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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全局

钱姜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砍死那海棠,她都算好的了。要不是狗皇帝赶来得早,她都还能再砍几刀。“南嫔,你还有理了?”沈祁闻被气到脸青,“你平常不是很能告状吗?有事你不会先来找朕?!得亏龙胎现在没事,要是真出了事,看朕怎么重重罚你!”南初撇嘴,小声嘀咕,“切,说的好像真会为我做主一样。”沈祁闻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有种敢不敢说得再大点声?!”南初仰着脖子,加重音量,“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要不你让我每日练字,我会将宣纸用完让玉珞去内务府取吗?那玉珞就不会碰到海棠,被欺负得这么惨了!”“南嫔!”被扔了一口大锅的沈祁闻克制不住怒气,直接吼出声。太监宫女顿时全部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倒是里面的齐忠安要比他们显得平静许多。毕竟这是南嫔的正常操作了。皇上气归气,反正最后还是会...

主角:沈祁闻齐忠安   更新:2025-04-25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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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闻齐忠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全局》,由网络作家“钱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砍死那海棠,她都算好的了。要不是狗皇帝赶来得早,她都还能再砍几刀。“南嫔,你还有理了?”沈祁闻被气到脸青,“你平常不是很能告状吗?有事你不会先来找朕?!得亏龙胎现在没事,要是真出了事,看朕怎么重重罚你!”南初撇嘴,小声嘀咕,“切,说的好像真会为我做主一样。”沈祁闻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有种敢不敢说得再大点声?!”南初仰着脖子,加重音量,“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要不你让我每日练字,我会将宣纸用完让玉珞去内务府取吗?那玉珞就不会碰到海棠,被欺负得这么惨了!”“南嫔!”被扔了一口大锅的沈祁闻克制不住怒气,直接吼出声。太监宫女顿时全部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倒是里面的齐忠安要比他们显得平静许多。毕竟这是南嫔的正常操作了。皇上气归气,反正最后还是会...

《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全局》精彩片段

不砍死那海棠,她都算好的了。
要不是狗皇帝赶来得早,她都还能再砍几刀。
“南嫔,你还有理了?”沈祁闻被气到脸青,“你平常不是很能告状吗?有事你不会先来找朕?!得亏龙胎现在没事,要是真出了事,看朕怎么重重罚你!”
南初撇嘴,小声嘀咕,“切,说的好像真会为我做主一样。”
沈祁闻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有种敢不敢说得再大点声?!”
南初仰着脖子,加重音量,“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要不你让我每日练字,我会将宣纸用完让玉珞去内务府取吗?那玉珞就不会碰到海棠,被欺负得这么惨了!”
“南嫔!”被扔了一口大锅的沈祁闻克制不住怒气,直接吼出声。
太监宫女顿时全部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倒是里面的齐忠安要比他们显得平静许多。
毕竟这是南嫔的正常操作了。
皇上气归气,反正最后还是会轻拿轻放。
这不,就听皇上下旨道:“池妃、南嫔扰后宫安宁,各自罚俸半年,禁足三月,罚抄宫规;太监宫女看护不利,杖打二十大板!”
池云意有些不服,但还是低头谢恩。
瞪了南初一眼,带着人气愤离开。
现在屋子里就只有自己人了,南初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小心翼翼道:“罚俸禄我认,禁足我也没关系,但能不能别打他们啊,二十大板很痛的,你要罚就罚我,我是主子,他们想拦也拦不住我,这不关他们的事。”
沈祁闻没好气得哼了一声,“你倒是讲义气,朕若是不罚他们,朕看你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所以,必须得罚!
要是南嫔真出什么事,他们想活都没这机会!
见男人态度强硬,南初只好作罢,大不了她到时候去贿赂一下,让他们动手的人下手轻点。
“你就给朕好好禁足!”沈祁闻起身就要走,但衣角却还被南初攥在手心里。
他转头去看,“又有何事?”
南初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能不罚抄宫规吗?”
“不行!此事没得商量!”
