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云恪祝宜好的其他类型小说《抛夫弃子后,我带女儿重回巅峰!盛云恪祝宜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念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全你们一家三口“你不过是一个乡下回来的土包子,没权没势,只会嘴硬,毕竟你不像我,我可是身价过亿的舞蹈明星!”话音落地,祝宜好眸中的冷意加深了几分:“我的事,就不劳许小姐关心了。”落下这话,她直接去了书房。祝宜好把字画收拾好后,准备带着女儿离开。来到客厅时,见到了迎面而来的男人。正是盛云恪。祝宜好本不打算理会他,想要绕过他走向门口。盛云恪却停在她的跟前,眸色比往日沉了几分。祝宜好被挡住去路,抬眸睨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有事?”“提出离职是什么意思?”“很难理解吗?”祝宜好声音格外的淡然:“自然是字面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要离职。”“跟我提离婚就算了,如今还要从盛氏离职,我实在无法理解你的做法,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盛云恪凝视着她,...
《抛夫弃子后,我带女儿重回巅峰!盛云恪祝宜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成全你们一家三口
“你不过是一个乡下回来的土包子,没权没势,只会嘴硬,毕竟你不像我,我可是身价过亿的舞蹈明星!”
话音落地,祝宜好眸中的冷意加深了几分:“我的事,就不劳许小姐关心了。”
落下这话,她直接去了书房。
祝宜好把字画收拾好后,准备带着女儿离开。
来到客厅时,见到了迎面而来的男人。
正是盛云恪。
祝宜好本不打算理会他,想要绕过他走向门口。
盛云恪却停在她的跟前,眸色比往日沉了几分。
祝宜好被挡住去路,抬眸睨了一眼面前的男人:“有事?”
“提出离职是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祝宜好声音格外的淡然:“自然是字面意思,就是单纯的想要离职。”
“跟我提离婚就算了,如今还要从盛氏离职,我实在无法理解你的做法,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盛云恪凝视着她,眉眼间全是冷意。
祝宜好的眸色暗了一瞬。
解释?
这不正是他所期望的?
“为了成全你们。”祝宜好声音格外的淡然:“成全你们一家三口。”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一家三口?暖暖胡闹就算了,你也跟着胡闹?”
他竟用‘胡闹’二字来阐述他们之间的关系。
真是可笑至极!
“我可没有兴致跟你胡闹,也许我曾经确实很在意盛太太这个位置,可如今......”
她只想远离,只想成全他们,带着女儿过安稳的日子。
在深山吃的苦,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人人都说,婚约就是一场赌注。
可从一开始,她就输得很彻底。
“妈妈,我想回家了。”
“好。”祝宜好闻声垂眸,温柔的注视着女儿:“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她没打算继续逗留,拉着女儿的手,朝着门口走。
身后却再度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回来,就是为了拿这幅破字画的?”
祝宜好回眸睨了他一眼:“是。”
男人却迅速走上前,扣住了她的手腕:“人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只看得见一幅破字画,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拎不清了?”
这番话要是换作以前,祝宜好或许会感到伤心。
可眼下,她的内心却没有丝毫波澜。
这幅字画是他们结婚的时候,盛云恪送给她的礼物。
她之所以会这么在乎,不是因为这是盛云恪送的礼物,而是画这幅字画的人,曾经是引领她进入绘画行业的人,算是她的半个师傅。
而如今他已经离世,这算是他留下来的绝笔字画。
对祝宜好而言,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幅字画了。
因此,祝宜好才会急着回来拿。
可他们的这层关系,盛云恪至今都不知晓。
“有些东西,确实比人重要。”
祝宜好目光幽暗的睨着他,嗓音都放低了几个度。
她用力挣脱了男人的掌心,眸底寒意肆起。
男人的眸底,泛起了一丝冷意,嗓音掺杂了不易察觉的惊异:“你说这破字画,比我和小朗更重要?”
是赌气还是真想离?
祝宜好抵达盛云恪的办公室时,他已经坐在里面等她了。
她垂眸冷笑一声,散漫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为什么不批离职申请?”
