,嫌恶看向我的顾阳,话突然说不下去了。

“你们真好意思说没关系?

是不是非要我把证据甩你脸上,你才肯说实话?”

顾母听得心惊肉跳,忙不迭地拉住顾非反复问他。

“晚晚说的啥意思?

你在外面养小的了?

你不是说这是你找的保姆吗?

啊?

说话!

你咋这么拎不清!”

问到最后,顾母狠狠在他背上锤上几拳。

“顾非!”

我爸直视着他目光灼灼,“该知道的我们都已经知道了,现在狡辩可没什么意义!”

果然还是男人更懂得男人的心思。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哪里是对我不体贴,只是对另一人太过体贴而已。

“小阳听话,乔阿姨不需要车也可以的。

顾大哥,我怎样都行,你们别因为我生气。”

乔若琳把顾阳拉到自己身前柔声抚慰,又把车钥匙递给顾非,一副为了他们隐忍坚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偏向她。

果不其然,顾非看向我的眼神仿佛在指责我的无理取闹。

“晚晚,这车你也用不了几次,这样,我先送你们……”话没说完,周瑾律师直接上手把钥匙从顾非手里抠出来。

“不必了,顾先生贵人事忙,我送安小姐回家就行,至于你,还是回家去好好休息吧。”

他故意在“回家”二字上加重了口气,可顾非却丝毫没体会到其中深意。

终于接到顾非电话时,已经是我跟爸妈回家休养后的第五天。

刚一接通电话,他就劈头盖脸地指责我。

“安向晚!

为什么家里很多东西都不见了?

桌子上放的离婚协议书什么意思?

你要跟我离婚?”

我老神在在地给锅里的煎蛋翻个面,语气淡定。

“我想离婚协议书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孩子归你,我放弃抚养权。

婚内财产也归你,我只要我自己的东西。

签完字,你就自由了。”

“狗屁的自由!

我不要自由,我只要你!

我们感情一向那么好,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现在终于痛苦都结束了,你又在闹什么?”

顾非仿佛想到了什么,冷笑一声。

“是不是那个律师?”

“我说呢,你明明已经手术成功,用不上遗嘱了。

那个律师怎么还隔三差五往你那跑,合着你们早就搞到一起了!”

“你移情别恋喜欢上他了?

上岸第一剑,先斩枕边人?

安向晚,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他语气里满是失望。

“他就这么好?

为了他你连我和小阳都不要了?

晚晚……”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下了沉重的决定。

“晚晚,不要这样,以前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我和阳阳离不开你,你别走!

他比我强在哪儿?

我可以学!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哀求我的话语声声泣血,让人无比动容。

“顾非,”我静静打断他的表演,“离婚协议书,我在手术结束那天,就已经让人放在家里了。”

进手术之前,我就已经拜托周瑾律师,找人清理掉我家里所有属于我的生活痕迹,将我所有的物品打包带走。

“如果你在家,这通电话,早在两周前就该打过来了。

所以,这些天,你在哪儿?

需要我挑明吗?”

“很多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离了婚,你们也算如愿了,不是吗?”

挂掉电话,我看着锅里糊掉了鸡蛋,叹了口气,默默铲起来扔进垃圾桶。

“晚晚……”转过身,妈妈站在厨房门口泪如雨下,不知听了多久。

“妈……”我想安慰她,可一开口便是哽咽,铺天盖地的委屈漫上心头。

“怎么就要离婚了呢?

怎么就要离婚了呢?

好不容易病好了,只剩下幸福美满了,为什么呀……我的女儿怎么就这么命苦……他在外边有人了……我还没死,他就已经找好下一个了。”

在妈妈温柔的怀抱里,我苦笑着解释。

本以为一向护着我的妈妈会站在我这边,却没想到她的话让我浑身冰凉。

“晚晚,忍忍吧!

忍忍行吗?

这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儿。

爸妈帮你教训他,让他跟外边那个断了,以后跟你一心一意过日子!”

“晚晚,妈是为你好,一直以来顾非对你咋样我们都看在眼里,没必要因为外人钻牛角尖!”

“人这一辈子难得糊涂,太较真不好!”

我不想听,颤抖着摇头拒绝。

“可是妈,那个家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他敢!”

