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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一只巨怪抖音热门前文+后续

鱼长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说真的,我……他没有笑,而是换上了一幅郑重神色。什么?哎呀,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啦。什么?为什么?因为,以后我都不会再走了。我找到归属了。我想我爱上这里了,我走在风雪中时不再去想风雪,而是想壁炉、热酒和你。他这才笑了出来,还做了个鬼脸,眼睛里闪烁着比以往更亮的光芒。真的?我高兴地叫了出来。真的,只是……他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老了,可能时日不多啦。我眨巴眨巴眼睛,希望他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真的。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我得说,我从来不知道人类可以那么干脆地就哭出来,好像忽然打开了一个开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简直吓坏了,伸出毛毛的大手摸我的头,一边摸一边安慰,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事实上,我一个晚上都没理他。直到第二天早晨...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4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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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遇见一只巨怪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鱼长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说真的,我……他没有笑,而是换上了一幅郑重神色。什么?哎呀,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啦。什么?为什么?因为,以后我都不会再走了。我找到归属了。我想我爱上这里了,我走在风雪中时不再去想风雪,而是想壁炉、热酒和你。他这才笑了出来,还做了个鬼脸,眼睛里闪烁着比以往更亮的光芒。真的?我高兴地叫了出来。真的,只是……他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老了,可能时日不多啦。我眨巴眨巴眼睛,希望他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真的。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我得说,我从来不知道人类可以那么干脆地就哭出来,好像忽然打开了一个开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简直吓坏了,伸出毛毛的大手摸我的头,一边摸一边安慰,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事实上,我一个晚上都没理他。直到第二天早晨...

《遇见一只巨怪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不过,说真的,我……他没有笑,而是换上了一幅郑重神色。
什么?
哎呀,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啦。
什么?为什么?
因为,以后我都不会再走了。我找到归属了。我想我爱上这里了,我走在风雪中时不再去想风雪,而是想壁炉、热酒和你。他这才笑了出来,还做了个鬼脸,眼睛里闪烁着比以往更亮的光芒。
真的?我高兴地叫了出来。
真的,只是……他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老了,可能时日不多啦。
我眨巴眨巴眼睛,希望他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
真的。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我得说,我从来不知道人类可以那么干脆地就哭出来,好像忽然打开了一个开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简直吓坏了,伸出毛毛的大手摸我的头,一边摸一边安慰,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事实上,我一个晚上都没理他。直到第二天早晨,我们才像往常一样聊起天来。
时间不肯停下脚步,但我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朋友时有相聚,却总会分离。
所以那一天真的来临时,我居然没有那么惊讶。
那天早晨我醒来时,如往常一样煮酒、洗杯、添柴、起火,待到一切完毕,我回到摇椅,他却没有醒来。
我看着他,有好一会儿,我才真正确定他的毛发不再随着呼吸而微微晃动。一瞬间,风雪好像穿透房顶和墙壁浇到我身上来,我被巨大的悲伤包裹,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默默地流泪,早晨,黄昏。早晨,黄昏。然后是夜晚,夜晚,又一个早晨。
终于,我说服了自己,他只是睡着了。他还会再醒来。跟我说,哦,小家伙。
于是我在房子后面不远的地方找到一棵有大树洞的大树,在树里铺了稻草,把他放到里面,朝向洞口的位置。
这样,等到哪一天他醒了,好奇地走到风雪里,就会明白,风和雪的那边是座小房子,里面有加了蜂蜜的酒和壁炉里的火。

外一条扭结成束、挂着雪花的毛发,还有下面一颗漆黑润泽的眼睛。
哦,请进吧。我认出他了。
哎呀,谢谢你啊,小家伙。他说着拉开门,寒气顿时肆虐起来,我哆嗦了一下。
请、请快点把门关上,人类很怕冷的,尤其是刚刚睡醒的那些。我裹紧毯子,牙齿有点打颤。
哦,好的。他迅速挤进来,砰地把门关上了。外面还是这么冷吗?我望了望窗,上面结着冰花,隐隐约约地能看见屋外的松树挂着雪。
哦,是的,温度一如既往,这个地方就是如此。
那还真是无奈啊。我跳下摇椅去添柴,看着炉火蹿高了几寸。不说那个,你怎么又来啦?旅人不是应该不走回头路的吗?