“那能不能罚少一点?”南初打着商量,莫了还不忘将自己那根受了伤的手指举到男人跟前,“我手指伤了,真抄不了那么多。”
沈祁闻蹙眉,面露不耐,“手伤了怎么不早说?!”
他简直要被这女人给气死。
让人连忙又将太医带了上来。
得知是要为南嫔娘娘处理伤口的太医,虽有疑惑,但还是带了一堆处理伤口的膏药。
可等到真正看清伤口后,他......
说实话,有时候他是真的挺想告老还乡的!
这伤口......
他若是来得再晚些,都快要愈合了!
最后按照皇上对娘娘的重视程度,太医还是将这根破了皮的手指给包成了粽子。
南初朝男人眨眼,“真的不能少一点吗?你看我现在这样根本就抄不了多少。”
沈祁闻被她这么一磨早已没了脾气,松了口,“罢了,那就只抄五十张吧。”
三个月就只需抄写五十张,对她算是格外开恩了。
不然一天一张,怎么也得写满九十张。
南初立马接上,讨价还价道:“要不就四十八张吧,这是我幸运数字。”
沈祁闻虽不理解她话中‘幸运数字’是何意,但还是依了她。
反正也只少抄了两张而已。
就她那字,多抄少抄没什么区别。
南初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朝自家宫女们比了个耶。
目的达成,不用再抄了!
被禁足的这三个月,南初整日过得都十分充实。
因她怀有龙嗣的关系,内务府办事特别上心。
她就提了一嘴,院子里就架好了秋千。
她无聊想种花,他们又赶忙送上了花种。
没事的时候再让小厨房给自己捣鼓点吃的。
除了不能出宫门,南初都十分满意。
就连苏嬷嬷都开始有眼力见,不再唤她晨起。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都是沈祁闻私下交代过的。
养心殿。
沈祁闻听着太医院的汇报,有些失落。
自从南嫔被诊出身孕,他想延绵更多子嗣,去后宫的次数也勤了许多。
但这都三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一人有消息传出。
沈祁闻认命,不再折腾,对南初腹中那唯一的龙嗣保护得更加小心。
在太医院的人走后,他当即就将影卫派去了永宁宫。
禁足时限一到,南初就忍不住踏出了宫门。
深吸一口气。
啊。
是自由的味道!
她捧着要上交的罚抄,甚是高兴得去了养心殿。
“给,你要的罚抄都在这了,四十八张一张都不少,你要不要数数?”
沈祁闻粗略得翻动了一下,便收了手,“不用。”
他略有些许嫌弃得评价道:“练了那么些日,你这字怎没半点儿长进?”
丑的还是见不得人。
南初:“......”喂!你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儿冒昧了!
但她心虚,没敢争论。
毕竟这都不是她写的。
沈祁闻瞧着她那已经凸显的肚子,面含喜色,“过来,坐朕身边。”
南初警惕得看着他,没敢挪脚,“你别想再罚我字啊!我......我现在可没犯事!”
至少明面上没有!
他要是敢再罚她,她就跟他急!
沈祁闻笑得无奈,“朕不罚你。”
“哦~”既如此南初放下戒备,走了过去。
才刚走到就被男人伸手一扯,跌进入怀。
她无视男人欲渐幽暗的眸色,继续扭着屁股调整到舒适的位置停下。
随后抬手紧搂住男人脖子,问:“三个月不见,皇上想臣妾没?”
“想什么?想你如何气朕?还是想你又给朕惹了何事?”
再者,他们每晚都见,只是那会儿她睡的香甜不知罢了。
她也就睡着的时候,看着喜人。
醒了就劲知道给他惹是生非!
容易被气死。
南初拽起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凸起的肚皮上,教育道:“皇上,您应该要说想臣妾才是,臣妾幼时在老家听说了一句话,说是父母相爱,生出来的孩子也就格外漂亮。”
她眨了眨眼,“皇上,难道您不想要一个长相帅气的皇子吗?”
