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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躺平失败后我驯化了死对头周时宜秦霄无删减全文

流年碎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时宜将信将疑,端起桌上一杯酒也仰头喝起来。古代的酒,浓度低,带着丝丝的粮食酣甜,周时宜前世本就有酒量,所以她喝起来那是相当豪爽!太子提下手中的酒杯,皱着眉看着她,裴雪归也诧异地道:“你还能喝酒?啥时候的事?啧......啧,看不出来,时宜变豪爽了!”这酒虽然浓度不高,但毕竟是酒不是水,几杯下肚,周时宜粉雕玉砌的小脸渐渐染上红晕,她飘飘然,却没醉,迷离的双眼水波流转,粉嫩嫩的脸蛋仿若掐的出水,被酒水滋润的小唇,红艳艳似有一股香甜之气呼出。看得太子和裴雪归都是一怔,接着口干舌燥。裴雪归还好,他自幼在宫中长大,为人又清高淡远,除了周时宜,极少与其他女子打交道。这太子就不好过了,刚及冠就取了周忍冬做太子妃,平时还有几个侍寝的侍婢和嫔妃,自...

主角:周时宜秦霄   更新:2025-03-28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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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时宜秦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咸鱼躺平失败后我驯化了死对头周时宜秦霄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流年碎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时宜将信将疑,端起桌上一杯酒也仰头喝起来。古代的酒,浓度低,带着丝丝的粮食酣甜,周时宜前世本就有酒量,所以她喝起来那是相当豪爽!太子提下手中的酒杯,皱着眉看着她,裴雪归也诧异地道:“你还能喝酒?啥时候的事?啧......啧,看不出来,时宜变豪爽了!”这酒虽然浓度不高,但毕竟是酒不是水,几杯下肚,周时宜粉雕玉砌的小脸渐渐染上红晕,她飘飘然,却没醉,迷离的双眼水波流转,粉嫩嫩的脸蛋仿若掐的出水,被酒水滋润的小唇,红艳艳似有一股香甜之气呼出。看得太子和裴雪归都是一怔,接着口干舌燥。裴雪归还好,他自幼在宫中长大,为人又清高淡远,除了周时宜,极少与其他女子打交道。这太子就不好过了,刚及冠就取了周忍冬做太子妃,平时还有几个侍寝的侍婢和嫔妃,自...

《咸鱼躺平失败后我驯化了死对头周时宜秦霄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周时宜将信将疑,端起桌上一杯酒也仰头喝起来。古代的酒,浓度低,带着丝丝的粮食酣甜,周时宜前世本就有酒量,所以她喝起来那是相当豪爽!
太子提下手中的酒杯,皱着眉看着她,裴雪归也诧异地道:“你还能喝酒?啥时候的事?啧......啧,看不出来,时宜变豪爽了!”
这酒虽然浓度不高,但毕竟是酒不是水,几杯下肚,周时宜粉雕玉砌的小脸渐渐染上红晕,她飘飘然,却没醉,迷离的双眼水波流转,粉嫩嫩的脸蛋仿若掐的出水,被酒水滋润的小唇,红艳艳似有一股香甜之气呼出。看得太子和裴雪归都是一怔,接着口干舌燥。
裴雪归还好,他自幼在宫中长大,为人又清高淡远,除了周时宜,极少与其他女子打交道。这太子就不好过了,刚及冠就取了周忍冬做太子妃,平时还有几个侍寝的侍婢和嫔妃,自从忍冬关进冷宫,周时宜住进偏殿后,他就禁欲了,这几个月再没碰过其他女人。偶尔也会有嫔妃吵着求他到她们苑中休息,他总是不耐烦地呵斥她们离开。现在看见周时宜诱人的模样,全身竟是火烧火燎,又不好在裴雪归面前表现得过于明显,只得强忍着,猛劲喝酒。
裴雪归红着脸咳嗽一声,也低头喝酒。周时宜喝得几杯,突然腹中咕咕作响,才想起来,用完早膳直到现在,滴米未进。她抬起粉红的小脸,嘟囔囔委屈道:“你们平日都不用吃饭的吗?”
