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屿蒋洛的女频言情小说《疯批弟弟爱上我蒋屿蒋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做自己的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拎着包,冷着一张脸,走出办公室,蒋屿紧跟在我后面。高跟鞋踢踏走在走廊发出轻微的声响,身后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扯了扯我的衣袖。我一把拂开他的手,到此为止吧,蒋屿。我们之间不可能的。尽管刚才我们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我只觉得他一时发疯,我也失了理智,也许过后就会好的。我这样安慰自己。他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姐姐,你刚才不也很开心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可以做的更好。他完全不明白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什么,而且我喜欢的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后悔。蒋屿,忘了吧。我冷硬的话,彻底打断了他的念想。他阴沉着一张脸,黑发垂落,盖住他的眼眸,他紧紧拽住我的衣袖。不可能。我说不可能。他喊道。我狠心的甩了他一巴掌,如同使唤一只狗,朝他大吼,...
《疯批弟弟爱上我蒋屿蒋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拎着包,冷着一张脸,走出办公室,蒋屿紧跟在我后面。
高跟鞋踢踏走在走廊发出轻微的声响,身后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一把拂开他的手,到此为止吧,蒋屿。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尽管刚才我们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我只觉得他一时发疯,我也失了理智,也许过后就会好的。我这样安慰自己。
他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姐姐,你刚才不也很开心吗?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我可以做的更好。
他完全不明白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什么,而且我喜欢的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做了这样的事情,我也很后悔。
蒋屿,忘了吧。我冷硬的话,彻底打断了他的念想。
他阴沉着一张脸,黑发垂落,盖住他的眼眸,他紧紧拽住我的衣袖。
不可能。我说不可能。他喊道。
我狠心的甩了他一巴掌,如同使唤一只狗,朝他大吼,滚。
而蒋屿,像只被遗弃的狗,站立在一侧,了无生息。
我脸一红,你在乱说什么呀?
此情此景,我很难不想歪。
姐姐,你该不会在想羞羞的事情吧。
他漫不经心的一笑,让阴郁的脸一秒灵动起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望向我,是压抑的情动。
可是怎么办,我想了。
我又想到了昨晚梦里他对我的疯狂,我害怕的推开他。
他感觉到我突如其来的抵抗,脸色一沉,黑眸闪着戾气。
你是不是又在想我哥哥。语气笃定。
说完,他又阴沉的合上眼帘。
怪我,怪我提起他,总让你想起。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如临大敌,根本来不及逃离。
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他暴戾的钳住我的腰身,我被迫与他的火热贴近。
此刻的我像与狼共舞,他的薄唇滚烫,撬开我的唇,吻的肆意,放纵自我。
我的一声声反抗全部变成痛苦又难忍的哀求,男人的话更为胆大。
姐姐,你释放过吗?
他改为吻向我的脖颈,唇吻如猛兽一点点侵略我的意志力。
我低唤了声他的名字,他吻的更缠绵悱恻,我浑身痒意和微微刺疼。
蒋屿…你放开我…嘴角溢出不怎么凶的拒绝。
他手臂青筋暴起,男性荷尔蒙爆棚,我双腿被迫分开。
为了不让我跌倒,他大掌深入我的衣服里的脊背处,另一只手描绘着我的圆润。
我下意识闪躲,往后倒去,却不知男人看到我另一处的主动献身,彻底发了狂。
姐姐,深藏不露。他意有所指。
我恼羞成怒,蒋屿,你滚开。我大力挣扎,听见他闷哼一声。
他微露难色,痛欲交缠,他低头吻向那处,隔着衣物,我竟不知他牙口如此之好。
牙齿咬开纽扣,修身的衣服被他咬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片雪白,他是彻底不肯放开我了。
姐姐,我想…在你身上,释放。
你感受到他了吗?
我自然不是傻子,感觉某处被硬挺火热顶着,我再次哭了,慌的和羞的。
蒋屿的胆大妄为如同上演着一幕禁忌之恋,他像突破禁锢,拜倒在我的裙下。
他看到我的反应,被刺激得红了眼。
他抓着我的手,一点点摸上他的腹肌处,硬硬的,根本不给我退缩的余地。
我不敢叫出声,门外时不时走过的人声,我如惊弓之鸟反而取悦了他某种心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微微颤颤我缩在沙发的一侧,蒋屿替我揉了揉酸痛的手,地上凌乱的纸巾证明了荒唐真实存在。
姐姐,下次我会快点的。他心疼的亲了亲我的额发,认真做着保证。
蒋屿,你…你怎么敢?我喃喃几声。
我呆滞的望向窗外,无声的流泪,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我该如何面对蒋洛,我喜欢的可是他哥啊。
大概是男人刚释放完精力,他脸上有饱足一顿的满意,阳光洒在他脸上,竟看到他脸上洋溢的幸福,跟我这副惨惨戚戚的模样相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见我哭个没停,他的由内而外散发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消散。
清澈的茫然爬上他眉间,有淡淡的愁绪。
姐姐,你怎么那么爱哭,以前都没发觉。
我不生气,情侣间的小情趣罢了,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能在床上哭,就更好了。
哭吧,我就在这儿。
蒋屿将我抱入怀里,散乱的发丝被他拢到耳后,他爱怜的亲了一口仍觉得不够,像猫咪遇上薄荷,着了魔似的又亲了好几口才罢休。
我气的不行,气他的口无遮拦,气愤的用尽全力锤他。
他起先是闷哼笑,最后放声大笑,男人不再青涩,在这刻,竟如鲜嫩多汁的青葡萄,生动的笑容,为他平添魅惑色气,他渐渐有了人的气息。
让我恍惚之间,觉得他早已不是那个乖乖听我话的安静少年。
还没来的及跟蒋洛表白。
他的弟弟率先暴露本性,将我囚于他怀里。
逼问我:我厉害,还是我哥厉害?