不过话说,就凭她跟男人这长相。
生出来的孩子样貌也绝对差不到哪去。
“好,朕想爱妃了。”
沈祁闻听了龙颜大悦,低垂下头小心翼翼得摸着女人的肚子。
只求这腹中龙嗣是个皇子。
好继承他这大统江山,坐上皇位。
如此他便无憾了。
江云意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面色铁青。
气得她直接将手中罚抄完的宫规,交给齐忠安就走了。
南嫔那个狐狸媚子就再让她高兴几天。
那日的事,她已经有了一丝眉目。
相信要不了多久,南嫔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
“娘娘,方才皇后身边的锦绣来了,说是前不久宫里刚进了一批上好的菊花,皇后娘娘特邀请后宫众妃嫔前往观赏。”
刚午睡醒的南初点了点头,挑了件艳丽的衣裳穿上。
手抚肚,若有所思。
皇后这是忍不住要对她肚子动手了?
可等她到了御花园才发现,是她宫斗剧看太多。
多想了。
这哪是针对她腹中龙嗣啊。
这分明就是在针对她!

沈祁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就盖了一件外袍。
而那宫女早已不见了去处。
该死!
他竟然被强了!
男人震怒,候在院门负责看守的齐忠安等人听到主子传唤,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去把那宫女给朕找出来!掘地三尺,也得给朕找出来!”
朕要将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被人强了,对一个帝王来说,实在是太过屈辱。
也不愿让人知晓这段记忆。
不知缘由的齐忠安,在此刻也有些猜不准主子的心思。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宫女爬上了龙床,主子并未将其赶走,而是宠幸了她。
但事后主子为何这般生气,齐忠安有点儿想不明白。
莫非是醒来后没见到那宫女的缘故?
可是主子只让他们一群人等候在院外,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知,也没听到什么动静传来。
最关键的是,他们没见到有宫女出来过啊。
沈祁闻在得知这情况后,蹙眉冷眼扫看了眼厢房。
“给朕搜!”
侍卫将院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皇上要的人。
男人脸色难看至极,“三天内,把人给朕找出来。”
下了最后通牒,直接气急离开。
直到院子逐渐平静,南初才从那狗洞里又钻了回来,躲进了厢房。
妈呀,可真是刺激。
在身上药效解除后,她才得以空闲继承该世界记忆。
原主本是伺候在贵妃身边的三等宫女,但因样貌被来贵妃宫里的世子看中,想让其成为自己的通房。
只是一个宫女,要了便要了,贵妃答应的十分爽利。
但原主不愿,她原本计划着待过三年,年岁一到,便可被放出宫外与兄长团聚。
于是她去求了贵妃。
可谁知这贵妃也是个黑心的,嘴上说着好话,实则赏了原主一杯带药的茶,直接给强制送去了世子那儿。
还贴心的给他备好了厢房,专门用来办事。
等原主醒来,便发现她已经失身,没了清白。
不仅如此,事后世子并未将她带进府,而是随意寻了个由头,赏了杖刑,活生生被打死。
至于原主宫外的兄长,得知妹妹死后,四处求人才得知了其死因的缘由。
计划报仇,但为时已晚,那时的世子何晟早已被选中成为了皇上的继子,立为太子,并成功登基。
皇上沈祁闻,也是南初此次任务的对象,已在位十年余载,但却至今没有子嗣。
南初也没想到,她竟如此幸运。
自己随意选中的男人竟就是她的任务对象。
所以,她当机立断就给自己喂了颗生子丸。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现在她只需护好龙胎,等着任务完成就行。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护好自己的小命。
前有皇上的人守,后有贵妃的人追。
她得为自己小命想个办法,可别到时候皇嗣还没来,她人就先给挂了。
这几日宫里气氛低沉,时不时有太监宫女被杖杀的消息传出,人人自危。
齐忠安领着一众宫女踏进养心殿后,便退至一侧。
