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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雄竞现场,作精万人迷被包围了结局+番外

闪闪小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外面雨势渐小,夜风呼啸。房屋里静的诡异,几道视线同时落在她身上,姜栀枝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偏偏裴鹤年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是要看她怎么选择。毕竟十几分钟之前,她可是信誓旦旦,一脸爱慕地说过暗恋裴鹤年的。他在捉弄自己?姜栀枝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意识过来——不对。裴鹤年这老狐狸该不会猜出来自己在欺骗他,所以在试探自己吧?!!“枝枝,坐我这儿!”席靳雀跃的声音传来,长臂一挥,拉过来个椅子放在自己身边。坐他旁边的顾聿之也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声音平静,“我的未婚妻,当然是坐在我这儿。”那把白色雕花的椅子被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扯着,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针锋相对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席靳一双桃花眼微弯,说起话来却在捅刀子,“说起来,订婚宴上,太子爷都...

主角:裴鹤年姜栀枝   更新:2025-03-13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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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年姜栀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雄竞现场,作精万人迷被包围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闪闪小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面雨势渐小,夜风呼啸。房屋里静的诡异,几道视线同时落在她身上,姜栀枝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偏偏裴鹤年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是要看她怎么选择。毕竟十几分钟之前,她可是信誓旦旦,一脸爱慕地说过暗恋裴鹤年的。他在捉弄自己?姜栀枝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意识过来——不对。裴鹤年这老狐狸该不会猜出来自己在欺骗他,所以在试探自己吧?!!“枝枝,坐我这儿!”席靳雀跃的声音传来,长臂一挥,拉过来个椅子放在自己身边。坐他旁边的顾聿之也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声音平静,“我的未婚妻,当然是坐在我这儿。”那把白色雕花的椅子被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扯着,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针锋相对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席靳一双桃花眼微弯,说起话来却在捅刀子,“说起来,订婚宴上,太子爷都...

《顶级雄竞现场,作精万人迷被包围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外面雨势渐小,夜风呼啸。
房屋里静的诡异,几道视线同时落在她身上,姜栀枝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
偏偏裴鹤年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是要看她怎么选择。
毕竟十几分钟之前,她可是信誓旦旦,一脸爱慕地说过暗恋裴鹤年的。
他在捉弄自己?
姜栀枝往前迈了一步,忽然意识过来——
不对。
裴鹤年这老狐狸该不会猜出来自己在欺骗他,所以在试探自己吧?!!
“枝枝,坐我这儿!”
席靳雀跃的声音传来,长臂一挥,拉过来个椅子放在自己身边。
坐他旁边的顾聿之也一只手搭在椅子上,声音平静,
“我的未婚妻,当然是坐在我这儿。”
那把白色雕花的椅子被他们两个人一左一右扯着,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
针锋相对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席靳一双桃花眼微弯,说起话来却在捅刀子,
“说起来,订婚宴上,太子爷都嫌弃到不出席,现在却又上赶着来追我们枝枝,还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
顾聿之捏在椅背上的大手蓦然收紧,顺势看向不远处的少女。
对方似乎也想起了这一遭,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花瓣一样的唇微抿着。
唇珠小巧,睫羽因为紧张而扇来扇去。
连看过来的眼神都像是含着水雾,又纤细,又漂亮。
眼巴巴看他的样子,顾聿之心都快软化了。
之前那次只是匆匆一瞥。
房间里吵吵嚷嚷的人,抱着被子遮住胸口的女孩,地上散落的被拆开的橡胶制品,惊呼声和啜泣声......
药效没过,顾聿之头疼得要命。
还是在私人酒局上被阴了,他烦都要烦死了。
也没心情看对方长什么样,总归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大概是个女的。
被算计的他一身戾气,拽过衣服披上,踹开了门。
惹得身后的哭泣声更大了......
后来,那群人不依不饶,姜家也找上门。
明明是他被下药,又被做局算计。
可是闹出来的动静太大,姜家那位小姑娘又刚刚19岁,哭着喊着要上吊,要死要活......
实在是没办法,顾聿之被老爷子逼着订了婚。
直到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他的未婚妻长什么样。
顾聿之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少女,眼底闪过一丝难掩的兴奋——
所以他可怜又柔弱的小未婚妻,大概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鼓起勇气接近他。
她这么纯,怯生生的,一定连买那种药都是红着脸,说不定撕开那些安全套的时候整张脸都红透了。
可惜那晚他喝了太多酒,完全没有印象。
不然,说不定还能看到对方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颤着调子,可怜巴巴地喊他老公。
还会一点一点握着他的手,鼓起最大的勇气,红着脸向他表白,说已经喜欢他好久好久了......
