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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下的思念沈夏里顾禾州后续+全文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禾州皱着眉,出声制止着想对沈夏里上下其手的男人们。“好歹她现在也是我的妻子,各位这么做不太合适吧。”男人们悻悻离开,顾禾州面带嫌弃地将外套盖在沈夏里的身上。“弄得这么脏,丢不丢人。”鄙夷的话语刺得沈夏里脸色更显苍白。她在被凌辱之前就提前打开了藏在袖间的针孔摄像头,等时机成熟,通通奉还。顾禾州觉得自己心慌无比,告辞众人回到舱内休息。盛苏苏立即拨打了一个电话。沈夏里看见此景,在心里倒计时,好戏开始。“大家过来呢,这个party真是无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盛苏苏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贴身的衣物显得她的身材愈显凹凸有致,让不少在场的男人看直了眼。“所谓月黑风高夜——我们来玩捉迷藏的游戏,每轮一个人,将沈小姐藏在游轮的任何一个地方,其他...

主角:沈夏里顾禾州   更新:2025-04-18 18: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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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夏里顾禾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烬下的思念沈夏里顾禾州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禾州皱着眉,出声制止着想对沈夏里上下其手的男人们。“好歹她现在也是我的妻子,各位这么做不太合适吧。”男人们悻悻离开,顾禾州面带嫌弃地将外套盖在沈夏里的身上。“弄得这么脏,丢不丢人。”鄙夷的话语刺得沈夏里脸色更显苍白。她在被凌辱之前就提前打开了藏在袖间的针孔摄像头,等时机成熟,通通奉还。顾禾州觉得自己心慌无比,告辞众人回到舱内休息。盛苏苏立即拨打了一个电话。沈夏里看见此景,在心里倒计时,好戏开始。“大家过来呢,这个party真是无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盛苏苏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贴身的衣物显得她的身材愈显凹凸有致,让不少在场的男人看直了眼。“所谓月黑风高夜——我们来玩捉迷藏的游戏,每轮一个人,将沈小姐藏在游轮的任何一个地方,其他...

《余烬下的思念沈夏里顾禾州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顾禾州皱着眉,出声制止着想对沈夏里上下其手的男人们。

“好歹她现在也是我的妻子,各位这么做不太合适吧。”

男人们悻悻离开,顾禾州面带嫌弃地将外套盖在沈夏里的身上。

“弄得这么脏,丢不丢人。”

鄙夷的话语刺得沈夏里脸色更显苍白。

她在被凌辱之前就提前打开了藏在袖间的针孔摄像头,等时机成熟,通通奉还。

顾禾州觉得自己心慌无比,告辞众人回到舱内休息。

盛苏苏立即拨打了一个电话。

沈夏里看见此景,在心里倒计时,好戏开始。

“大家过来呢,这个party真是无聊,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盛苏苏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贴身的衣物显得她的身材愈显凹凸有致,让不少在场的男人看直了眼。

“所谓月黑风高夜——我们来玩捉迷藏的游戏,每轮一个人,将沈小姐藏在游轮的任何一个地方,其他的游戏参与者开始寻找,如果没有一个人找到的话。”

“藏人者胜利,获得顾家新能源产业的20%的股份。”

盛苏苏话出,全场沸腾。都对顾氏股份虎视眈眈。

沈夏里冰冷的扫视着在场激动的每一个人,他们的神色或激动或疯狂,眼里是藏不住的对利益的渴望。

“第一轮开始!有没有主动报名的?”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上前来。游戏开始,众人闭眼。

男人将沈夏里抱起,捏了把她挺拔柔软的胸部,沈夏里闭着眼,咬紧牙关。男人将他放到顾禾州舱房旁边,找出舱内的木板将她遮挡住。

房间内传出动静,顾禾州似是不满外面的声音,不耐地开门查看情况,看见的便是男人尝试将沈夏里挡住,沈夏里一身木屑的情景。

看见顾禾州开门的男人立刻解释:“顾总!这是苏苏小姐举办的游戏。”

