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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姑不逃荒,进深山,猎猛兽!周娇娇张淮恩小说

小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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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点头又摇头,“苦是苦,但不想从前的家。”从前在家,娘不会给她们买棉鞋,有吃的首先紧着爹爹和弟弟,她们永远吃的最少,干的最多。现在虽然还是要干活儿,但吃得饱,穿得舒服......她喜欢现在的日子。周娇娇抿了抿唇,然后坚定的说道,“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改善现在的房子的。”楠儿握着周娇娇的手,“娘,我相信你。”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坚定。绵绵努力的扯着嘴角,但还是无法做到像妹妹那样。她只能放弃了。算了,做不到的事儿,何必有太大的期待,反正以后她多干些活儿就是了。“好了,现在我要去砍木头了,你们去播种,哦,对了,播种你们会的吧?”她假装在背篓里掏了掏,实则从空间买了半斤白菜种子,拿出来给绵绵。绵绵点头,“我会。”周娇娇摸摸她的头,...

主角:周娇娇张淮恩   更新:2025-03-22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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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娇娇张淮恩的其他类型小说《极品小姑不逃荒,进深山,猎猛兽!周娇娇张淮恩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绵绵点头又摇头,“苦是苦,但不想从前的家。”从前在家,娘不会给她们买棉鞋,有吃的首先紧着爹爹和弟弟,她们永远吃的最少,干的最多。现在虽然还是要干活儿,但吃得饱,穿得舒服......她喜欢现在的日子。周娇娇抿了抿唇,然后坚定的说道,“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改善现在的房子的。”楠儿握着周娇娇的手,“娘,我相信你。”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坚定。绵绵努力的扯着嘴角,但还是无法做到像妹妹那样。她只能放弃了。算了,做不到的事儿,何必有太大的期待,反正以后她多干些活儿就是了。“好了,现在我要去砍木头了,你们去播种,哦,对了,播种你们会的吧?”她假装在背篓里掏了掏,实则从空间买了半斤白菜种子,拿出来给绵绵。绵绵点头,“我会。”周娇娇摸摸她的头,...

《极品小姑不逃荒,进深山,猎猛兽!周娇娇张淮恩小说》精彩片段

绵绵点头又摇头,“苦是苦,但不想从前的家。”
从前在家,娘不会给她们买棉鞋,有吃的首先紧着爹爹和弟弟,她们永远吃的最少,干的最多。
现在虽然还是要干活儿,但吃得饱,穿得舒服......
她喜欢现在的日子。
周娇娇抿了抿唇,然后坚定的说道,“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改善现在的房子的。”
楠儿握着周娇娇的手,“娘,我相信你。”她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坚定。
绵绵努力的扯着嘴角,但还是无法做到像妹妹那样。
她只能放弃了。
算了,做不到的事儿,何必有太大的期待,反正以后她多干些活儿就是了。
“好了,现在我要去砍木头了,你们去播种,哦,对了,播种你们会的吧?”
她假装在背篓里掏了掏,实则从空间买了半斤白菜种子,拿出来给绵绵。
绵绵点头,“我会。”
周娇娇摸摸她的头,“好,去吧。”
说完,她便先出门砍木头,扛着斧头,她直接往后山去。
半个时辰后,她终于砍好了两根手臂粗的木头,把它们抗回了家,再各自一分为二,便是四根木头,再都削成一米五高。
进屋,她按照油布的宽度在床边四角挖了四个洞,裁剪好油布包裹上下左右四面的长度,把木头放进去的同时也把油布压在洞中。
与此同时,她还要搬动床,所以叫了绵绵和楠儿回来帮忙,她抬着床的一边的时候,便让孩子们把油布扯着往另一边拉。
然后她又放下床,跑到另一边抬起床把油布拉过来。
如此后,她在把后面的油布缝起来接上,前面的油布则是如蚊帐一般做成可撩开的。
这样一来,简单的油布帐篷就做好了。
“娘,我们以后上床是不是要把鞋子脱在油布外面?”