顾聿之喉结下压,眼底闪过愉悦。
向来冷淡薄情的声音都低了几分,带着歉意和诱哄的意味,
“之前是我混账。”
“枝枝,老公以后都改了。”
明明只是未婚夫,可他上来就自称老公。
房间里的气氛陡然一冷,姜栀枝却慢慢眨了眨眼睛。
然后故作羞涩,垂下长睫。
“他好骚啊。”
姜栀枝对着系统吐槽说。
姜栀枝不说话,顾聿之看她的眼神越发肆无忌惮——
他的小未婚妻本来皮肤就白,颊边染起细微的粉,像是晨露中摇曳的蔷薇花瓣,像是承受不住他的视线,带着伶仃的可怜。
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老公,他的小未婚妻就羞成这样。
那以后要是搂在怀里亲一亲......
“叭嗒”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思绪被打断,裴鹤年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
“行了。”
席靳也烦:“有完没完?结婚了吗你就老公老公?”
顾聿之唇角噙着一抹笑,看着他烦躁的情敌。
姜栀枝却迅速抬头,对上了一直没有开口的陆斯言。
陆斯言存在感很低,只有一双黑得过分的眼睛,透过碎发静静的落在姜栀枝脸上。
姜栀枝迅速拉过椅子,声音里带着某种被调侃过的慌乱,像是因为羞怯而逃避,
“我还是和陆同学一队好了!”
这个提议倒是没有引起反对。
毕竟牌桌上的几人中,几位家世地位超然。
只有陆斯言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威胁。
薄薄的扑克牌被摊开,几只骨感修长的大手一张一张抿着。
姜栀枝目光隐晦的扫视过牌桌上的几个人,问系统,
“反派大佬裴鹤年承诺过不杀我,竹马席靳也不想废掉我的手,陆斯言还会收留我,顾聿之也捉奸失败了。”
“我现在算完成那个关键剧情了吗?可以接任务了吗?”
宿主您好,您的关键剧情已平安度过。
您在本世界的任务以巩固人设,持续作妖,骚扰男性角色,衬托女主角,一路被打脸为主,期间要不断为他们的修罗场提供机会,直至所有人爱上女主,任务就算完成。
您的任务进度以恶毒值衡量,所有任务完成时,恶毒值为100%。
宿主当前恶毒值为0%,现为您发布最新任务——「勾三搭四的恶毒女配」
原剧情:你嫉妒万人迷女主乔颜,嫉妒她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你渴望的一切,所以不断对男主和男配们动手动脚,试图施展自己的魅力。
可不想,经过你的衬托,男主和男配们更欣赏清纯小白花乔颜了......
姜栀枝盯着桌子上的牌,脑袋放空,琢磨着“动手动脚”四个字。
忽然,身旁的陆斯言身体紧绷,搭在牌面上的手指都蓦然僵住。
姜栀枝偏过头,“怎么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一出口,陆斯言动作更僵硬了。
他直直的盯着手中的牌,嗓音有些哑,
“没什么。”
可那些细碎的黑发下面,陆斯言长睫垂了垂,掩下眼底的羞恼。
细而软的痒顺着大腿一寸寸往上攀爬,似乎是谁的指尖勾弄着,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正在故意逗弄他。
房间里这么多男人,甚至还有她的未婚夫,姜栀枝竟然也毫不收敛吗?
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既能迷惑顾聿之,又能迷惑裴鹤年,甚至连跟她决裂的席靳都能上赶着做舔狗,所以觉得自己魅力很大?
她是不是觉得勾勾手指头,自己也会像那几个男人一样,上赶着给他当狗?
陆斯言喉结迅速滑动。
又羞窘,又恼怒。
跟之前被她抽打的时候,感觉还不一样。
那个时候的姜栀枝不把他当人看,他只会觉得愤怒。
可现在,姜栀枝竟然恬不知耻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以桌子作为挡板,故意勾引他!
这算什么?
是新想出来的折腾他的办法,还是折磨他的新主意?
是觉得连跪地鞭打也不过瘾?