哦,关于上次那件事,我想还是要跟你说一下,因为我作了很多思考,况且我也没有别的人可以说话。至于回头路,那无所谓,反正哪里都在下雪。
上次那件事?什么事?说实在的,我全忘光了。
就是没说完的,那个“为什么要旅行”的问题啊。他脸上的毛抖了抖,好像很惊讶似的。啊。我记起来了。可你不是说忘记了吗?
哦,思考有助于回忆,我是这么想的。
那好吧,我洗耳恭听,来喝酒吧。我倒出一杯酒给他。顺带一说,这次的酒是普通的酒,杯子也换成了大的。
哦,谢谢。他接过去,啜了一小口。
一个人,或者巨怪,为什么要旅行呢?我认为旅行的人,或者巨怪,有两种,一种是寻找归属,一种是摆脱过去,这两种有时候会分开,有时候会重合。一个人若是陷入过去,就该拔出腿来继续前行,一个人若是失去了归属,就该去寻找下一个。而旅行的开端往往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好像是爱情一样。他出神地咬着杯沿。
爱情?
嗯,爱情往往萌芽于一件小事,但是这一件小事之前一定会有铺垫。不过这话有时候有道理,有时候又没道理。他好像一个笨拙的哲学家。
哎,你懂爱情吗?我冒出这个问题来。
不懂。听说过很多,但是没有见过。但是大家都憧憬的东西,想必是很美好的吧,就像加了蜂蜜的酒和壁炉里的火。
他回答得干脆,反倒让我不知道
片雪。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我思考着大人应该怎么作答,没有说话。风呼呼响,把雪花吹成斜行的白线,他往后退,好像要走的样子。
那个,我终于想到了大人的作答是什么样的,进来坐一会儿吧。
哦,真的吗?他站在原地,向前探了探身子。
真的,来吧。
谢谢,谢谢,那我不客气啦。他侧着身子,低下头,勉强挤进了我家的门。
哦,老天啊,这里面可真暖和。他径直走向壁炉,在火堆前慢慢坐下来,我看见地毯迅速被他身上融化的雪水洇湿了。
来一杯酒吧。我回到了我的摇椅上,倒出一杯酒给他。
哦,谢谢,小家伙,你可真好。他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夹住了杯子,往嘴里倒了一点点。
哦,这味道,可真是……特殊。他咂了咂嘴。
你喜欢就好。我也喝了一口,怎么说呢,这种味道可能比较适合巨怪的口味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湿漉漉的眼睛转向了我。
拜托,这里是我的家。难道我看起来不像这座房子的主人吗?
哦,是这样啊。我以为这里是旅洲呢,没想到居然有人住。
旅洲是什么?我从没听过这个词,甚至猜想他是不是把“绿洲”的发音读错了。
旅洲是“旅人的绿洲”的缩写,你知道,总有那种建在路边无人居住的小房子,里面放着面包、木床和堆柴的壁炉。他注视着我,竟让我不可思议地感受到了温柔。
会有人这么笨的吗?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作出嗤之以鼻的姿态,内心却感觉被轻轻地触动了。
世上总是好人多的。他闷闷地说,把那杯酒喝尽了。
再来一杯吧。我又给他倒了一杯。
哦,谢谢,小家伙。他的眼睛更湿润了。你看,世上总是好人多的。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找了个话头。
你是一只巨怪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哦,当然。他开心地笑了,脸上的毛被肌肉牵动,向两边撇去,好像对他身为巨怪很自豪似的。
我是一只巨怪,毫无疑问,就是长毛又巨大的东西,哈哈。
我还以为,我是说,没见到你之前我以为,巨怪都是那种长着大牙,粗鲁又野蛮,还吃小孩的大
怪物。
哦,或许有那种吧,我也没见过许多巨怪,尽管我已经很老了。他又说。
你很老了?我问,因为从外表看巨怪只能看到一堆毛,分辨不出年龄。
哦,是的,你看我的毛都打结儿了。他抓了抓身上的毛发。
原来巨怪的年龄是靠毛发的顺滑程度区分的吗?我有些出神地想。天哪,难道是因为他们从生下来就没洗过澡?