沈祁闻抬起头,放下手边奏折,站起身。
走下台阶。
脚步平稳无声,但却一步步踩在宫女们害怕的心上,各个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被杖杀的会是自己。
男人垂眸俯视,声音听不出喜怒:“抬起头来。”
宫女们照做。
待看清她们的面容后,男人身上的骇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转身朝龙椅而去,对齐忠安道:“换下一批。”
齐忠安为难站出,“皇上,这…已是宫里最后一批了。”
话音刚落下,他便收到了主子的一记眼神杀。
顿时汗流浃背。
可他也没办法啊,这真的是最后一批了。
这几日为了找那宫女,宫里上上下下全部搜罗了一遍,就连太后宫里都没落下。
人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不少私通的。
这不主子下令,直接就给杖杀了。
此时被大力搜寻的南初,端着刚沏好的茶,缓走进大殿。
路过站在殿中央的宫女们时,低眸偷瞄了眼,暗藏着几分喜色。
嘻嘻。
他们料想不到自己会来个‘灯下黑’吧。
要说这宫里此时最安全的地方,也就只有沈祁闻待得这养心殿了。
她运气不错,找了个落单的宫女。
两人身形相似。
南初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直接将人扒了,藏在了那处荒凉的院子里。
那院子一开始就已被搜过,而且沈祁闻在那受了如此屈辱,南初料想他也不会再去。
所以,人藏在那,十分安全。
而她自己借着高超的化妆技术,代替那宫女留在了御前当差。
事实证明,她化妆技术确实不错。
她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悠了那么些天,都没被发现。
南初收回眼神,端着茶继续往前走去,走的好好的,可谁知道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来了个回马枪。
“砰!”
茶水就这么作死的,洒在了男人的龙袍上。
众人大气也不敢喘,直接跪地叩首。
南初亦是,一把刀悬在脖颈处,反应比谁都快。
“请皇上恕罪!”
男人心情本就不好,而她又直接撞在了枪口上。
火气直接冲她撒了出来。
“拉出去杖打二十大板。”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南初想给自己求饶都没法,毕竟跟死刑比,杖刑也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但那板子一下下打在屁股上,是真特么疼啊。
最后直接被抬进住的厢房。
与南初住在一屋的秋菊,得知她的情况,赶忙进屋,手里还拿着托着人带的金创药。
“莲心,你怎这般不小心,好在主子留你一条命,来,我给你擦药。”
“嘶…轻…轻点。”
秋菊瞧着她那血肉模糊的屁股,满眼心疼,“这几日你就先别去御前伺候了,好好养伤,切莫再有下次。”
若再挨板子,她这条命也可以丢了。
南初点了点头。
狗皇帝,有本事打死她啊!
老娘让你一辈子都当不了父亲!
为了任务,在秋菊走后,南初生怕腹中孩子有异,直接往嘴里塞了颗健体丸。
万一孩子没了,她找谁哭去。
而此时的沈祁闻被太后派人唤去。
“皇帝,你同哀家说说,你这般大动作,到底是在做甚?”整的后宫人心惶惶,连个觉都睡不好,时常听闻有哀嚎传出。
沈祁闻端起茶轻抿,“无他,儿臣只是想着清理些人,母后可放宽心。”
可惜,他最想清理的人还没找到。
太后对这解释没说什么。
前朝的那些人,确实该好好清理一番了。
不过若不是她儿至今无子嗣,她也不会睁一眼闭一眼,乃至后宫如今成了筛子一般。
“你如此大动作,想必前朝又会旧事重提子嗣一事。”太后叹了口气,规劝道:“皇帝,若是可以,母后也不想从宗室过继一个子嗣过来,但你......总归子嗣,江山社稷为重,你好好考虑清楚。”
“朕心里有数。”
沈祁闻面无表情,但太后知道,她这儿子现在心里有气。
可惜她也没办法。
子嗣尚未解决,让她死后如何面对先帝。
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起身离开。

赏花就赏花嘛。
怎么还开始吟诗作对起来了?!