还是觉得顾聿之一个人满足不了她,所以要找个情夫一起伺候她?
淫荡到这种地步,水性杨花!
陆斯言呼吸都急了几分。
偏偏姜栀枝还像是不明白一样,抬着一张娇美漂亮的小脸,故意问他:
“陆斯言,你的身体不舒服吗?”

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
那个桀骜不驯的混血影帝垂下眼睛,璀璨华丽的水晶灯将他本就分明的五官照的越发清晰。
席靳的母亲是克罗地亚人,他继承了母亲1/2的南斯拉夫血统,眼眸湛蓝,侧脸立体。
连低声下气哄人的样子都赏心悦目,
“你的手疼不疼,枝枝......”
“要不要再打我一下?你还气不气?”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如果你还生气,就用鞭子抽我。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不要累到了你......”
“枝枝,别恼我,你消消气......”
几步之远的地方,同样被鞭子抽过的陆斯言感受着身体上火辣辣的余痛,冷眼看着那两道身影。
眼底的恶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难以置信,眉心蹙起。
折辱他多年的姜栀枝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脑袋空空,满嘴谎话。
卑劣无耻,虚伪至极。
曾经的朋友、同学全都厌恶她,离她远去。
甚至就在几天之前,姜栀枝折磨他的时候,也在不停咒骂——
骂她父母偏心,忽视自己的女儿,却去疼爱乔颜那个贱人;
又骂表姐乔颜不要脸,赖在她们家不走,白吃白喝,还故意跟她争宠,就是想夺她的家产;
她似乎以为这个世界要围着她转,所以对谁都不满意。
她骂曾经的朋友狗眼看人低,不带她玩;骂老师都是穷鬼,故意在作业上针对她;骂未婚夫不知道送礼物讨她欢心;骂裴鹤年是个没人要的冰块脸老处男......
就连她的竹马席靳,都被她恶意辱骂过无数次。
甚至她还会去网上虚假爆料,故意抹黑席靳,造假料发给席靳黑粉。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喜欢姜栀枝。
可为什么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席靳不是早就烦透了她,跟她分道扬镳了吗?
怎么转眼又在跟她道歉?
她究竟使了什么手段?
陆斯言眼底闪过狐疑,又转而看向另一旁贵气斯文的男人———
这位上层圈子里的佼佼者,s市裴家的掌权人,名利双收的商界大佬,洁身自好的高岭之花。
传闻中那些试图爬床的人,不知道让他丢出去多少,狠狠教训,以儆效尤。
可现在,他竟然会在遭到姜栀枝冒犯之后,还能宽容大度地饶过对方......
陆斯言眼底闪过不解。
蓦然,对方的目光转了过来,落在他身上。
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不含一丝温度。
可不知道为什么,陆斯言还是隐约感受到了裴鹤年态度中微妙的不悦。
然而还不等他细想,裴鹤年又淡淡的收回了视线,望向那两道身影。
几分钟的时间,一扇门的距离。
截然不同的情绪反差。
裴鹤年冷淡凤眸淌过某种探究的情绪,高挺的鼻梁随着稍稍偏头的动作,在面中打出一片阴影。
怎么这么快就和好了?
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姓席的这小子大方到给她看了?
裴鹤年面色古怪,又忍不住想——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裴鹤年眼神一顿,很快别开了视线。
那边摇尾乞怜的席靳已经从“求求你原谅我”发展到“你不原谅我我就去找阿姨,反正你必须得原谅我”之类的议题。
-
而一墙之隔的地方,隐约传来声响。
与此同时,系统的机械音适时响起:
友情提示,距离你的未婚夫破门而入还有3分钟。
你之前绑定的任务者,都在捉奸剧情中功亏一篑——
男主角捉奸成功,勃然大怒,他会当场解除婚约;而你身败名裂,众叛亲离。
没有了太子爷未婚妻和姜家大小姐的身份,曾经得罪过的人都会对你展开疯狂报复。
幸存的两位任务者都是这样下线,第一位被砍手切肺,网暴抑郁结束生命;第二位被大卡车碾成了肉泥。
多次失败均导致主线剧情无法推动,所以数据系统多次筛选找到了你,希望你能完成任务。
如果任务再次失败,本世界将被永久摧毁。
所以,捉奸剧情是你存活与否的重要节点,也是这个世界是否会被摧毁的关键点,一定要谨慎!
姜栀枝:“!!!”