楠儿好奇的问。
因为她看到油布很干净,舍不得把泥巴都踩上去。
周娇娇点头,指了指木桩处,“先把鞋子脱了踩上油布,再把鞋子放在那儿,这样哪怕我们没察觉到下雨,也不怕鞋子打湿。”
楠儿听话地演示了一遍。
周娇娇竖起大拇指,“真棒,就是这样。”
然后她拿着剩余的一丈油布出门把灶房顶直接铺上了,再用一些石头压住,免得被吹跑。
如此,简单又必要的防雨措施就做好了。
“娘,你真厉害。”
楠儿也学着周娇娇竖起大拇指。
周娇娇一笑,然后又陷入担忧。
空间只剩下六十四文钱,她现在必须想办法挣钱了。
可是......她要靠什么挣钱呢?
那些穿越小说里的女主都是怎么挣钱的来着?
哦,对了,做美食,想到这儿她又泄了气。
做点家常饭菜还行,美食小吃......她不会。
制作香皂肥皂?
不会!
自己会什么?
演戏?这儿不需要戏子。
哦!对了,她会打猎啊。
前世为了演好一个女侠的角色,她特意学习暗器,买了三只很精巧的袖箭,就在她的空间里。
她可以进山打猎啊。
狩到的小动物可以拿去卖,毛皮还能制作披风首饰用来卖。
这不是很好吗?
于是,她立刻有了主意。
眼看着时间还早,她便说道,“绵绵,你中午和妹妹一起煮红薯吃,娘去深山一趟。”
听到娘要去深山,绵绵顿时着急起来,“娘,深山很危险的,你去那儿做什么?”
周娇娇,“我不进里面去,就在深山周边逛逛,我去看能不能打猎。”
她顺手拿了镰刀。
“娘......不行的,深山太危险了。”
“没事儿,你们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只是绵绵要负责带好妹妹,你们就在院子里玩儿,不要去外面好吗?”
昨儿个那么大的雨,外面的地肯定不好走。
若孩子们出去摔了,磕磕碰碰,那就雪上加霜了。
绵绵见无法改变周娇娇的想法。
只能点头,“好,我和妹妹下午把后屋两块荒地的草拔了,等娘回来,开荒。”
周娇娇真是欣慰又心疼。
“好,绵绵真好。有你在,娘省心不少。”
“娘,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放心,我会的。”
周娇娇换上草鞋,背上背篓,往深山去。
去深山她可舍不得穿棉鞋。
“娇娇?你去哪儿啊?”
王婶婶正在门口扫地,见周娇娇出门,顺口问了一句。
周娇娇笑道,“我去深山边沿走一走,看能不能打点猎什么的。”
王婶婶顿时脸色一变,“那边可危险了,我和你王叔每次去都是两个人一起,不敢分开,你一个人怎么敢去?可不能为了打猎不顾自身安危啊。”
周娇娇笑道,“没事儿,我就在边沿走走,不进去。王婶婶,我先走了,趁着时间还早,争取在晚上之前回来。”
她快速离开。
王叔便从里屋匆匆出来,见她已经走远了,黑沉的脸上有担心。
“这孩子,真是没有自知之明,那边多危险啊,你也不劝着些。”
王婶婶无奈的摊手,“我怎么劝?我是能给人家钱啊,还是能给人家吃的?”
这下,王叔不说话了。
是啊,劝,就得那真东西出来劝。
他们平时进山挖药材挣的钱也只够他们老两口用的,哪养得起她们娘三。
“哎。”
他叹息一声,回了屋。
再说周娇娇这边,路上遇上好几个婶子嫂子的和她打招呼,嘴上对她关心,眼底都是对她的鄙夷和嘲讽。
她没时间和她们计较,匆匆回两句便赶紧走了。
她终于赶在未时的时候到了深山周围。
深山之所以叫深山,是因为从边沿开始,深山和外面便是两个世界。
深山内树木茂盛,高度三丈以上的树比比皆是,所以显得阴森可怖。
周娇娇站在边上,四下一看,确定没人,才在两只手上都戴上袖箭。
一只是圆筒单箭的,但是上面的箭涂了药,能让四百斤以内的动物三秒行动缓慢,五秒昏迷,四百到六百的行动缓慢如酒醉。
这是她的秘密武器,遇上危险用的。
一只是梅花袖箭,可装六只箭。
她检查好装备,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往里走去。
深山有猛虎,但周娇娇为了生存,必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王叔拧眉,满脸不耐烦,“看,还真的来了......”