太子还在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裴雪归一怔,才想起,他们有功力护体,加上两人年轻气盛,以往比斗起来,一两天不吃饭都是常事,可周时宜是个娇滴滴的女子,空腹到现在,定是饿坏了。
他忙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周时宜打断他,说道:“不用,我们今天来吃点特别的!”她要做火锅,几个月不吃火锅,她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太子终于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时宜,裴雪归也是一脸好奇。
御厨们按照周时宜的描述,抬上来一个大鼎锅,里面的红油裹着调料,咕咚咚冒着气泡,丫鬟们端着各种蔬菜和鱼肉鱼贯而入,立在一旁。周时宜招呼她们把鱼肉和菜都放进鼎锅里。不一会,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
太子和裴雪归一脸不可思议地围上来,嗅嗅锅边飘出来的白气,太子上下打量着周时宜,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东西的?”
周时宜小脸一扬,轻哼一声道:“我说过,你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裴雪归手举银筷,迫不及待地说:“能不能吃了?我还真饿!”说着就往鼎锅里夹去。
周时宜连忙扯住他的衣袖,快说道:“还没熟,再等会儿!”又叫人准备了碗筷,加入调料汤,等了一会儿,才道:“现在可以了!”
这穿越的火锅不知是因为时空不对还是因为少了某些材料,味道没有周时宜前世吃到的火锅正宗。可是太子和裴雪归这两个吃惯了宫舟美味的人就直觉得这是天上人间的美味了,他们边喝酒边不停地吃着侍婢从鼎锅里捞起来的火锅,吃的大汗淋漓,直呼痛快!
周时宜不敢再喝酒,她小口地吃着又辣又烫的火锅,这味道虽然不如老家火锅地道,倒也能解解馋。周时宜看着鼎锅底下熊熊燃烧的炭火,映得面前的两个男人脸色通红,周时宜恍惚觉得这是家人的一次聚会,她身边的男人都是她至亲至爱的家人,幸福满满地储进心田,有种想哭的感动。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是这两个男人时时陪着自己,裴雪归的默默相守,承琰太子的想爱不敢爱,他们的照顾、包容、迁就,胜过最亲的亲人。
周时宜泪眼朦胧地看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的两人,释然一笑,他们哪里知道周时宜突然而发的心思,以为她被火锅腾起来的雾气蒙了双眼。裴雪归边吃边夸周时宜的好手艺,还说以后定要常吃。太子脸上一扫之前的阴郁,也挂上难得一见的会心微笑。
这顿饭一直吃到月上三竿,太子之前已经不胜酒力,吃饭时又喝了不少,等到三人都吃饱喝足时,他已经趴在桌上睡过去了。
有侍从走过来想扶他回寝殿,太子一把推开侍从,口齿模糊道:“滚,你们都滚开!我要时宜!我要时宜......”
周时宜无奈地翻翻白眼:你这么高大,又醉如一滩烂泥,我要扶你回去,还不被你压成肉饼?我自己也晕乎乎地,能爬回去就不错了。
裴雪归站起来,抖抖宽大的白色袍服,温声道:“还是我来扶你回去吧,你呀,喝醉了都不忘欺负时宜!等他将你拖回寝殿,太阳都出来咯!”
裴雪归将太子一条胳膊搭在肩膀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腾出另一只手来牵住周时宜,向太子殿方向走去......
裴雪归将二人送到门口,早有一大堆侍从丫鬟从他手中接过太子,他把周时宜一直送到偏殿门口,准备离去,周时宜从后面叫住他,轻声问道:“我们上次商议的事情,你准备妥当没有?”裴雪归回转身,扭头朝太子的方向看了看,低头道:“你真的决定了?这一去或许就是天涯海角,很难再相见!”
