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雪凝沈茉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妹妹受电刑五年后,全家逼我让出老公沈雪凝沈茉全文》,由网络作家“沈雪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后,我又联系了知名记者,将这段时间掌握的所有证据全都交给了他。第二天,女德培训班冲上热搜,曾经进过那里的学员联名起诉,负责人当天就被警察带走。网上关于讨伐女德培训班的消息,此起彼伏。一夕之间,女德培训班彻底倒闭。我看着这个消息,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我妈送我进去的画面。心底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令我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无论如何,我都想不明白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几天后,我妈突然找上门来。她哭着跟我忏悔:“茉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培训班会是这样的,你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忍心把你送进那种地方。”“你妹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联系不上她,你之前在陆家待过,你明天能不能亲自去陆家看看。”我讽刺得笑出声,我嫁给陆宴州的那几...
《替妹妹受电刑五年后,全家逼我让出老公沈雪凝沈茉全文》精彩片段
随后,我又联系了知名记者,将这段时间掌握的所有证据全都交给了他。
第二天,女德培训班冲上热搜,曾经进过那里的学员联名起诉,负责人当天就被警察带走。
网上关于讨伐女德培训班的消息,此起彼伏。
一夕之间,女德培训班彻底倒闭。
我看着这个消息,脑海里浮现出那天我妈送我进去的画面。
心底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令我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
无论如何,我都想不明白我的亲生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几天后,我妈突然找上门来。
她哭着跟我忏悔:“茉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培训班会是这样的,你可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忍心把你送进那种地方。”
“你妹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联系不上她,你之前在陆家待过,你明天能不能亲自去陆家看看。”
我讽刺得笑出声,我嫁给陆宴州的那几年,她不闻不问,哪里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
沈雪凝几天联系不上,她就急得不行。
我疑问出声:“妈,你从小就偏心沈雪凝,我不怪你。
可是,你为什么老是口口声声说我欠沈雪凝的?”
“我欠她什么了?
从小到大,只要是我看上的东西,全部被沈雪凝抢了去。”
“你告诉我,我到底欠她什么了?”
说到最后,我开始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我妈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话:“对不起,茉茉,是我的错,你从来都不欠她什么,可是当年妈妈也是这样让你小姨的。”
“做姐姐的,理应让妹妹。”
“谁让你比你妹妹先出生呢。”
“妈妈也是这样过来的,如今不也好好的?”
至此,我终于释怀。
有些人因为淋过雨,所以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碎。
我不再犹豫,把她赶了出去。
另一边,沈雪凝终究没有等来陆宴州的婚礼。
她被陆宴州囚禁了起来。
陆宴州的特殊癖好,差点把她整死。
她每天都在提心吊胆,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悄无声息死去,所以她死死撑着最后一口气。
沈雪凝后悔极了,明明顾修远那个舔狗爱她爱得要死,是她魔怔了。
她从小跟沈茉抢东西,已经成了一种执念。
看着沈茉挫败的样子,她心里爽到极点。
她赤身裸体躺在季瑶的房间,渐渐地她开始出现幻觉。
她看见了季瑶,要掐她脖子向她索命。
她把陆娇娇宠得不像话,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陆娇娇偷东西的时候被人抓住,生生被打断了手。
陆娇娇把一切算在沈雪凝的头上,拿着滚烫的热水浇在她的身上。
她全身被烫得没有一块好地方,甚至连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们父女折磨的破破烂烂。
她毁得肠子都青了,她跟沈茉争了大半辈子,争来争去,最后把自己折了进去。
枉她从小聪明,最后还是输给了沈茉,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气急攻心,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血溅在地上,恍惚中,她好像看见了沈茉……她挥舞着手往空中打去,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一个月后,陆宴州再次找到了我,满脸愧疚。
“茉茉,你跟我回去吧。”
“我爱你!”
我被他的死皮赖脸震惊了,一字一句质问他:“爱我?”
“爱我会变着法子折磨我?”