王婶婶现在越看那两个红野果越不舒服。
这哪是敲门砖啊。
这分明是引火石啊。
“王叔,王婶婶。”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王叔只能挥挥手,“你去,我是不想看到她的,我怕我忍不住想打她。”
王婶婶无奈,只能走了出去。
周娇娇一手端着一碗饭,两个手腕中间还夹着一个碗,里面是炒的野菜。
王婶婶惊讶了一瞬,立刻过去先接过那碗野菜,“哎呀,你这是做什么?”
她打开篱笆门,让周娇娇进来。
周娇娇端着两个饭碗一起进去,碗里还有干锅土豆。
周娇娇笑道,“时间不早了,我看你们没做饭,想着肯定是因为太累了,这不,正好我做的饭有多的,虽然我炒菜的手艺不好,你们就将就吃一点吧。”
周娇娇进屋。
把饭放在桌上,“那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吃饭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
愣是没给王婶婶再说什么的机会。
王叔许久才回过神来,看着王婶婶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偷咱们家东西了?这是因为愧疚?”
两人在屋子里好好翻了一下。
确定什么都没少。
“我觉得,她肯定是改天就要求我们办什么事儿了......哎,这饭可不好吃啊。”
他坐下,让王婶婶拿了筷子,二人便坐着吃起来。
原本,王叔他们今儿个太累没打算吃晚饭的。
现在只是觉得聊胜于无罢了。
而周娇娇回去之后,看着桌上每人小半碗饭,有点觉得对不起两个孩子。
“娘,吃饭。”绵绵把土豆往周娇娇的碗里夹了两个,又给她夹了菜。
周娇娇看出来了,她碗里的饭,很明显是最多的,其次是楠儿,绵绵是最少的。
周娇娇假装生气地把饭拔了一些回绵绵的碗里。
“我做人情,何须你们受罪?给我多吃些,养得白白胖胖的,以后我走出去才不会被人戳脊梁骨。
免得人家说我没本事,把你们带出来了又养不好你们。”
绵绵想说,不必死要面子活受罪。
但是她不敢说。
只能低头扒饭。
她多吃些饭,娘就能多吃点土豆。
周娇娇无奈地看了看她,又看看一旁没心没肺地吃饭的楠儿。
哎,两个综合一下就好了。
算了。
一点点来吧。
吃了饭,绵绵主动洗碗。
周娇娇见天黑了,今晚又没有月亮,外面一片漆黑。
便叫她把碗泡着就是,赶紧洗脸洗脚然后睡觉。
再晚一些,那可真是伸手不见五指了。
农村和城里不一样,他们很节约,一到晚上,很多人家舍不得点油灯,都是早早地上床睡觉。
绵绵不想惹周娇娇生气,便点头。
母女三用新盆洗了脸,又把水倒在另一个新盆洗脚,用一张碎布擦干脚,然后才上床睡觉。
“冷不冷?”周娇娇把灰布折了几折,盖在三人的身上。
但今晚很明显比昨晚要凉爽一些,她不知道两个孩子有没有觉得冷,反正她是有一点的。
楠儿,“有点点呢,娘。”
绵绵,“倒也还好,娘身上暖和,我们紧挨着,不冷。”
周娇娇想了想,把蚊帐多出的掉在床外面的一截撩起来,搭在几人的脚上,然后伸长了手搂着她俩。
“睡吧。”
看来改天还是要再买一床稍厚一些的被褥才行。
否则遇上变天,也不能让孩子们光忍着。
楠儿伸头在周娇娇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满脸笑,“娘,暖和得很。”
一家人相互温暖着,渐渐睡去。
她们不知道,在她们沉睡后不久,天空突然涌起乌云,不多时,又有风起。
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打在草堆房顶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风大起来。
霎时间,便是飘风急雨。
‘乒乓’‘咚咚’
门外锅碗瓢盆被大风刮到地上发出的声音终究还是惊醒了屋内的三人。
周娇娇弹坐而起,下一瞬,一股小注雨水直接淋在她头上。
她在脸上抹了一把雨水,再抬头,只见头顶的蚊帐居然有四处已经形成了小水注,跟开了最快的输液管似的,滴滴滴往下掉水。
她们的被褥,就快湿透了。
她连忙翻身下床,急忙道,“快下来。”
绵绵和楠儿匆忙下床。
“啊,娘,我们家成水帘家了。”
楠儿正要穿鞋,看到屋子里坑坑洼洼的水窝,立刻赤脚踩在地上,抱着鞋子。
绵绵见状,也是同样的做法。
周娇娇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的鞋子。
下一瞬,也脱了鞋子。
带着孩子们走到墙角,只有方寸之间三四平米,却是全屋唯一一处没有被漏雨打湿的地方。
“娘,我去拿盆子接着些。”绵绵要出去。
周娇娇拉住她,扯回来。
摇摇头,眼底都是无奈,“这雨注不少于十几处,咱们家拢共就两个盆,如何接?接哪一处的事儿?”