周时宜咬着唇说道:“我已经决定了!”
“再过三天,太子册封太子妃,我们可趁机出宫,我已经安排好人接你,等我手头上的事情告一段路,再去找你!夜深了,早点休息!”裴雪归深深地望了她一眼,“我回去了!”才转身离开。
周时宜刚洗漱完准备上床睡觉,忽听得丫鬟在门口唤道:“小姐,你睡了吗?”
周时宜走向门口,“什么事?”她打开门,丫鬟一脸焦急地说道:“是太子,他不停地叫着小姐的名字,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知道了,你马上叫御医准备一碗醒酒汤!”周时宜回房穿好衣服,来到隔壁的太子寝殿。
周时宜从没见过太子如此痛苦的模样,他修长的身躯卷曲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旁边一个丫鬟不停地用湿丝巾给他擦面。太子紧紧地皱着眉头,嘴里低低地叫着:“时宜,时宜,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原来他一直以为,周时宜是为了周家的事情,一直恨他,不肯原谅他,所以才不愿意做他的妃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但既来之则安之。
如果承琰太子不杀她,就让她平静地过完这一生吧。
第二天早上,周时宜是被饿醒的,揉着扁扁的肚子,她想着该如何离开这里。
这霖霜院,除了围墙是青石做的,屋顶是琉璃瓦,其他全是木料做成的。
如今入秋了,又没有人打理,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大多都枯死了。
一转眼,计上心头......
周时宜收集了一些枯枝败叶,放在床边,用火点燃,待床单被罩被点燃,顿时烟雾大作。
院门口的两个小太监已经发现屋里的火势,边跑去井里打水边大声喊:“着火了......着火了......”
周时宜躲在院子一个角落里,看着一片混乱的场景,抓准时机,悄悄溜出院门,迅速的向旁边的小路跑去。
周时宜不认识路,只能胡乱窜,还要小心翼翼的躲开跑去救火的太监宫女。
她跑到一座花园,正想着蹲下去躲过今日,等天黑了看能不能混出皇宫去。
冷不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皇宫森严,纵使你逃出冷宫,也不可能逃出这皇宫,更不可能逃出我的手心!”
周时宜缓缓转过身,对上那张俊朗的威严中透着高贵的脸,承琰太子沉着脸看着周时宜,半晌后,他转过身往回走去。
周时宜为难,承琰太子没有说怎么处置她,跟他走还是在原地不动?
略微想了一下,她在承琰太子身后五步远处,亦步亦趋地跟着往前走。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
突然,承琰太子身形一顿,“我确实小看你了!”
他头也不回地丢出这句话,又向前走去。
周时宜差点撞到他的后背,连忙也顿住脚步,抬起头,只能看见太子束着发的后脑勺。
她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又连忙低着头跟上,一直走到太子的寝殿,承琰太子都没有再说话。
周时宜站在寝殿门口,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承琰太子低沉的声音传来:“现在起,你就住在我的偏殿,我倒要看你在我眼皮底下能耍出什么把戏”。
说完,承琰太子一甩宽大的袍袖,转身走出了寝殿。
承琰太子走后,一整晚都不曾回来,周时宜第一次睡了个踏实觉。
第二天承琰太子仍然没有回来,周时宜吃得饱睡得足,过的是相当的惬意。
直到第三天中午,周时宜被太子“请”到了书房。
太子的书房布置的简雅,四处悬挂着字画,宽大的书桌上满是奏折和书本。
太子正在书桌旁低头写着什么,周时宜走到书桌前三尺处站定,轻声唤道:“太子”。
太子仍低头写着,声音低沉醇厚地传来:“研磨”!
周时宜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得走到桌边,拿起墨块,研起墨来。
周时宜正专心致志地研磨,忽听的太子说:“周家满门抄斩,姐姐被打入冷宫,那日在天牢收到还回的香囊,是不是绝望透顶,悔恨交加?”