她的视线迅速扫过眼前的三人:
衣衫不整,且面色潮红的席靳......
披着浴巾,浑身湿漉漉的陆斯言......
还有看似衣冠楚楚,实际颈侧染着口红的裴鹤年......
几步远的镜子里,还倒映着她的身影——
露肩短裙,网纹丝袜,最顶端的红色蝴蝶结细细的。
发丝凌乱,口红也花了。
好......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淫乱即视感啊!
姜栀枝眼前一黑,忽然听到门外隐约的声响。
金属拨动,似乎是有人在开锁了......

话音刚落,三道如炬般的视线投射过来。
细碎的黑发下,陆斯言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这么多人看着,可姜栀枝的手毫不收敛。
不仅如此,还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过分。
像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又像是故意要在这么多人的视线里,做出一些会惹他出丑的事。
陆斯言身体绷得紧紧的,微哑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
“不要紧,我没事。”
顾聿之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盯着他们的方向,眼底闪过暗芒。
“你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
少女轻而软的声线传来,主动接过了他手里的牌,
“要不然你去看医生,我们先不玩儿了。”
纤细均匀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指尖是饱和度很低的粉色,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牌。
半垂眼帘的陆斯言努力忍耐着,盯着她。
他觉得今晚的姜栀枝就是个妖精。
窗外轰隆一声,雷电的轰鸣唤回了陆斯言的思绪。
几乎是刹那间,酥麻痒意在腿上再度游移。
陆斯言却骤然掀起眼帘,盯着姜栀枝握牌的指尖——
不对!
如果不是姜栀枝在桌子下面摸的他,那现在摸他的到底是谁?!!
陆斯言呼吸一滞,借着从姜栀枝手里接过扑克牌的功夫,解释,
“没关系,大小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往下扫去。
桌下,姜栀枝礼服上摇曳的羽毛装饰正随着对方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在他腿上蹭着......
陆斯言:“......”
不知道是因为羞恼还是愤怒,又或者是自以为被捉弄的失望。
陆斯言握紧了那几张扑克。
黑色碎发下的耳尖更红了。
-
看着他们打了几轮牌,姜栀枝找了个借口,溜去洗手间,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完成任务。
毕竟,她要真敢在刚刚那个场合对大家动手动脚,都不用未婚夫出手,反派大佬裴鹤年恐怕就会第一个露出冷笑,然后阴森森地把她给砍了。
金碧辉煌的洗手间,明亮的灯光照着汩汩水流。
姜栀枝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撩起耳侧发丝。
薄而软的耳垂干干净净。
耳坠确实丢了一只。
“找这个?”
修长的大手倒影在镜子里,修剪整齐的指尖捏着她的耳坠,璀璨晶亮的黄宝石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看着骤然出现的裴鹤年,姜栀枝眼睛一亮。
刚才还纠结任务,现在这不就送上门了?
下一瞬,穿着黑色丝质衬衫的裴鹤年全然落入她的视线里。
清贵俊美的脸庞映衬在灯光下,唇薄而红,只是一双凤眼太过淡漠,全然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可没人知道,面无表情的裴鹤年却心头一软。
原本他只是想过来送耳坠。
可刚刚对视的那一瞬间,姜栀枝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带着不加掩饰的喜悦。
看到他,她会很高兴。
就这么喜欢吗?
喜欢到明明答应了保持距离,可是看到自己的一瞬间,还是会忍不住弯起眼睛。
就好像他一出现,那双眼睛都被点亮了。
心弦像被轻轻拨弄了一把,视线中,秾丽漂亮的少女翘起长长睫羽,去接那只耳坠,
“谢谢裴先生——”
鬼使神差,裴鹤年手指合拢,将那只宝石耳坠握紧掌心。
面前的少女没收住力,跌进他怀里。
裴鹤年下意识揽住对方。
这是今晚他第三次握住姜栀枝的腰。
不盈一握,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软的过分,好像没有骨头。
裴鹤年指尖蜷缩,姜栀枝猛戳系统,
“这算不算动手动脚?我都扑上来了!”
恶毒值依旧稳稳停在0上。
这都不算?
漂亮娇气的少女颤动长睫,一脸天真的跟裴鹤年拉开距离,还不忘倒打一耙,
“裴鹤年,你抱我。”
她抬着下巴,看着裴鹤年的脸,声音很轻,
“为什么抱我?”
