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颜顾宴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流年梦深空几许顾清颜顾宴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二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宴礼从沈家解禁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预约了殡葬服务。被囚禁的三年里,他确诊了绝症,被告知只有最后一个月的时间了。“先生,我们的殡葬服务可和其他的不一样哦,别的机构可能会给亲人留个念想,但我们可是一丝骨灰和你生前的东西都不会留,你确定要选择我们机构吗?”顾宴礼眼神木讷,楞楞思索着那两个字。无奈笑笑在合同上签了字。病痛的折磨让几乎身无分文的他狼狈至极,犹豫之后,他决定去买些止痛药。大雨滂沱,他淋着雨朝着医院走去。顾宴礼本想避开沈家开的医院,可下一个医院在十公里开外,单凭他走路去的话,他大可能痛晕在路上。顾宴礼如释重负垂下眸子,刚准备拿上止痛药出去,就被一道明媚的嗓音叫住。......“我不是跟你说了出去之后离开海城吗?”身子彻底僵住,犹...
《流年梦深空几许顾清颜顾宴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顾宴礼从沈家解禁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预约了殡葬服务。
被囚禁的三年里,他确诊了绝症,被告知只有最后一个月的时间了。
“先生,我们的殡葬服务可和其他的不一样哦,别的机构可能会给亲人留个念想,但我们可是一丝骨灰和你生前的东西都不会留,你确定要选择我们机构吗?”
顾宴礼眼神木讷,楞楞思索着那两个字。
无奈笑笑在合同上签了字。
病痛的折磨让几乎身无分文的他狼狈至极,犹豫之后,他决定去买些止痛药。
大雨滂沱,他淋着雨朝着医院走去。
顾宴礼本想避开沈家开的医院,可下一个医院在十公里开外,单凭他走路去的话,他大可能痛晕在路上。
顾宴礼如释重负垂下眸子,刚准备拿上止痛药出去,就被一道明媚的嗓音叫住。
......“我不是跟你说了出去之后离开海城吗?”
身子彻底僵住,犹如被人从头到脚倒了盆冷水。
脑海里的回忆翻涌出来,致使他不敢回头。
“如果你再有什么坏心思,我不能确保自己还会对你手下留情。”
他静静等候顾清颜的凌迟,思绪飘忽不定。
三年前,他还是顾清颜的弟弟,沈山青死得早,从九岁过后,一直是顾清颜照顾他。
他对顾清颜十分珍重,竟不知不觉生出别样感情。
可他从未宣之于口。
直到顾清颜身边出现了一个男孩,那个人的眼睛像极了他。
男孩找到他,控诉他对顾清颜的占有,竟设局流产,陷害给顾宴礼。
顾清颜知情后关了顾宴礼半个月禁闭。
但男孩并未知足,他想要的,是彻彻底底占有顾清颜。
在顾宴礼二十岁生日那天,男孩出车祸了,而肇事司机指认背后的人是顾宴礼。
男孩成了植物人,而他也被囚禁三年。
“害他成为植物人还不够?
你现在过来又想干什么?”
顾宴礼紧紧攥住拳头,眼泪悄无声息落下。
他向顾清颜解释过。
可一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的顾清颜,那次却是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手术室外,他跪了整整三天。
肇事司机被顾清颜送进了监狱,三天后行刑。
他像是被缝上了嘴巴,只能咬碎咽下去。
三天的抢救只是堪堪把命留住,三天后,顾清颜带着男孩去了国外,再无音讯。
他们出国后,顾宴礼受尽凌辱,往日高攀他爱慕他的,纷纷践踏他,侮辱他。
他用努力天赋换来的学位和名分,被恶意夺走,他生父母的骨灰牌位被人打破侮辱。
一时间,他落进了深渊。
顾宴礼本想一死了之,但顾清颜回来了,把他囚禁到沈家,一旦他求死,就用针剂把他救回来,长此以往,顾宴礼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闻言,他嗫嚅着嘴唇一言不发。
身后的顾清颜轻呵一声,慢慢朝着他靠了过来。
“怎么?
那时候不是挺能说的吗?
现在知道你有多可笑了?”
“顾宴礼,你别以为你姓沈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不管你姓什么,你骨子里流的血还是那样低贱恶心。”
现场唏嘘一片,顾宴礼难以置信抬眸和他对视。
骤然间,所有的摄像头都朝着顾宴礼聚集。
“天啊,这个贱人居然喜欢自己的姐姐。
怪不得能做成这么龌龊的事!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顾总还是太仁慈了,他都这样了还一次次给他机会,要是我就一定会送他去天上人间,听说那里折磨人的法子多了去了呢,除非是造物主想你死,否则你根本死不了!”