顾禾州没多想,看着倒在地上一身狼狈的沈夏里,有些厌烦地回复:“我说这么吵,苏苏玩得开心就行。”

后面,沈夏里被藏进了游轮的各处,都被找到。她身上的伤口早已被反复撕裂,每次被找到后,藏人者总会啧一声,甩她一个巴掌,表达不满。

最后一次,藏人者变成了盛苏苏。

全场闭眼,倒计时一分钟。

盛苏苏紧抓沈夏里杂乱不堪的头发,将人拖向船舱边缘。

“看来这个游戏,我赢定了。”盛苏苏神色癫狂,露出胜利的笑容。

游轮上的五彩灯光点缀着漆黑的夜色,吹过阵阵海风,大海似能吞噬一切。

沈夏里死死看着这个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她不理解盛苏苏对自己的滔天恨意到底从何而来!

盛苏苏看见沈夏里绝望的眼神,抬手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似是要断绝沈夏里所有的自救机会,盛苏苏用手死死抓着沈夏里的头发,将她的头重重磕在船沿。

“咚!咚!咚!”

沈夏里头破血流,温热的液体流进她的双眼,视线已经变成一片血红的模糊!

盛苏苏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即,用高跟鞋跟死死碾压着沈夏里的手指!将几个指头碾压变形,听着清脆的骨裂声才停止。

“你去死吧!”




沈夏里一身血迹倒地昏迷不醒,身旁却没有家属,主办方害怕出事,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

沈夏里再次睁开眼,便又闻到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她的浑身几乎都被刮伤,动一下都痛。

送到医院时,医生给她的外伤都做了清创,清理干净深入皮肤内里的玻璃碎片,疼得沈夏里清醒又晕厥。

沈夏里拿起手机,却看见朋友圈里顾禾州发的孕检报告单,并配文:上天给我带来的礼物。

盛苏苏在评论区下:我可是大功臣!下面一片恭贺。

沈夏里只觉讽刺。

结婚十年未孕,她多次在床上引诱顾禾州,使劲浑身解数都没办法和他有个孩子。

为此,她承受了很多外界的非议。

顾禾州每次只会在禅房淡淡地拒绝:“对不起,夏里,我不想纵情于色。”

沈夏里突然想起,之前在宴会上,众人打趣时,顾禾州言辞恳切且坚定向众人承诺的:“我顾禾州一定会有个孩子的。”

当时的沈夏里并未多想,反而有点害羞地低下头,却错过了众人心照不宣的对视。

原来,顾禾州的戒色也只是戒她一人罢了。

沈夏里突然捕捉到一个讯息,顾家大哥才在一年前因为意外突然去世,为什么顾禾州这么肯定他能和他的大嫂在一起?

来不及深想,房门外传来躁动,病房门被打开。

顾禾州带着盛苏苏进入病房,盛苏苏还一脸娇羞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太任性了,夏里,你也关乎着我们顾家的脸面。你知道你在拍卖会场的做法有多丢人吗?”

顾禾州话语里透露着烦躁和不耐。

“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苏苏怀了我们顾家的长子,你现在回去好好照顾她。这也是你身为顾家夫人该做的。”

沈夏里快被这一席话逗笑了,心里寻思着顾禾州是在哪个古老的寺庙里进修了几十年吗,练出一个装着陈旧废料的脑袋。

顾禾州却被沈夏里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激怒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以前乖顺的沈夏里最近变得如此反常,那双看向自己充溢着崇拜与爱意的眸子变成了...不屑与嘲讽?

他将沈夏里扯下床,恼怒于沈夏里的违逆,却忽视了她的手臂又因伤口撕裂而浸满绷带的血。

直到看见血流不止滴在地上的血滴,顾禾州才有些惊慌的松开手。

“沈夏里,你故意的?把自己划成这样,是想让我陪你吗?苏苏刚怀了孕,见血不吉利。”

他迅速将盛苏苏拉离了病房。房门关闭前,盛苏苏望向病房,留下一个挑衅的眼神。

看见顾禾州仓皇离去的身影,沈夏里只觉所有情绪一齐涌上。

那些破碎的玻璃片仿佛又扎进她的心脏!内心被锋利的碎片划得四分五裂!