显得她甚是格格不入。
生怕下一个点到她,南初转身就跑去一旁吃起了点心。
但总有人紧抓着她不放。
这不,那个黑心池妃直接就将矛头对准了自己。
她抬手掩唇,轻笑开口,“南嫔怎一个人去了角落,不知情的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刻意怠慢呢。”
皇后听了蹙眉,对池妃甚是不喜。
南初看了眼皇后的脸色,扬唇解释,“是娘娘多想了,臣妾一早便听闻皇后娘娘宫里的点心格外好吃,想着趁各位娘娘们还没反应过来,借机多吃上两口,不然等会儿臣妾想吃可都抢不到了。”
皇后眉眼一弯,“不用抢,本宫待会儿命人送一点点心去你宫中,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再与本宫说。”
“南嫔可真是好福气,臣妾们想有这待遇都还没有呢,皇后娘娘可真是偏心。”
有人打趣,气氛一下缓和。
皇后看向出声的嫔妃,笑称,“放心,只要各位妹妹们能同南嫔一样给本宫怀个龙嗣,就都有这待遇。”
南初:“......”这皇后段位可真高。
一下就拉高了自己的仇恨。
毕竟这宫里现在可只有她一个人能怀。
没瞧见那些嫔妃对自己嫉妒的眼神吗?
池云意脸色瞬间拉下,冷哼一声。
怀了身孕有什么可神气的。
这是不是皇上的都还不一定呢!
池云意不悦,转移话题,“南嫔,大家方才可都作了诗,你可别想偷懒逃过。”
南嫔一个宫女出身,料想她也作不出什么诗句。
没准儿还能闹出笑话,让她乐呵乐呵。
皇后顺势点头,“如今菊花开得旺盛,南嫔,不如你就以‘菊花’为题为大家作上一首。”
南初:“......”她就知道池云意这女人不会让她好过。
刚从火坑里跳出来,就又被拽入了深坑。
她哪会什么作诗啊!
南初想从唐诗三百首里随意背上一首应付,但脑海里全被‘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给洗了脑。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带花的吧,人家还不是诗,而是歌。
桃花朵朵开~
彻底无解。
南初迟迟不开口,场面静的有些尴尬。
身为举办这赏花宴的皇后,自然得主持大局,不能让场子一直就这么冷着。
她好心解围,“南嫔,不如你随便展现一个才艺可好?”
南初讪讪一笑。
皇后娘娘,她觉得不太好呢。
面对众人对自己那呼之欲出的嫌弃之色,南初微咳,“承蒙皇后娘娘提点,臣妾倒还真想到了一个才艺。”
“哦?”皇后生起了兴趣,“是何才艺?”
这可是她们非要问她的。
要是不高兴了,可千万别怪她。
谁叫她们非要嫌弃自己,多嘴呢。
南初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众人,刻意挺了挺肚子站出,并道:“哦,就是臣妾身怀龙嗣。”
一众嫔妃:“?!!”
众人呆愣在原地,纷纷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南嫔刚刚说了什么?
让她展示才艺,谁问她身孕了!
她怀龙嗣的消息,她们会不知道吗?!
饶是皇后听了,嘴角都不由抽动,着重提醒,“南嫔,本宫问的是才艺。”
“皇后娘娘,这龙嗣就是臣妾的才艺啊!”南初回得单纯。
池云意不满,呛声道:“这龙嗣怎么能算是才艺呢?!再说你不过是有了身孕,有什么可骄傲的!”
众嫔妃听了难得一致,齐齐点头。
就是!
这怀龙嗣算得上是哪门子才艺啊!
南初将肚子再次挺了挺,手抚肚,抬眸朝池云意轻睨而去,“哦?这怀龙嗣怎么能不算是一门才艺呢?有本事你怀一个我看看!”
一众嫔妃:“......”羡慕嫉妒恨!
这南嫔简直太嚣张了!
竟往她们伤口上撒盐!
被噎住了的池云意,差点儿没被气炸。
刚想发作,就听有太监传报:“皇上驾到!”
沈祁闻得知她们都在赏花,本想来凑个热闹。
却见自己这后宫的嫔妃们一个个都撇着嘴,不太高兴。
男人看向那个没心没肺自行起身的南嫔,带去质问。
你又给朕干什么坏事了?