“爱我,会一次又一次的杀死我的孩子?”
“你告诉我,陆宴州,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吗?”
陆宴州皱着眉看着我,语气恳切。
“茉茉,你以为我打你的时候我不疼吗?
我心脏疼了一个晚上。”
我被他恶心到呕吐,叫来保镖,把他轰了出去。
陆宴州被拉走时,还在尖叫。
“茉茉,娇娇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茉茉……”两个月后,沈雪凝因病去世。
陆氏集团树大招风,暗地里得罪了不少人。
有人举报陆宴州,偷税漏税。
陆宴州被警察带走,被判刑。
我妈因为沈雪凝去世,一夜之间疯了。
嘴里不停地喊着:“凝凝,妈的心肝。”
把她送进精神病医院后,我长长舒了一口气。
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没了那层亲情禁锢的枷锁,我首先是我自己。
我买了一张飞往韩国的机票,快要登机时,顾修远的助理追了过来。
“沈小姐,这是顾总留给你的信。”
我接过信,当他面撕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窗外云海翻涌,我豁然开朗。
所有的迷障,终究会在脚下散开!
我追出去时,正对上陆宴州猩红的双眼,他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副将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他紧紧抱住浑身发抖的陆娇娇,温柔安抚:“娇娇乖,爸爸在不怕,没有人敢欺负你。”
陆娇娇搂着陆宴州的脖子大声哭泣:“呜呜呜,阿姨非要带我去妈妈房间,我不去她就要打我。”
我的心头像是被扎进了一根刺,因为陆娇娇没有了妈妈,那种没有母亲疼爱的滋味我感同身受。
所以,凡事我都亲力亲为,教她写字,教她画画,陪她练琴。
可当她趴在陆宴州的肩头冲我笑,唇形无声的说“活该”时,我突然就明白了。
有些人的心比石头都硬,注定捂不热。
我漠然的看着陆宴州解开皮带,闭上眼睛,任由皮带一下下抽在后背上。
我的指尖狠狠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心脏已然麻木。
我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没有羞耻心,也不会再难过。
当晚,我被陆宴州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蜡油滴一下,我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一下。
直到最后一滴蜡油燃尽,在陆宴州野兽一般的嘶吼声中,我绝望的闭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全身痛得像是散架了一样。
床头柜上放着陆宴州准备的礼盒,里面放着一身高定礼服。
卡片上写着:今晚陪我去参加慈善晚宴,六点来接你。
我攥紧卡片,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极力遏制住内心波涛的情绪,坐在梳妆台前,有条不紊地用遮瑕膏盖住锁骨处的烫疤。
晚上,宴会厅里水晶灯耀眼夺目。
陆宴州全程揽着我的腰肢,我尽量配合,脸上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恭维声,不绝于耳。
“陆总真是疼老婆,难怪这两年公司蒸蒸日上,俗话说得好,爱妻者,风生水起。”
“陆太太,真是好福气。”
宴会厅的角落里,我没有错过沈雪凝脸上一闪而过的妒忌。
陆宴州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耳畔:“等会记者拍照,记得笑得甜一点。”
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我后背还未痊愈的鞭伤,疼得我浑身颤栗。
镜头对准他的时候,他突然俯身贴心为我整理裙摆。
“当年瑶瑶难产去世,我以为此生我再也不会爱上别人,是茉茉陪着我,让我重新相信爱情,老婆,谢谢你!”
话落,陆宴州在我额头深深一吻。
我悄悄掐了大腿根一把,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我哽咽开口:“老公,我爱你。”
话音刚落,场内响起热烈的掌声和祝福。
我瞥见沈雪凝静静坐在角落里,嫉妒着咬着下嘴唇,面目狰狞。
宴会结束已是凌晨,回家的路上,陆宴州烦躁的扯开领带冲我冷笑:“今天演得不错。”
我顺从地点点头。
他突然像想起什么,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你上午去医院了?”