再说,现在屋外风呼呼地刮,就绵绵这小身板出去,怕不是要被风卷走的。
这种情况下,她们最重要的是保证自己的安全。
等风雨停歇。
她紧紧抱着两个孩子。
这一刻,她心里满是愧疚,觉得对不起两个孩子。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若她们还在张家,至少能遮风挡雨。
可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即逝。
原书中她们在张家,最后不是落得个被后娘卖给人做小妾的下场吗?
那可是一辈子难跨的坎。
而现在的困境是一时的......她也会努力改变如今的现状的。
旧屋里,娘三抱在一起,眼睁睁地看着水窝越来越深。
毫无办法。
只期盼这雨早些过去。
而周家。
周家大哥已经穿上蓑笠,要出门,被周家大嫂拉住了,“不许去。”
周家大哥推开周家大嫂,语气着急,“你也是个女人,就不能对同为女子的娇娇有一点同情心吗?
老屋是个什么状况,你再清楚不过了,若无雨倒也罢了,到底是个能落脚的地方。
只要一下雨,里面就没有一处好地,你叫她们怎么办?淋湿冻死不成?”
年初,周家大嫂想着把那院子用来堆柴火。
谁知一场大雨,把他们的柴火全淋湿了。
他们舍不得花钱修屋,只能搬了柴,任它空着。
周家大嫂发了狠,“反正我不管,你若敢去,我便与你和离,你自己看着办!”

两个孩子都乖乖地点头。
周娇娇摸了摸她们的小脸蛋,出门。
在附近随便走了走,然后就从空间买了四个烤红薯回去。
“哎呀,宝贝儿们,我们太幸运了,王奶奶今晚做饭的时候刚好烤了几个红薯没吃完,娘买了来,我们吃烤红薯了。”
周娇娇把烤红薯放在桌上,香喷喷的味道四散开来。
两个孩子咽了咽口水。
“娘,你吃。”绵绵拿了最大的那一个给周娇娇。
“好,你们也吃。”
绵绵和楠儿这才一人拿了一个红薯吃起来。
她们吃得满足得很。
绵绵最满足的是娘今天没有因为祖屋的困境而选择妥协,回去找舅舅。
她想,从明天开始,她要更加勤奋。
一定不能让娘灰头土脸地回去。
晚上,没有被褥,娘三窝在一张床上相互抱着取暖。
幸好现在是立夏,倒也不觉得冷。
第二天一早,周娇娇早早地起来,出去捡了一堆柴回来,在厨房摆上了从张家顺来的锅碗瓢,又在空间买了半斤米,开始煮粥吃。
“娘,早。”
“娘,我去采点野菜。”
绵绵见周娇娇已经在做饭了,便立刻要找点事儿做。
“不用了,我已经去采了野菜,又去找人家买了点米回来,今天早上我们吃粥。”
小半个时辰后,看着米多汤少的黏糊糊的粥,两个孩子开心不已。
周娇娇说了一句‘开饭’后,两姐妹立刻端起碗,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她们长这么大,从未吃过这么丰盛的粥。
甚至是现在才知道粥里的汤不是清淡的,是浓稠的。
吃了饭。
绵绵主动提出去砍柴。
这也是她们在家时必做的。
“不用了,你们看到那两块地了吗?”
