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闻知裴景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任闻知裴景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景舟一直在朋友圈更新他的日常。照片里,杨舒雯温柔地给病床上的裴景舟喂饭,裴安夏特意买了裴景舟最爱的蛋糕,裴父裴母为了让他安心,日夜不离陪在裴景舟身边......看着一条条朋友圈,任闻知已经被伤害过太多次,心底没有任何感觉。他定了一张明天出国的机票。办理完手续,任闻知刚到家,就看见裴景舟堵在门口。“任闻知,你不是答应了杨阿姨要走吗?怎么还赖在这儿?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察觉到他话里有话,任闻知眼神微睐:“你怎么知道的?”裴景舟冷哼了一声,拿出那份协议书,“杨阿姨当晚就告诉我了,你拿了她的钱,答应滚出我们的生活。可你呢,还在这儿贼心不死,是不是还惦记着舒雯姐姐?”他走近任闻知,语气蔑视而鄙夷。“你可真够下作的,杨阿姨说了,只要能把你这个...
《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任闻知裴景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景舟一直在朋友圈更新他的日常。
照片里,杨舒雯温柔地给病床上的裴景舟喂饭,裴安夏特意买了裴景舟最爱的蛋糕,裴父裴母为了让他安心,日夜不离陪在裴景舟身边......
看着一条条朋友圈,任闻知已经被伤害过太多次,心底没有任何感觉。
他定了一张明天出国的机票。
办理完手续,任闻知刚到家,就看见裴景舟堵在门口。
“任闻知,你不是答应了杨阿姨要走吗?怎么还赖在这儿?你脸皮可真够厚的!”
察觉到他话里有话,任闻知眼神微睐:“你怎么知道的?”
裴景舟冷哼了一声,拿出那份协议书,“杨阿姨当晚就告诉我了,你拿了她的钱,答应滚出我们的生活。可你呢,还在这儿贼心不死,是不是还惦记着舒雯姐姐?”
他走近任闻知,语气蔑视而鄙夷。
“你可真够下作的,杨阿姨说了,只要能把你这个穷鬼撵走,花多少钱都乐意,在她心里,只有我才配得上舒雯姐姐,你这种一文不名的臭要饭的,别想进杨家的门,毁了舒雯姐姐的人生。”
话落,杨舒雯的车就开了进来。
裴景舟应声而起,拿着那份协议就跑过去,声音兴奋不已:“舒雯姐姐,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任闻知心下一紧,第一反应就是抢走那份协议。
如果杨舒雯看到,他的计划就无法实施了。
所以他当机立断,直接扑向裴景舟。
两人双双跌入泳池。
看到裴景舟在水里挣扎,车里两个女人的脸一下就变了,狂奔下车跑到泳池边。
“景舟!别怕,姐姐来救你了!”
裴安夏跳下泳池,狠狠把任闻知按在水里,另一只手托着裴景舟的头往回游。
冰冷刺骨的池水瞬间从任闻知的鼻腔、口腔疯狂灌进他的肺里。
裴景舟被带出了泳池,杨舒雯抱起他,满眼愤怒。
“你这个混蛋,又要害景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他今天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当着我们的面你就敢动手,任闻知,你真是越来越疯了!”
裴景舟虚弱地呛了几口水,哭得稀里哗啦的。
一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杨舒雯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裴安夏更是勃然大怒,揪住任闻知的头发,把他拉出了水池。
把他按倒在绕满荆棘的花丛中。
尖锐的荆棘瞬间穿透他单薄的衣物,深深扎进他的皮肤。
“啊......”
鲜血瞬间涌出,任闻知痛得惨叫出声,身体本能地挣扎。
可每一次挣扎,都像是被无数钢针再次穿刺,疼得他眼前发黑。
他嘴唇被咬得青紫,冷汗和着池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杨舒雯却轻轻拍着裴景舟的后背,漠视着他的痛苦。
裴安夏觉得他是咎由自取,更是毫无怜悯之心。
她俯下身,想继续教训他,目光却扫到了他胸前。
那儿,有一处疤痕!
看到的第一眼,她的瞳孔就狠狠一震,径直起身。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月牙形的伤疤?”
杨舒雯听到这话,也猛地转过头:“怎么可能?那不是你亲生弟弟才有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想叫人过来按住任闻知,再仔细看看。裴景舟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心慌得厉害。
他狠下心,把玻璃碎片扎进大腿。
“姐,舒雯姐,我好痛......”
