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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孕被婆家赶,嫁暴发户一夜三崽全局

金满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糖一夜睡到大天亮!“咚咚咚!”“妈妈!妈妈!开门啊!”姜糖猛地睁开眼,咦?咦——她怎么听到有人喊妈妈?做梦!一定是做梦!姜糖闭上眼睛。“妈妈——”敲门声格外清晰,甚至能听出是小孩子的拳头软软砸在门上的声音。姜糖一激灵,坐了起来。她差点儿忘了,她现在是在傅家的新房里!赶紧起床!门一开,门外跌跌撞撞冲进三个高矮不一的小萝卜头。最小的那个奶声奶气:“麻麻......”姜糖:“!!!”天降大雷于头顶,一觉醒来喜当妈!三个小萝卜头冲进来后,两个稍大点二萝卜头看到姜糖后呆住了,显然认出她不是妈妈。但是最小的那个抱姜糖大腿嗷嗷哭着,“麻麻......”王玉珍急急忙忙从后面追过来,“唉......姜糖,把你吵醒啦?”姜糖看着满地小崽,震惊:“妈,...

主角:姜糖姜重   更新:2025-04-28 1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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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糖姜重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孕被婆家赶,嫁暴发户一夜三崽全局》,由网络作家“金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糖一夜睡到大天亮!“咚咚咚!”“妈妈!妈妈!开门啊!”姜糖猛地睁开眼,咦?咦——她怎么听到有人喊妈妈?做梦!一定是做梦!姜糖闭上眼睛。“妈妈——”敲门声格外清晰,甚至能听出是小孩子的拳头软软砸在门上的声音。姜糖一激灵,坐了起来。她差点儿忘了,她现在是在傅家的新房里!赶紧起床!门一开,门外跌跌撞撞冲进三个高矮不一的小萝卜头。最小的那个奶声奶气:“麻麻......”姜糖:“!!!”天降大雷于头顶,一觉醒来喜当妈!三个小萝卜头冲进来后,两个稍大点二萝卜头看到姜糖后呆住了,显然认出她不是妈妈。但是最小的那个抱姜糖大腿嗷嗷哭着,“麻麻......”王玉珍急急忙忙从后面追过来,“唉......姜糖,把你吵醒啦?”姜糖看着满地小崽,震惊:“妈,...