她给二人指了指十米外的两块地。
二人点头。
“你们今天负责把地里的杂草都拔了,我去山上砍柴。”
那两块地里都是小草,不难拔。
今儿个早上她烧的是细柴,粗柴还得去山上砍才行。
但是她怎么能再让两个六岁大的孩子去砍柴?
绵绵和楠儿再次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母女三人分工好后,周娇娇便拿着斧头在一边磨起来。
斧头还是祖母在时用的,这些年过去,已经锈得不成样子。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锋利的斧头能节约大部分的砍柴时间。
可是她刚刚磨好斧头,便有官差上门。
“周娇娇是吧?”
两个孩子看到有官差来,立刻小跑回来。
虽然害怕,还是分别站在周娇娇的两边。
周娇娇安抚一下她们。
然后才看向官差,“是我。”
“有人告你偷盗,现在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周娇娇没想到张淮恩居然把她告到了县衙,她以为他只会过来闹一场呢。
好吧,既然他都这样做了,她不反将他一军怎么对得起自己耽搁的时间?
绵绵抓着周娇娇的手,在颤抖。
周娇娇蹲下身子,把两个孩子拉在一起靠着。
“娘去镇上一趟,你们放心,娘肯定平安无事地回来,锅里还有剩的粥,中午你们将就吃。”
两个孩子原本是很害怕的。
但在周娇娇坚定的眼神鼓励下,也渐渐安下心来。
绵绵肯定地说,“娘,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安抚好孩子后,周娇娇跟着官差一起去了县衙。
远处的周父周母看到这边的场景。
周母紧张地问,“怎么回事?那官差为何把娇娇带走了?”
周父也不明白。
他想了想,还是过来了,见两个孩子乖乖地在拔草,他满心的心疼。
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听话得很。
“绵绵,楠儿。”
两个孩子听到外祖的声音,高兴地跑过去。
“外祖父。”
“外祖父。”
她们糯糯的声音让周父心头微紧,他决定以后不管周娇娇但不能不管两个外孙女,大不了,他悄悄拿吃的给她们。
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微笑着问,“你们的娘为何被官差带走了?”
绵绵脸上苦恼,“有人告娘偷东西,外祖父,娘昨天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她没有去偷别人的东西。”
周父没听进去绵绵的话,反而想到了什么,死死拧眉。
他回去后便和周母说了这件事。
周母也想到了昨天周娇娇给他们的钱。
她恍然大悟。
甚至开始后怕。
“我就说嘛,张淮恩那么抠门的人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钱,原来她是去偷了别人的说成是张淮恩给的。
蠢货,都和离了还护着张淮恩的名声,可他呢?早就恨不得踢了她。”
周母为她不值。
另一边的周娇娇走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终于来到了县衙。
威严肃穆的大堂上,穿着官服威风凛凛的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周娇娇立刻被人压着跪下。
县令声音冷漠,很不耐烦的样子,问道,“下跪者何人?”
“民女周娇娇,周家村人士,参见县令大人。”
“周娇娇,张家村张淮恩是你何人?”
“是昨日刚和民女和离的人,昨日之前,我们是夫妻。”
“好,张淮恩告你昨日与他和离后偷了家里的......”
说到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
看向一旁的掌簿。
掌簿立刻把一张纸给他。
他照着念,“两个银镯子,一对儿银耳环,桌子,椅子,被褥......”
他念着都生气。
前面的两样也就罢了。
后面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从未见过和离还带走这些东西的。
他只觉得周娇娇小气,自私,无耻......
“你可认罪!”
周娇娇立刻大喊冤枉,那架势,跟小白菜差不多。
“哎哟我的个娘也,张淮恩你这个浑蛋,我为你回娘家偷银子抢粮食,你觉得我丢脸将我休妻。
我为了得到两个女儿净身出户,你还要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真是心肠歹毒,无毒不丈夫啊,你良心被狗吃了啊......
大人,我走的时候,隔壁王婶子是和我一起出村的,路上还有不少人瞧见我了,除了两个孩子,我身上连一个包袱都没有。大人若不信,可命人调查啊。”
她发挥‘影后’的实力,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如珠玉落盘般。
再加上她身上洗得发白的补丁衣服,任谁看了都要怜悯三分。
县令大人猛地再敲惊堂木,语气愤怒,“你说的可当真?”