洗手间一片寂静。
裴鹤年没有反驳,也没有推开她。
他甚至反常地微微俯身。
清冷的雪松香气将姜栀枝完全包裹,裴鹤年本来长得就高,气场又强,从镜子里看,纤细娇弱的少女几乎被他完全遮住了。
姜栀枝有些错愕地抬起眼睛,看着男人骤然放大在眼前的俊脸,还有鼻尖上那颗又欲又色的小痣。
裴鹤年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片刻后,腰间一松。
干燥温暖的大手落在她的耳垂,被藏起来的耳坠再次出现,亮晶晶的。
裴鹤年要给她戴耳坠?
姜栀枝抬头看他,没有拒绝。
“叫顾聿之老公,叫我裴鹤年?”
灼热的大手捻着她的耳垂,冰冷的宝石耳坠弯钩从耳洞穿过。
裴鹤年声音比耳坠还凉,
“姜小姐还真是亲疏有别。”
戴上耳坠,裴鹤年并没有收回自己的动作。
他单手撑在墙壁上,将那个纤细娇弱的少女框在自己怀里,眼帘半垂,看着她。
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明亮的灯光下,完全被男人遮挡的女孩长睫微颤,慢慢抬着一张玉白小脸,
“我没有叫他老公。”
她声音很轻,看着裴鹤年的眼睛,
“裴鹤年,在我少女时代的幻想里,应该是叫你老公的。”
心脏被猛得敲了一下。
那双清雅的凤目微微放大,手臂线条都蓦然绷起,勒着怀里的人。
被他困在怀里的少女眉心轻蹙,却没有半点要挣扎的意思。
湿软唇瓣微微开启,呼出的气息热热地扑在他脸上,带着馥郁的玫瑰花香,
“裴鹤年,是你先讨厌我的。”
裴鹤年看着那双柔软的唇,几乎要移不开视线。
好大会,却又在骤然失序的心跳声中回过神来,声音艰涩,
“你骗我。”
那双凤眼恢复了凌厉,
“如果真的那么喜欢我,怎么会做局给聿之,从而嫁进顾家?”
“所以你并不是喜欢我,姜栀枝。”
“你只是想逃脱某种责任,所以故意装作喜欢我,来博取我的同情。”
裴鹤年一边说着,一边拉远了跟对方的距离。
是这样的。
本来就疑云遍布的告白,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好友的未婚妻。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都不应该跟这种满嘴谎话的小骗子攀扯。
他大概是昏了头了。
明明知道不该信她,却还是忍不住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像是被下了迷药一样,配合她应对来自好友的捉奸。
又做贼一样捡起她的耳坠,放在贴身的口袋。
看到她跟席靳说笑会觉得碍眼,看见她跟自己的未婚夫亲密会觉得烦。
这种陌生的状态让裴鹤年不适,让他用尽努力才不至于自乱阵脚。
可看着一道道落在她身上的炽热视线,他又无法忍住心底怪异的妒忌。
甚至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来到洗手间。
跟她见面。
还用这种拈酸吃醋的语气,说这些丢脸的话。
“他好聪明啊......”
姜栀枝跟系统吐槽,“你说我现在亲他一口,他会相信我吗?”
系统无机质的机械音响起,
反派大佬洁身自好,为了女主守身如玉,所有异形的触碰对他来说都是玷污,所以你尽量不要这么做。
姜栀枝想了想,抓住裴鹤年的手臂。
眼泪说来就来,湿漉漉的眼仁望着对方,她要哭不哭,格外委屈,
“不给他下药,下给你吗?”
“裴鹤年,没人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
“你已经够讨厌我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更卑劣。”
颤抖的尾音带着酸涩,像是咬开了一口春日枝头青绿色的苹果。
纤细荏弱的少女垂下眼睫,睫羽密密抖动着。
她似乎是想哭,又在尽力忍住哭泣。
裴鹤年眉心深拧,抬手去擦她的眼泪。
可被他困在怀里的女孩摇了摇头,推开了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一滴泪砸在手背,热度几乎灼人。
裴鹤年整个人僵在原地,盯着那颗眼泪。
也好。
他安慰自己——
好友的未婚妻,阴差阳错的孽缘,他本来就该放下。
可下一瞬,清甜的香气再度袭来,少女藤蔓一般柔软的手臂抱紧了他的腰身。
裴鹤年动作僵硬,看着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指。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后背闷闷传来,衬衫被泪水濡湿,格外委屈的声音几近破碎,
“裴鹤年,我会忘了你。”
“求求你,不要再招惹我了......”