上一秒还处于震惊中的裴安夏和杨舒雯看到这一幕,再顾不上什么疤痕,同时奔向昏过去的裴景舟。
一个抱起他不要命似地冲出去,另一个疯了一样打电话联系医生。
没有人再管几乎要痛晕过去的任闻知。
他胸口处那块月牙形的伤疤被划得皮开肉绽,再看不出任何形状。
发现任闻知挂了电话,杨舒雯气急了,也懒得再和他理论,直接派人把任闻知抓到医院。
“我说了,我的血,裴安夏用不了!”
任闻知被人押进献血室,他挣扎着喊道。
杨舒雯沉着眼,不容置疑地开了口:“用不用得了,是由医生决定的。今天安夏会发生意外,你难辞其咎,就算用不了,献这些血,也算是你应得的惩罚!”
话落,护士尖锐的针管刺进了他的皮肤。
400cc装满了血袋。
任闻知感受着针从体内拔出的痛,知道说再多也无用。
护士刚要起身,裴景舟气愤的声音就传过来。
“我姐姐流了这么多血,这么点怎么够?继续!”
护士很是为难地解释了几句。
“400cc 已经是极限了,再抽下去会有危险的。”
裴景舟却满不在乎,“任闻知这些年吃住都是蹭的舒雯姐姐,献点血而已,不过是在报恩,能有什么危险?”
杨舒雯眉头紧拧,很快下了决断。
“继续,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负责。”
任闻知心口一窒,任由针头又深深扎进皮肤。
他强行咽下心头的酸楚感,闭上眼。
深深的眩晕感让他意识逐渐模糊。
“不好意思,这些血液用不了!”
刚送去检验的血又被送了回来。
杨舒雯难以置信。
怎么会用不了?
任闻知说的居然是真的!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裴父裴母黑着脸冲进来,一看到任闻知就破口大骂。
“是不是你害的安夏受伤?你这个扫把星!装什么,快给我滚出去跪在外面,安夏什么时候醒你什么时候起来!”
两个人叫来了保镖,扯断输液管,一把拖起他。
“病人刚抽了血,你们......”
护士话说到一半,就被保镖挥拳威胁。
裴父裴母急着握住杨舒雯的手,恳求道:“舒雯,你快救救安夏,我们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啊......”
杨舒雯点头,她来不及深究任闻知的血为什么不能用,连忙拿起手机急调全城血库。
她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让裴景舟陪在二老身边。
却没有听到带着血包离开时,护士们悄悄说的话。
“没想到啊,对亲弟也下手这么狠。”
此时,被扔到走廊的任闻知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下坠着。
他再支撑不下去,一头栽倒在地上......
等任闻知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你们姐弟真是福大命大,你姐姐手术成功了,你别担心。”
护士查房的时候特意告诉他一声。
“不用告诉我,我和她没关系。”
裴安夏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任闻知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等护士查完房,门刚关上又被人打开。
“任闻知,裴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不等他反应,保镖就按着他,直接带到了楼上的vip病房。
刚醒来不久的裴安夏扫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跪着给景舟道歉,说你错了,这事就过去了。”
任闻知只觉可笑至极,悲凉一笑,“我什么也没做,凭什么要道歉?”
裴安夏的脸色暗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你插足,舒雯和景舟就不会被拆散!他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如果这次不是我推开他,躺在这儿的就是他,你抢走了本就属于他的东西,凭什么不道歉?”
听到这,任闻知突然大笑,眼里带着尖锐。
“你们对一个养子这么好,就不怕以后找回的亲生儿子心寒吗?”
裴景舟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下晕倒在地。
裴母慌了,赶紧叫护士来看情况。
裴父气得脸红,上前狠狠甩了任闻知一巴掌。
啪地一声,他的脸高高肿起,嘴角沁出了血。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他是养子,但这些年我们早就把他当成亲儿子了,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这儿说三道四!”
裴安夏把手边的果篮直接朝任闻知砸去。
“任闻知,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不许舔着脸议论我们裴家的家事,你不配!”
任闻知被保镖踩着膝盖,强迫跪在了病床前。
“道歉,否则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他听着一声声怒斥,只觉得心脏像压着无数座大山,怎么也喘不上气。
刚从公司赶来的杨舒雯一进来就看到裴景舟晕倒在沙发上。
她二话不说,直直给了任闻知一巴掌,眼神里带着厌恶。
“你的心怎么这么恶毒?任闻知,你听好了,从被逼着和你订下婚事那天起,我没有一天不觉得痛苦!只要一想到你会成为我的丈夫,我就只觉得恶心,我告诉你,就算你费尽心机嫁给我,我也绝对不会喜欢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只会是景舟!”
任闻知只觉得耳鸣,他的额头被果篮尖锐的刺扎出了血,整个人都头晕目眩。
在强烈的刺激下,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
再睁眼,任闻知手里捧着一束鲜红的玫瑰,正单膝跪在杨舒雯面前。
公司门口看热闹的人调侃着:
“他又和杨总求婚了,这次能不能成啊?”