周时宜抬起头来,那个香囊居然是太子退回的?
然而一抬头却只看见承琰太子平日那俊朗的威严中透着高贵的脸上此时的表情极为复杂。
周时宜有些迷惑了,如果说太子恨极周丞相,现在周家被满门抄斩,太子是应该痛快,可是他眼里分明有痛苦挣扎,有不忍。
“你现在恨极我吧?”太子兀自低喃着。
满门被斩,若是真的周时宜,自是恨极了太子。
不过现在的周时宜只是深感古代的人命如蝼蚁,高位者如宰相,都可能今朝为官明日异首,何况是平民百姓?
至于悲痛至极,悔恨交加的感觉却是没有。
周时宜抬头看向承琰太子道:“太子殿下,周家既已灭门,你不杀时宜,为何不放时宜归去,留在身边徒增烦恼?”
周时宜不是没有衡量过这几句话带来的后果,很有可能太子一怒之下,真的将她杀了。
与其每天在猜测担心中度日,不如探探他的口风。
她早就想过,太子既然不杀她,还将她留在身边,想必心中是有几分感情的。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太子对原主的感情。

丫鬟看见周时宜走近,求助地望着她,她接过丝巾,坐到太子身旁,一边擦着太子的面颊,一边问丫鬟,“以前太子有过这样喝醉的情况吗?”
“回小姐,奴婢以前不曾见过太子像这样喝醉后这么痛苦!”
“知道了,下去吧!”周时宜伸手想将他紧皱的眉心抚平,太子一把抓住她的手,急急说道:“娘,你别走!你知不知道孩儿好痛苦......好痛苦!”
周时宜喉咙又是一阵发堵,心中叹道:这宫舟生活远不如外人想象的那般光鲜!她亲手将太子洗漱干净,接过丫鬟送来的醒酒汤,喂他喝下,将太子平放在床上躺好。忙完这些,自己也精疲力竭,倒在他身边睡着了!
睡梦中,周时宜掉进一个大湖泊,被水草缠住身体,动弹不得。她挣扎着醒来,盈盈跳动的烛光中,太子眼若星辰,灼灼地看着她,她整个身体被太子半压着紧紧搂在怀里!
见到自己与太子这种极度暧昧的姿势,轰地一下,她的脸红到了耳朵尖上。为什么他老是喜欢半夜偷袭?周时宜双手撑着他的胸膛,红着脸说:“放开我,你想勒死我呀?”
太子的手臂又紧了紧,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道:“我不会再放开了,说什么都不会再放开!”这样被他拥在怀里,热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上,她有一种即羞涩又甜蜜的感觉。抬头对上他轮廓分明的,英俊的脸庞,性感的薄唇,属于他独特的浓浓的男子体息包裹着她,他生得其实极美,堪称美男子,他有着极品的容貌,天子骄子的身份,也有着**众多的女人,被这样的男人拥有,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但是她不想再躲,身体只是一具皮囊,只要保留住自己的心,日后还可以离开他,去过自己的生活,那就让她好好享受眼前吧!
“时宜,告诉我,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我说过我从不曾怨你!”
“二十岁,时宜,我认识你十五年了。五岁那年,我看见奶娘怀里那个瓷娃娃般的小婴孩,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她。父皇特许他她奶娘经常带着她到宫里陪我,除了吃饭练功念书,我就和裴一起抢着抱她玩。裴那时只有四岁,身体又弱,有一次抱着她摔到地上,我把他揍了一顿,以后每次都是我抱她,裴在旁边眼巴巴地瞅着,然后我们一起逗她玩。”
“她一天天长大了,跟在我屁股后面甜甜地叫我“汲哥哥”,我很喜欢她,可是奶娘告诉我,母后是她的父亲害死的,我恨她父亲,想离她远远的,可是,每次看见她,就忍不住想疼她照顾她!”
