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邢泠月柳南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应许人间有别离全局》,由网络作家“岚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觉醒来,她穿越到了五年后。这时的她不仅与自己年少时倾慕的柳家公子成了婚,还有了一个娇软可爱的女儿。美满生活里唯一的不幸就是,她的夫君对她厌恶至极。“夫人,你能听得清楚我说话吗?夫人?夫人……”耳边的声音由远及近,邢泠月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茫然。她不是在家中睡觉吗?这是哪里?药童见她清醒了,便松了一口气。“夫人,你可算清醒了,你这伤口太严重了,还需要在医馆住上三日休养,今日医馆来了不少病人,我也不能一直守着你。”从药童口中,邢泠月得知自己今日遇上了城南暴乱,马儿被惊动,疯了一般在街上奔腾,掀翻了不少摊子,行人四处逃窜,场面混乱,不少人都受了伤。京城里最好的医馆便是回春阁,又离的最近,伤者全被送到了此处。她伤到的是腿...
《应许人间有别离全局》精彩片段
一觉醒来,她穿越到了五年后。
这时的她不仅与自己年少时倾慕的柳家公子成了婚,还有了一个娇软可爱的女儿。
美满生活里唯一的不幸就是,她的夫君对她厌恶至极。
“夫人,你能听得清楚我说话吗?夫人?夫人……”
耳边的声音由远及近,邢泠月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茫然。
她不是在家中睡觉吗?这是哪里?
药童见她清醒了,便松了一口气。
“夫人,你可算清醒了,你这伤口太严重了,还需要在医馆住上三日休养,今日医馆来了不少病人,我也不能一直守着你。”
从药童口中,邢泠月得知自己今日遇上了城南暴乱,马儿被惊动,疯了一般在街上奔腾,掀翻了不少摊子,行人四处逃窜,场面混乱,不少人都受了伤。
京城里最好的医馆便是回春阁,又离的最近,伤者全被送到了此处。
她伤到的是腿,可头却疼的厉害,今日发生的事都有些想不起来。
“我得先去外面帮忙了,你这腿伤不好走动,得尽快托人让家里的人过来照顾你,这小女娃可照看不了你。”
闻言,邢泠月这才看见趴在她旁边,眼眶红红,担忧的快哭出来的小女孩。
柳青青眨巴着一双乌黑的眼珠子,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娘亲,你痛不痛?都是青青不好,非要出来玩,娘亲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看着她熟悉的眉眼,邢泠月心底莫名有很浓烈的亲近感,脑海中也不断闪过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酒宴时的推杯换盏、成婚时的红罗帘帐、日日夜夜的独守空房、一声声刺耳的侮辱嘲笑……
各式各样的场景片段拼凑在一起,她脑子像是被重拳锤了一下,记忆散乱模糊,她只能勉强得出一个结论。
这是五年后。
这时的她不仅嫁给了一直倾慕的柳家公子,还和他有了一个可爱的千金。
见她一直不说话,柳青青还带着哭腔的鼻音问:“娘亲,你怎么了?”
大概是母女之间心有灵犀的缘故,虽然这五年的事情邢泠月并没有亲身经历,在此之前也从没有见过这个女儿,但是现在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心里还是莫名柔软了几分。
她温和地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问道,“你知道阿爹在哪里吗?怎么没来看娘亲?”
柳青青歪了歪头,有点疑惑,“娘亲忘记了吗?阿爹就是这里的一个大夫呀,娘亲还带我来找过他的呢。”
邢泠月微微一愣,从回忆里好像是能模模糊糊的想起这一段来,但是听着还是不大可能。
柳府就柳南屿一个孩子,偌大的家业他是唯一的继承人,柳家又怎么会允许他抛下责任,转而去做大夫。
对于柳南屿为什么做大夫这件事,邢泠月心里存在着万般的疑惑,想着见到柳南屿应该会有答案。
于是,邢泠月让青青先自己乖乖呆在厢房,自己则是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出去。
既然青青说柳南屿就在回春阁行医,那她四处问问,总可以找到他的吧。
她在外面拿了几个铜钱先托人去柳府叫一个侍女过来,毕竟她现在这样,也照顾不了青青。
做完这件事,她才沿着长廊继续去找柳南屿。
没走多久,就看到两个药童从一个厢房换药出来,边走边谈论。
“那个是柳大夫的夫人吗?两个人看起来好般配好恩爱哦。”
“谁说不是呢,一向冷静自持,面对复杂地针灸都从容不迫的柳大夫,居然因为那个小姐简单地发热,就紧张到彻日彻夜地守在床边。”
“原本我还以为柳大夫是生性冷淡才不近女色的呢,可你看看他对那位小姐柔情似水的样子,和平时里的孤傲根本就是判若两人。”
“是呢,不仅亲自为她下厨,还悉心地为她擦拭身体,什么都要躬身而为,真是羡煞旁人。”
邢泠月安静地跟在后面听着,鬼使神差地走到了那个厢房。
她踮着脚尖来到窗边,捅破了一个小洞朝里看。
果真如那两个药童所说,她一眼就看到了柳南屿和躺在床上的苏璃。
邢泠月只得先拿出点心安抚着他们,然后吩咐侍卫赶紧去找柳南屿。
已经过了回春阁当值的时间了,按理说他应该是可以回府了。
不知道为什么,邢泠月的心里蓦地生出不详的预感来。
回春阁里,柳南屿会诊完最后一位病人,原本是准备换身衣服就回府的。
但是苏璃却突然派侍女来报,说她准备离京了。
柳南屿急躁地问道,“怎么回事?”