呼吸骤停,喉口都泛起绵绵苦涩。
镜中倒映的俊美男人喉结下压,一双凤眼闪过困顿挣扎。
门外,脚步声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姜栀枝名义上的未婚夫,裴鹤年多年好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迫近的危险,
“枝枝,你在里面吗?”

众目睽睽之下,姜栀枝吸取了自己摸裴鹤年大腿的教训,没有挪动视线往下看。
她表情复杂地盯着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
顾聿之那双狭长的眼睛也落在她身上。
窗外风雨潇潇,室内的灯光笼罩着两人。
些许的嘈杂中,顾聿之那双狭长的眼睛眯了眯,拨开在中间碍事的乔颜。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他名义上的未婚妻,似笑非笑,
“原来你长这样......”
偏沉的嗓音压得很低。
低哑的,带着某种盯住猎物的兴奋,一字一顿,
“枝枝,你好漂亮。”
姜栀枝也看着他。
从系统对顾聿之的描述来看,又是恣睢又是疯批,还加上了玩弄人心,怎么看怎么是个法制咖。
他甚至现在还在阴恻恻地夸自己漂亮......
他不会是想把自己的脸划花吧?
姜栀枝心脏抖了抖。
看来,解除婚约的事情,还是尽快提上日程吧。
打定主意,姜栀枝披着外套的肩膀往房门上靠了一下,耳侧散落的发丝落在锁骨处,更衬得一张小脸雪白细嫩。
她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声音轻软,
“顾少带着这么声势浩大的一群人赶来,总不能只是为了跟我打招呼?”
顾聿之既然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肯定会跟乔颜互相吸引,恐怕他巴不得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然而顾聿之还没来得及讲话,在旁边哭得抽抽搭搭的乔颜倒是先有了动作。
她一把抱住姜栀枝的手臂,哭的梨花带雨,
“枝枝,你误会顾少了......”
“是下面的人说你跟几个男人走了,我担心你出事打算过来看看情况,结果遇到了顾少......都是我不好,听了别人的话就信以为真,你要打我骂我,要把我赶出去都是应该的......”
“但是请你千万不要责怪顾少,你们俩才刚刚订婚,这段感情来的不容易,千万不要因为一点误会吵架......””
乔颜边哭边讲,几乎字字泣血。
好像她受了多大的委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不明所以的人听到,恐怕还以为她才是受害者。
眼里那些盎然的兴致被打断,顾聿之有些不悦地扫过那个名为“姜栀枝表姐”的女人。
可他这一眼看过去,似乎让对方更兴奋了。
“顾总,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关心则乱,不应该冲动到在没弄清事情真相的时候就误导你......害得枝枝冲你发脾气......”
众人的视线中,穿着一袭白裙,宛若仙子的乔颜哭得几近凝噎,断断续续的讲着,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请您千万不要责怪枝枝,她年纪太小了......”
顾聿之闻声,眯了眯眼睛。
他本来就五官深邃,又是眉压眼的长相,面无表情的时候都会显得很凶。
他就这样直直的盯着乔颜,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勾了勾唇,
“我为什么要责怪枝枝?”
顾聿之玩味的笑容落在扑克牌桌前的几个男人身上,又偏脸,扫过房间里的人。
他抬手,握住姜栀枝的手腕。
姜栀枝眼皮一跳,骤然睁大了眼睛。
在她的视线里,那个长着一双狐狸眼,心思诡谲莫测的男人牵着她的手指。
于众目睽睽之下,放在唇边,落下一个灼热的吻。
呼出的气息扫在指缝,姜栀枝细嫩的指尖都忍不住蜷缩。
下一瞬,那个看似绅士的男人牵着她的手腕将她轻轻一扯,揽进自己怀里。
修长结实的手臂虚虚地搭在少女腰后,一截被礼服勾得细细的腰,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贴在男人手臂内侧。
顾聿之声音里含着笑,垂眸看着搂在自己怀里的小未婚妻,
“枝枝年纪这么小,能有什么错呢?”
