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川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破产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裴言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言川哭哑了嗓子,我抱着小狗望向妈妈,哽咽抽泣。“妈……嘘。”妈妈依旧笑着,蹲下来包住我的手。她的声音分明温柔又亲密,话语却像是地狱来的恶鬼。“夏夏,阿言将来是要掌管整个裴氏的,你怎么能让他这么意气用事,为了区区一个你犯错?”“你想毁了他吗?”“妈妈……”我喃喃着叫她,幼小的身躯抖如筛糠。“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夏夏,是你连累了阿言。”她握着我的手,包裹着怀里安安细弱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安安茫然看着我,吃力地抬起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指尖。“妈妈,不要……”求你……不要……咔嚓。“夏夏!如夏!”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已经听不见了。我明明在妈妈的怀里,却像坠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洞,从未如此冰冷刺骨。再有意识时,我看到的是ICU雪白...
《真千金破产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言川哭哑了嗓子,我抱着小狗望向妈妈,哽咽抽泣。
“妈……嘘。”
妈妈依旧笑着,蹲下来包住我的手。
她的声音分明温柔又亲密,话语却像是地狱来的恶鬼。
“夏夏,阿言将来是要掌管整个裴氏的,你怎么能让他这么意气用事,为了区区一个你犯错?”
“你想毁了他吗?”
“妈妈……”我喃喃着叫她,幼小的身躯抖如筛糠。
“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夏夏,是你连累了阿言。”
她握着我的手,包裹着怀里安安细弱的脖颈,一寸一寸收紧。
安安茫然看着我,吃力地抬起头,轻轻舔了舔我的指尖。
“妈妈,不要……”求你……不要……咔嚓。
“夏夏!
如夏!”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可我已经听不见了。
我明明在妈妈的怀里,却像坠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洞,从未如此冰冷刺骨。
再有意识时,我看到的是ICU雪白的天花板。
高烧不退引发重度肺炎,我差点没能活下来。
裴言川在我昏迷时被送去了寄宿学校,从此只有逢年过节,我们才能短暂地见上几面。
安安的离开,让我和裴言川都被杀死了一遍。
爸妈眼里微不足道的惩罚,封存了我们所有的曾经。
一句代表着亲密与保护的“哥哥”,此后十余年,我再也叫不出。
这晚混乱之后,我们彼此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我忙着跑业务组酒局,明里暗里做些小动作,在他疏忽的间隙将自己的手一点点伸进公司的根基。
他忙着和宋家拉扯博弈,往来各种应酬,有时深夜晚归,带着一身头晕目眩的酒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碰面的时间愈发的少。
即便偶尔晚上在厨房相遇,也再没有过那次的一晌贪欢。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那么朴实无华,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向上爬,感情永远排在钱和权力之后。
这个道理我知道,他知道,宋枝也知道。
所以当宋枝找上我想要聊聊时,我欣然同意。
信息为王的时代,朋友和敌人,都不是永恒的。
更何况,上次的事让我清楚地意识到,宋家急了。
俱乐部的私密包厢里,宋枝妆容精致,眼里却隐隐透着昂贵彩妆也掩盖不住的憔悴。
她比我预料中更焦躁。
宋枝见我来了,开门见山:“你想知道裴言川是怎么把你爸妈送进去的吗?”
“裴家的产业全落进了一个外人手里,裴如夏,你真的甘心吗?”
