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里那少年孤高清冷,哪怕是看不清真容,亦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淡气息。他一次次不耐烦地推开那纠缠上来的小姑娘,一次次被那小姑娘气到跳脚。晚寻楠觉得梦中那人似乎与一人像极了,匆匆奔上去,想将他的脸掰正了认真瞧瞧时,梦忽然像一场烟般消散了去。那少年不见了,小姑娘也不见了。晚寻楠急促地喘息着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整个人还陷在梦中般恍惚。可再仔细回想时,竟记不太清梦里发生了什么。一点不像往日做的梦,她清晰地记着梦中容桓对她做的所有事。轻轻抽了抽鼻子,只有一抹冷香依然缭绕在鼻尖。“小姐今日可好些了?”小禾听见动静,轻笑着推开门看向床榻上的晚寻楠。轻轻挑开半透的床幔挂上后,又去一旁的柜子上寻来晚寻楠平日穿的常服放到床上。随后有...
《娇娇往哪逃,疯批太子日日锁腰吻晚寻楠容桓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梦里那少年孤高清冷,哪怕是看不清真容,亦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冷淡气息。
他一次次不耐烦地推开那纠缠上来的小姑娘,一次次被那小姑娘气到跳脚。
晚寻楠觉得梦中那人似乎与一人像极了,匆匆奔上去,想将他的脸掰正了认真瞧瞧时,梦忽然像一场烟般消散了去。
那少年不见了,小姑娘也不见了。
晚寻楠急促地喘息着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看着外面大亮的天光,整个人还陷在梦中般恍惚。
可再仔细回想时,竟记不太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一点不像往日做的梦,她清晰地记着梦中容桓对她做的所有事。
轻轻抽了抽鼻子,只有一抹冷香依然缭绕在鼻尖。
“小姐今日可好些了?”
小禾听见动静,轻笑着推开门看向床榻上的晚寻楠。
轻轻挑开半透的床幔挂上后,又去一旁的柜子上寻来晚寻楠平日穿的常服放到床上。
随后有些调皮地朝晚寻楠眨了眨眼。
“小姐您猜猜今天谁来了?”
晚寻楠刚睡醒,嗓子有些干涩,有些难受地吞了口唾沫,偏着头认真的思索了一番。
她知道今天是除夕。
是家人团聚的日子,按理来说今日应该不会有客人。
可小禾都这样说了,定是她十分亲密的人的来了。
思索了许久,她有些懵懂地摇了摇头,“谁来了?”
小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面上是掩不住的喜意。
“小姐,表公子来了。”
“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来找您了。”
晚寻楠整理衣裙的手顿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随后飞快地起身,忙得头发都忘了梳,慌慌张张地就朝外奔去。
小禾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家小姐能这么激动。
“小姐,您身子还没好,您慢些!”
小禾大喊了声,可晚寻楠根本没有慢下来的迹象,小禾只得无奈地追了上去。
越接近前院,晚寻楠的心跳就越迅速。
终于,一个清瘦高挑的身影撞入晚寻楠的眼中。
他一席天青色长衫,洗得发白,看上去有些破旧,可并不掩他身上温润的文人气息。
有些拘谨地站在晚霄身侧,低垂着眼,不知在说些什么。
随后一偏头。
晚寻楠便清晰的见着了那双柔和似水长眸,沾染了点点星光,朝她望过来。
在看见她的那瞬间,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睛先是一愣,随后眼中星光四散开来,朝她弯着眉眼柔和地笑着。
晚寻楠压抑住心中的欣喜与紧张,上前先福了福身子向晚霄见礼。
“爹。”
晚霄的面色并不是很好,低垂着头细呷着碗中茶叶,在听见晚寻楠的声音时才抬起眼来瞥了她一眼。
在看见她时紧锁住了眉头,那双平淡的眼里也带了几分不悦。
“怎么披头散发就来了,成何体统。”
晚霄的声音很严厉,晚寻楠强撑着笑意站在他身前,并未回话,有些拘谨。
终于,晚霄放下了茶碗,轻抚衣袖站起身来。
“既然来了,今日就先别走了,在府里过个年再走。”
这话是对站在一旁的曲逸所说,曲逸赶忙上前应道:
“麻烦姑父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抬起眼悄悄打量着晚霄的神色,见晚霄神色并未有变化,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一个庶生子,叫晚霄这声“姑父”,都实在有些高攀了。
晚霄离去后,空旷的前厅内,除了些候在一旁的丫鬟婆子,就只剩了晚寻楠与曲逸。
迟迟没见到晚寻楠的动作,容桓上半身撑起来了些,挑着眼去看她。
“怎么,晚小姐是要孤来帮你?”