最近蒋屿怪怪的,一直给我发暧昧信息,好像很迫切想和我见一面,我反手拉黑了他。
就连蒋叔叔和蒋洛多次向我发起的家庭聚会,都被我找了各种借口一一婉拒,没有出席。
连续几晚没有睡好,我精神有些不济,强撑着上课,却意外瞥到窗边有一抹人影。
他炙热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我,我顶着心理不适,镇定的上完课,迅速逃离。
姐姐,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男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向学校为代课老师准备好的办公室。
噩梦里的场景跟这一刻的画面重叠,接下来,他就会对我…做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心颤和害怕,脚步有些凌乱,走的更快。[]
我大步迈进办公室关门,蒋屿把手臂横了进来,挡住门口,被门夹到也不动声色。
就连一个痛苦皱眉的表情都没有,我用的力不小,等下夹伤了就不好了。
你没事吧。
我吓得拉开了一点门,拎起他的手臂,查看伤势。
他看我紧张的模样,心情大好。
我检查了下,白皙的手臂上面就一道深色红痕,过一会估计就没事了。
蒋屿,下次别这样了。我放开他。
他却一掌捞过我的细腰,把我抱进怀里,径直坐到办公室里的椅子上。
门早已被他被关上锁住,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迅猛有力,不容抗拒。
我被迫坐在他的腿上,黑长笔直的发丝柔软的披散在肩膀处。
他克制着将唇吻向我的发丝,如情人般呢喃低语。
他暗哑的嗓音呼出湿润的气息,逼问我。
我厉害,还是我哥厉害?
如果我知道打脸来的那么快,我打死都不会凶的那么厉害。
脑海里停留的是蒋洛温声细语恳求着我去劝说蒋屿不要转系这个事情。
我内心十万个拒绝,蒋屿那日,强迫我做了那事,情况十分不可控。
但是洛大哥的请求我总是拒绝不了,他像光,我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年了。
在他为难和自我为难之间,我选择了为难自己。
蒋屿的公寓里。
窗外灰蒙蒙一片。
姐姐,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又在想哥哥?要不,我去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吧。
蒋屿本来抱着我动作瞬间变得粗鲁了许多。
他舌尖疯狂的纠缠着我的,手也越来越放肆,像个争宠的小孩,苦苦的索取和掠夺着某些甜美。
我强忍的泪水倾泻而出,我真的很讨厌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我和蒋屿这样算什么?
我内心想着,不如去跟蒋洛坦白我对他的感觉吧,趁着事情还没到不可控制的一步。
他感觉到我的泪水,一点点舔舐着,他捧着我的脸如捧珍宝。
但是,他整个人浑身散发着冰冷,眼底晦暗不明,让人察觉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别这样,蒋屿。我带着哭腔死死咬着唇,内心的痛苦折磨着我。
你听我一句劝,好好学你的金融系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学洛大哥的医学系。
他久久的凝望着我,就在我以为他想要掐死我的时候,他一言不发的把我按入他的怀中。
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哥哥,为什么连你都不喜欢我?
为什么我这么努力,大家都不喜欢我?
为什么我爸让我学金融我就得学金融,凭什么医学系就是他蒋洛的。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是沉重的一痛,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一直都很介意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大人们的错,还是毁了他,如果不是她妈妈意外车祸离世,大概他一辈子都不会和他爸爸相认吧。
这种从小到大被强行的对比,和温暖的缺失,怪不得他会变成这样。
对于蒋叔叔的行为我无从批判,我从十三岁就住进蒋家,我爸离世后受到就蒋叔叔的照顾。
仍然记得,见到蒋屿的第一面,他身子小小个,沉默着不爱说话。
尽管和我差了两岁,成熟的像个大人,常常躲在角落,望着温馨的父子二人,像个精致易碎的娃娃,很乖不哭不闹。
殊不知长大后的他,披着一张乖巧的皮囊,实际疯批的很,抓住一样东西就死死不放。
小屿。我拍了拍他的背,像爸爸小时候哄我睡觉一样,无声给他安慰。
我不忍苛责他,这一刻他在我眼里,只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我太懂亲人离世,无亲无故,寄人篱下的感受了。
姐姐,你真的太善良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恢复乖巧的模样。
他捧起我的脸,紧紧盯着我,黑眸闪着亮光。
怪不得我那么喜欢你。
你看,现在你眼里全是我。
他满足的陷入我的怀抱,我深深的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看到他房间里的一整面墙,我至今都会同情心泛滥,两人维持着难得的相安无事,但是他亲手撕碎了这个表面的美好。
蒋屿突兀的站在我身后,扶住我的肩膀,幽幽说道。
有的时候,聪明的谎言,比真相更可怕。姐姐,你说呢。
他胸膛贴至我的身后,我脊背爬起凉意。
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我想给你看到的。
你说,蒋洛给你看到的,是不是也是他想让你看到的呢?
我震惊的望着墙上被贴的整整齐齐多而不乱的资料照片,种种线索,剪头处都指向蒋洛,而另一端则是蒋屿的母亲——围绕着她的意外车祸事故。
眼见不一定为真,再聪明的谎言也是有迹可循。
姐姐,你敢和我一起,面对真相吗?
他如从地狱般爬回来,嗜血的狠劲儿沿着我的脊骨入侵我的大脑。
你怕了吗?我任由他从身后把我抱紧,唇几乎贴到我耳骨。
如魔鬼般呢喃,他在我身上再次放纵,我只能被迫承受。
那一面墙,就像无人踏足的禁忌区域,他领着我前进,似乎这样就能沿着他的轨迹,窥探隐藏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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