他意味深长的扫过扑克牌桌前的几个男人,不出意外的看到席靳绷紧的脸庞。
顾聿之轻哂,转头,看向乔颜,
“确实是你的错。”
“是你一边暗示我,我的未婚妻出了意外;一边又遮遮掩掩,试图激起我的怒火。”
姜栀枝一脸震惊的盯着顾聿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乔颜表情僵硬。
下一瞬,她又很快恢复了那副可怜又柔弱的模样,嗫嚅着,
“虽然不知道顾少为什么会误会我,但是我不会逃避我的责任......”
“只要能让您和表妹出气,不要吵架,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顾聿之似乎是笑了一下,
“那你去死好了。”
窗外一声雷鸣,照亮了乔颜惨白的脸。
房间里鸦雀无声,只是在片刻过后,顾聿之又笑了一下,
“开个玩笑。”
“乔小姐既然诚心认错,那还是尽快从姜家搬出去的好。”
“毕竟我和枝枝订了婚,结婚也要尽快搬上日程,你一个搬弄是非的外人住在姜家,不知道还要惹什么祸。”
闪电照亮了顾聿之的眉眼,映出几近锋利的脸部轮廓。
夹杂的窃窃私语让她羞恼,又有些无地自容。
“她就是姜家那位表小姐?在未来妹夫面前搬弄是非,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听说她赖在姜家不走,住了好几年,姜总和夫人对她比对自己亲女儿还好......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怕不是嫉妒姜家大小姐,这才想故意搞砸对方的婚事吧......”
“看着文文弱弱的,你听听她说的话,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里玩什么聊斋,还真当别人都是傻的?”
乔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无数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室内的气氛格外焦灼。
乔颜哭着看向旁边,对着喊了声“姨妈”。
下一瞬,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像是喘不过来气一般跪在地上。
“颜颜!颜颜!是不是哮喘又犯了......”
“快来人!快叫医生过来!”
女人颤抖的声音响起,乔颜歪倒在地上。
房间里几乎乱成了一锅粥,姜栀枝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剧情发展,有些一头雾水。
只有揽着她的男人似笑非笑,语气幽幽,
“这位乔小姐,倒挺会挑时间生病......”
下一瞬,那双幽深的狐狸眼落在她脸上。
姜栀枝被盯得心里毛毛的,下意识抿了抿唇。
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在她脸侧,从下颚一直流连到耳垂。
被触碰的地方伴随着麻酥酥的痒,直到耳际的发丝被撩了上去,露出透着粉意的耳垂。
身材高大的男人俯身下来,热气吐在她耳垂上,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耳坠丢了一只。”
“心肝儿,告诉老公,偷偷玩什么了?”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几道雷鸣。
另一个方向传来嗤笑,席靳终于回神。
因为药物作用本就潮红的脸平添了几缕绯红,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盯着空气中因震动轻颤的柔软指腹,一个劲儿发愣。
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感到恼怒:
“你打我?”
站在他面前的少女蹙起秀气的眉,一把拽过他的领带,
“跟我过来。”
席靳一米九几的身高,比穿着高跟鞋的姜栀枝还高出一大截。
他明明可以挣开,但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就是不听他的使唤。
甚至任由对方拽着他的领带,拉向了另一个房间。
房门被关上的瞬间,席靳喉结下压,混血的五官积蓄着阴沉沉的黑气,
“姜栀枝,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视线中的少女抬起纤细的下颚,朝着他弯了弯眼睛。
下一瞬,痛感传来。
那只嵌满了碎钻,闪闪发光的的高跟鞋踩在他鞋面上,压了压,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席靳?你看不出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吗?”
“下面的这场晚宴,s市一半的名流都在,你的心上人乔颜也在。”
提到乔颜,席靳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拧。
姜栀枝一脸痛心疾首地胡说八道:
“裴鹤年在追乔颜,我舅舅本来就想攀高枝,他巴不得乔颜嫁入这种顶级豪门。”
“陆斯言也给乔颜递了情书,乔颜虽然拒绝了他,但是跟他一起共进晚餐,两个人聊到晚上十一点。”
“别人喜欢乔颜,追得如火如荼。你喜欢乔颜,干脆放在心里,你这样子猴年马月才能追上她?”
姜栀枝绷着一张漂亮脸蛋,杏眼睁得圆溜溜的,满是恨铁不成钢。
可面前的混血青年眉心拧得更紧。
他紧紧地盯着自己,又像是穿过她这张脸,看向另一个人。
姜栀枝有点心虚,无意识地抿了抿唇,又故作心痛,
“而且,我要真想对你做什么,以前不多的是机会?”