“她出落的越来越美,有皇室第一美人的称号,她端庄贤淑又清高自傲,只有在我面前,还是那个甜美可爱的小女孩。可是她的父亲在朝中实力日益强大,和皇后联合起来,织成一张巨大无形的网,铺天盖地向我撒来。我是爱她的,可我知道总有一天,不得不伤害她,于是我告诉她,想做我的太子妃,除非帮我拿到她父亲和清溪王爷的私信,让我能够牵制他们的力量,在朝中稳住势力。”
“有一天,我在寝宫中发现了周丞相和清溪王爷的私信,经过我和裴的周密计划,周丞相和清溪王爷全部获罪,如我所愿地被打入了天牢,我没有去救她,因为裴不会眼看着她受苦。本想着,我杀了她所有的亲人,她一定恨极了我,我和她便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吧,最好忘了她,这对彼此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我做不到!劫后余生的她,似与以往不同,越发清丽动人,古灵精怪。她有时满腹坏水,有时又与世无争;她时而木讷无语,时而委曲求全,时而假意奉承;她捉弄我,气疯我,奇怪的是,我却越发舍不得放她离去。”
周时宜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打断他,她第一次听见太子一口气说这么多话,那个高傲高贵的男人,在长达几个月,甚至几年,十几年的时间里,一直挣扎,矛盾,痛苦,犹豫......今天他终于向她敞开心扉,吐露衷肠。她感动,伤怀,苦涩......
“时宜,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每天晚上都想拥着你入怀,可是我害怕,害怕你不理我,拒绝我,离开我!”
“时宜,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太子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着他。
周时宜面上又是一红,她的脸蛋,粉嫩如婴孩,光洁白皙,长长的睫毛,就像两把小扇面,扑闪扑闪的扇着,水波流转的眼瞳里尽是羞涩,说不尽的妩媚娇艳,红嫩的小嘴,微微张着,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含在嘴里,吞进肚去。
太子又觉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猛地低头一口含住那娇红小唇,细腻香滑,他饥渴一般又啃又咬,直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周时宜看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她瞳孔焦距尽失,全身一股电流激过,大脑一片空白,她像一滩春水瘫软在太子怀里,太子的嘴唇软软的,暖暖的。
她不由得反手抱住太子宽阔的后背,慢慢地回应......
得到她的回应,太子兴奋至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服都被丢到了地上,正当两人在床上热吻时,一声尖利声响起:“太子,该上早朝了!”
太子没有理会,尖利的声音又叫了第二次,太子皱着眉头怒吼道:“该死!滚......”
周时宜清醒过来,双手推推太子道:“起床吧!”
太子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乖,等我回来!”一个加深的热吻后,才起床穿戴好,离去了。
周时宜看天色尚早,钻到被窝继续睡觉。宽大舒适的床,柔软干爽的被褥,都散发着太子身上独有的带着龙诞香味的体味,周时宜闻着这好闻的气息,面带微笑,沉沉睡去。

灼热的气息打在她耳朵上,周时宜的脸顿时犹如红透的大虾,她挣扎着离开承琰太子的怀抱,低头咬唇说道:“你别乱动,我穿不上!”
“我自己来吧!”太子接过外袍披在身上。周时宜伸着双手,保持着之前抓衣服的手势,看着他扣上盘口,看着他束紧腰带。
从他行云流水的穿衣动作看来,这家伙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他平时根本就是自己穿衣服,要周时宜伺候他起床着衣,就是存心看她出丑。
周时宜忽然很生气,这个太子,存心和她作对,看见她出糗就开心。
穿好衣服的太子用得意的眼神瞟了一下周时宜,似乎他又打了一场胜仗。
承琰太子走到梳妆桌旁,拿起玉梳,“想来,你这样的千金小姐只有被人伺候的份,没有伺候过人,这束发嘛,还是我......”
“谁说我不会?”