“我还是那句话。”盛云恪声音泛着刺骨的寒意,紧紧盯着她,“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离职理由,我不会放你走。”
祝宜好嗤笑一声,声音越发的淡漠:“按照劳动法,你没理由不让我走。”
盛云恪看向她的眼眸,骤然间寒意肆起:“你真的要这么跟我闹?”
她对他的愤怒恍然未觉,从包里翻出离婚协议书:“麻烦盛先生尽快签字。”
见盛云恪没接,她勾了勾唇,把离婚协议书撂在桌上。
“放心,你的财产我不会要,我只要安安的抚养权。”
盛云恪抬起凉薄的视线,睨了一眼桌上的协议书,眸底的愠怒更甚了些许。
“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亲自送离婚协议书的?”
“是。”
祝宜好的回应言简意赅,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话音落下的一瞬,盛云恪那双搭在椅背上的手,骤然间捏紧了一瞬。
眼底的冷意几乎要溢出来。
祝宜好眸色淡然,沉默地看着他。
若是在以往,看到男人这番神色后,祝宜好定然会主动靠近示好。
可如今,她再也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了。
见到盛云恪没有回应,祝宜好转过身,打算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盛云恪极致低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祝宜好,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确定要跟我离婚吗?”
祝宜好头也不回的回应道:“请盛先生尽快签字。”
面色除了漠然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神色。
盛云恪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眸色蔓着寒:“我答应你,祝宜好,你最好不要后悔。”
听见他的话,祝宜好笑了一声。
后悔?
她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从前她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可如今早已清醒,定然不会后悔。
祝宜好没有做出应答,就迈着阔步走向了门口。
背影格外的坚决。
半分停留的意思都没。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盛云恪眸色泛起浓烈的愠怒。
离婚?
说到底,她终究还是在赌气。
不然怎么可能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跟他提离婚?
离开他就算了,如今连盛氏都不回来了。
罢了,给她一次教训也好。
他倒是很想看看,离开盛氏之后,她还能飞多远。
......
自从那日把离婚协议书交给盛云恪后,祝宜好却始终没有等到盛云恪签字的音讯。
她不愿再等,在盛氏没找到人,只好直接去了盛家。
才刚刚走入家门,祝宜好就看到一幅其乐融融的画面。
“爸爸,干妈给我抓了一条金鱼上来,她也太能干了,妈妈就不会为我做这种事情,她不仅不让我做,甚至也不愿意为我做。”
盛朗握着一条金鱼,脸上全是崇拜的神色。
“你妈妈是怕你弄脏衣服,干妈不怕,干妈帮你洗!”
“妈妈就是胆小怕事,什么都不敢干,还懒,只有干妈最勇敢!跟干妈在一起最开心了。
她是你什么人?
“哒哒哒——”
熟悉的脚步声,落入了晏栖行的耳畔里。
他放下搭在窗台上的手肘,口吻略显慵懒:“当我不存在。”
话音落地,男人闪入了屏风后面的饮茶区域。
屏风是檀木材质,虽然是一个包厢,但却将就餐区与饮茶区一分为二。
哪怕里面藏了人,就算不发出声音,也根本无法察觉。
宋亚看着男人的背影,唇角忽而勾了一瞬。
该不会是为了偷听墙角,特地安排了这样的包厢吧?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片刻后,祝宜好走了进来。
祝宜好翘起温润的唇角:“宋老师。”
“来,祝小姐,快请坐。”
宋亚亲自给她倒茶,递到了她的面前。
祝宜好迅速伸手接过来:“谢谢宋老师。”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小宋就行。”
祝宜好愣了一下。
好歹他也是业内知名设计师,她只是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喊人家‘小宋’呢?
饭菜端上来之前,祝宜好简单的向对方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不完全是为了学习,而是想来跟你谈一个合作的。”
“合作?”宋亚抬眸睨着她:“你手上是有什么合适我的项目吗?”
“其实我父亲是做油画工作室的,我个人又非常喜欢中式的东西,打算接下来成立一个画室,专门设计中式风格的油画,并且想把这些画运用到服装里面去。”
听完她的阐述后,宋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刚刚在楼下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祝宜好开门见山:“不瞒你说,自从我毕业之后,只从事了半年的服装设计工作,之后就结婚生子了,这些年没再接触过服装设计,但却从未放弃过中式风格的绘画。”
宋亚沉思了片刻,随后抬起眼眸:“那你这个画室,打算什么时候成立?”