天上人间,顾宴礼有所耳闻,去了那里的人几乎没有能正常回来的。
他的手渐渐收紧,等待命运的宣判。
但顾清颜只是轻描淡写瞥他一眼,便没再多说什么。
门被关紧,他彻底隐匿进黑暗中,恍如那三年一般。
他早就不怕黑了,却还是觉得心里泛起层层苦楚。
出院后,他租了个房子,这些天他准备找个兼职工作。
出去采买生活用品回来时,在巷子里被人堵住。
明明这里是沈家的地盘,治安为什么这么差。
在他思索时,那几个人已经争先恐后的对他上下其手。
污言碎语在他耳边盘旋。
几人对着他虎视眈眈,顾宴礼被盯得冷汗涔涔,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讲什么先上后上?
一起上才得劲啊,他这条臭狗,估计早就迫不及待让我们殴打他了。”
顾宴礼连连后退,却退进了死胡同里。
灰暗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记忆里的少女却不会再出现。
他一挣扎,身上的那几个人就越兴奋。
忽地,他听到顾清颜的声音。
“林诚,我去抽根烟,你在这里等我会。”
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宴礼听到打火机滚动的声音。
他拼了命的挣脱开来,大声呼叫顾清颜。
“顾清颜,救命!”
声音戛然而止,皮鞋的踩踏声越来越近。
顾宴礼获救了。
他担惊受怕地蜷缩着身子,一言不发。
顾清颜倚靠在墙上默不作声,直到陆林诚等久了走了过来,才看到相顾无言的两人。
他朝着地上的几人看了过去,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可转过身子,他就强颜欢笑道:“怎么了清颜?
这几个人是哪里来的,宴礼又怎么会在这里?”
他明知故问的话在他耳边盘旋,刚想拿出还在录音的手机时,他故作惊讶看了看他,旋即像是道破真相那般笑出了声。
“宴礼,这些人该不会是你叫过来的吧?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又自导自演了这场戏,可惜啊,这次清颜可不会再信咯。”
看到他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顾宴礼再也忍不住了。
他明明有璀璨的人生,他明明把那份感情珍藏了起来,他明明什么也没错。
却会冠上这样那样的罪行。
顾宴礼缓缓站了起来,毫不犹豫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脸上的淤青更显得他狼狈可笑,可他却置若罔闻,声嘶力竭地指责他道:“我叫过来让他们凌辱我?
陆林诚,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够了!”
顾清颜低沉道,她的怒气俨然要掩藏不住。
她本来以为,顾宴礼已经知道自己妥协了。
毕竟是自己养了十来年的弟弟,她不忍心再控制他的自由,可同样的,她不能任由顾宴礼在海城活动。
她心软的背后,却酿造成这样一个恶毒的人。
怀里的陆林诚眼角通红,哭得浑身颤抖,面前的顾宴礼嚣张跋扈,她实在忍不了了。
“顾宴礼!
你难道就是这样赎罪的吗?
我那些年教给你的教养被狗吃了吗?”
“难道林诚他说的不对?
这不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那怎么你一碰到这种场合,我就刚好出现在附近?”
顾宴礼身形羸弱,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长时间站立,身心的双重折磨更是让他憔悴不已。
忽地,他笑出声来。
顾清颜讶异看了过去,以为顾宴礼是被拆穿后的妥协。
她揉眉无奈摇头道:“明天我会送你离开海城,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顾宴礼失魂落魄看他一眼,浑身如同泄了气般无力,可这时他偏偏倔强起来,使出浑身解数拿出手机,把录音的界面对向顾清颜。
“你自己听,这是刚刚那几个歹徒说的,他们说了是他……顾宴礼!”
顾清颜暴跳如雷地打掉了顾宴礼的手机,双目猩红,怒目圆睁凝着顾宴礼。
最后的一丝耐心也被消磨殆尽,她看了眼地上被摔得粉碎的手机,压低声音道:“够了,你既然自导自演了这出戏,就定然做了全套。
林诚心地善良,单纯无辜,怎么会和你说的那样恶毒?”
她扶着陆林诚,朝着车子走去,临走前,扔下一句话。
“别把所有人都看做和你一样龌龊好吗?
好聚好散吧,我会给你笔钱让你度过余生,但你再也不要回到海城。”
雨水渗进他的眼睛,那不明言语的情绪渐渐把顾宴礼吞没。
再次醒来,他身处悬崖边。
陆林诚和他一起被捆绑了起来,而他们的身边,是三五个身着黑衣的保镖。
顾宴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找出手机打电话报警,却发现手机早就不知所踪。
身旁的陆林诚好奇看了过来,笑容诡谲。
“想报警?