他稍稍起身,看上去像是真的要来替晚寻楠摘下面纱的样子。
晚寻楠一愣,赶忙摇了摇头,抬起手撩起耳边的碎发,从耳后将面纱抽出,捏在手心里。
有些惴惴不安的站在容桓面前,感受到容桓从上到下打量的目光,拘谨的捏了捏手指。
容桓的目光落在晚寻楠身上,看见她嘴唇红润,看着还有些肿。
像是昨夜被自己吮狠了般。
他眸色暗了一瞬,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来。
目光下挪,想看看他昨夜留在她颈侧的那抹红痕时,发现晚寻楠的衣服将那抹吻痕全部遮盖了过去。
她今日来见他的反应那么平淡,想来是没有发现他夜晚对他做的事。
容桓有些遗憾,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不用力重些。
他心不在焉的开口,淡淡道:
“果真是晚小姐。”
“晚小姐说孤的玉佩在你那里,玉佩呢?”
玉佩在她另一只手的手心里,隔着布片,晚寻楠又用力攥紧了些。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她那些荒诞梦境的影响,晚寻楠有些不敢看容桓。
只要一看见他,她就能想到他埋在自己脖子间喘气的样子。
又勾又欲。
他们在现实中分明没有任何关联,可是此时此刻容桓赤身裸体的出现在她眼前,她甚至生出了容桓在勾引她的荒唐想法。
真是罪过。
此时此刻容桓又上扬着尾音说话,晚寻楠只想逃,闭着眼胡乱的将手里的东西送了出去,细声道:
“殿下,我给您放这边上可以吗?”
当然是不可以。
容桓瞥了她一眼,手从温热的水中伸出来,朝晚寻楠勾了勾手指。
“拿来给孤瞧瞧。”
容桓的澡池非常大,晚寻楠站在容桓的对面,若要过去,她还得绕大半圈。
晚寻楠轻轻叹了一口气,不想过去,但又不敢反抗容桓的命令。
在脑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最终无奈的抬着脚往容桓的方向走去。
池边湿滑,晚寻楠的鞋子又被容桓起来时溅起的水打湿了,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掉进池子里。
到容桓的旁边了,她不敢俯视容桓,只能蹲下身子来,将手中用布片包裹着的玉佩递了过去。
“殿下,您丢的是这个玉佩吧。”
容桓瞧着那只伸到自己眼前的小手。
少女摊开手心,手里是团得乱七八糟的一块粉色布片,上面还绣了朵荷花,针脚细密,十分精致。
还有一根丝带从少女的指缝中泄了下来,柔柔的打在容桓的鼻尖上。
只是晚寻楠太过紧张,因着梦境一事,又不敢去看容桓,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只感觉手上沉甸甸的硬物被取走了。
不知是有意无意,容桓取那玉佩时,带着湿暖气息的手指擦过她的手心,在那停留了一瞬。
痒得晚寻楠手指屈动了一下,在察觉到手上已经没有东西后,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背到身后。
“确实是孤的玉佩。”
容桓毫不避讳的在晚寻楠面前打开了乱七八糟的布片,看着布片上垂下来的两条系带,在水中轻荡。
他眼里是揶揄的笑意,语气中也全是调笑。
“只是晚小姐,你用这个包孤的玉佩,怕是不妥。”
晚寻楠有些懵的抬头,一打眼就看见了摊在容桓手掌上的布片。
是件藕粉色的小衣,上面荷花盛放,在最角落里还用绿色的丝线绣了她的名字“楠”。
小衣两端的细带缠绕着容桓纤长的手指,最后往下垂落,末端扫在水中,本就不平缓的池水泛起阵阵的涟漪。
她的小衣?!