“目前还在筹备的阶段,只是想寻找合适的老师,后期等画室成立之后,就可以合作了。”
“那我等你。”宋亚的回应言简意赅。
祝宜好有些喜出望外,这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
“宋老师,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快就答应我了。”
宋亚的视线,下意识看了一眼屏风那端。
他敢不答应吗?
那位在那里听着,若是说一个‘不’字,今天未必能出得了这个大门。
“不过,具体的合作情况,也需要我看看你的水平之后,才能下定论。”
祝宜好笑着点头:“没问题,回头我整理好画作后,拿来给你过目。”
“好。”
晚餐结束后,宋亚告别了祝宜好。
他才刚刚把门带上,就迅速走向了屏风。
男人的长腿相互交叠,把手搭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漫不经心的轻敲着桌面。
宋亚拉开椅子坐下,饶有兴致的睨着他。
晏栖行把烟放入唇瓣时,宋亚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了。
烟雾缭绕着男人几近妖孽的脸,衬托得更加魅惑。
宋亚还是没能按耐住好奇的心,开门见山道:“阿行,她是你什么人啊?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
盛太太,她不做了!
“她什么眼光我什么眼光?毕竟她之前在乡下待了这么久,见识肯定没我这种豪门贵女多。”
这两道谈话声,正是她的儿子盛朗和许夏暖的。
步伐刚刚迈入大门,她就瞥见了其乐融融的一幕。
盛朗正拿着一款限量版的玩具,眼底全是欣喜的神色。
许夏暖把手搭盛琅的脑袋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眸底泛起随性的笑意。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许夏暖才是盛朗的亲生母亲。
这个画面,落入祝宜好的眼眸时,她的上睫忽然颤了一瞬。
那只握着盛安安的手,力道都加重了几分。
可她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带着女儿走了进去。
“妈妈,你们来干什么?”
盛朗看到祝宜好和盛安安时,眼底泛起了一丝戒备的气息。
“回来拿东西。”
祝宜好声音淡淡的,领着女儿往二楼走。
祝宜好能明显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等她即将抵达书房门口时,那道脚步声也渐渐地停下了。
“祝小姐,我有话要跟你说。”
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祝宜好抬起眼眸时,许夏暖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安安,去书房等妈妈。”
“好。”
盛安安去了书房后,祝宜好抬眸看向许夏暖:“我跟你之间,有什么可谈的?”
此时,许夏暖的嘴角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怎么,你还真打算跟盛哥离婚啊?”
“对。”祝宜好言简意赅。
许夏暖却弯了弯唇角:“祝小姐,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跟盛哥离婚了。离了盛哥,你以为你算什么?你能活得下去?”
此话一落,祝宜好抬眸冷笑。
“我不跟他离婚,怎么给你这个干妈腾位置呢?盛云恪和盛朗都不在这里,你没必要这么假惺惺的。”
“祝小姐,我和盛哥只不过是关系很好的兄弟,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们呢?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许夏暖面不改色的开口。
可她的眉眼间,分明藏着一抹讥讽。
祝宜好静静地注视着她,也不恼,只落下一句:“你要这么说,我也无所谓。”
随后,祝宜好打算绕过她走入书房。
她今天之所以会回来,是来取遗留在书房的一幅重要字画。
可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极其讽刺的声音:“如果真的离婚了,恐怕你到时候连你女儿都养不活吧?难不成,你要让你女儿跟着你过苦日子?”
祝宜好停了脚步,回过眸,冷冷的盯着许夏暖。
心里有股怒意在持续翻腾着,迟迟挥之不去。
苦日子?
当初她和女儿被流放到深山时,差点连命都要丢了,她们母女还有什么苦日子没有经历过?
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就已经想开了。
盛太太这个位置,她不要也罢!
“盛太太这个位置对我而言一文不值,就算我跟盛云恪离了婚,不继续在盛氏工作了,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跟着我受苦。”
祝宜好的声音很轻,但说出来的话却极具威慑力,就连跟前的许夏暖都怔了片刻。
印象当中的祝宜好,向来都是温温柔柔的,而且满心满眼都是盛云恪,甚至很少做出忤逆盛云恪的事。
可自从她回来之后,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再怎么样,她也不过是盛哥身边的一件附属品。
想着,许夏暖的眉心舒展了些许,直言不讳的笑道:“你拿什么养你女儿?用你的隐忍和耐心吗?”