“小姐这几天一直在哭闹,说自己近日以来反思了很多,觉得打扰到了你和邢泠月母女的生活。”
“她说她知道在您的心里,其实从来都有着她们两个人的位置,只是由于自己的存在,不得不疏远她们。”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心里会非常不安,所以小姐昨日就连夜收拾了行李,现在应该已经在离京的路上了,这封书信小姐让我给少爷。”
柳南屿打开一看,信纸上还有一点干涸的泪渍,若隐若现。
“南屿,我不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如果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那就忘了我吧。”
“祝你们一家三口生活幸福,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了,你也不要来找我,愿你珍重,永别了。”
柳南屿立马便急匆匆地出了门,叫来了府上的马车。
与此同时,邢泠月派过来的侍卫也到了,捎来了她的口信。
可是柳南屿无暇再顾及,低声敷衍了两句,便坐进了车轿里扬尘而去。
不管怎样,他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苏璃就这么的离开京城,离开他。
而柳府里,邢泠月内心无比忐忑地看着大殿内一个个期盼的目光,不安和焦虑在此刻到达了顶点。
柳青青焦急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娘亲!阿爹怎么还没有回来呀,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身边的小孩子们立刻便蜂拥着将她团团围住,七嘴八舌道。
“柳青青骗人,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爹爹对不对!”
柳青青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地解释。
“不是的,我的爹爹答应了一定会来的!他答应了就会做到的!”
可是柳府的大门还是迟迟没有动静,柳青青的眼睛里已经凝聚了雾气,垂在身侧的小手也一直在颤抖。
邢泠月连忙弯腰抱着她安抚道,“别着急,说不定爹爹是被什么病重的百姓耽误了,我再多派点人手去找他。”
可恰巧此时刚开始派出去的侍卫把消息带回来了,邢泠月这时才知道,原来早在半个时辰以前,他就已经去往城门去追苏璃了。
邢泠月听完侍卫的话后,只觉得眼前发黑,头脑昏昏涨涨的。
原来,这几天短暂的和睦只是个幻想罢了,只要苏璃轻轻勾一勾手,这片华丽的表象就会瞬间破碎。
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罢了,她永远也顶替不了苏璃在柳南屿心中的地位。
顾北泽?酒席?合作?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呀?
她怎么会去参加酒席?她不是一向最讨厌这种虚与委蛇的酒宴了吗?
见她冥思了半天好像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顾北泽也没有懊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无妨,日后我们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你照顾好女儿,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可来顾府找我。”
说完,他便站起身走了。
邢泠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发想要努力的从脑海里找寻关于他的记忆。
可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在大脑里难以汇聚成型,根本记不清。
况且眼下她一颗心全钉在了青青的身上,也无暇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
经过了格外漫长的时间,药童终于走了出来。
大夫说孩子没有性命之忧了。
但是因为伤口有点深,所以后面的日子还是需要好好静养。
夜里,柳青青突然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娘!”
一会儿她又凄厉地哭喊道。
“爹!爹你不要走!不要走!”
“不要丢下我和娘!”
看到女儿如此痛苦的样子,邢泠月觉得整颗心都碎成一片片的了。
都是她不好,是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邢泠月紧紧地抱住青青。
“娘在这里,娘永远都不会离开青青的!”
邢泠月照顾了青青一夜,第二天起来烧便退去了,吵着要吃包子。
难得女儿有胃口,邢泠月便换了身衣裳,决定亲自出府去买她平日爱吃的一家包子铺。
到了街上,她顺着自己的记忆仔细的摸索着方位,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回过身,在一家服装铺子里看见了柳南屿和苏璃的身影。
只见苏璃娇笑着和柳南屿腻歪在一起,挑选着精美的服饰。
而柳南屿极有耐心的拿了几套,对着她的身形一一比试。
苏璃的声音甜甜地,软着音调撒娇。
“家里还有好几套呢,而且这季节还没有更换,哪里用得到现在就着手准备。”
柳南屿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听话,现在就提前多备好几套,等变天的时候不会着凉了。”
她只是简单受了点风寒,他就紧张地要命。
可他们的孩子呢?昨天柳青青差点死掉,他却半点不知。
邢泠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步朝着两个人跨了过去。
可是脚还没迈入门槛,邢泠月又硬生生地停住了步子。
她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寄期望于柳南屿能在听完自己的控诉之后,多给她们娘俩一点关心和爱护吗?