爸爸大步迈进厨房,面色铁青。

“我现在就给顾非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去!

他要是敢拒绝,我就打死这个狗东西!”

“爸!”

我手忙脚乱拦住他,只觉得额头突突地跳,头疼得很。

“我是深思熟虑过的,破镜难圆,裂缝一直会在。

就算我回去了又怎样呢?”

“既然他已经给我的位置找了替补,我又何必非要去争呢?

争到了也不会开心。

倒不如分开,各自安好。”

“我死里逃生,这条命是老天赏的,我不想下半辈子都活在他们的阴影下!”

“那就……离!”


原来人可以这样鲜活,原来有的人生命堪称一步一景,原来有的人每时每刻都是新鲜的。

我看他,如同一幅色彩浓烈的画,他看我也当如是。

少年人的爱意总是这样热烈,我至今仍记得他滚烫的眼眸。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他总爱跟着我身后打转,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在我敷衍应付时,追在我身后感叹:“小晚儿,你好淑女呀!”

七夕节那天,他向我表白,拉来了半个校园的人给他助攻。

不得不说,看到这个阵仗,我的心脏病都快被吓出来了。

在他单膝下跪,朝我举起玫瑰花束时,我心脏砰砰跳的厉害,在微微眩晕里,我在他的眼中,看到比玫瑰还热烈的爱意。

可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对另一半来说,我会是他极大的负担。

可当我把不合适的理由一条条分析给他听,最终低声拒绝时,他的语气依旧温柔且坚定。

“没关系,你能活一天,我就爱你一天,你能活十年,我就爱你十年,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我会一直爱你,直到你我生命的尽头。”

“如果错过你,会是我余生最大的遗憾。”

现在想想,若是我生命终结在我手术那天,也算是应了他的誓言。

那时的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眸,内心不断摇摆。

他的话一遍遍回荡在耳边,我想我可能是被他洗脑了,竟然觉得,如果错过他,也会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那就试试?

只是试试……我微微点头,朝他伸手的瞬间,狂躁的心脏终于不堪重负。

虽然事后我被救护车拉进医院抢救,可我意识的最后一刻,是他的笑容绽放地如同最灿烂的烟花。

拜我的不争气所赐,我们谈恋爱的第一天,双方家长就见面了。

面对妈妈的欲言又止,我的小雀跃连带着之前的勇气瞬间荡然无存。

我退缩了。

我后悔了。

在我们一家人的设想里,我就应该跟之前无数个日月一样,波澜不惊地走完我整个人生。

而顾飞这个变量,成为我稳定生活中的不稳定因素。

我就这么草率接纳了他,实在是有些挑战父母的神经。

我低声向妈妈道歉,可她沉默片刻,却只是拍拍我的头轻声宽慰我。

“如果你想,那就遂你心意吧。”

等到顾非再次来医院看我这个新鲜出炉的女朋友时,腿脚一瘸一拐的,一看就是被打的不轻。

可他一句没提家人的不愿,母亲的刁难,父亲的打骂。

只一味笑着,向我家人献殷勤。

“这孩子还挺傻的。”

我爸那时是这样评价的。

就这样,恋爱第一天,我们就在双方父母这里过了明处。

大学四年,我在沉沦中又保持着清醒。

我清楚地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情侣。

我以为这是我们双方,心照不宣的约定。

父母也曾经委婉安慰过我,只是说不能害了他。

可毕业时,仍然是他,一意孤行向我求婚。

他目光坚定单膝下跪求婚时,我妈哭得比我还厉害。

母亲偷偷跟我说,我们谈恋爱的这些年,他们早已把他当成半个儿子了。

哪怕最后不能在一起,也能理解他的难处。

“他能做到这一步,不管日后你们能不能走到最后,妈都认了。”

我对他是有亏欠的,毕竟,这份感情从始至终,他都是主动的那个。

对于我们的婚事,顾母是一百个不乐意。

在她眼里,我注定命短,不能生育,不能劳累,连生气都不能,娶回家只能当个供起来的花瓶。

“你要是娶了她,妈连抱个孙子都是奢望!”

