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缘徐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盲婚了但他超爱乔缘徐知全局》,由网络作家“瓜好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知没什么要问的了,就先回了家。徐知着实忙了好几天,在带实习律师调档取证,写诉状答辩,直到周五下午去法院交完材料才歇下来。这会儿钟会会给她发了条消息,说在机场碰见严聿声去京市学术交流,然后发了一张偷拍照。徐知没想到的是,照片里还有乔缘,乔缘带着口罩,遮住了下巴的疤。她一直忙着跑案子,没想到乔缘已经出院了。钟会会又发了一张女人的照片:“那就是他师妹,叫于静初,严聿声对她还是以前那样,不抗拒她。”徐知这是第一次看到严聿声这种表情,男人大多数时候看上去严肃冷淡,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有距离感,可是照片里,他的神态却很温和。她是第一次见于静初,一头金黄色的漂亮卷发,于静初长相的确不突出,但有一种特殊的又圆又钝的气质。照片里的她正...
《盲婚了但他超爱乔缘徐知全局》精彩片段
徐知没什么要问的了,就先回了家。
徐知着实忙了好几天,在带实习律师调档取证,写诉状答辩,直到周五下午去法院交完材料才歇下来。
这会儿钟会会给她发了条消息,说在机场碰见严聿声去京市学术交流,然后发了一张偷拍照。
徐知没想到的是,照片里还有乔缘,乔缘带着口罩,遮住了下巴的疤。
她一直忙着跑案子,没想到乔缘已经出院了。
钟会会又发了一张女人的照片:“那就是他师妹,叫于静初,严聿声对她还是以前那样,不抗拒她。”
徐知这是第一次看到严聿声这种表情,男人大多数时候看上去严肃冷淡,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很容易让人有距离感,可是照片里,他的神态却很温和。
她是第一次见于静初,一头金黄色的漂亮卷发,于静初长相的确不突出,但有一种特殊的又圆又钝的气质。
照片里的她正仰头看着比她高的乔缘,乔缘似笑非笑,她却温和从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乔缘的尖锐。
于静初太镇定大方了,像是正宫面对来闹事的第三者。
没多久,钟会会又发来一段视频,严聿声替她拿了行李箱,两个人一起往外走,虽然身高差很明显,但意外和谐。
乔缘也发现了,伸手去拉严聿声,被他避开了,乔缘气的眼泪都要冒出来。
于静初只是微微笑着,凑到严聿声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就接过他的行李箱走了。
钟会会咋舌道:“你老公显然跟她还有旧情,我觉得等他们回来你们就要分了。”
徐知:“我也可以不同意分开,他这是婚内出轨。”
钟会会却说:“据说是于静初前两天忽然回国,他刚开始遇到还给对方冷脸了,但她这么多年早就摸清他脾气,多捂几次,再冷的冰也得化。”
徐知想到前几天不小心看到的,蒋越说的那句她也会去,心里就是一沉。
她并不乐见两个人就这么破镜重圆,以及严聿声要为此跟她离婚。
钟会会只拍到这一段,后面他们都走了,她也有自己的工作,京市那么大,哪有这么容易遇见第二次。
徐知也正在为大姨家的离婚问题烦恼,表嫂要用诉讼方式跟表哥离婚,要求分割婚后财产,大姨不同意,说一分钱都别想拿走。
好像表嫂跟表哥结婚,就只是为了钱。
其他人跟着凑热闹,说徐知现在是大律师,在海市混的很好,一个离婚案就是随手的事,表哥的房子和车,肯定都能保住,不会给人占便宜。
徐知不知道怎么说,她是律师不假,可律师也有专业领域细分,也不是每次辩护都能赢,了不管说了几次,别人都当她谦虚。
表嫂多年不孕,做试管艰难诞下一女,孩子却在三个月的时候不慎被一场流感带走,表嫂事后发现当时是大姨非要把孙女抱出来给人看,其中就有个亲戚得了流感,传染给了孩子。
表嫂伤心欲绝,加上月子期间受的气,毅然决然提出离婚。
徐知不能装没看到,因为她们第二天会找她妈,再让她妈递话,人情世故这种东西,只要活着就不能免俗,只好答应抽时间回去一次。
表嫂生育过,除非她自愿,不可能净身出户。
徐知正想着怎么劝表哥,冷不丁就听到一声咒骂。
“你们是真爱?我跟你结婚十年,你现在跟我说你和她是真爱?”