晚寻楠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恨不得伸手从容桓手上将东西抢回来,又不敢冒犯他,只能细着声音哀求。
“殿下,是臣女一时失误,没注意包裹玉佩的是……这个,您大人有大量,把它还给我吧。”
这样私密的物品落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手中,晚寻楠险些羞愤欲死。
这玉佩不知何时落在她装小衣的包袱里面。
今天早晨发现玉佩时太过慌乱,晚寻楠根本没管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抓着就跑。
晚寻楠的脸颊比容桓手中粉色的小衣更红,连带着脖颈都一起红了。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容桓眼眸暗了一下。
压下了想逗弄她的心思,取了布片上的玉佩,将藕粉色的小衣递还给晚寻楠。
他在晚寻楠眼中向来正派,眼下晚寻楠就已经羞恼得不行了,若他再说些什么,晚寻楠怕是寻死的冲动都有了。
算了,来日方长。
晚寻楠飞快的从容桓手中夺过小衣,胡乱的揣在怀里,刚想逃离,又忽然想起自己连夜做梦的事。
又低下头来问他:
“殿下,我受您玉佩的影响连夜噩梦,我将它还给您了,今夜还会做噩梦吗?”
她只要一想到梦里越来越恐怖的怪物从她的窗户外面爬进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吃她,她就畏惧得浑身颤抖。
真是半点也不愿意做那样的梦了。
容桓的手在玉佩龙首处摩挲了两下,将玉佩放到一旁的池边,听着晚寻楠的话,抿着唇似是陷入了深思一般。
“孤这玉佩先前从未落到旁人手中过,孤也说不准晚小姐今夜可还会噩梦不。”
“那怎么办呀!”
没有得到容桓准确的回复,晚寻楠皱着眉头,有些焦急的问他。
只见容桓低垂着眸子,略一沉吟,声音有些艰涩。
“解决法子倒是也有,只是怕……会委屈了晚小姐。”
晚寻楠蹲在他身前,听见他的话,紧张的捏紧了衣角,安静的听着容桓接下来的话。
“晚小姐是受不住这玉佩上霸道的气息才会连夜噩梦,今日来时又接触它好些时间,如今能解决的方法怕是只有一个。”
“与孤行房!”
梦中的场景不断变幻,睡梦中的晚寻楠眉头越蹙越紧。
忽然一阵寒风袭来,将那并未关紧的窗吹开,“砰”的一声砸在墙面上。
暮色降临,风雪依旧。
傍晚的普济寺死寂得有些过分,就连男人黑色的软靴踏在雪上发出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随着那窗户被寒风吹开,一双指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攀上了那深黑色的窗棂。
随后轻轻一跃,人便已落入房中。
容桓是习武之人,落地的脚步声几乎微不可闻,并未吵醒床上沉睡的少女。
他反手就将窗户锁上,让半丝寒风都没法透进来,屋子里再次暖意融融。
除了多了个他,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
屋子里昏暗得什么都看不清了,可容桓的目光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躺在床上的少女。
普济寺的禅房有些简陋,只有个简单到极致的纱质床幔。
透过那层透明的纱,容桓清晰的看见了晚寻楠。
她平躺在床上,葱白的手指攥被子攥得很紧,眉头紧蹙,额角也沾上了许些薄汗,将额上的碎发浸得湿透,紧紧的贴在头上。
她的红唇翕合,像是要说些什么一般。
只怕是被困在了梦里。
容桓站在她的床边,望了她很久。
一直到晚寻楠左右摇头,唇里轻轻的叫着“不要”,仿佛下一秒就要醒过来,容桓才有所动作。
他纤长的手指撩开透明的纱帐,飞快的在晚寻楠的脖后轻点了一下。
那些困住晚寻楠的噩梦再次袭来,强压着她回了睡梦中。
就连那紧紧攥着被子的手,也放开了些。
容桓才缓缓的坐到了晚寻楠的床上。
他的面色有些沉,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悲无喜,像不近人情的神。
可是这样的人,却伸出了只手,强势的掰开晚寻楠紧攥着被子的手,将自己的手塞入了她的手中。
带着丝丝凉意的手被她渐渐温暖。
在这瞬间,容桓才有了实感。
她并没有轻飘飘的来到他的世界,而后又轻飘飘的消失。
沉沉的一声笑后,容桓低下了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按她的红唇,反复厮磨。
动作不重,满满的都是思念。
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来他微哑的声音,像是玉器相互碰撞,格外悦耳。
“娇娇儿眉头皱这么紧,是梦里有孤吗?”