我小声回答:“例行体检。”
我轻轻抚摸小腹,新婚第一年我就怀上了孩子。
晚上,就在我收拾行李要离开的时候,陆宴州醉醺醺的闯进来。
他狠狠吻在我的唇上,近乎撕咬一般,不容拒绝。
直到最后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才停下动作。
他趴在我的肩上呢喃:“茉茉,我爱你,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心头一紧,赶紧出声提醒:“陆宴州你忘了吗,是你亲口说的要跟我离婚,娶沈雪凝。”
陆宴州噗嗤一笑,随即神秘兮兮说:“你还不知道吧,你妈把你卖给我了,五十万。”
我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拼命摇头。
“不会的,我妈不会这样对我的。”
“不可能,你骗我!”
“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放过你,你做梦!”
陆宴州囚禁了我,白天他跟沈雪凝忙着筹备婚礼,晚上忙着折磨我。
就在我走投无路想要自杀的时候,上天再一次拯救了我。
陆宴州的死对头顾修远,用一份策划案作为交换,把我从火海救了出来。
他说:“沈茉,你是个好姑娘,不必在不爱你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顾修远的家里。
门外传来顾修远跟他的助理,刻意压低声音的交谈声。
“顾总,您不是一直暗恋沈小姐吗?
为什么要成全她跟陆宴州,把她姐姐带回家?”
顾修远叹口气,轻声说:“江沐,你知道真心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吗?”
“爱的最高境界,是成全。”
“沈茉待在陆宴州身边一天,凝凝就会担惊受怕一天,她性格单纯,怎么能争得过她姐姐?”
助理欲言又止:“可是,那份策划案,我们损失了三千万……三千万又有何妨,只要凝凝能够幸福,我做什么都愿意。”
我顿时心脏一阵绞痛,额头渗出些许冷汗。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场彻头彻尾的利用。
他救我,仅仅是为了沈雪凝的幸福而已。
滔天的恨意在胸口蔓延。
我恨我妈和沈雪凝,我在她们身上感受不到一丝家人的温暖。
我恨那个地狱一样的女德培训班,把我们当狗一样训练。
我恨陆宴州父女,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
更恨顾修远,连我仅剩的最后一丝真心也要欺骗。
我发誓,要让他们所有人付出代价。
跟顾修远相处的几个月,我对他客气又疏离,渐渐他开始跟我无话不谈。
他本来就对我心怀愧疚,我又装作一副小鸟依人,温柔贤惠的样子,他很快被我吸引。
男人的真心,向来摇摆。
只要稍加引诱,很快就能轻而易举获得。
渐渐的,他开始带我出去散心,看电影,就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他看向我的眼神逐渐复杂,我清楚的捕捉到那一丝恰到好处的爱意。
我装作不知,甚至刻意回避。
我深知,得不到永远在骚动的道理。
他开始时不时向我示好,花尽心思讨我开心,而我的态度却愈加冷淡。
顾修远开始心痛,开始醉酒,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
他嘴里的名字由“凝凝”换成“茉茉”。
当他提起沈雪凝毫无波澜时,我知道他已彻底沦陷。
我适时向他倾诉衷肠:“像我这样嫁过人的女人,还有谁会要我?”
“我的后半生,注定孤苦无依。”
“余生能有你这好朋友,我就知足了。”
话音刚落,我眼底蓄好的泪适时顺着脸颊滑落。
顾修远心疼至极,再也顾不得其他,紧紧的把我扯进怀里。
我忍住干呕,头伏在他脖颈处不断的抽泣。
温热的眼泪,烫得他心口抽痛。
他温柔得抬手为我擦掉眼泪,郑重跟我承诺。
“茉茉,我爱你,我要娶你!”
我装作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天真的问他:“呜呜,修远,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可是我……你不介意吗?”