周家大哥急了,“和离就和离,那你现在就滚出去,我也让你知道全身被淋湿的感觉。”
周家大嫂脸上的凶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
她抓住周家大哥的袖子,一字一句地问,“你、说、真、的?”
她不敢相信,她忍了这么多年,居然等来这个结局。
周父见气氛剑拔弩张起来,连忙拉开周家大哥到一边,“你胡说什么,再乱说,我打死你。”
周母也忙和周家大嫂道歉,“玉娘啊,你别生气,大山乱说的,你是我们家最重要的人,我就是把大山踢出去,也绝对不会让你出去的。”
周家大嫂叫吴玉娘。
人称周吴氏。
此时,她眼底满满的泪水,瞪大了眼睛强忍着不肯让它落下。
只是看着周家大哥,“周大山,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了你妹妹,不要我也不要诚儿了是不是!”
周诚,就是那个因为周娇娇拿走五百文钱,差点没命的大哥的孩子。
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周大山刚一张嘴,便被周父扇了一巴掌。
很响。
打的周大山都歪了脸。
周母和吴玉娘也被这一巴掌吓到了。
纷纷闭了嘴,同时看向周父。
周父眼中含着浅浅的泪,但眼底是一片坚定,“我说过了,以后我们家不得再帮周娇娇,你当我死了是不是?竟敢不听我的话了!”
没人再说话。
一直站在房间门口的周家二哥周小耀呵呵两声,态度冷漠,“大哥,你还是管好诚儿吧,他比周娇娇更需要你的关心。”
说完,转身进了屋。
堂屋顿时安静下来。
吴玉娘的火气也在周父的那一巴掌后消失不见。
她看了看周大山脸上的巴掌印,想心疼问一句,话到嘴边又想到他刚刚的绝情,咽了下去。
周父,“都给我回屋睡觉。”
周大山没办法,愤怒的卸下蓑衣,瞪了眼吴玉娘,这才转身进屋。
这一场大雨并没有因为周娇娇她们母女的艰难而很快停下。
而是足足下了一晚上。
母女三就这样相互依靠着蹲在墙角眯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辰时,大雨停下。
她们才从屋子里走出来。
周娇娇抬头看着屋顶。
“屋顶的冲雨草没了,泥浆也是裂的,难怪昨晚那么大的漏雨。”周娇娇看着屋顶,说了一句。
绵绵拧着眉头,“那怎么办?我们也不会修屋顶啊。”
周娇娇犹豫了一下。
他们不仅不会修屋顶,而且也不敢请人修屋顶,因为他们的屋顶实在是太破旧,不一定能承受一个人站上去的重量。
若人家从房顶摔下来受伤,她们可赔不起。
现在只能想最简单的办法,先用油布遮住防止下次再漏雨。
“娇娇啊,你们站在这儿干什么呢?”
身后突然传来王婶婶询问的声音。
周娇娇回头,看见王婶婶手里拿着白菜,似要回家做饭。
周娇娇笑了笑,想到王叔王婶常进深山,有时晚上也不回,他们家应该有油布。
于是走过去,“王婶婶,我想问你一件事儿。”
王婶婶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不好。
她还真的要帮忙来了。
但昨儿个才吃了人家的饭。
现在人家只是开了个头,还没说要什么,自己也不好一棒子拒绝。
只能尴尬地问,“什么事儿啊?”
周娇娇,“你们家有多余的油布吗?我想买一点。”
王婶婶一愣。
买?
这倒是可以。
既帮了忙,又挣了钱。
反正家里多余的油布放着也是放着。
“行啊,我在城里买成一百文一丈,你要多少啊?”