放心,清颜他马上就来了,重头戏在后面呢。”
“你知道我每次看他看向你的眼神多嫉妒吗?”
“我想过放过你,可惜他对你感情似乎也不简单,不制造点矛盾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顾宴礼阖眸不语,狂跳的心却证实了他此刻的无法冷静。
陆林诚没有因为顾宴礼不理会他就停止说话,反而情绪高涨起来。
“不过你消失的这几年,他倒是对我照顾得很,三年,一千多天,他废寝忘食照顾着我,我一句胃口不好,他便着手去学了烹饪。
我手雨天容易疼,他就是再忙也会回来给我揉。
知道我为失去的弟弟伤心,他便在我康复后立马着手准备婚礼,你说这样的女人,会选择你,还是选择我?”
桩桩件件,如同利剑,将顾宴礼击溃,直到他身上千疮百孔,好似失去痛觉一般,他才憔悴睁开眼睛。
荒凉的风打到他的脸上,他却什么都没说。
一切尽在不言中。
顾清颜来了,只是疲倦看了眼他,转而奔向陆林诚。
在她眼中,一切不过又是顾宴礼的自导自演罢了。
匪徒拦住她,说出自己的条件。
“沈先生,这两位你只能选择一位。”
顾宴礼闻言抬眸朝顾清颜看去,没看到丝丝缕缕的担心,只察觉到明晃晃的厌恶。
顾清颜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
“这里面有两百万,现在我可以带他走了吗?”
顾清颜没有丝毫犹豫就选择了陆林诚。
察觉到顾宴礼看过来的目光,顿时嘲讽嗤笑道:“你在期待什么顾宴礼?
觉得我会救你?”
歹徒见顾清颜真拿了两百万,顿时起了贪心。
“顾小姐,我想你不缺钱吧,只要你再拿出两百万,这位我也能让你带走!”
顾清颜怀里的陆林诚蹙了蹙眉,却什么也没说。
反倒是顾宴礼抬起了头,再次看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陆林诚摸着肚子战战兢兢道:“清颜,刚才不知道顾先生让歹徒给我吃了什么,我现在肚子好疼啊!”
顾宴礼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否定。
“我没有,这些人明明是你叫来的。”
他急切地看向顾清颜,匆忙解释道:“不是我,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姐姐。”
说出这个称呼时,顾清颜的脸色微变。
可仅是瞬间,就烟消云散。
她不会再对一个杀人凶手心软了。
歹徒还在争取着,身前的男人却诡异笑了笑。
手里被塞进了张银行卡,却听到顾清颜说:“这里是五百万,是给你的赏赐,你想把他卖到天上人间,或者是丢进海里喂鱼,随你的便。”
顾宴礼难以置信抬眸看了过去。
却见顾清颜没有一丝玩笑的意思,倒是饶有趣味的挑衅。
他很想求饶,可刚刚的几百个磕头让他几乎没有力气说话。
门猛地被打开,乌泱泱冲进来几个人,有人抓住他的手,有人遏制住他的脚。
泪水渐渐把他的理智埋没,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手脚传来剧烈的疼痛,密布他的四肢百骸,眼前两个人的身影渐渐模糊,他疼晕了过去。
再醒来,他已经躺在医院,一旁的护士一脸鄙夷看着他。
顾宴礼佯装没醒来,却偷听到护士们的对话。
“这人还真是福大命大,都打成那个样子了手居然还能救回来。”
“听说他就是顾总的妹妹呢,顾总那样好的人,弟弟竟然这么恶毒。”
“亏得陆先生还替他求情,这才让他及时就医。”
顾宴礼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门再次打开,顾清颜走了进来,云淡风轻瞥了他一眼。
那眼里的嫌恶溢于言表。
顾宴礼连忙闭上眼,腹部的痛感却让他难以调整好呼吸。
他微微皱眉,紧接着吐出一口血来。
那抹血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耀眼。
顾清颜紧蹙眉头,手不知觉握紧,心底狠狠颤动。
她的视线情不自禁朝着顾宴礼看去,竟生出一丝担忧和心疼。
分明她吩咐过保镖,要知道轻重,不要真打断手脚,而她更加是叮嘱过,不要打肚子。
那怎么顾宴礼吐血了?
她将心底的担忧狠狠压了下去,冷声道:“又装什么?
吐血?