循声看过去,声音来自律所擅长离婚诉讼的律师办公室。
女人冷笑:“没本事对抗家里,跟我结婚倒成我逼你的了,行,离婚,你们这对狗男女锁死吧。”
徐知目光扫过那个女人的脸,对方正为自己失败的婚姻感到悲哀。
她想到自己的婚姻,心情一时也有些复杂。
枫林上邸的大平层有一个超大全景落地窗。
那天徐知给客户送完文件后百无聊赖,看见对面楼有个体格高大的英俊男人正淌着汗举铁。
那时候她就好奇,这样的男人最后会便宜了谁。
现在看来是便宜她了。
不过这位医生看着斯斯文文无欲无求,但绝对是很喜欢她,她随便一勾,就把他拉回家,她中途拒绝了两次,他都没理。
徐知也就不扫他兴,直到结束的时候,她都还算愉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起身扣好衬衣。
徐知这才坐起来,风情万种的撩开长发,慢吞吞的抱怨:“严医生,你要知道,我是个病人。”
严聿声扣好扣子,说:“刚才邀请我去你家坐,可没说自己是病人。”
徐知也不解释,装模做样道:“我看你有兴趣,就配合你。”
男人的眉毛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才慢条斯理问:“有人要,你就配合?”
徐知觉得他这语气有点意味深长,但一开始觉得没必要解释。
直到男人的目光又开始沉甸甸的在她身上游弋,眼神很淡,甚至有点冰冷,她才突然回过味来。
但凡相信她的,这会儿早来搂她了。
不说话,就说明很介意。
她纳闷道:“咱俩现在什么关系,我有必要拒绝你么。”
严聿声侧目看向她,松了松领口,没说话。
徐知勾了勾唇:“用不用我提醒你,我们已经结婚了?”
男人沉默了片刻,也不故作和她不熟,说:“下午你跟你妈的通话,我听见了。”
她正要接话,却听他漫不经心的说:“这事不急。”
徐知不动声色的打量他。
徐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不知道别人都是怎么抗住催婚压力的,她自己显然没抗住,赶在二十八岁生日的这天,跟路边随手抓的路人甲领证,晋升已婚人士。
徐母很满意,路人甲叫严聿声,海市最牛的三甲医院外科医生,身高一八五,五官英挺,体格健壮,绝对是人见人夸的理想女婿。
她却没觉得有那么理想,领证那天,他表情异常冷漠,好似面对这辈子最大的仇人,连工作人员都说你老公应该笑一笑,这样拍出来不好看,而男人只是无动于衷的带着不耐烦的看她。
他们两个,可不就是陌生人么,从见面到领证只花了一个小时,其中大半时间都在路上。
以至于证件到手,她就尴尬了,下楼梯的时候心不在焉,差点踩空。
幸好男人不至于冷漠到见死不救,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只是她刚站稳,他就立刻撤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知立在原地看了半天红本本,也说不上是什么感受,最后重重叹了口气。
她在外面出差半个多月,直到今天才想起把事告诉徐母。
电话里,徐母让他们尽快回家一趟。
严聿声语气不咸不淡,能听出他的情绪也不高。
“严医生......”证都领了,不知他抗拒什么,徐知笑了笑,奇怪道:“哪有女婿不见丈母娘的?”
严聿声也笑了,笑容说不上讽刺还是不屑,但什么都没说,捞起外套走了。
严聿声有一瞬间的不悦,他极其不喜欢别人乱动他东西,但东西做了本就要给她,这会儿没什么可说的。
哪怕戒指是他姐非要做,做了硬塞给他的。
徐知看看他,又看看盒子,小声道:“我是不是不该打开?”
“试试尺寸。”严聿声没什么语气的说。
他想说不合适再改,继而顺理成章收回戒指,然而徐知把戒指往二人指根一推,恰好严丝合缝,不紧不松。
男人眼神瞬间沉下来。
只过了几秒,他摘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放回到盒子里,瞧见徐知惊疑不定的眼神,解释说:“我要上手术台,戴着不方便。”
徐知点了下头,表示理解。
严聿声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侧头阖上眼睛。
徐知在他抽手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他的疏离和冷淡,但严聿声眼睛已经闭上了,还是那张英俊的面容,也不知为什么,看着铁石心肠,让人心生怯怯。
她顿了顿,也把戒指收了起来,不想找耳机了,把他的包放回架子上,闭上眼睛休息。
回海市后,他们就在高铁站分开了,徐知没有急着回家,先去找了钟会会。
“你对他师妹了解多少?”