晚寻楠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嘴唇,也不知听没听到他说的话。
可容桓像是被她诱惑了一般,沉下了自己的身子,在距离她的红唇只有半指距离时停了下来。
她潮热的呼吸扑在他的鼻尖,缭绕着清新芬芳的少女香味。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低垂着眸子,哑声问她。
“娇娇儿,我们都长大了,可以亲吻了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不回应也算是一种回应吧。
容桓向来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他的手将少女散乱的发丝撩到耳后,手顺着那些发丝往下,一路摸到了她雪白纤长的脖颈,拇指轻轻捏住。
火热的唇便迫不及待的贴了下来。
碾压在那一片樱粉上。
他本想一触即离,可是贴上了那片濡湿的绵软时,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并没有那么好。
他控制不住的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嘴唇,用自己最尖锐的牙齿撕咬着她,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
她的味道是极好的。
甜滋滋的,像是一股暖流直冲他的心口。
与他最孤寂时遐想过的味道一般无二。
容桓咬着那湿软的嘴唇,见到她呼吸越发急促,面色绯红,几乎要憋死在梦中,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嘴唇。
他的手指重新落到晚寻楠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
眷念不舍的摩擦着。
仿佛这样就能弥补这两年的缺失。
过了好久,那手指才从晚寻楠的唇上放了下来,他勾了一抹邪肆的笑,将抹过她嘴唇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口中,牙尖轻轻摩擦了指腹两下。
眼底带着不自然的红,跳跃着亢奋的光。
他发出了声低沉诡异的笑,声音温柔得有些骇人。
“娇娇儿这么乖,那孤就再给娇娇儿一个机会来爱孤。”
“若是不爱孤,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身上的那股压力消散了大半,晚寻楠呼吸不自觉的急促。
她好似听见有什么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她挣扎着想醒过来,听听那人在说什么。
可是怎么挣扎,她都被这梦境死死的捆缚着。
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越来越阴沉的话语,“娇娇儿就等着瞧吧。”
心中越发压抑,她不知自己要等着瞧什么,可是她醒不过来,没法将这压抑宣泄出口。
忽然,“砰”的一声剧烈撞击声传来,仿佛整个屋子都在颤抖,震得晚寻楠的灵魂都颤了颤。
脖子后一阵疼痛,晚寻楠刷的睁开眼,从梦里醒了过来。
还未反应过来,便瞧见一把闪着寒光的羽箭破空而来,直逼着她的鼻梁。
“啊——”刚一醒来,就遇到这样的冲击,晚寻楠吓得高声尖叫起来,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闪着寒光的羽箭。
她怎么这么倒霉,今日怕是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料想中的疼痛并未落到身上,“刷”一声,那剑在半空中停住了,只留下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有温热的液体砸在她的脸上,浓厚的铁锈味萦绕在鼻尖。
晚寻楠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见到了一道人影,一只手握住了冲她而来的羽箭,手上的皮肤也被割破,血液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分外明显。
那人一挥袖子,屋子里的蜡烛忽然亮了起来。
晚寻楠这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精致的眉眼在昏暗的光下分外惹眼,眉头紧皱,轻咬着后槽牙,仿佛被手上的疼意折磨。
晚寻楠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她还没来得及问,门便被一脚踹开,手持长剑的蒙面黑衣人蜂拥而至,目露寒光的将两人围困。
“杀!”