“为什么以前我不动手?偏偏在今天动手?”
“为什么我给你下了药,又把你塞进衣柜里?转而去折磨你的情敌?”
“席靳,你从小就聪明,你怎么可能会猜不出来?”
姜栀枝唇角浮现一缕苦涩,密匝匝的睫羽低垂,
“我知道,是你讨厌我了,所以才认为我做什么都是错,说什么都是狡辩......”
“可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知道你喜欢乔颜,所以想创造机会让你们俩相处,更想帮你解决你的情敌,让乔颜讨厌他们。”
视线的余光中,男人的手臂线条骤然收紧。
姜栀枝抿了抿唇,一点一点,抬起了头,跟他对视。
璀璨的灯光下,那双湛蓝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眼底炽热的情绪翻涌滚烫,在质疑和震惊中激荡。
他很紧张,紧张到连呼吸都开始停顿。
这个反应,跟姜栀枝预想中的有些不一样。
甚至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劲。
姜栀枝没有细想,她垂下眼睫,声音很轻,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席靳。”
“我们俩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你对我很特殊,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男生能比你重要。”
“我真的很珍惜很珍惜你这个好朋友,我不想放弃跟你的友谊和回忆。”
“可我真的很差劲,连帮你都帮不好,反而惹你更生气。”
“或许,像我这样没用又坏心肠的人,本来就不配跟你做朋友......”
“我以后会离你远远的,不会再自作聪明帮倒忙,也不会再惹你生气。”
原身的记忆碎边在脑袋闪过,舌尖的话没有任何犹豫,比千万次的排练还熟悉,又像是发自肺腑,
“但是,我会永远记得很多年前,将所有玩具让给我的你,为了我和高年级同学打架的你,还有每次遇到危险都会挡在我身边的你......”
席靳悬在空中的手指骤然收紧。
呼吸都开始急促,一双永远潋滟的桃花眼染上湿意。
他明明就站在原地,一动都没有动。
可这一刻,只有席靳才明白,他有多努力才能压抑住那些心底的震惊,才能控制着自己不至于太唐突,不会突兀地将她勒进怀里。
他消失了六年的小青梅,再度活生生站在了他面前——
会在紧张时抿嘴,会偷偷看他,会用零碎又可爱的小动作昭示着内心的不安,连装可怜的语气都格外熟悉......
席靳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这一切是场易碎的梦。
他红着眼眶,湛蓝眼眸水波粼粼,忽而很轻很轻地笑了一下。
眼底情绪复杂,似乎是有什么压制不住的念头要破土而出,在某种震惊的余韵中,席靳呼出一口气,
“枝枝——”
一只柔软的手堵住了席靳的嘴。
玫瑰香气丝丝入扣地在空气中蔓延,软嫩掌心覆盖在薄唇的瞬间,席靳听到了女孩的叹息,
“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一触即逝的柔软,少女波浪般的卷发在空中扬起弧度,随着转身的动作,蹭过他的手背。
席靳下意识握住那截纤细的手腕,他声音艰涩,
“枝枝,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有喜欢过乔小姐,更不会追她——”
眼前的少女没有说话,只是低着眼睛,往他手里塞了个药盒,
“席靳,对不起......”
话音落下,手掌被少女掰开,一点点拉下。
随着“吱呀”一声门响,少女柔软的卷发消失在门口。
英俊高大的混血男人孤零零地站在房间里,有些无措地盯着掌心里标注着英文的药盒。
掌心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消失,玫瑰花香开始消散。
红着眼睛的青年看着那颗药,却忽然扯出一个失而复得笑容。
他大步向前,眼眸发亮:
“枝枝——”
下一秒,房门被再次拉开。
连续的开门声吸引了大厅里的两道视线。
裴鹤年跟陆斯言先后转头,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
几分钟前还要打要杀的席靳声音慌乱,握住姜栀枝的手腕,语气卑微得要命,
“枝枝,是我不好,刚刚我不该对你那么凶。”
“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我的气......”
“你不能不理我,枝枝。”
“我好疼,吃了药好难受,我可能在发烧,不信你摸一摸——”
身形高大的混血青年微微俯身,像只忠诚的大狗,拉着少女的手指往自己脸上贴,
“枝枝,你打我打得好疼......”
“枝枝,我好想你......”
“我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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