我不急不缓地抿了一口酒,抬眼似笑非笑,没接她的话。
“看来他真的把你逼急了。”
“宋枝,你以前可比现在沉稳多了。”
宋枝目光一暗。
她花了不少资源在裴言川身上下注,如今被套得连本都回不了,怎么能不急。
先开口的注定落下风,但宋家给她的时间已经到了极限。
这一局如果赌输,她继承人的位置,就坐不稳了。
“裴言川给你爸妈做的局很精妙,我为了防他一手,提前留了个小漏洞。”
“你是裴家的直系亲属,如果你出面,未必没有为你父母翻案、拿回公司的可能。”
宋枝没理会我的挑衅,语速极快,定定望着我。
“裴如夏,我了解你。
一旦有机会,你绝不可能甘愿屈居人下,白白把利益让给裴言川。”
“既然如此,和我合作,比他的对赌协议要快得多。”
我垂眼轻轻晃着酒杯,忽而笑了。
“我确实不想让裴言川多得什么好处,但有一件事,他办得让我很满意。”
我变得比之前更忙。
想要宋家犯错,就必须得让他们狗急跳墙。
逼得越狠,才会越慌乱。
我像是站在钢丝线上,和悬崖来一场豪赌。
自从那天争吵过后,裴言川就没有再来拦过我。
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之前更少,但我隐隐感觉到,他在为我铺路。
无论是公司对我的态度、更高的权限,还是他和宋家日渐紧绷、逐渐充斥起火药味的关系,都让我的计划推进比以往更顺利。
无言的默契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偶尔的几个瞬间让我有种回到儿时的错觉。
好像只要身后有他,我就可以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不必害怕。
年关将至时,我为宋家做的局已经接近完满。
只等对方跳进陷阱,就能让公司过上一个好年。
而意外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小助理着急忙慌地跑进我的办公室,气儿还没喘匀,满脸焦急。
“裴总他……他在去签合同的路上,出车祸了。”
“现在人在医院,生死未卜。”
我的脑子轰然炸响,刚倒好的咖啡摔了一地狼藉。
我来不及多想就上了车,没注意到小助理在我身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于是当我在车上被棉布捂住口鼻,麻醉药物从鼻腔灌进大脑时,心里只来得及划过一个念头。
……还好裴言川没事。
再有意识时,我先听到的是宋枝的声音。
“裴如夏,我还是小瞧了你。”
我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眩晕的头脑缓了好一会,才睁眼环顾四周。
看清周遭的霎那,我的心脏停跳一瞬,如堕冰窟。
让我挣扎十数年的阁楼,噩梦一般出现在眼前。
我咬着牙抬起头,死死盯着宋枝。
“怎么,宋家已经狗急跳墙到这种地步了?”
啪!
一个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把我打偏过头去,唇齿间涌上几丝血腥。
宋枝笑得轻蔑。
“我之前想错了,以为你会是个不错的合伙人。”
“不,裴如夏,你是一个把柄、一根软肋,能让我拿捏住裴言川的软肋。”
她捏起我的下巴,仔仔细细拍了个视频。
“你看,只要我把你捏在手里,裴言川就会乖乖签字,把他拥有的一切双手奉上。”
“要是早知道他是个脑子里只有你的蠢货,我又何必费那么多功夫。”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真的很会装。
要不是看到……我还真以为他恨过你呢。”
“……什么?”
我心里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原来你不知道?”
宋枝愣了一秒,脸上露出个奇异的笑。
“我趁裴言川不在的时候去了他的办公室,在里面发现了一道不起眼的小门。”
“你知道那扇门后面是什么吗?”
我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出胸膛。
宋枝看着我,笑容更深。
她说:“那扇小门后面,全都是你。”
“你的照片、画像、剪影、各种各样的小物件……还有他写给你的,数不清的情书。”
“可惜,你再也看不到了。”
我僵在原地,过量的冲击让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一页报告被扔到眼前。
患者:裴如夏……确诊为:幽闭恐惧症。
童年阴影在心头烙下的疤,我拼尽全力也没能治愈。
“你因为心理问题故地重游,意外把自己关进了阁楼,死于应激反应和燃气泄漏。”
“裴如夏,这个尸检报告,你满不满意?”
我不知道她又在空气里喷了什么药物,只觉得头越来越昏沉,四肢发软不受控制,心跳逐渐加快,剧烈又清晰。
阁楼的门轰然关闭,我被无边的黑暗死死扼住脖颈。
我慢慢开口,不意外地看到宋枝一点一点沉下来的脸。
我说:“这几年来最让我开心的,就是有人先我一步,提前把我爸妈送了进去。”
“你的提议确实非常、非常有吸引力,但如果代价是要把那对疯子放出来……那么我的答案是,不。”
宋枝的脸黑透了。
我们两家一直有交集不假,但她估计也没想到,亲生的父母,竟然能让我憎恶到宁可两败俱伤的地步。
毕竟宋家父母再利益至上,也至少还是个人。
我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裴如夏!”