顾禾州离开病房外,想着沈夏里的血迹,便一阵烦躁,脑袋里竟想着:“是我推疼她了吗?”




盛苏苏去而复返。

她看向躺在病床的沈夏里,憎恶的语气里含着得意:

“沈夏里,世家小姐有什么了不起,顾家兄弟不过是我的掌中之物而已。我最讨厌你们一副清高的样子!”

沈夏里在病床上一脸平静,这幅模样却让盛苏苏发了狂。

“你还不知道吧,顾禾州送给我了不少产业作为聘礼,包括这家医院。”

盛苏苏两手死死按住沈夏里包扎的伤口,看见溃破的伤口中涌出血染红绷带,才满意的放开手。

“你结婚时沈家给了不少嫁妆吧,所有的东西,顾禾州都会给我。”

沈夏里浑身被疼痛的感觉占据。

顾禾州,把她带到了最深的泥潭,让她从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变成被众人嘲笑辱骂的弃妇。

而盛苏苏,作为她曾经敬爱的大嫂,却憎恶她想要致她于死地。

沈夏里心里顿觉悲凉,浑身上下的伤口却让她无法反抗。

突然,盛苏苏拿起床旁的酒精消毒液,朝沈夏里的身上泼去。

沈夏里的眼睛因为酒精刺激而难以睁开!躲避挣扎间,沈夏里重重地从病床摔下。

酒精浇在破溃的伤口上发出火辣辣的灼烧感。

“你的伤口又出血了,是不是还需要清创啊,沈小姐。我来帮你吧。”

看见盛苏苏从包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沈夏里有些惊恐地大喊着求救。

盛苏苏嘴唇微扬,拿着手术刀步步逼近:“跟你说了,这是我的产业,你向谁叫救命?”

盛苏苏用刀剜向沈夏里还在流血的伤口,露出血红的烂肉。

“我在帮你清创啊,沈小姐,怎么了?你哭什么?”

当盛苏苏剜完手臂和右腿上的伤口,刀转向左腿时,病房门被打开。

顾禾州望向鲜血淋漓倒在地上的沈夏里,以及盛苏苏手里还在滴血的刀,面上蒙过一层怒意。

“你们在干什么?”

盛苏苏将刀藏在身后,迅速转变表情,温柔地回答:“你把医院送给了我,我正在学着帮夏里清创呢!”

“注意些分寸,苏苏。”

沈夏里逐渐失去意识,只记得顾禾州叫来了一群医生,而自己浑身上下,已经疼得麻木。

再次醒来,顾禾州坐在病床旁,递给她一杯温水。

“苏苏这次做的太过了,我已经给她了惩罚。”

沈夏里用手接过那杯水,又放回床头,讽刺地笑了笑:“你给了她什么惩罚?”

顾禾州面色变得不耐,手上不断盘玩着佛珠。

“...她怀着孕,我会让她给你道歉。”

沈夏里被气笑了,眼泪都快笑出来。尽管她对顾禾州已经没了任何期望,但木然之下还是有着锥心刺骨的痛。

“所以,她用刀剜遍我浑身上下的伤口,我就只能收到她的一句对不起?”

“够了!她还怀着孕!我会让她保证再也不做这种事。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最好的祛疤美容师!”

盛苏苏从病房外进来,脸上挂着笑,眼神却充满嘲弄:“对不起,夏里。”

随后,盛苏苏覆上她的耳畔压低声音说到:

“顾禾州这个蠢货,想我和别人共侍一夫,做梦。”




沈夏里离开医院,便着手去办各种手续。

沈夏里请好律师,同时准备收集顾禾州和自己嫂子苟且的各种证据。

爱和钱,总得拿一样走吧。

对于爱,沈夏里这十年输得彻底。

曾经的沈大小姐炽烈而张扬,家室好,面容明艳,是圈子里很多公子哥所追求的对象。

嫁给顾禾州后,沈夏里卸下自己浑身的光芒,也丢弃了自我。

顾禾州喜食素,忌烟酒。

沈夏里就提高厨艺,亲手为他做各式各样的菜品,再也不碰酒精。

顾禾州喜亲近,厌喧嚣。

沈夏里便跟圈子里的朋友切断来往,也换下了那一身红裙,一年四季只身着淡衣。

现在想来只觉可笑,所谓不染红尘,是早有尘世乱他心。

“沈夏里啊沈夏里,你真是一个蠢货。”