黑衣人的杀声震天,步步逼近。
晚寻楠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吓得浑身控制不住的哆嗦,不知该作何反应,那黑衣人极速奔来,眼前的人却忽然动了。
他一手就将晚寻楠从被子里提了出来,护在怀里,一脚踹翻了上前的黑衣人,手腕一翻便夺了黑衣人手中长剑。
晚寻楠颤抖着睫毛去看眼前的人。
他眉目冷凝,满眼阴鸷,闪烁着冷冽的杀意。
他的表情吓人得紧。
从随身的箱子里取出了丝帕,搭在晚寻楠的手腕上,三指扣上了晚寻楠的手腕。
小禾在一旁紧张的观察着陈太医的脸色。
她方才本是去寻府医的,可府医今日不在,她便想去医馆里寻个大夫。
刚出门就撞上了陈太医。
他时常来给老夫人诊脉,慌张之下小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逮着人就往栖霞苑跑。
陈太医左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
小禾的情绪越发紧张。
在他的手从晚寻楠的手腕上挪开之时,小禾急切地问道:
“陈太医,我家小姐怎么样了。”
“无事,受凉发了高热,喝些退热药就没事了。”
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没事,陈太医的脑袋保住了,他心口的重石落了下来,狠狠地松了口气。
不紧不慢地将丝帕收了起来,又让小禾取来干净的纸笔开了药方让其快些去煎药。
余光瞥向床上面色难看的小姑娘时,他在心里默念了几声罪过罪过。
原来这位就是太子殿下日思夜的人,他调的那些幻香,与口吐真言的药,都用在了眼前的小姑娘身上。
估计小姑娘今日的高热,也是太子殿下昨夜折腾的。
陈太医难得的替太子心虚了一下。
十分平静的同晚寻楠道:
“晚小姐身子骨不好,昨天估计是用了凉的东西,夜里降温又着凉才导致的高热,日后多注意些。”
唉,他可真是太子殿下最忠诚的臣子。
真会为太子殿下开脱。
晚寻楠静静的点头,抿了抿唇,唇上的刺痛忍不住让她皱紧了眉。
“陈太医。”
晚寻楠强忍着嗓子里干涩的疼,咽了咽口水,嘶哑着嗓子开口。
“陈太医,高热会导致嗓子疼,嘴唇也疼吗?”
她以前发烧都没有这些症状的。
陈太医错愕了一下,目光落到小姑娘脆弱的脸上,瞧见她嘴唇有些红肿,下唇上甚至有条细小的裂缝。
他心里咯噔了声,暗骂了几句太子殿下不是人。
面上半点不显,憨厚的朝晚寻楠笑了笑。
“晚小姐应是上火了。”
“晚小姐昨天是不是吃什么易上火的食物了。”
晚寻楠低垂着眼,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昨天从太子府回来吃了顿辣的,应该是吃辣上火了。
在晚寻楠没看见的地方,陈太医狠狠松了一口气,又从箱子里摸出个小圆盒放在桌上。
“晚小姐唇上有开裂,我给晚小姐开个药膏,涂几日就好了。”
“陈太医,终日噩梦可有药解?”
晚寻楠垂着眼,思索再三才问道。
陈太医又咯噔了一下。
晚寻楠所说的终日噩梦,他当然清楚原因,那致幻的香粉还是他配的呢,只是他哪敢说。
他摸着胡子,哈哈讪笑了两声,一副虚玄的模样。
“晚小姐,终日噩梦乃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陈太医说完,心虚得不敢去看晚寻楠,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拎着自己的箱子飞快地跑了出去。
比来时速度快了很多。
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在心里默念着造孽啊。
他这个人正直了大半辈子,没曾想老了被太子殿下胁迫着干这些丧良心的事。
晚寻楠又在床上躺了许久,勉强接受了陈太医给的结果。
可心底却越发沉郁。
那股喘不上来气的感觉越发明显。
过了好久,小禾才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端着蜜饯进来。
她将东西放下,扶着晚寻楠半坐起来,将那碗带着浓烈苦味的退热药递到晚寻楠手里。
深夜的街道格外宁静,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从太子府出来往前不远处拐个弯就是丞相府。
容桓的脚步很快,丞相府的大门早已紧闭,只有两个护卫站在门口守着门。
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睡过去。
容桓足尖轻点,便越过了那高墙,随后轻轻的落到地上,没发出半点声音。
昨夜在丞相府探寻了一番,去晚寻楠院子的路他早已熟门熟路,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往西北方向走去。
此时夜已深,丞相府早已没了人活动,容桓一路如入无人之境,轻轻松松的就到了晚寻楠的门前。
随着他一同到来的,还有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冷香。
屋子里的晚寻楠睡得正沉间,鼻尖微微动,又嗅到了那股味道。
饶是睡梦间也忍不住的皱眉。
她好像又开始重复那个噩梦,梦里雾气弥漫,她泥足深陷,眼看着怪物步步靠近,可她的脚根本无法挪动半分。
晚寻楠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恐惧得连惊叫声也发不出了,双眼紧紧闭着,等待着那可怖的怪物将她撕裂。
忽然,雾气蒙蒙中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刺目的光从缝隙里钻了进来。
随着那道光芒变暗,一个高大的人影也出现在晚寻楠的眼前。
像救世英雄一样出现在晚寻楠的梦中。
晚寻楠捂着嘴,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屋子里的窗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来,容桓睨着床榻上无助可怜的小姑娘,表情莫测。
他身形一动,窗户发出一声轻轻的“吱呀”,随后又紧紧关上。
他几步走到床边,面上带着笑将人轻轻搂进怀里。
小姑娘哭得泪眼朦胧,几乎是一瞬间,双手就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上下蹭着。
“殿下,救救我,好可怕……”
晚寻楠的声音哭得有些哑,勾得容桓的心上下飞扬。
他的手落到晚寻楠的背上,一如既往的轻拍着,细声哄着:
“娇娇儿别怕,孤来了。”
怀里的少女似乎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紧紧的环着容桓的腰,重重的点头。
“嗯!”