她又叫了我一次。
“裴言川当年为什么要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世,你不清楚吗!”
“以他的手段,别说拿回家产,你自己都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吼得急切,像身陷囹圄的困兽。
我脚步停顿片刻,头也没回。
“这是我的私事,不劳宋小姐费心。”
裴言川商业场上的手段,我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那是他身世尚未暴露、我们还在为裴氏继承人的位置打破头时,相互之间一点一点练出来的。
最开始的时候,裴家的家产跟我没什么关系。
男孩里斗出一个继承家业,女孩送出去联姻,是裴家几代约定俗成的规矩。
但他们没能生到第二个男孩。
秉持着唯有争斗才能成长的思想,爸妈开始培养我,当裴言川的磨刀石。
我不想和裴言川作对,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里,阳奉阴违都是我的拿手好戏。
直到我偷偷藏在学校、写着我所有秘密的日记,出现在了家里的餐桌上。
我无话不谈的、最信任的朋友站在爸妈身边,无声地啜泣。
她说:“如夏……对不起。”
碾碎一段三年的友情,只需要二十万。
我在漆黑的阁楼上蜷缩了一夜,冰冷的空气将我挤压到窒息。
可这一次,已经没有人陪着我了。
门打开时我双眼干涩地睁着,没流下一滴泪。
妈妈拥住我,柔软的手指抚过发梢,在我耳畔低语。
“看到了吗,只有能被牢牢抓住的东西,才是属于你的。”
“如果你不想争、不想抢——那就什么都得不到。”
我闭上眼,心脏仿佛被尖刀一寸一寸划过,凝结成无数狰狞的血痂。
一颗阴暗的种子在那天被悄无声息地埋下,随着时间发酵,长成扭曲又可怖的参天巨树。
我要更多的钱、更多的权,我要往上爬,让裴家的一切都为我所用。
我要抓住所有我想要的。
——我要抓住裴言川。
那天我和宋枝说的话,其实并不完整。
和裴言川的对赌协议,是我选择的最光明正大的一条路。
但不是唯一的路。
我走进鲜有人来的窄巷,敲开深处一家酒馆的小门。
里面的人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个U盘。
“都查到了,里面是前阵子宋裴两家来往的材料,你猜得一点没错。”
“最初确实是宋家的提议,想借裴言川的手给裴家挖坑,他们再当最后的那只黄雀。”
“但没想到裴言川人看着年轻,脑子比那些个老狐狸还精明。
宋家压根拿捏不住,到头来一个子儿都捞不进口袋。”
对方啧啧称奇,我接过材料,勾勾唇角。
“报酬打你账上了,之后有机会再合作。”
“得嘞!”
我一向习惯做两手准备。
比如在拿回家产的同时,想办法处理了随时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宋家。
再比如……借我手上这些材料和宋枝的话,套一套裴言川的把柄。
能被我捏住尾巴的合作伙伴,才最令人心安。
可我没想到的是,裴言川比我走得,更快一步。
我刚踏出小巷,便看见他站在转角处,不知等了多久。
四目相对,我沉默片刻,半开玩笑似的抬头。
“看来你离开裴家这两年,长进不少。”
我自以为的缜密,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裴言川没有回答我,只沉声开口,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翻涌。
“如夏,现在的宋家,你不能动。”
我笑了,直直回望他,不退半步。
“那么你是想让我眼睁睁看着裴氏的产业,被你拱手让人吗?”
“宋家摸不清你的底细,不代表我也摸不清。”
“你想拖延时间跟他们周旋,但裴氏在你手下,赌得起吗!”
草草吞并裴氏已经让公司不堪重负,即便有我在旁弥补了人手上的空缺,原本资金链也只能堪堪撑起这么庞大的产业,容不下一点错漏。
他做出表面欣欣向荣的样子来迷惑宋家,让对方不敢妄动,从而争取更多的时间做资金周转。
但宋家是一枚不定时的炸弹,一天不拆,就随时都可能被火苗引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裴言川,宋家你不想动,可以。”
“但别拦着我的路。”
我要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裴如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言川攥住我的手腕,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字句。
“宋家百年根基,你现在和他们硬碰硬,就是找死!”