南初尽显无辜,摇了摇头。
她没干什么坏事啊。
沈祁闻头疼,突然有些后悔来这了。
再出声时,已然没了来时的好心情,“都平身吧。”
大家伙一个个起了身,像是解除封印,起了胆纷纷控诉。
“皇上,这南嫔可太欺负人了!”
沈祁闻顿时朝某个不安分的女人,瞪去一眼。
可当听完全过程后,男人一时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你们让南嫔展示才艺,那可真是为难她了,她啊,偷懒偷吃还行,但其它的就算了吧。”沈祁闻无奈中却又带着几分宠溺。
他抬手朝南初招了招,故板着脸,“南嫔,你给朕过来。”
“哦。”南初有些不愿,但也不好在此时驳了男人的面子。
她才刚走到男人身旁,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只听他继续对那些嫔妃们道:“让南嫔来赏花倒是埋没这些那么好看的花了,就她也品不出什么,南嫔朕就先带走了,免得再扰了你们的雅兴。”
说完,沈祁闻直接拽着人就走。
丝毫不管他身后那些嫔妃们难看的脸色。
皇上他虽诋毁着南嫔,但字里行间却又处处维护着她。
她们哪曾享受过这待遇。
尤其是看着那尽显亲昵的两个背影,众人心里甚至吃味。
早已没了这继续赏花的兴致,都散了。
毕竟皇上都走了,她们还继续待着干什么?
还不如差人给母族送信,让他们在宫外帮忙寻一些生子的法子呢。
她们也要怀上龙嗣!
如果说当初南嫔有孕的消息传出,是升起了她们的希望。
那现在......

南初上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桌上的公筷,对着那些菜就是一顿炫。
“你!放肆!”
一屋子太监宫女看呆眼,更是在听到皇上的怒斥后,齐齐下跪。
饶是齐忠安看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
妈呀,这宫女可真太勇!
亏他之前还以为她日后会有福气呢,这哪是福气啊。
她这分明全身上下都是死气!
南初才不管盛怒的沈祁闻,他气他的,她吃她的。
而且她怀有保命符,不怕。
按照规矩,御膳每道菜不能吃超过三口。
眼见着南初夹了一道菜的第三口,齐忠安不由惊呼。
沈祁闻那阻止的话都快脱出口,被南初瞧见,以为他们是又想阻止自己用膳,一激灵直接就塞进了嘴。
胡乱咀嚼了几下,直接下肚。
气氛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齐忠安的头都快埋进了地里,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
没人打扰,南初吃得十分畅快。
直到打了饱嗝后,她才收手。
“吃饱了?”沈祁闻问得面无表情。
但南初知道他铁定还气着呢。
该顺毛还是得顺,谁叫他是皇帝呢。
于是南初直接起身,径直跪地。
跪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这熟悉的场面更是看得沈祁闻眉心突突。
果然,他就听才刚吃完他御膳的女人,委屈辩解道:“请皇上恕罪,奴婢只是瞧着桌上这些菜扔了太过浪费,这才没忍住嘴。”
不给对方出声的机会,继续道:“奴婢自小在宫外长大,见过因吃不上饭就活活饿死的流民,自古民以食为天,可每年极低的粮食产量每每都是入不敷出,所以,自那时起,奴婢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往后绝不能浪费粮食!”
“尤其是奴婢平日里瞧见皇上您为粮食、为民每每苦恼烦心的模样,心中竟是不忍,奴婢只是宫女,不能解皇上忧心本就无用,如今正好有此机会献上奴婢的肚子,那奴婢定当要为皇上您鞠躬尽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沈祁闻听了后被气笑。
好一个‘民以食为天’,好一个‘鞠躬尽瘁’!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轻叩。
眯眼瞧着底下能说会道的女人,“所以......你这是在控诉朕铺张浪费?”
“当然不是!”才怪呢。
一餐一百二十道菜,一天那就是三百六十道。
这还不算铺张浪费?