容桓心一颤,她的鼻音有些重啊。
他将晚寻楠整个人抱在怀中,像抱一只小猫一般,扯过散乱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大手抚过她娇软的身躯。
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些低沉的诱惑。
“娇娇儿告诉孤,梦见什么了?”
晚寻楠稍微平静了些,只是说话还是一抽一抽的,扯着容桓的衣服,轻轻咬了咬下唇。
“梦见有个怪物,夜夜来找我,咧着血盆大口要吃了我。”
她声音里的颤抖明显,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容桓有些心疼。
他只是洒上了致幻的香料,让晚寻楠半梦半醒,以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都是做梦。
可在醒来之前,她梦见什么都是不由他控制的。
他没想吓她,只想搂着她抱着她,亲亲她。
闻言他拍着晚寻楠单薄脊背的手又轻缓了几分,喑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极具诱惑。
“笨蛋娇娇儿是不是拿了孤的玉佩。”
“明日记着来找孤。”
真是个笨蛋。
走的那日他就明里暗里的提示他的玉佩掉在了她这里,告诉她拿着他的玉佩可能会做噩梦。
本来以为昨夜那番过头,她今天能反应过来,去太子府找他。
可是容桓等了一天,都没有见到她人。
来寻了才明白,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怀里的有些昏沉的点头,在容桓的怀里越来越软。
容桓掐着那细得过分的腰,漆黑的眸低垂着去看她。
她呼吸浅浅,小腹起起伏伏。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嘴唇水润红艳。
那一抹娇艳的粉嫩轻轻翕合,落在容桓喑暗的眼中,是他曾多次渴望的美好。
容桓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干燥,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炙热。
他轻拍着晚寻楠背的手忽然挪到了晚寻楠的下颌上,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抬起来了几分。
晚寻楠睁着双水雾蒙蒙的眼去看他。
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个出现在自己梦中的救世英雄想做些什么。
下一秒,就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
“娇娇儿,亲亲孤。”
晚寻楠瞪大了眼睛,咬着自己的下唇,下意识想从容桓的怀中退出去。
可腰身被容桓的大手紧紧握着,她后退不得。
才嗫嚅的着声音道:“不……不可以。”
“我怎么能亲殿下呢。”
晚寻楠万分的抗拒,容桓又近了三分。
“乖娇娇别怕,这是梦里。”
“你梦里有孤,亲亲孤。”
梦里。
晚寻楠在心里将这个词过了一遍又一遍。
不管是梦里,或者是现实中,他救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他既然有此要求,那亲亲他是不是也可以。
只要现实中没有任何牵绊就好了。
在容桓的诱惑里,晚寻楠乖巧的凑着脑袋上前,轻轻贴上了容桓的嘴唇。
反正是在梦里,她做什么都是能被原谅的不是吗。
睫毛颤抖了两下,晚寻楠舔了舔容桓的唇角。
他的唇还怪好吃的,软软的,凉凉的。
在梦里也会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吗?
晚寻楠脑袋糊涂,想不出来。
刚想退回来,就被容桓按着后颈,薄唇重重的压了回去。
漆黑深邃的眼眸翻涌着风云,容桓亲吻得有些疯狂。
呼吸相缠间,容桓的喘息声有些重,按着她后颈的手也青筋迸起。
整个人压抑到了极致。
他不能在她身上弄出任何痕迹,不然醒来会被她发现的。
会把她吓坏的。
晚寻楠被亲吻得喘不上来气,有些脸热,微微后仰了些,小喘着气的说着:
“殿下,喘不上来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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