顾修远再三保证,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
我含泪在他嘴唇蜻蜓点水似亲了一下,他好似情窦初开,高兴的像个孩子。
他将一张黑金卡塞进我的掌心,我含泪摆手拒绝。
他强势塞进我手里,我攥紧卡片咯得掌心发疼。
“密码是我们相识的那天,随便花。”
我笑着抱住他,向他道谢。
等他离开后,我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顾修远给我买了一万枝玫瑰,单膝跪地,向我求婚。
我欣然答应。
顾修远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他开始忙着为我筹备婚礼,带我去高档婚纱店,试了婚纱。
我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他说我漂亮到让他失语……我满脸笑容跟他拍了一张合影,三天后,我们将举行婚礼。
顾修远幸福的开启着倒计时,三、二、一……婚礼当天,顾修远贴心的要我多睡一会,他让化妆师晚点到。
我吻了下他的侧脸,笑着说:“修远,祝你新婚快乐!”
他敲了敲我的头,笑着打断我:“小笨蛋,是祝我们新婚快乐!”
等他离开后,我掏出手机打了电话。
“你好,我要实名举报顾修远虚开增值税发票……”婚礼进行到交换戒指时,警察给他戴上了手铐。
我一把扯下头上的婚纱,冲他笑得甜美。
“顾修远,送你的新婚礼物还满意吗?”
他咬牙切齿,嘴里骂骂咧咧狼狈被警察带走。
我妈接我的那天,我跛着脚出来。
她不问缘由,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恶狠狠地质问我:“沈茉!
我送你进去是学习规矩的,你是怎么走路的?”
“路都走不好,你是怎么毕的业?”
“我倒是好好问问他们,是怎么教的你。
花了那么多钱,岂不是浪费了?”
沈雪凝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妈,人家别人从女德培训班出来,个个都是淑女,姐姐恐怕还得再送进去训练。”
我听到我妈跟沈雪凝,要再把我送进去。
整个人僵在原地,身体不停地在发抖。
那些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记忆席卷开来,我下意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饶。
“主人,小狗知道错了。”
“轻点惩罚我,让小狗做什么都行。”
我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沈雪凝护在身后。
冲我怒吼:“沈茉,你搞什么?
你吓着你妹妹怎么办?
赶紧给我起来!”
我像是没听到一样,机械地重复着:“只要主人轻点惩罚小狗,小狗做什么都愿意。”
我妈突然抬高声音说:“行,不把你送回去了。”
“你妹妹之前被许配给陆家陆宴州,以前两人倒也般配。
可那小子竟然背着我们家娶了媳妇,还带着个拖油瓶。”
“你爸爸死前交代,务必要与陆家结亲,你妹妹从小娇生惯养,哪能受这苦。”
“长姐如母,你替你妹妹出嫁。”
听到不把我送回去,我眼眶湿润,疯狂点头。
婚礼当天,没有宴席,没有宾客,只有陆家派来的黑色轿车停在巷子门口。
我穿着租来的廉价婚纱麻木站在镜子前,下摆处蕾丝边缘已经脱线。
沈雪凝靠在门框上,欣赏着美甲,冲我讽刺一笑:“姐姐,陆家连三金都没给呢。”
“不过,你也就配得上这些。”
“恭喜你啊,陆太太!”
我妈不耐烦的催促:“快走吧,别让陆家等急了。”
门外,暴雨倾盆。
我拖着笨重的婚纱,一步一步向轿车走去。
雨水浸透了全身,我妈为沈雪凝撑着伞,笑不拢嘴把我送上婚车。
陆家老宅阴冷潮湿,我不自觉打着寒颤。
晚上,我一直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合眼。
直到半夜,我眼皮撑不住,就要睡过去的时候,陆宴州醉醺醺走了进来。
我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可陆宴州满脸猥琐笑着朝我走来。
他抱起我,粗鲁地把我摔在床上。
婚纱被他撕得粉碎,他拿出一摞蜡烛,一根一根点燃。
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身上。
这一晚,我仿佛回到了女德培训班,我身上被灼热的蜡油烫得全身起了水泡。
他玩累了,欺身压住我,粗暴地啃着我的脖颈。
嘴里一直喊着:“瑶瑶……我好想你……”瑶瑶,是陆宴州前妻的名字。
我拼命挣扎着,试图躲开他的触碰。
“陆宴州,我不是瑶瑶。”
“我是沈茉。”
我一遍遍重复着:“季瑶已经死了。”
陆宴州身体僵了一下,瞬间暴怒,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贱人!