沈祁闻冷哼一声,“口是心非。”
“皇上,这您可就错怪奴婢了,奴婢觉得皇上您不但不浪费,还十分节俭,旁的不说,就说太监宫女们的吃食吧,那量可谓是精准把控,想再多留一个人的吃食出来都留不出。”
沈祁闻满头黑线,瞬间被内涵到了。
这该死的女人,分明就是在控诉自己方才不让她去用膳。
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噌噌上涌。
就连继续跪地的齐忠安,也听出了南初的言外之意,没忍住抬头瞧了她一眼。
内涵皇上,这宫女胆可真大。
不过也是,认识她那么些天,她做的哪件事不是大胆的?
上了龙床。
绑了御前伺候的宫女。
告了江妃娘娘的状,还直接让皇上下旨将其降位禁足。
吃了御膳不说,现在还直接内涵起了皇上。
这些事单拉一个出来,那可都是杀头的死罪啊!
沈祁闻看了眼桌上被席卷完的餐食,没好气道:“这些,难道朕刚才是喂了狗不成。”
南初听了立马喜上眉梢,“奴婢就知道皇上仁慈,不忍奴婢挨饿,吃了几口便停下,刻意给奴婢留下膳食,还好奴婢没辜负皇上您的好心。”
黑的白的,话都被她给说了。
沈祁闻的心就跟被喂了狗似的难受。
不想再继续跟这女人掰扯。
他起身,抬手将桌掀翻,碗碟乒铃乓啷顿时碎了满地。
吓得南初往旁边躲了躲身子,唯恐被误伤。
不对啊,狗皇帝这气还没消?
按理,她说了那么大一堆话,他不应该会那么生气啊。
莫非,她这是要翻车?
南初立马整理跪姿,规范了不少。
以齐忠安为首的一众宫女太监,更是惴惴不安。
沈祁闻低眸瞥了眼,将头快埋在地底的女人。
她竟也会知道害怕?
呵。
沈祁闻眸色深了深,冷冰冰提醒,“今日之事,朕不希望被人知晓,若是让人发现,朕定当严惩。”
留下话,他便甩袖离开。
南初撑地起身,弯腰拍了拍膝上的灰尘。
呢喃自语:“哎呀妈呀,太刺激了,我这小命应该是保住了吧?”
被齐忠安听见,满是深意地朝她看了眼去。
吃了御膳,没受罚不说。
还让皇上如此费心为她掩护。
没瞧见桌子都被皇上掀了吗。
这时候谁还会管你吃了几口,吃了多少。
这宫里的娘娘们都还没这待遇吧?

“mua!”
南初毫不吝啬地送上一记香吻,“臣妾就知道皇上对臣妾最好了!”
反正将军什么的,她也没想着能一步到位。
头她已经帮忙开好,剩下的就看原主兄长自己的造化了。
“你如今才知道?”沈祁闻含笑中透着无奈。
他都不知道为她破了多少次例了。
南初为了能出宫,一改往常,将嘴甜贯彻到底。
“哎呀,臣妾一直都知道的呢!”
难得女人说话如此顺耳,沈祁闻便对她那逃避练字的心思睁一眼闭一只眼。
轻拍了拍其臀,示意道:“起来,朕要处理政务,你若是饿了就让齐忠安端点心进来,无聊了朕这里有不少古籍,你也拿着看看。”
就当是陶冶情操、修身养性了。
南初听男人是要将自己留下的意思,为了能出宫,她决定先委屈下自己。
“嗯,那我去御膳房挑几盘点心,待会儿再进来陪你。”
“去吧。”难得见她如此听话,沈祁闻都有些不适应了,点头应允。
南初眼珠微转,利落起身就往外走,见到候着的齐忠安,吩咐道:“齐公公,本宫有些饿,麻烦您跑一趟,去帮本宫拿些点心进来。”
齐公公受宠若惊,“娘娘言重了,这可是奴才分内之事,娘娘只管吩咐便是。”
她看向自己的大宫女玉珞,递去隐晦的眸色,“玉珞,你跟齐公公一起跑一趟吧,本宫爱吃哪些糕点你清楚,哦,对了,记得再绕路去一趟永宁宫,将本宫平日里看的那些书也给拿来。”
玉珞:“是,娘娘。”
吩咐完,南初便转身进了殿内。
闻声,男人抬起头,“不是说要亲自选,怎的没去?”