周娇娇,“......”一百文才一丈啊。
她想了想自己空间里还有285文,储物间从张家顺来的东西还能当了,最多只能买五丈。
“那麻烦婶婶帮我量五丈,我去拿钱,一会儿就过来取。”
王婶婶高兴地点头,“好嘞,我这就回去给你量去。”
周娇娇先去了厨房,幸好盐和油都有罐子装着,倒是没湿。
米和面全湿了。
周娇娇轻叹一声,对绵绵说道,“我去拿钱买油布,绵绵去屋后把我昨儿个埋的红薯挖几个出来,一会儿直接煮着吃。”
两个孩子经过昨晚的闹腾,都有些萎靡不振。
但听了周娇娇的吩咐,还是立刻行动起来。
“是,娘。”
周娇娇转身进了屋,在储物间里翻找了一下,便把那银镯子给卖了。
卖了三百文。
空间总共便有585文,她提现505文,到手500文,拿着这个钱,便去了王婶婶家。
王婶婶刚好给她裁好了布,王叔在灶房煮面条。
“王叔早。”
“诶,娇娇女娃,你早啊。”
王叔刚刚已经听王婶婶说了周娇娇要买布的事儿,他当下便猜到了原因。
“老婶子的屋年久失修,昨儿个大雨,她们娘三肯定淋透了,诶。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算了,别人的事儿,我们管不着,就当不知道吧。”
二老也是心善的,顿时又觉得她们可怜。
但可怜归可怜,他们还是不会无条件帮她们的。
周娇娇把钱放在桌上,抱着油布,“王婶婶,你数数。”
“没事儿,我信得过你。”
“钱货还是当面点清楚的好。”
周娇娇看得很清楚,王婶婶嘴上那样说,但眼睛盯着桌上的钱呢,听了她的话,这才假装无奈地数钱。
“你这孩子,怎么还不信我呢,好了,我数完了,钱对得上。”
“好,那谢谢王婶婶,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转身回去。
一回到家,周娇娇把布放在桌上,先出去煮红薯,先吃了,再干活儿。
吃了红薯,周娇娇便开始丈量床的长宽高。
最终得到结论,油布的宽,恰好比床宽半尺,两边能多出来一点。
油布的长是五丈,十六米左右,床的长度是一米八,高一米,算上离地面的高度,大概是一米三四左右。
“娘,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把床的边沿往外延伸一点,撑上几根木棍固定,再把除正面以外的其他几面纷纷盖上油布。”
其实就是一个现代的正方体帐篷。
楠儿高兴地拍手,“娘真聪明。”
绵绵有些为难。
这样他们的家还是漏水的啊。
周娇娇看出绵绵的疑惑,摸了摸她的头,“你是不是觉得很苦?想念原来的家了?你若想回去......”

他从未听说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立刻便吩咐人去张家村。
衙役却回禀道,“回大人,已经有人调查去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
他刚说完。
外面就有衙役来报。
说是带来了那日和周氏一起出村子的人。
县令,“叫人进来。”
王婶子从外进来。
周娇娇泪眼婆娑的看着王婶子,“王婶子,你可要给我作证啊,我那日离开的时候手上分明什么都没拿。
可张淮恩那个没良心的,却说我偷了他们家所有家当。这可从何说起啊......”
王婶子拂开周娇娇的手,先给县令大人行了礼。
然后才道,“大人,不仅是我,村子里很多人都看到了,周氏离开时手上空空的。
别说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她是连一个小包袱都没拿的。”
“王氏,你可知你是要为你说的话负责的?若有谎言,要按律杖责十下。”
“民妇不敢说谎,大人可尽管去查。”
衙役从后面上前,对县令拱手。
“我走访了很多的村民,这王氏所说属实。”
县令顿时怒了,宣张淮恩入堂。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张淮恩进来的时候斜眼瞥了眼周娇娇,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样。
“草民张淮恩,参见县令大人。”
县令冷眼看着张淮恩,“经本官查明,张淮恩告周氏偷盗一事实属诬告,本官现在宣判周氏无罪,还周氏清白。”
张淮恩脸上嚣张的笑顿住。
怔愣后回过神来,狡辩,“大人,从她离开到我与母亲回家,中途没有人进过我们家,不是周娇娇偷得还能是谁偷得?”
县令被气笑了,反问,“你是说,她一个女子,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搬空了你们家?
张淮恩,你打量着本县令是傻子吗?她周娇娇又不是神仙,还能一挥手把你们家的东西全隐藏着带走了?”
“这......可是......”张淮恩说不出来了。
他自己也是现在才回过神来,觉得这一切都很奇怪。
不是周娇娇,那又是谁?