钟会会说:“我和他不在一个圈子,因为乔缘才了解几分,更不知道他师妹了。”
徐知没吭声。
钟会会看了她一眼,委婉道:“你好端端的问她做什么,你老公给你气受了?”
“是你说他们关系很好。”徐知强调。
钟会会一愣,然后叹气道:“我真的不了解,不过确实听说过一些,他们师从同一个老师,当初乔缘闹着要学医,乔伯伯把她领到医生家里,对方却不肯收她,说她资质有限,把乔缘气得够呛。”
钟会会想了想,又说:“他师妹,是很朴实的长相,却很会投其所好,把他奶奶甚至乔缘外婆,都哄得格外满意,只不过他妈妈很反对他们,他爸听他妈的,虽然当时确实很多人看好他们,但他已经跟你合法上证了。”
“如果他家里要我们分,你觉得他能抗住吗?”
徐知问。
“就算扛不住,你也不亏,他家给钱很大方,他师妹出国留学,就是他家里给出的钱,你这上了证的,怎么也不会比他少。”钟会会评价说:“你既然想在海市买房,跟着他准没错。”
给钱大方,跟他没错。
这几个字足够她想象出以后分开的画面了。
徐知问的牙酸:“他师妹性格怎么样?”
“温柔细腻,没有攻击性。”钟会会说:“柔情似水的那种,和她相处很舒服,所有强势的男人,都会被她吸引。”
“所以严聿声是被她吸引了?”
钟会会却意味深长道:“不一定。当初是她主动追的严聿声,追一段时间就不追了,然后又继续关怀备至,若即若离,想拿捏男人的心思。”
她顿了顿,又道:“之所以出国,就是她想刺激严聿声和她结婚,结果鸡飞蛋打,乔缘为此高兴了一个月呢。”
徐知沉默不语,她想象不到自己贤妻良母的样子,甚至觉得自己昨晚不图钱的那些话,反倒引起了他的反感。
“你觉得我跟他能好多久?”
钟会会上下打量她:“不是我不看好你,他家里很挑的,用不了多久......”
哪怕她的话没有说下去,徐知也明白了。
婚姻讲究门当户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收到他家给的“散伙费”了。
徐知小时候有次受惊发高烧,醒来后忘了很多事,只记得有个面容模糊但很英俊的男朋友,这些年也陆陆续续梦见,只是一直看不清脸。
徐母说,她以前确实有个玩伴,是徐家的工人,只不过他家里很穷,徐家出事之后,他就去其他地方打工了。
徐知也就没想过要找他,偏偏这个宾利男,她在他身上看到了对方的影子。
她当时脑子一热,等他爸走后,就朝他追了过去。
原以为他会觉得冒犯,当场拒绝,可他只看了她几秒,就点头了。
这怎么不算天赐良缘呢。
钟会会哑口无言,半晌才道:“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他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看见开豪车就去招惹,你俩之间有爱情吗,你就跟他领证,人家之前跟师妹关系很好的。”
徐知却不在乎:“多大的人了,还整天爱情不爱情,到婚后不都是柴米油盐,而且关系再好,他们不也没领证么。”
钟会会摇了摇头:“我如果结婚,一定得是爱我的人,还得是非我不可的那种。”
徐知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也不赖呀,感情可以后天培养,我有信心能拿下他,他是医生,家境优渥,拿出去多有面子,说实在的,我想在海市买房买车,凭我现在的收入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能借力还是借一把吧。”
严聿声站在过道上,离她们其实只有一点距离,只是徐知太大意,根本没注意到。
严聿微站在他旁边,看着前面凑在一起说话的她们,又看看严聿声,说:“你选的人,比你师妹还势利。”
严聿声不言不语,没作解释。
严聿微拍拍他肩膀:“我先不跟她聊了,奶奶叫你晚上回家吃饭,你还是不回?”
他淡道:“不回。”
严聿微顿了顿,说:“你看着办。”
严聿声去了一趟院长办公室。
回来的时候,又看见郑毅在她旁边打转,公共场合,似乎还想牵她的手,电梯口人来人往,徐知一脸嫌弃,往后退了好几步。
徐知真要被郑毅烦死了,她只是送钟会会到电梯口,一转身,就被郑毅缠上。
“公共场合少拉拉扯扯,我们有什么关系?”徐知一边冷漠的说着,一边拍开他的手。
郑毅说:“我不是找个意思,我是想让你把我微信放出来。”
郑毅的话,让旁边的人都朝他看了两眼,以为他们小情侣吵架。
徐知不知道郑毅哪来的脸:“我有拉黑自由,你要是个体面人,就少来碍眼。”
她懒得理他,直接转身离开。
医院人着实很多,郑毅只慢了一步徐知就淹没在人群里,他有些懊恼的给她打电话,发现同样被她拉黑。
坐下来时,徐知注意到手机有两个陌生来电。
她起初没在意,以为是客户,接起来才发现是郑毅,他在那边百思不解:“徐知,我哪里惹你生气,不能直接说?”