顾母泪眼婆娑。

可顾飞天生反骨,听了这个理由后没有反驳,二话不说,直接到医院做了结扎手术。

当我得知消息赶到医院时,手术早已结束了。

顾非呲牙咧嘴从手术室扶墙晃悠出来,看见我时,像小狗一样扬起笑脸,眼睛亮晶晶的。

他一边歪靠在我身上哼哼唧唧,嘴里还不忘一边安慰着我。

“这手术做的老快了!

不疼不疼!

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走路时却不由自主向外趔着腿,像只鸭子一样摇摆着小碎步。

时至今日,我始终不明白,当初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少年,怎么就这样丢了?


我本以为,自己心存死志,会死在手术室里。

却没想到,我竟然从手术中活了下来。

幸运之神眷顾了我,百分之十的概率,我居然命中了!

“所以说你运气真好,碰到秦医生从国外飞刀回来路过咱们医院,给你的手术主刀,手术成功率直接升到百分之六十!

在平时他可不好请!

这可是比中彩票还厉害的事情!”

毕竟中彩票得到的是钱,这可是活生生一条命啊!

“之前没告诉你们,也是怕有个万一,有了希望又失望,现在好了,手术成功,皆大欢喜!”

护士一边帮我调整输液的药水,一边惊叹我的运气。

周瑾律师把向日葵插进玻璃瓶,放在我床头,在一旁附和:“没错,你看,上天是眷顾你的!”

我低声向他道谢,视线却忍不住被病房角落里犹豫的两人吸引。

顾阳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过,顾非眉头紧锁,像是有什么心事。

或许,是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吧?

我没想到,他们也没想到,我一时间竟有些想发笑。

见我看过来,顾非肉眼可见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大步凑到病床前,一副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

“太好了晚晚,手术成功了!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他小心翼翼把我的手握在掌心,明明体温比我高出不少,却丝毫没能温暖到我。

我默默把手抽出来,直截了当质问他:“我做手术时候,你去哪了?”

顾非自责地垂下头,可怜巴巴的模样。

“都怪我,我担心你,回来时候太着急了,车撞上了绿化带,坏在半路上了。”

说着他又柔下声音冲我道歉:“等急了吧?

是我不对,等会到家任你处置。”

看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关切,看不出丝毫敷衍虚假,我觉得没意思极了。

床边向日葵灿烂如阳,手术成功,我已经获得了新的生命,何必再去纠缠过往的泥泞呢?

“顾非,我们……晚晚!”

病房门嘭地被撞开,门外踉跄冲进来的两个人,让我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爸……妈…”我声音哽咽。

“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省心哪!

你做手术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们商量商量!

你要是真的……你这不是在剜我的心吗!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跟你爸活了!”

妈妈一见到我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腿瞬间就软了,被周瑾律师眼疾手快扶住了。

顾非连忙上前想搀扶我妈,却被我爸一把推开,他气的直拍大腿,指着顾非的手忍不住颤抖。

“为什么不说啊!

知道我跟你妈多后怕吗?”

“顾非,一直以来你都是个好女婿,对晚晚一向都好。

我跟你妈感激你,把你当亲儿子对待。

可这件事,你太过分了!

万一晚晚有个三长两短,你这不是要我们老命吗?”

顾非讪讪松开手,忍不住开口辩解。

“我就是舍不得她,想让她能活得长长久久,我这也是为她好……为她好?

我们老两口就没有为她好吗?

手术成功率这么低,不到最后一刻,我们不想冒险!

你还不告诉我们,要是万一……我们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爸,妈,对不起……”我泪流不止,哽咽着道歉。

之前恋爱脑,所思所想都是顾非和儿子,瞒着父母做了手术,可事实证明,我把爱给错了人。

当初甜言蜜语劝我手术的一次次鼓动,只是一场好心谋杀。

我接过周瑾律师默默递过来的纸巾擦擦眼泪,故作轻松笑了笑。

“你们看,现在不是很好吗?

手术成功,我活下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死亡倒计时了,我以后就天天腻着你们,腻到你们烦为止。”

心情平复,父母才注意到病房里的陌生人。

“这是我请的律师,周瑾律师。

之前害怕下不来手术台,找他来立的遗嘱,之前就是他给你们打的电话。”

我连忙介绍,没敢说让周瑾律师到手术进行时再联系他们,就是为了让他们来给我收尸的。


父母缓过劲来,喜悦后知后觉涌上来,看到顾阳木愣愣站在一边,伸手招呼他过来。

“阳阳!