我摇摇头晃走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又问,你在寻找旅洲,这么说,你在旅行喽?
是的,很久了,从风雪中,穿过山谷,越过平原。他又喝了一口酒,声音低了下去。
有趣吗?
嗯,还好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快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要旅行呢?
我,我忘记了,太久了,我……还没说完,他就噗通一声倒下去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酒,狐疑地翻开一本百科全书,只见巨怪词条下有这样的描述:
酒与各色香料同煮,并加入少许蜂蜜,于巨怪的入眠有奇效。
哦,这可真是……我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心里默默祝他好梦。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巨怪,在那一天的火炉边,我们边喝酒边谈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来他睡着了,后来我也睡着了。
翌日一早便不见了他的踪影,只留下一张半干半湿的地毯。窗外风雪交加,他披着雪白蓑衣,我看不见他了。
也不是说惆怅,但总归有些孤单。
但所幸那并不是最后一次。
那已经是很久以后了,尽管屋子里没有钟表,屋外又一直饕风虐雪,我也缺乏时间概念,但那确实是很久以后了。因为我看了很多书,老新闻、旧字典、脏漫画,还有残破不全的戏剧和小说,写出来没人看过的散文随笔集,他们叠成一摞,又围成一堆,好像是未竣工的钟塔,上面没有时针、分针和秒针,却记录了时间的流动。
就是这么久以后,我再次遇见了巨怪。
不,准确来说,是巨怪拜访了我。
那天早晨我正坐在摇椅里打瞌睡,在我吱吱呀呀地摇动身体时,门被推开一条小缝儿,寒气刷地扑过来,带着他闷闷的声音。
你好,我能进来吗?
我的睡意一下子飞走了,转头看见门
在我很小却又足够大的时候,我的父母去了白色的荒原,他们打开门,迈出大半个身子,又转回来两个头颅,向我致谢,又向我告别。
门外风雪大作,几片雪花吹进来,吹到我的脸上,融化了,好像我哭了一般。
其实我没有,因为我很小。我只是漠然又茫然地点点头,也向他们告别,没有嘱托他们一路平安,早点回来,而是问你们要风灯吗?走在大雪里,会不会迷失方向?
他们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砰,关上门,走了。雪迷人眼,风塞人声,他们关上门,我便再也看不见他们了。
我很小,但又足够大。所以我明白,我已经长大了,我成人了。
于是我把摇椅搬到壁炉前,添柴起火,熄灭灯烛,拿来几本厚厚的书,把它们堆成一个小桌,然后从壁橱里挑出一张够长够厚的毛毯,拍拍灰,顺顺毛,坐进摇椅里,盖上毛毯,拿起一本书,然后又放下,掀开毛毯,从摇椅里跳出来,跳到地上。
大人总该喝一些酒吧。
其实大人或许还应该抽一些烟,但是这里既没有烟草也没有烟斗,我便有些可惜地放弃了。
我把酒倒在一个大壶里,加了些大茴香、百里香和迷迭香以及一些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香料,把它煮的很热但又不至于沸腾,捞出香料和残渣,再倒入一些蜂蜜,洗净几个小杯,便算是准备好了,大人该喝的酒。
我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攥着酒杯,回到了我的摇椅、“书桌”和壁炉旁。
当我第二次坐进摇椅,盖上毛毯,拿起一本书,又斟出一小杯酒时,敲门声响起。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见一只巨怪。
他大极了,不管是从长度来看还是从宽度来看,我家的门根本塞不进他。
他的毛又厚又重,一小团一小团的打着结儿,本来是黑色的,现在却挂着很多雪,像是件雪白的蓑衣。
他的眼睛隐藏在重重的毛发后,黑黑的圆圆的,带着湿润的光泽,一眼望去好像湖中的夜空。
他说话了,你好。
我迟疑着,磕磕巴巴地回了一句,你好。真讨厌,这反应一点都不大人。
我,我没想到这里有人。他闷声说着,一只手挠了挠头,挠下来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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