“我没有这个义务。”徐知冷漠的挂断,顺手将两个号码都拉黑。
过了两分钟,有个女医生敲门进入严聿声办公室:“严医生,科室晚上聚餐,你真不来?”
严聿声揉揉眉心:“不了。”
他排班排得很紧,只有明天一天休息,后天早上又是一台手术。
女医生没有坚持,反而叹了口气说:“今天转进来那个九十二岁的病人,情况太差了,你看他孙女,讲话态度拽到天上去,万一出事肯定得赖上我们,谁让他走了乔家的关系,愣是加号排进来,乔家那个大小姐也是,天天找住院医和护士的麻烦......”
严聿声不置可否。
女医生又道:“我听说你师妹马上回来,院长总惦记她,到时候你就能多个帮手了。”
严聿声不太想提及这个话题,只淡声说:“下班吧。”
同事走后,不用严聿声开口,徐知已自觉跟在他后面。
徐知失去热源,迷迷糊糊就喊冷,声音又哑又娇,严聿声琢磨了一会儿,到底是顾虑她的怕冷体质,又给她裹好了。
随即又觉得麻烦,本来是看她可怜,为她来回奔波,反而让他更累。
严聿声不太想再顺着她。
徐知以前一直都是独享大床,虽然觉得有不对劲,也没醒过,一直到凌晨,她才发现自己一条腿露在外面,连忙缩了回去,迷迷糊糊摸到旁边有条手臂,下意识白了脸。
没来得及喊,嘴巴就被一双大手给捂得死死的。
严聿声这一晚都睡得不深,几乎和她翻身是同一时刻醒,他睡眠不足,导致脾气不小,拧着眉冷冷道:“是我。”
徐知慌得离谱,过了半天才察觉床上多出来的人是他,松了好大一口气,闭着眼睛使劲点头。
她实在困得离谱,所以哪怕被吓到也很快睡着了,没多久又往他颈窝里靠。
严聿声蹙着眉低头看她。
徐知没反应。
他锁着眉捏她:“家里有没有别的被子?”
徐知好不容易攒起来那点热气全给他赶跑了,她天生怕冷不怕热,赶紧又往他身上靠,一时福至心灵,凑上去在他唇边贴了一下,抱着他的腰说:“我好困,你别闹我。”
才几分钟,她就阖着双眼呼吸均匀,显然已经睡熟,严聿声端详她几秒,他也困,很快闭眼休息。
第二天徐知起来的时候,发现腰上,腿上都青了好几块,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磕到的,不过她打小皮肤就嫩,就没放心上。
严聿声几乎没睡着,起身穿衣服的时候冷淡道:“医院有急事,我先回去。”
脸上没表情,浑身的气压很低。
徐知不知道自己几乎折腾了他一夜,也不知道这只是她的借口,医生忙起来没有休息日,她点点头说:“吃过早饭再去吧。”
两个人的票都是她买的,徐知干脆把自己的票也改签了,二人同去同归。
徐母为了他们回来,特意买了两套崭新的洗漱用品,徐知以前回家哪有这个待遇呀,知道他们要提前回去,徐母虽然觉得太赶了,但也理解医生的职业要求。
况且人已经见过了,看着比郑毅可靠不少,她回学校面对郑毅妈妈的催婚,也有理由拒绝了。
严聿声在去车站的路上,都在补觉。
徐知不想打扰他,但她的耳机落在家里了,没耳机,刷视频就少了点意思。
刚坐上动车,徐知问他:“你有耳机吗,我想用用。”
“自己去我包里拿。”严聿声闭着眼睛说。
他的包有三层,徐知一时半会找不到,就多开了几个拉链,她一拉,就看到了一个红色丝绒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对婚戒。
徐知也是识货的,这个戒指是某个奢侈品品牌设计师的私人定制,收费高不说,出品还要看她排期,不是工业流水线出的东西。
严聿声听她悉悉索索半天没动静,不耐烦的抬眼看她,见她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目光向下时忽而冷凝。
他也看到了被她打开的盒子,两枚戒指交叠着安安静静躺在盒子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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