你是不是还要跟我说你得了癌症?
顾宴礼,这小把式你当年可没少耍!”
顾宴礼阖眼不看她,却重重呼吸着。
癌症最残忍的就是,忍不了。
世界上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掩藏的。
分别是爱,咳嗽和贫穷。
可顾宴礼觉得,最难忍的,分明是痛。
顾清颜的心渐渐收紧,却还是把持着讽刺道:“顾宴礼,你装什么装,你以为我还会向以前那样心软吗?”
“如果不是你,林诚现在会是海城最出名的首席钢琴师。
还有,你不知道吧,其实那时候林诚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你差点害死两个人你知道吗!”
“就算你死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不会原谅你。”
顾宴礼眼角不知不觉泛起泪意,身子颤抖起来。
都说人在愤怒时往往说的是真心话,所以顾清颜是真的很恨他吧。
泪流的无声无息。
这时,护士闯了进来,手里捏着报告单,脸上却情不自禁露出笑意。
就在刚刚,护士从主治医生那里拿到检验单,原来顾宴礼得了癌症,只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了。
当年那桩案子可是让全海城的人都恨透了顾宴礼,毕竟陆林诚在他们眼里可是个爱做善事的大善人。
特别是顾宴礼的姐姐顾清颜,可是出了名的宠夫狂魔,如果他知道顾宴礼要死了,肯定会很高兴吧。
见到顾清颜,小护士连忙把报告单递了过去。
“恶心”二字在他心头盘旋,他松开手,无声无息笑着转头。
“对不起顾总,我马上就会离开海城。”
见到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顾宴礼,顾清颜眉头紧锁,忽地僵持在原地。
他印象里的顾宴礼,嚣张跋扈,高傲自大。
和面前这个,截然相反。
但一瞬间的错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嫌恶。
“以为道歉就有用?
林诚已经醒了,你现在去给他跪着道歉,等他原谅你了再滚!”
她戏谑盯着顾宴礼,期待他的反应。
她知道,对于顾宴礼来说,尊严比万物重要。
而现在顾清颜最期待的,就是磨灭他的尊严。
顾宴礼一言不发,只是凝着顾清颜的脸,眼神不知不觉暗淡下来,却并未有什么情绪。
良久,顾宴礼点点头应了下来。
“好,听顾总安排。”
顾清颜彻底愣住,他轻呵一声,只觉得这是他在强颜欢笑,以为自己只是说说而已。
跟着来到病房,顾宴礼再次见到那个男孩,陆林诚,正如他的名字一样,单纯善良,诚实友善。
但,谁都不知道,他心如蛇蝎心狠手辣。
看到他,陆林诚失声尖叫,痛苦不堪。
顾清颜冲过去把陆林诚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同时怒不可遏瞪着顾宴礼。
“你也配在林诚面前站着?
道歉!
原本只想你跪着道歉就可以,但是你吓到我的林诚了,你说,你应该怎么样?”
顾宴礼敛眸不语,稍作思索后,他云淡风轻道:“一直道歉,直到他原谅。”
顾清颜心满意足点点头,饶有趣味看了过来。
他期待顾宴礼的反抗,更期待着侮辱他的尊严。
但顾宴礼却没有反抗,而是直愣愣跪了下去。
一个,两个,磕头的声音在病房里盘旋,宛如古老沉寂的钟声。
可陆林诚仍旧是一言不发,只是睁着水莹莹的眼睛看着他。
他被顾清颜搂在怀里哄着,在顾清颜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了勾唇。
直到磕到头破血流,顾清颜都没叫停的意思。
良久,顾宴礼一头栽在地上,虚弱地没再有动作。
见状,陆林诚才终于有所动。
他从顾清颜的怀里挣脱出来,佯装擦泪道:“看来顾先生的悔意也不过如此,算了,清颜,你让他回去吧,只是磕头的话,我这几年受过的伤和痛就能一笔带过吗?”
微弱的灯光下,陆林诚狰狞笑着,那笑容转瞬即逝。
忽地,他靠在床头低低啜泣起来,委屈可怜。
“没事,我只是再也不能弹琴了而已,既然清颜觉得顾先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我听清颜的。”
那场车祸,让陆林诚昏迷六个月,手终生弹不了琴,做不了高负荷运动。
似乎这似有若无的添油加醋牵引起了顾清颜心底的柔软,再次掀起一场汹涌澎湃的愤怒。
他怒不可遏瞪着顾宴礼,却很快冷静下来,轻声道:“既然你毁了林诚的手,那你的手也应当和他一样。”
“来人,打断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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