季瑶的名字,你也配提?”
“今天是我们新婚夜,你别给脸不要脸。”
陆宴州眼睛猩红像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喘着粗气,狠狠发泄着欲望。
我浑身抖得厉害,哭着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可陆宴州听到我的叫喊声,似乎更兴奋了,力道大的几乎要把我撕裂。
这一晚,床很响,很响。
而我却很疼,很疼,心脏像是被千疮百孔。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的身体酸痛像是被车碾过。
脚下像踩着棉花,每一步都虚浮无力。
我强撑着身子下楼时,正看见保姆端着粥在哄一个小女孩吃饭。
“娇娇乖,被新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你乖乖吃饭。”
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突然将粥打翻在地,大声喊着:“她不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变成天上的星星了。”
热粥顿时泼在我脚背上,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蹲下身子,一片一片轻轻捡着地上的碎片。
陆宴州听到声音,从书房走出来。
陆娇娇立马钻进他的怀里抽泣:“爸爸,她坏,她欺负我,呜呜呜……”陆宴州抬手擦了擦陆娇娇的眼泪,俯身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提起来。
我被迫仰头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恨意,心头不可避免的一痛。
“沈茉,谁准许你欺负娇娇的?”
巨大的窒息感笼罩着我,我痛苦的挣扎摇头,脸上有一滴眼泪流下。
陆宴州怔了片刻,忽然松手,我猝不及防摔倒在碎瓷片上。
“把碎片给我捡干净,捡不干净不许起来。”
说完,他抱着陆娇娇转身离去。
我在地上喘着粗气,狼狈的剧烈咳嗽,掌心被碎瓷片割得鲜血淋漓。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我在女德班当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
被教官按在地上,直到把最后一粒粥舔干净她才让我起来。
我神情呆滞,不自觉加快了捡碎片的速度。
“夫人,我来收拾吧。”
保姆欲言又止:“夫人,其实娇娇她也很可怜的,从小就没了妈,这孩子心思又敏感……张妈,你话太多了。”
二楼突然传来陆宴州冰冷的声音。
我抬头,对上他冰冷的目光,瞬间吓得浑身打哆嗦。
晚上,我听到陆娇娇的梦魇声。
我轻轻走过去,看见她踢了被子。
俯身给她盖被子时,她突然睁眼咬住我的手。
她满脸得逞的看着我:“我装睡了好几个晚上,终于抓到你要害我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整栋别墅的灯突然大亮。
陆宴州气势汹汹破门而入,陆娇娇适时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呜呜呜,坏阿姨掐我……谁来救救我啊……”我看着手臂上带血的牙印,突然自嘲笑出声。
原来自导自演诬陷人的手段,四岁的孩子已无师自通。
陆宴州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恶狠狠警告我:“这是最后一次!
再敢碰娇娇,我就把你送进女德培训班里好好改造改造!”
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那些被电击到尿失禁的可怕记忆突然席卷而来,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
扑通跪倒在地,拉着他的裤角求饶:“求你了,别把我送进去,我做什么都愿意。”
陆宴州猛的把我踢开,嫌弃的擦了擦裤腿。
三年来,陆宴州事业蒸蒸日上,他的应酬越来越多。
半夜,我躺在床上熟睡时,二楼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我猛得从梦中惊醒。
当我赤脚跑上楼时,我看到陆娇娇正踮脚去抓季瑶梳妆台上的相框。
照片里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当时陆娇娇还在襁褓里,季瑶穿着白纱笑得温柔。
就在陆娇娇失足跌倒之际,我下意识扑过去抱住她。
可陆娇娇在看清是我后,尖叫着把我推开:“别碰我妈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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