“这男人真痴情啊,答应他!”
“答应他!答应他!”
在一片起哄中。
杨舒雯气得脸发红,猛地夺过玫瑰花。
花瓣被她的高跟鞋踩得稀烂。
直到任闻知被巴掌扇得耳鸣,他才无比确定。
自己重生了!
“你死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男人。”
杨舒雯脸上带着厌恶。
好像任闻知是一条赶不走的狗样的。
任闻知瘫坐在地,脑海里涌上前世的记忆。
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
十八岁那年,他的爷爷在湖里救下一位老夫人,自己却感染风寒去世。
杨老夫人为了报恩,收养他,还打算把孙女杨舒雯嫁给他。
可杨舒雯不愿。
她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
在杨老夫人用性命威逼下,杨舒雯还是和任闻知结了婚。
婚后,任闻知毫无保留地为她和这个家付出。
但换来的只有她冷眼以待。
直到自己被害死......
后脑勺被包狠狠砸了一下,一个女人跑过来,拦在杨舒雯面前。
“任闻知,你别以为自己仗着恩情就可以胡作非为!”
杨舒雯面露惊讶道:“安夏,你怎么来了?那景舟他......”
话还未落,裴景舟就满脸心碎地出现在她们面前。
杨舒雯瞬间慌了神,拉住他的手。
“景舟,和任闻知的婚约,是家里逼我的,我发誓,我对他根本没有感情,也绝对不会喜欢上他。”
裴安夏也牵起他另一只手,信誓旦旦。
“景舟,姐姐答应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任何让你不开心的人。我刚替你好好教训过任闻知了。况且舒雯都没理他,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这熟悉的场面......
任闻知彻底清醒过来,眼神冰冷。
前世,他被裴景舟一次次的陷害。
而每一次,这两个女人都会无条件站在裴景舟那边。
他的死。
也都是拜他们所赐!
好在老天有眼,给了他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强撑着站起来,就看到裴景舟被她们护在身后,径直朝公司走去。
路过任闻知身边时,裴景舟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脚。
他吃痛地惊呼出声。
上周爬山被裴景舟害得扭伤了脚,到现在还未痊愈。
受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任闻知攥紧拳头,忍着心里的怒气,还没来得及说话。
裴景舟就先委屈地低下头,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不好意思,闻知哥,我不是故意的。”
裴安夏厌恶地看了任闻知一眼,连忙去安慰弟弟。
“没关系,你不用和他道歉,谁让他挡在路上的。”
杨舒雯冰冷的目光落在任闻知脸上。
“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
说完,两个女人就哄着裴景舟,转身进了公司。
看着她们的背影,任闻知惨然一笑。
他拖着疼痛不已的脚,在众人指指点点中,一瘸一拐地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任闻知刚回到家,就碰上了杨母。
杨母看见他一身狼狈,马上就满脸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又搞成这副样子,你真是活该!”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老太太也不知道在抽什么疯!偏偏找了你这个穷小子和舒雯结婚,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着她的嘲讽,任闻知不自觉攥紧手,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你要是乖乖听话拿钱走人,也省得我天天往这跑!”
她把支票甩在任闻知面前。
“这次,我给你加到一千万,只要你离开舒雯!”
虽然杨母还在谈条件,心底却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
可任闻知却一反常态地点头了。
“我同意。”
杨母整个人惊呆。
“你,你同意?!”
“对!”
杨母欣喜若狂,生怕他反悔。
连忙把协议拿出来给他签字画押。
看着任闻知收下支票,杨母满意地把协议放进包里。
她忍不住挖苦了几句。
“你小子这会儿倒开窍了?瞧你一身穷酸样,往舒雯旁边一站,简直就是她这辈子甩不掉的大污点!也就像景舟那样的豪门少爷,才配得上我们杨家这高门大户!”
任闻知神色平静,嘴角微微上扬。
“我怎么听说,裴景舟不过是一个养子?”
杨母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怎么知道的?景舟是不是养子,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裴家那亲生儿子丢了十几年,连根毛都找不着,收养景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反正那亲生的回不来,景舟也跟亲生的没两样了!”
她说得信誓旦旦的,仿佛认定了这就是事实。
任闻知没再说话。
前世,他被裴景舟买通的绑匪绑架,凌辱了三天三夜。
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断手断腿,身上没有一处完好。
在奄奄一息时,裴景舟出现了。
“任闻知,我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原来裴景舟之所以这么针对他,不仅仅是为了杨舒雯。
而是因为任闻知,就是那个被裴家苦苦寻找的亲生儿子!