你这孩子,傻站在那做什么?

快过来!”

顾阳绷着小脸被我妈拉到床边,怜惜地拥进怀里。

“阳阳也吓坏了吧?

放心吧,你妈妈以后身体好了,你们啊,就高高兴兴的!”

顾阳却排斥地拧开身子,泪水落了下来,冲她崩溃大喊。

“才不好!

明明说好的……顾阳!”

顾非怒吼一声打断他,脸色阴沉。

“你急什么?

让他说。”

我擦擦眼角的泪水平静下来,眼神略过慌乱的顾非,直直看向顾阳。

“哪里不好?

是我手术成功不好?

还是我活着不好?”

“晚晚你说什么呢!”

顾非连忙打圆场。

“小阳还是个孩子,孩子的话当什么真呢?”

我定定看了他一会,转开视线。

是啊,跟个孩子较什么劲?

不是早就已经想好划清界限互不相干吗?

那他说了什么又何必在乎?

想到这,我有些索然无味。

没等我开口,病房外边突然冲进来一个女人,一把将顾阳拥在怀里,心疼地擦了擦他的眼泪,冲着我哀求:“晚晚姐,阳阳还小,想的不周到,你别怪他,要怪就怪我吧!”

周瑾律师见到冲进来的女人的脸,在一旁脸都绿了,不可置信的翻开手中的资料,抬起头再三比对,大概是没想到,会有人竟然这样大胆,当着正室的面暗度陈仓。

“晚晚,这是……这是我给你找的保姆!”

顾非挡在他们身前,神情尴尬地掩饰。

乔若琳拉着顾阳站起身,和顾非并肩站着,落落大方地朝我打招呼。

“晚晚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初次见面?

且不说我从小记忆力好,只方才那份资料,就足以唤起我对她的记忆。

“这不是小乔嘛!”

我似笑非笑应着,“叫着晚晚姐还说什么初次见面,不都是老熟人了嘛。

茫茫人海这都能再见,看来我们家跟小乔之间,还真是有点缘分?”

“只是你这刚过来就摆出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怎么虐待我儿子了呢!”

“没有没有!”

乔若琳连忙摆手,下意识看了顾非一眼,一脸委屈。

“我只是心疼阳阳……”说着说着她的泪掉下来。

心疼?

“为什么心疼?

以前阳阳妈妈随时会死你不心疼,现在她好了,命保住了,你心疼了?”

周瑾律师没忍住刺了她一句。

顾非眉头一皱,连忙挡在她身前。

“周律师,小乔也是有口无心。

她只是心疼阳阳而已,没有对晚晚有什么恶意。”

顾非转头看向乔若琳的眼神无比温柔。

“小乔知道晚晚手术成功后,很替我们开心,自告奋勇要来照顾晚晚。

我想这样也好,小乔跟我们是有感情在的,来照顾晚晚更合适,晚晚你别闹,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又是熟悉的关切话语,我听着有些作呕。

刚做完手术的身体疲惫的很,我不想纠缠,索性直接拒绝。

“不需要,我父母会照顾好我,用不上她。

我出院后也会直接回我父母家。

至于她,既然是你们选择的,还是带回去照顾你们吧。”

顾非本想再劝几句,可顾阳只拉了拉他的衣袖,他便改了口。

“也好,爸妈盼了这么久终于如愿,让爸妈陪着你,你开心,爸妈也开心。”

父子俩的互动被我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真是没想到,当初互相看不惯,动不动都要吵架,让自己焦头烂额从中调停的父子俩,当如今终于如自己所愿,统一战线时,会是这么刺眼。

三个碍眼的人终于离开后不久,周瑾律师也起身告辞。

我将那些资料递回到他手里,抬头对着他微笑。

“辛苦你了,接下来的事,就按照我们说好的办吧。”

他看了我身旁的父母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是坚定点了点头。

在父母的照顾下,我的身体状态肉眼可见好起来。

手术后第七天,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出院这天,久等消息不得的周瑾律师抱着一束向日葵匆匆赶来,递给我之后,没寒暄两句,就问起丈夫的行踪。

我摇摇头,正想说我也不知道,就看见不远处缓缓走来的一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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