办好初步的手续,沈夏里返回了医院。

“禾州,弟妹要是知道她献的血是给我用的,会不会生气啊?我看弟妹她,献完血嘴唇都白了。”

“你身子弱,血型相同就用了吧。本来也是想给你补血,才让医生这么说的。”

听着病房里传来的对话,沈夏里只觉头一阵发昏。

看见病房里接吻的两人,沈夏里迅速找出摄像头记录。

“顾禾州,我真是低估你了...”

所以,这两人是将自己当作移动的血包了?

沈夏里打开房门,静静地注视着两人。

顾禾州看见平静的沈夏里,有些慌张的开口:“沈小姐...夏里。血袋还剩了一些,苏苏彻夜照顾我,没有休息好,有些缺血,我就联系医生给她输血了。”

沈夏里没忍住轻嗤一声。

顾禾州这两天为了盛苏苏向她解释的话,比以前一周加起来都多。

盛苏苏双眸含着泪光,突然将输液管大力拉起,自己的血便顺着管里回流。

“弟妹不愿意的话,我就不输了,禾州才大病初愈,你们别为了我吵架。”

顾禾州的眉宇紧紧皱起,焦急地叫来医生,浑身散发着戾气。

医生前来迅速处理了盛苏苏的手背,正欲离开,却被顾禾州叫住。

“苏苏又失血了,麻烦医生带沈小姐再去献800cc的血了。”

闻言,医生身影微顿,有些迟疑地回复:“沈夫人本身就有些贫血,之前在顾先生...车祸时已经献了1000cc,再献身体怕是很难承受。”

顾禾州犹豫了,正想开口,盛苏苏突然在病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禾州,我头好晕,你知道的,你大哥在世时,一直虐待我,你曾经视而不见就算了,但现在我也流了好多血,我感觉自己快昏倒了。”

顾禾州怜惜地将盛苏苏揽在怀里,用手轻抚她的发顶,想要安慰她。

“苏苏现在急需血,沈小姐,你应该为此负责。”

沈夏里看见盛苏苏红润的脸蛋和唇,再配上她拙劣的演技,被逗得快笑出声来,面对顾禾州的诬陷,只觉得可笑极了,心却不自觉传来刺痛。

“献血需要我自愿吧,难不成顾总是想强迫我?”

顾禾州面色冷了冷,他最讨厌忤逆他的人。印象中,沈夏里一直都是温顺听话的。

尽管只想找个妻子以掩盖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但是顾禾州对妻子的人选要求也十分严格。

他喜欢满眼爱慕他的女人,所以选择了家室样貌均匹配的沈夏里。

他讨厌别的男人看沈夏里时透露的欣赏的目光,便对她说自己讨厌红裙,从此沈夏里只穿素色衣服。

他讨厌沈夏里和别人接触,便对她说他不喜外人打扰,从此沈夏里便大量时间在家里,为他洗衣做饭。

此时,顾禾州听见她的忤逆,多了几分怒气:

“我顾家的医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妻...家人,我不会偏袒任意一方。苏苏因你而流血,你就该补偿她。”

顾禾州的话浇得沈夏里心冷如冰,反应过来的沈夏里想跑,却被前来的医生护士按住。

抽血针无情地刺入她的血管,血流从她身体里流逝。

抽血针取,沈夏里的脸和唇苍白无一点血色,随即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沈夏里对顾禾州最后一丝情愫也随着这管血流逝殆尽。

沈夏里从病床转醒,睁眼便看见顾禾州冷峻的面容。

“你醒了?这件事你和苏苏都有错。最多算是,后院矛盾...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带你去拍卖会,送你礼物。”