怎么可能,上次他把话说得那么狠心和绝情,他甚至都不想看见她出现在他俩的面前。
邢泠月站了良久,最终也只是落寞的转身,去早点铺子那里买了包子回到回春阁。
推开门的时候,她才发现顾北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已经陪青青玩一会儿了。
看到邢泠月回来了,青青笑着同她说道,“娘亲!顾叔叔给我买了礼物哦!”
她赶紧把热乎乎的包子塞给女儿,转过身对着顾北泽行礼道谢。
“顾公子,昨夜的恩情我还没有好好表达感谢,今天又承蒙你给青青买礼物,真的很不好意思!”
顾北泽的眉梢微微拉长,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他浅笑道,“无妨,送给丫头的小玩意罢了。”
然后他又勾着唇角,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你如今这般客套,真的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变了一个人?邢泠月不解,有些疑惑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那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顾北泽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在我的印象里,邢小姐是一位雷霆手段的女子,在名利场上的气质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让。”
邢泠月微微一愣,她不知道在这五年期间,自己何时有成为他口中描述的这个样子。
因为她从小习通琴棋书画,本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不好酒宴,更讨厌应酬。
见她一脸迷茫的样子,顾北泽又开口道。
“邢小姐,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这才过了几个月,就失忆了吗?”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要如何继续操持着柳府这偌大的家业呢。”
随着顾北泽的问询,邢泠月的脑海中很多破碎的回忆蓦地又被重新拼凑起来。
原来,是因为当初柳南屿执意从医,柳家老爷便罚他跪了有一天一夜,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不肯妥协。
为了成全柳南屿,她便开始学习如何管理府上事务,如何外出谈生意,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柳府主妇。
邢泠月心里蓦地难受得发紧,她想她一定是很爱柳南屿,爱到了骨子里。
可是整整五年过去了,她都半点没有走入他的内心。
见她面露伤感,顾北泽的眸色暗了暗。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然后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了她。
就在邢泠月伸手准备接下顾北泽的好意时,门却忽然开了,门后是柳南屿讥讽的脸。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人,尤其是略有亲密的邢泠月和顾北泽,冷漠的挑了挑眉。
邢泠月一眼便好像从表情里看出了柳南屿没有说出口的话,她连忙和顾北泽拉开距离,解释道。
“顾公子是来看望青青的,昨天夜里青青她......”
柳南屿不耐烦地出声打断道。
“够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一点都不关心。”
“况且孩子受伤了是你没有尽到责任照顾好她,别妄想靠孩子在我这里博得同情。”
话音刚落,他就甩了甩手,轻蔑的转身离去。
邢泠月的牙尖不小心磕破了下嘴唇,她强撑着同顾北泽道歉。
“对不起,这毕竟事关女子的清誉,我......”
顾北泽挥了挥手,语调低沉的说道,“没关系,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
说完便也转身离开了。
另一间屋内。
苏璃看着满脸愠怒的柳南屿,有些不解的拉住了他的手,“阿屿,你是生气了吗?”