该学乖了吧
话音刚落,盛朗猛点头,扑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许夏暖。
“对,妈妈不敢!干妈,这是一直陪着我的护身符,我把它送给你。”
“你带着它,妈妈就再也害不成你了!”
儿子的话像针一样刺痛着祝宜好的心。
这护身符,她并不陌生。
盛朗出生时身体孱弱,这是她担心儿子的身体,去佛寺一叩一拜求下来的。
如今,却成了儿子讨好另一个女人的手段。
原本想告诉他里面有治疗他病情的药物,如今祝宜好深吸一口气,狠狠咽了下去!
说个屁,让他自己难受去吧!
许夏暖笑着接过来,将盛朗揉进怀里,很大声地mua了一下:“宝贝,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我啊,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你爸爸重要?”
盛朗眼珠一转,大声撒娇道:“这题出错了!应该是在我和爸爸心里,都是干妈最重要......”
周围人都给盛朗的脑子快点了个赞,就连盛云恪都忍不住露出了点笑意。
祝宜好站在外面,如坠冰窖。
这个经典的“选爸爸还是选妈妈”的话题,竟然被别的女人拿来调侃!
更可笑的是,她的儿子竟然还回答得这么果断。
仿佛他们才是货真价实的一家三口。
“好了好了......”
“等下你妈来,听见你这么说,又该看我不顺眼了,唉,女人!”
许夏暖一脸牙疼的表情把话题接了过去,在盛云恪说话前见缝插针地污蔑了祝宜好几句。
一旁的盛云恪也似乎因为她的名字被提及,眉头微蹙,眉眼里闪过冷漠和厌烦。
“祝宜好都被送去乡下一年了,怎么都该学乖了。要不是安安非要陪着她,她原本没机会这么快回来。”
盛朗也很有男子汉气概:“干妈,我保护你。大不了我们再把她们撵回去!”
这话让祝宜好不禁咬响了牙根,气得。
当初,许夏暖排练时从舞台上摔下来,虽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不小心,却句句暗示是祝宜好所为。
儿子和丈夫果断相信了,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就给她送到乡下反省!
甚至连为她说话的安安,都被一起赶到了乡下。
祝宜好牵着女儿的手紧了紧。
看着三人一家三口的模样,心里却被冷意和恨意填满。
学乖啊......
原来她在乡下的这一年,盛云恪是在等她学乖?
可惜,他等不到了。
当初。
盛云恪始终不肯相信她没有害许知夏,冷冷威胁她:“去乡下或者离婚,选一个!”
祝宜好那时为了孩子,更因为深爱盛云恪而选择妥协,去了乡下。
然而盛云恪口中的乡下,是真正的深山,进去后群狼环伺,资源稀缺。
最开始被送过去时,她为了食物,不得不日夜下地,甚至要进深山收集食物柴火。
冬天时,更是在冰水里洗衣服换取安安的吃食,以至于她如今双手依旧会生冻疮!
最艰难的时候,她险些以为她和女儿要死在那。
脑海里闪过她和女儿去乡下,女儿被毒蛇咬中,她拿出奶奶留给她的手镯,跪着求着邻居大叔给盛云恪打电话时,秘书冷冰冰的语气。
“太太,盛总在忙着陪许小姐,没时间搭理你。他说了,您刚好吃点教训,才不会再犯!”
她在乡下这一年,经历了从期待到心死,早就对盛云恪失望了。
她这趟回来,更不是为了和盛云恪服软,继续做他的盛太太的......
一旁的盛安安似乎察觉到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安慰也是鼓励:“妈妈,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女儿早熟。
在乡下这一年,更是灵慧又机警。
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女儿却像是早就清楚她的打算一般。
祝宜好牵着女儿的手,一脚踢开大门,踏入客厅。
“祝宜好?”
热闹的氛围里,终于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现。
客厅沉默了一瞬。
盛云恪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他下意识将许夏暖护在身后,眉头紧拧,神色不悦:“不是让管家送你回别墅吗?你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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