得知顾禾州出车祸的那天,沈夏里匆忙赶到医院为他输了血。

走到病房前,发现本身应该昏迷不醒的顾禾州,却在病床上和自己的寡嫂激吻。

“苏苏,我等了十年,我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和我在一起。”

沈夏里难以置信地看向房内,坐在病床上的男人毫发无损,佛珠盘环在他指节间转动。

盛苏苏站在一旁,面色潮红,樱红的唇泛着水润的光。

“沈夏里进来,我会跟他说,我失忆了,而你照顾我对我有恩,我愿意肩祧二房,照顾你们二人。”

盛苏苏红着脸点了点头。

听着病房内的对话,沈夏里如坠冰窖,难以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顾禾州,众人眼里的清冷佛子,眉如墨画,眸若深潭,不沾俗欲。

可这样的人,却对自己的嫂子藏着这种龌龊的心思。

原来,顾禾州潜心修佛,戒断红尘,戒欲修身,包括娶自己,全都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不伦之欲。

房内两人还欲亲热,只见房门打开,病房里静了一瞬。

顾禾州面上迅速覆上淡漠,而盛苏苏仍面透红晕,娇俏地站在床旁。

“是弟妹来了啊,禾州,这是你的妻子。”

病床上的男人,听见话里的“妻子”二字,眉头紧缩。

“抱歉,我一直以为苏苏是我的妻子。”

盛苏苏在一旁笑意盈盈地解释到:“弟妹,医生说,禾州车祸撞到了脑袋,出现了暂时性失忆,禾州醒来看见一直是我照顾他,所以误会了。”

沈夏里在一旁听着,只觉胸口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她喘不过气。

顾禾州为了给他爱恋多年的嫂子一个身份,可真是煞费苦心。

安排一次失忆,专门失她和顾禾州十年夫妻情的忆。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冷冷出声:

“沈小姐,听说你是我多年的妻子,我于你有责任,但苏苏在我患难时照顾我,她于我有恩情。”

顾禾州的眸子向来不带有任何情绪,但此刻,望向盛苏苏的眼神里却有着化不开的柔情。

“你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是我也必须给苏苏一个交代。我出院后,苏苏就跟我们一起生活。”

是啊,盛苏苏和他甜情蜜意是恩。

沈夏里被瞒在鼓里,为了续他的命抽光自己的血就不是。

听着顾禾州的话,沈夏里红了眼眶,却含着笑,点了点头。

顾禾州已经做好了沈夏里会不同意,甚至大闹一通,沈夏里却只是轻言:“如你所愿。”

她会给盛苏苏腾出位置。

会和他,顾禾州,永不相见。

顾禾州有些意外,还想说些什么,沈夏已经跑出了病房,她痛苦地蹲下身,只觉泪水涌进了眼眶,眼泪从她指缝争先恐后地迸涌而出。

沈夏里爱了顾禾州十五年。

在她初成少女春心萌动时,便对清冷自持的顾禾州一见钟情。

顾禾州是她青春时代只能瞻望的光,是她心中不可亵渎的神邸。

沈夏里还记得顾禾州向她求婚那天自己的雀跃。

“顾禾州,本小姐会让你当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结婚十年,他们相敬如宾。

没有想象相爱的热烈,只有夫妻的平淡。

沈夏里每次失落时总会安慰自己,都是顾禾州的性格使然。

顾禾州一席素白僧袍,潜心礼佛,她也不敢让他为自己陷入红尘。

她现在才知道,顾禾州不是不受情爱纷扰,只是他心中的神袛,从来不是自己罢了。

平复好情绪,擦拭完眼泪后,沈夏里拨通了电话。

沈母温和的语气传来:

“夏里,禾州出车祸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你别着急,有事情就和爸爸妈妈说啊。”

“不了,妈妈。”她控制着哽咽的语音,语气坚定。“等我办完手续,我跟你们一起出国。”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随即传来沈母担忧的声音:“怎么了,夏里,出什么事了吗?”

沈夏里释然地笑了:“没什么啊,就是顾禾州想肩祧两房,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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