看着裴景舟在他面前放肆的大笑。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惨死在了地下室。
“你打算什么时候滚啊?”
杨母的声音将任闻知从回忆里拉出来。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自然会离开。”
任闻知看见杨母不乐意地皱眉,继续说道。
“你放心,我会消失得彻彻底底,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杨母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任闻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头发,这是他刚刚那场闹剧中,从裴安夏衣服上拿到的头发。
他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打车去了鉴定中心,预约了血缘关系鉴定。
“鉴定结果两周后出来,请您耐心等待。”
任闻知心中没有任何期待。
那时候,裴景舟被裴安夏宠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
为了裴景舟,她把任闻知锁在地下室,逼着他把应得的公司股份让出来,还强迫他在湖里帮裴景舟找戒指。
最后在绑匪把他劫走后,连警都不报,任由他自生自灭......
重来一世,未婚妻和姐姐。
他任闻知,都不要了。
而现在他唯一期待的,就是在他走后。
裴安夏看到这份报告,发现自己才是他的亲生弟弟。
她会是什么反应!
离开还剩一天。
任闻知处理了伤口,但还是隐隐作痛。
他只要一闭眼,火辣辣的疼痛在周身蔓延开来,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神经,直抵骨髓。
他实在睡不着,只能爬起来去客厅倒水喝。
杨舒雯正好回来,看到他的样子,眼神凝滞片刻:“你大晚上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任闻知轻轻抹去额头的汗,声音虚弱极了。
“没什么。”
杨舒雯的脸色微变,心底突然有些烦闷。
她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再伤害景舟,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什么后果?被绑匪抓走,折磨致死的后果吗?
那他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任闻知低下头,看着身上的伤口,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不可闻的回答。
“永远不会了。”
说完,他转过身就要回房,却被杨舒雯叫住了。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疤痕?”
任闻知脚下一顿,回身静静看着她,语气漠然:“没有。”
那个疤痕,是他身上和裴家有关的最后一道痕迹。
现在已经被新的伤痕覆盖,彻底消失了。
听到这个回答,杨舒雯莫名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任闻知怎么可能是裴安夏走失的弟弟呢?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第二天,任闻知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
他一拉开门,就听到老管家教训佣人。
“今天日子不一般,都给我把精神头提起来,别犯浑触了霉头!”
新来的佣人听完,忍不住好奇追问了一句:“今天怎么了?”
“今天是裴家那位少爷失踪的日子,十几年了,我们小姐和裴小姐每到今天心情就很不好。逢年过节的,都精心备上一堆礼物,就等着今天送去裴家老宅。”
“裴家老宅?”
“是啊,裴家老两口伤心坏了,天天对着老宅里的东西睹物思人,实在受不了,就搬出去了。现在老宅里留下的,都是和那位少爷有关的东西,就盼着哪天少爷能回来,好弥补呢。”
听到这,所有人都有些唏嘘,感慨裴家血浓于水,杨舒雯用情至深。
任闻知静静听着,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洗漱完,他收好早就准备好的花束和白酒,连同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出门。
今天是爷爷的忌日,也是他离开的日子。
任闻知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杨舒雯带着薄怒的声音。
“任闻知!你买这些回来做什么,是存心想恶心我们吗?”
裴安夏径直上前抢过包好的菊花砸在他身上,脸色冰冷:“在我弟弟走失这天大张旗鼓地搞这些,任闻知,你怎么这么晦气?”
看着被砸得稀巴烂的花束,任闻知脑中思绪翻涌。
七岁那年,他是在河里被爷爷救上来的。
因为受了惊,他发了一场高烧,什么也想不起来。
爷爷把他当亲孙子养大,哪怕日子过得紧巴巴,爷爷也会想尽办法给他买一颗糖,哄他开心。
直到爷爷为了救杨老夫人,不幸去世......
十四年过去了,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姐姐。
可是却被她们一次次伤害。
任闻知无声地笑了笑,抬起手,木然地捡起地上的花。
他什么也没解释,默默转身出门。
出门之前,他听到了裴安夏有些哽咽的声音。“我弟弟要是没有走失,今年也该21岁了。”
杨舒雯眼神黯了黯,“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任闻知忍不住扯了扯唇,眼底却毫无笑意。
不会了。
随后,他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别墅。
杨舒雯和裴安夏带着礼物离开时,任闻知的房间里已经空空荡荡。
桌子上只剩那份写着“确认任闻知和裴安夏两位鉴定人存在亲缘关系”的鉴定报告。
飞机划过天空留下一道痕迹。
裴安夏,杨舒雯。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其实就近在咫尺。
可你们,却再也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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