“你就那么在乎裴家的东西吗!
为了你爸妈的家产,可以连命都不要?!”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低吼出声。
“不是我爸妈的,是我的!”
“我忍了整整十六年才换来的东西,本就属于我!”
胸腔里无数情绪剧烈翻涌,压抑了太久的感情顷刻爆发,让我狼狈得发疯。
我抬头定定地望着他,一滴冰凉的泪顺着脸颊滚落。
“裴言川,我可以允许自己抓不住你……但我不允许自己前半生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裴言川怔愣在原地,我不等他回应,转身冲进了来往的人流。
只有能牢牢攥在掌心的东西,才是属于我的。
我不能让自己一无所有。
受伤的野兽一旦让步,面对的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绞杀。
“找到房子之前,你可以暂时住在我家。”
“你昨晚还让我天一亮就滚。”
“我昨晚也没想到今天会和你谈合作。”
裴言川掀掀眼皮,云淡风轻。
“裴如夏,在我们成为利益共同体的时候,你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闻言,我愣了一下,不由苦笑。
思绪随即飘回遥远的过去。
“裴如夏,只要哥哥在,这些东西就欺负不了你。”
我五岁那年被拔苗助长塞进小学,因为个子矮小被堵进墙角嘲笑时,大我三岁的裴言川挡在我身前,一拳一个把人揍了个遍,自己也被打得遍体鳞伤。
哪怕他其实很清楚,这些人对我造成的伤害和家里相比,不过尔尔。
可他硬是不愿再让我多承受一分。
爸妈信奉逆境中才能成才,而受了欺负还击不成的,就是废物。
裴家不允许废物存在。
我的成绩必须拔尖,我的社交必须广泛,如果家长会当天我不是被全班追捧的那一个,那么回家之后的一个周末,等待我的将是阴沉无光的阁楼。
没有窗、没有灯,沉重的木门没有一丝缝隙,任我如何哭喊尖叫都传不到外面一丝。
阁楼上没有时间的概念,五岁的我被抛弃在漫长寂静的幽闭空间里,体验无穷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爸妈的命令下,没有任何人敢在“惩罚”时间里接触我。
除了裴言川。
他会在家里人都熟睡的深夜悄悄爬上阁楼,隔着厚厚的、紧锁的门轻轻敲击我们的暗号。
咚、咚咚、咚。
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我在陪着你。
门板传来的轻微震动,是我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无数个被冰冷恐惧浸染的夜晚,他陪我一同受难。
住在裴言川家的这些日子,比我想象中要融洽得多。
融洽就融洽在,大部分时候我见不到他人。
裴言川作息规律,每天晨跑早餐雷打不动。
我则习惯性熬夜做计划书,晚睡晚起,一周的早餐能吃上一顿都算好。
白天他在公司忙,我往各个分部跑,路线南辕北辙,压根凑不到一处。
大部分时候我到家已经是凌晨,按照他的作息,应该早睡着了。
以至于某天深夜,我忽然饿了想吃宵夜,下楼一进厨房就撞见刚打开冰箱的裴言川时,还愣了一下。
夏天闷热,冰箱微弱的光线里,裴言川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湿着。
宽肩、窄腰、薄肌、倒三角。
啧,还是那么完美地契合我的喜好。
“裴、如、夏。”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
低头一看,手已经快摸到腹肌上了。
裴言川恶狠狠地盯着我,不知道是洗澡后的余温还是夏天的闷热,脖子隐隐红了一圈。
真可惜。
我悻悻地收回手,又多看了两眼。
手臂肌肉线条优秀,一看就是上品。
裴言川几乎要被我气笑了。
“看够了?
没看够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
“行啊,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事先说好明天有局,最多……嗯?!”
我满嘴跑火车跑到一半,忽然腰间一紧、脚下一空。
——直接裴言川被扛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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