不等太子说完,周时宜快步走到他身边,一把夺过玉梳,给他梳起头发来。
她模仿着太子以前的发型,将他的头发高高竖起,用金簪横插起来,罩上玉冠。
虽然头发束的有点松散,但是太子似乎很满意,周时宜也很满意,因为她偷偷在金簪的一头,别上了她衣上的一只鹅黄色的蝴蝶结。
她开心地想,叫你让我出丑,我要让你气的跳脚!
不用说,那天太子上完早朝回到寝殿,在偏殿门口暴跳如雷,手指周时宜,气的只有一句:“周时宜,你......你......”
周时宜则躲在被窝吃吃憋笑......
太子戴蝴蝶结上早朝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皇宫,裴雪归自是早就知道了。
当周时宜来到裴雪归家时,他正站在门口,笑的直不起腰来。
“时宜,真有你的,没想到以前文静高雅的周时宜,也会这么有趣。先是火烧冷宫,现在又给太子戴蝴蝶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具有如此天分?啧......啧......”裴雪归笑得嘴巴快抽筋了。
周时宜鼻子轻哼一声,脆声道:“我这叫以牙还牙!谁叫他老是算计我!”样子很是俏皮,看的裴雪归不由楞。
周时宜在桌边坐下,双手捧着茶杯,环顾四周,仔细地观看裴雪归的房间。
周时宜正对着镂花窗户,此时窗户向外打开,能看见窗外大片的梅花树。
深秋时节的梅树,枝头零星冒着几个小小的淡绿色的花芽儿,深绿色的树枝层层叠叠交错,淡绿的花芽和刚刚冒尖的嫩绿叶片,在瑟瑟秋风中不时地摇摆着。
裴雪归的房间极为简单洁净,除了桌椅床榻是檀木做的,其他均为竹编。
裴雪归的房中有一大半都被这些草药占据了,院子两旁也是翻晒的各种草药。
“你真想学药理?”裴雪归看着周时宜一直盯着药架瞧个不停,笑着问道:“你以前不是对医术不屑一顾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觉得懂的医术非常重要,尤其是易容!”周时宜抿了口茶,说道。
“学医可不简单,你要做长好时间学习的准备。”裴雪归转着手中的茶杯说,“至于易容,易学不易精!”
“我定会用心学习!”周时宜看着裴雪归,很认真的答道。
周时宜学医的目的,不过是今后离开皇宫,一个人在外漂泊时,生病了自己会医治,遇见危险能用毒来保护自己,至于易容,女孩子在外行走,最好要会易容!
“那好,我现在就教你辨认这些草药!”裴雪归站起身来,伸手牵着周时宜一只小手,朝高大的药架走去。
裴雪归的手掌白皙修长,干爽温暖。周时宜乖巧地由他牵着小手,心里觉得很温暖。
这一天,周时宜都在跟着裴雪归学习认识草药,天色很快暗下来,空气冷嗖嗖地有点发凉。
周时宜搓了搓手臂,对裴雪归说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裴雪归走到屏风后面,拿出一件白色的披风,帮周时宜披上,“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周时宜都在默记刚才学到的草药名字和药理,直走到太子殿大门外,周时宜才发现这一路过来,他都是沉默的。
“这本书上记载的是一些常用草药的外形和药理作用,你拿去好好背,过段时间我要考你的!”
“恩,好的!雪归,谢谢你!”
“你我之间,不需言谢!进去吧!”
裴雪归一直目送周时宜走进偏殿,才转身离开。
进得偏殿,晚膳还没有送来,周时宜,拿出裴雪归给她的那本医术认真翻看。
她看的太过认真,就连太子站在床边许久她都不曾发觉。
太子背着双手看她,不经觉得疑惑:一日之间,她的亲人都离她而去,也不见她伤心或者怨恨自己,反而和以前讨厌的裴走得很近。

如是想,周时宜便开口说:“雪归,你可以教我学习医术吗?”
|“乐意之极!”