本就是她想让玉珞给自己拿话本才说的借口,南初摆了摆手,“哦,臣妾突然又不想走了。”
对此,沈祁闻丝毫没觉得意外,只轻嗯了一声,“不去也好,缺什么东西就让下人去取,你如今有孕在身,还是别到处乱跑的好。”
他从一旁拿出一本书,朝南初递去。
“既然空闲,那就坐下看书。”
南初:“......”她其实也可以不太空。
但她还是上前接过,找了个离男人相对较远的位置坐下。
随意翻了翻手中的书,索然乏味。
丝毫没提起半点儿兴趣。
都没她宫里偷藏的话本子好看。
不想看。
南初抬头朝男人方向偷瞄一眼去,对上视线。
见他同样也在看自己,不自然地微咳了几声。
她装模作样地翻动手中的书,“这书瞧着还真不错。”
沈祁闻嘴角上扬。
没再管她,低头继续处理起奏折。
而南初则在看了一页后,便开始发起了呆,眼神时不时朝门口看去。
玉珞怎么还不来啊!
在她千呼万盼下,她终于等到了心爱的话本子。
是玉珞将糕点端进来时,从袖口处偷摸拿出递给她的。
接到手的那一刻,南初直接将其藏在了男人给自己那本古籍里。
干完坏事的她,有些心虚地朝上头瞄去一眼。
见男人压根儿就没抬头,她才彻底放心下来。
然后借着古籍的书封,光明正大地看起了话本。
看得眉眼笑眯成缝,时不时从嘴角溢出几丝压抑的笑声。
不知不觉,沈祁闻处理完了奏折,再抬起头时,发现底下女人早已没了坐相。
瞧着她那看得正起劲的模样,男人眼里满是欣慰。
可当自己走下,看清她看的内容后,满头的黑线。
“好看吗?”
“好看!”
答完的南初察觉不对,抬起头。
见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神色慌张,下意识将书合上藏起。
她有些欲哭无泪,“皇上您......您怎么下来了?奏折都处理好了?”
这男人走路怎么没个声啊!
沈祁闻板着脸,朝其伸出手,“拿来。”
南初:“......”
她欲盖弥彰地将话本藏在了自己屁股底下,然后将手中的古籍爽快递出。
沈祁闻没接,而是睨了眼她藏的位置,“拿来,别让朕亲自动手。”
南初:“......”她特么真惨!
她不情不愿地交出,放在男人手上的时候,还恋恋不舍,难过得就要哭出声。
沈祁闻随意翻动了两下,面色黑沉。
“下次不准再看,这本朕就先没收。”
南初不太高兴。
收就收,反正她宫里还藏了好多!
大不了就让人去宫外偷偷带进来。
两人好歹也是斗了数回,沈祁闻岂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所以当南初发现自己宫里藏着的话本都没了的时候,崩溃大哭。
但现在......
“为什么不看朕给你的古籍?”
南初郁闷回道:“你也不看看你这古籍有多枯燥,我一个人看不下去。”
“那朕陪着你看。”
“呵呵。”南初无语,谁要他陪啊!
被男人强制拉着一起看书,看到最后她成功将自己催眠睡着了。
那脑袋一点一点,眼看着下一秒就要垂落到案桌上,沈祁闻急忙抬手扶住。
见女人只是咂吧嘴,继续睡去,男人满眼无奈。
将其拦腰小心抱起,去了内室,放在龙床。
盖上被子,触及到她微凸的小腹时,沈祁闻伸手摸了摸,叹了声气。
压低声音叮嘱:“你可千万别学你母妃。”
似是说了男人还不放心,索性就搬了一张椅子到床边坐下,拿出古籍对着女人微凸的小腹便是一通念。
嗓音低沉,充满磁性。
自此胎教正式开始。
如此往复,直至生产才堪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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