“张淮恩,你诬告周氏,你可认罪?”
大齐的律法,诬告罪是要被杖责二十的。
所以,县令当即判张淮恩杖责二十。
一盏茶后。
周娇娇听着张淮恩被打得‘啪啪啪’的声音,高兴地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潇洒离去。
“周娇娇,你个贱人,我定要你好看。”
周娇娇才不管他鬼叫的声音。
走在街上,高兴地左看看,右看看。
古代的小镇,她还是第一次见,和那些现代打着‘古镇’的名头却到处是现代工艺的景点不一样。
这儿的一切都是手工制品,精美且价廉。
“小娘子,你看看这竹编的小蜻蜓小蝴蝶,孩子最喜欢了,给家里的孩子买一个吧。”
“好吃的粘豆包咯,三文钱一个~”
“自家绣的扇面,小娘子看看~”
周娇娇每一个都很喜欢。
但是......她又想到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
罢了。
仅剩的五百多文钱都要用在刀刃上,不能随便买。
于是,她去了布匹摊前。
“小娘子,要买布啊。”
周娇娇指着一块深灰色的粗布,“这个怎么卖的?”
灰色是染色不成功的颜色,应该比较便宜。
“三十文一匹。”
“便宜点吧,你看这儿都脏了......”
“这......那就二十八文拿去。”
“二十五文吧,行的话我就直接拿走了。还有这点碎布,你留着也没用,都给我吧。”
最终,周娇娇以二十五文的价格买了一匹灰色的布,和一些碎布。
家里没有被褥,立夏的天虽然不冷,但哪怕是薄被褥,也该盖一层的。
那些碎布,她可以做抹布。
她又去卖鞋的摊子买了三双布鞋。
还去农具店面买了一把扫帚,两把镰刀,两个盆,一个扁担两个竹筐。
挑着这些东西,高高兴兴地回家。
快到村口的时候,她还把从张家顺的一袋米,一罐油,两斤面粉和一小罐盐都从空间拿了出来。
瞬间,肩膀沉重了许多。
“娇娇啊,你早上被官差抓走是怎么回事啊?”
刚进村,外号刘长舌的刘大嫂便立刻跟上她,挨着她走,眼睛里写着‘我很想听’四个字。
周娇娇淡淡地说,“哦,我前夫把我告了,说我和离的时候把他们家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全都搬空了。”
刘长舌微微怔愣一瞬。
“啊?你拿了那么多东西啊?”
她脸上有疑惑。
不拿金银钱财,拿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做什么?
周娇娇怕不是脑子有病吧?
周娇娇看向刘长舌睛里是看傻子的眼神,“你看我长得像锅碗瓢盆吗?刘大嫂,我挺正常的,不是神经病。”
刘长舌尴尬一笑。
打着哈哈哈的马虎眼略过这个话题。
“你没事儿吧?有没有被县太爷打?”
“没有。”
“张淮恩为什么非要休你?真的是因为你偷东西啊?”
“不是。”
“那你为什么只要女儿不要儿子,是不是因为女儿将来能卖彩礼钱?”
周娇娇停下来,漠然地看着她,皮笑肉不笑。
“不是,我只是怕女儿们没被教好,以后做个长舌妇,讨人嫌。”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
刘长舌站在原地,双手环胸噘着嘴。
“我才不信呢,你这种恨不得趴在女儿身上吸血的人,会盼她们好?”
“等等,她那两个孩子长得那么漂亮,她莫不是想以后把孩子们卖给大户人家做小妾,这样她就能扬眉吐气了?”
她眼底瞬间腾地升起分享八卦的熊熊之火。
转瞬立刻去跟别人分享去了。
周娇娇不知道,在刘长舌的助力下,她“要把女儿卖给人家做小妾”的事儿,很快便在村子里传开了。
现在的她一心只想快点到家。
肩膀好重......
“绵绵,楠儿。”
她一进院子,便立刻把两个箩筐放在院子里的草地上,压垮了一大片深草。
下一瞬,绵绵和楠儿从屋内出来。
绵绵在看到周娇娇平安回来,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了。
又看到地上两箩筐的东西,一时间有些惊讶。
“娘......这些都是你买的?”
娘哪来的钱买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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