裴雪归从草地上一跃而起,白袍飘飞,他愉快地回答。
周时宜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碎草屑。
裴雪归恋恋地看着周时宜,抬手拈掉她头上的一片树叶,轻轻地抚摸她柔顺的发丝,道:“回吧,天气冷了,小心着凉。”
裴雪归和周时宜一起向太子殿方向走去,他们身后,就在他们刚刚躺过的草地上,一个玉冠发带,锦袍飞扬的身影久久矗立,深邃的双眼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在大殿门口和裴雪归分别后,周时宜回到偏殿,经过静谧的太子寝殿,承琰太子还没有回来。她默默地打量这太子殿,空空的大殿,一如既往的威严冰冷,宽大的床,宽大的桌椅,无一不是冰冷的。太子一个人住在这偌大的寝殿,当是孤独寂寞的吧。
周时宜静静地看了一会,转身回到偏殿。
半夜时分,周时宜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痒,她悠悠醒来,眯起眼睛,在昏黄的烛光下,她发现脑袋上方有张放大的俊脸,这张俊脸离她不过三寸,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引起一阵阵麻痒。
因为睡眠还有些迷蒙的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她睁大眼睛,惊呼出声,随后身体迅速的朝床里侧翻滚过去,她双手抱住被子,坐起身来,后背靠着墙,惊恐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说道:“太......太子,你怎么在这里?”
蹲在床边的承琰太子直起身来,双手背在背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高贵。
他盯着惊恐的周时宜,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陌生。
以往的周时宜,即使心里渴望他的亲近,这个时候的反应也只是很优雅地披衣起床,而不是惊慌失措地躲开。
小时候的周时宜叫他“汲哥哥”,长大后叫他“承琰”,从没像现在一样喊他“太子”。
难道她因为周家的事受刺激了,和他生疏了?
是了,亲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任谁都不会再和那个灭他全家的人再亲密的。
太子这边思绪纷飞,周时宜却被吓了个半死。
承琰太子于她,就是个见了几次面的陌生人。在并不熟悉的环境,半夜醒来发现一个陌生人蹲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这种感觉是很诡异,很恐怖的。
“现在叫我太子了,我们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了?”承琰太子闷闷道。
什么时候生疏了?当然是你把我关在天牢,准备杀我的时候啦。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将香囊还给你,不去救你?”
“其实,我之所以没有救你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他会去救你的!我们彼此之间太了解了!”
这个他,是指裴雪归吗?
“时宜,我知道你怪我利用你,怪我诛你九族,可你知道,生在皇宫,身不由己。今天我不杀敌人,也许明天身首异处的人就是我。帝王家没有亲情可言,夫妻,父子,兄弟,可以为了利益互相算计杀戮。”
“你现在孤身一人,就跟在我身边,我会弥补你的!”
弥补?谁要你弥补?怎么弥补?让我当太子妃?
这样腥风血雨的皇宫我可不喜欢,更讨厌做那什么为了荣华富贵,一面笑脸相迎讨好太子,一面机关算尽保住妃位,一面还要用尽心机和其他女人争抢一个男人的太子妃。
周时宜抱着被子,心脏剧烈的跳动,“太子,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请你不必再提。香囊你已还给我,我想,我们之后,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她说,他们之后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是什么意思?”承琰太子咬牙切齿,“你现在是罪臣之女,住在本太子的偏殿,你敢说无瓜葛?那裴有什么好,你与他有说有笑,你以前不是很讨厌他吗?我看你是脑袋被撞坏了!”
承琰太子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紧握着,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不要一拳打在周时宜那精致白皙的小脸上。
“以后离裴远点!”他近乎咆哮的喊出。
向来不轻易表露情绪的承琰太子发现,最近几次见到周时宜,他都在生气。
面对她,他似乎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她总是很轻易地让他在见不到她时想要见到她,见到她时又轻易地让他气得心口发痛;轻易地让他喜,让他怒。
“为什么?雪归,他不会动不动就生气,不会吼我,不会给我脸色看,他还能帮我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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