柳南屿一怔,迅速红着脸反驳道,“怎么可能,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是话说出来他却觉得有些荒谬。
他不是很讨厌邢泠月吗?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为什么在刚刚那会儿,他会因为邢泠月和其他男子的举止亲密而懊恼呢。
屋内,柳青青环住了娘亲的脖子,像个小大人似的安慰她。
“娘亲,爹如果一直都不喜欢我们的话,我们就不跟他住在一起了,我没有关系的。”
邢泠月鼻子发酸,心里也涩涩的,她苦笑着抿了抿嘴唇,帮床上的青青盖好被子。
“别胡思乱想,娘回去给你拿衣服,你不要乱跑。”
柳青青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闭上了眼睛。
邢泠月回到府里收拾衣物,刚要离开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烛台下压着的一沓纸。
上面是一些孩童稚嫩的字迹。
“我的爹爹不喜欢娘亲,也不喜欢我。”
邢泠月的大脑猛地一震。
她继续往下翻看。
“他从来不给我过生辰,也不给我买礼物,就连笑也不会给我。”
“学堂的其他孩子都问我是不是没有爹爹,有时候他们还会嘲笑我是一个野孩子。可是我有爹爹,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毕竟从我出生以来,爹爹就一天都没有陪过我,这样的爹爹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过几天又是我的生辰了,可是我已经不想过了,因为我没有爹爹的陪伴,一直都只有娘一个人。”
“我不能难过,娘要是知道了也会伤心的,我要装作没有爹爹也很开心的样子。”
邢泠月的双手止不住的打颤,她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心力,眼泪肆虐的往下淌。
原来孩子什么都知道,却还坚强地反过来哄她高兴。
“娘亲,没关系的,就算爹爹不陪我我也不会难过的。”
“我知道的,爹爹是大夫,责任很大,很忙的。”
一字一句,都像石块一样压在了她的心上。
原来所有的不在意都是伪装出来的,其实在青青的心里,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柳南屿的爱。
离青青四岁的生日还有十日,她一定会想办法让柳南屿陪着青青过一次生辰。
第二天一早,她就守在了柳南屿的医馆门口。
不出所料,他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
可是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豁得出去。
“南屿,再过两周就是青青的生辰了,你就陪她过一次,好不好。”
她直接在他面前跪下,哀求道,“我以后都不会打扰你的,就求求你这次的生辰陪她过一下吧。”
“求求你了,只要你愿意答应我这个请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柳南屿不悦地蹙眉,刚准备拒绝,走廊那边就传来一阵骚动。
他顿了顿,然后走了出去,邢泠月跟了过去。
是京城里的难民,像是过来抢药的,与这里的药童起了争执,便拿出了一把短刀,扬言要伤人。
混乱之中,他提刀向着离得最近的柳南屿挥来。
“南屿!”
邢泠月的大脑来不及思考,身体反应更快,她用力把他往旁边一推。
短刀刺进了她的胸口,她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尽,视线则是停留在柳南屿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竟然看到了他眼里闪过一抹慌张。
然而根本来不及回味,邢泠月就眼前一黑,疼的彻底昏了过去。
看着她胸口汩汩而出的鲜血,柳南屿怔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难民已经被赶过来的衙役制服了。
柳南屿这才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跑去。
整个缝合的过程他都尽力维持着冷静,直到最后给她换衣服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滴。
邢泠月的伤口并不是很深,但也算得上严重,需要在回春阁住上一段时日,他亲自驾马回府里去给她取些换洗的衣物。
柳府的佣人们听到邢泠月受伤了,都非常震惊。
“夫人受伤了?那府中的事务怎么打理?交给谁办啊?”
柳南屿闻言不悦的蹙眉道,“又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况且没了她,柳府还能垮了不成?”
佣人们忍不住小声道,“小少爷您不知道,这府里大小事务一直都是夫人在操持的,就连您的三餐起居她都亲力亲为......”
柳南屿蓦地一愣,想起每日侍卫送给他的汤,打断道,“那每日我喝的汤,都是她煲的吗?”
佣人慌忙点了点头,“是的,夫人还不让我们告诉您,因为怕您知道了就不喝了。”
“她怕您饮食不规律,所以就想多给你补点营养,不然到时候生了胃病。”
“夫人只顾着担心你,却连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为了应酬酒席,已经好几次喝酒喝到胃出血了。”
“奴才们都劝过她好几次,可是她总是不听,还说什么不喝酒如何应酬。”
“唉,小少爷,我们都是粗人,并不了解名利场上的事,但是谈生意真的要喝酒吗?夫人平时对我们极好,我们也都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
柳南屿的脸色瞬间铁青到了极点。
喝到胃出血?这些事情他怎么从不曾知道。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成亲以来,他们就一直分房睡,他又如何知道呢。
更别提他从来不会去过问她的生活,对她每天做了什么毫不在意。
好像邢泠月的喜怒哀惧都和他没有关系。
柳南屿沉默了一阵,却还是冷冷道。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吗?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佣人忙不迭地摇头道,“小少爷,这哪里会是夫人想过的生活呀,夫人以前可是名动京城的才女,一手古筝弹得出神入化,好多人都慕名观赏呢。”
柳南屿面露怀疑,“她还会弹古筝吗?”
“那当然了。”
“我们这些奴才们都听过,虽然听不太懂弦外之音,但是弹得可好听了呢。”
“后来疲于交际之后,她就开始打理柳府基业了,便不怎么弹琴了,偶尔弹也是哄青青小姐高兴。”
柳南屿若有所思地看着邢泠月屋内靠在墙上的古筝。
他的脑海里好像能够浮现出,她弹琴时明媚的笑容。
可是那样的笑容,自与他成亲之后再没有出现过。
柳南屿没再接话,拿着东西折返回春阁。
邢泠月已经醒过来了,柳青青正趴在她的床边做功课。
柳南屿在两人的旁边坐下,拧着眉头问道,“为什么要替我挡刀,是打算利用这个,让我对你改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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