《不孕被婆家赶,嫁暴发户一夜三崽全局》精彩片段

姜糖一夜睡到大天亮!
“咚咚咚!”
“妈妈!妈妈!开门啊!”
姜糖猛地睁开眼,咦?咦——
她怎么听到有人喊妈妈?
做梦!
一定是做梦!
姜糖闭上眼睛。
“妈妈——”
敲门声格外清晰,甚至能听出是小孩子的拳头软软砸在门上的声音。
姜糖一激灵,坐了起来。
她差点儿忘了,她现在是在傅家的新房里!
赶紧起床!
门一开,门外跌跌撞撞冲进三个高矮不一的小萝卜头。
最小的那个奶声奶气:“麻麻......”
姜糖:“!!!”
天降大雷于头顶,一觉醒来喜当妈!
三个小萝卜头冲进来后,两个稍大点二萝卜头看到姜糖后呆住了,显然认出她不是妈妈。
但是最小的那个抱姜糖大腿嗷嗷哭着,“麻麻......”
王玉珍急急忙忙从后面追过来,“唉......姜糖,把你吵醒啦?”
姜糖看着满地小崽,震惊:“妈,横江哥是二婚啊?”
傅横江要是二婚,那自己在傅家可就要横着走啦!
王玉珍赶快说:“这不是横江的孩子,这是横江战友家的崽,你爸昨天今天早上刚接过来!”
姜糖很快知道仨小崽的来历了,傅横江牺牲战友哥哥的小孩儿。
哥哥的小孩儿?!
姜糖震惊,绕一圈把八竿子打不着的崽带回家养?
图什么呀?
姜糖只能暗戳戳想到一点儿,傅横江可能受伤的不是位置,十有八九生不了!
这么一想,姜糖突然有点儿高兴,太好啦!
听村里婶子说生娃特别疼,而她嫁过来睁眼就当妈,直接三个崽,好事儿啊!
姜糖当机立断,“爸,你放心,不管横江哥变成什么样,我都一心一意!”
傅德民是王玉珍的老公,也是姜糖一秒钟前认下的“公公”。
他正观察着越看越不眼熟的“儿媳妇”,冷不丁被姜糖一声“爸”喊的一激灵。
傅德民毛骨悚然,这、这就喊上爸啦?
姜糖疯狂表忠心:“爸,我是你儿媳妇姜小娟,你放心,我会把这仨娃当亲生的崽养,坚决不当恶毒后妈!”
傅德民:“小、小娟啊......”
姜糖:“爸,你喊我姜糖就行,叫小娟太见外了。”
傅德民:“......”
啊?怎么还把名儿也换了?!
傅德民年轻时也当过兵,不但身体素质好,眼神和记性也不错。
虽然就见过一次姜小娟,但傅德民确认姜小娟不长这样。
眼前的这个“姜小娟”,完全就是变了一个人啊!
早饭过后,傅德民赶紧拽着王玉珍到小锅屋说话:“玉珍啊,你不觉得姜糖跟咱们年前相亲见到的姑娘不是一个人?”
王玉珍见怪不怪:“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人姜糖那是晒黑了!”
傅德民:“!!!”
这是晒黑的事儿嘛?这就不是一个人啊!
傅德民无语:“年前那姑娘眼睛比她大一圈。”
王玉珍:“姜糖头回相亲,特地化妆了。那妆还有名儿,叫什么烟灰缸。”
傅德民:“???”
什么玩意儿?烟灰缸?!!!
王玉珍:“你什么眼神?我告诉你啊,咱家横江出事儿,人姜糖一点儿都没嫌弃,特地赶过来要照顾,这样重情重义的好姑娘,你别给我挑刺!”
傅德民:“我是怕你被骗!”
王玉珍:“人姑娘就是晒黑了,你眼神不好不认得,怎么就被骗了?”
傅德民觉得脑壳疼,“那明明......”
王玉珍:“嘘嘘嘘!你小声点儿,姑娘都爱美,回头姜糖听到你说她黑,得伤心!”
说完,王玉珍抬手隔空点了他好几下,让他注意点儿,气哼哼地走了:“哼!”
傅德民:“......”
年前相亲的和现在上门的完全是两个人,他媳妇是一点儿没看出来啊!
家里突然来了个年轻姑娘,还多了仨小崽,村里人都看到了。
刚吃完早饭,傅德民就骑摩托车上班去了。
姜糖努力在“婆婆”面前表现,正跟仨小孩套近乎呢,大门口来了几个村里的大妈大婶。
一个老太太:“玉珍啊,今儿你家真热闹,有什么喜事啊?”
王玉珍的脸都黑了,她在家本来就担心儿子,这些邻居还老来凑热闹!
心里不满,面上还得过得去。
王玉珍:“大婶子,今儿不忙啊?“
老太太朝屋里看看:“儿子媳妇干活去了,用不着我。德民上班了?你家不少客人啊。”
王玉珍不想说话,但还得搭理:“嗯。”
姜糖在小崽那儿碰了壁,听到邻居说话站了起来。
姜糖大大方方走过去:“妈,这几位是咱村的大娘、婶子啊?”
老太太疑惑:“你是......”
姜糖笑眯眯:“我是横江哥的媳妇,叫姜糖,我昨儿刚来,还没来得及跟你们打招呼呢。”
老太太扫了姜糖一眼,撇了下嘴一脸不屑:“哎哟哟,玉珍啊,不是说横江媳妇是个护士,怎么长的像个黑铁塔啊?”
王玉珍赶紧站起来,什么黑铁塔?不就是个儿高一点儿吗?姜糖听了得多少伤心啊?
下一秒,姜糖开口了:“妈,你不是说咱村人都满脸富态有福气吗,怎么还有人一脸晦气相?”
门口几个妇女一怔,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另一边,她们可是有福气的富态相!

姜糖:“大伯,借我一百,我保准还!”
那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就跟村里那些不学好的小子往爸妈要钱时一样一样的。
借钱的时候真诚保证还,让还钱的时候说下回。
下回还没还又来借钱了。
姜大伯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最后还是闷不吭声掏了一百块钱。
姜大妈气得想哭,背地里把姜大伯骂的狗血淋头,“咱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过不过了?这就是个无底洞啊!”
姜大伯也犯愁:“那能咋办?要是开口撵了,她放火烧了咱家屋怎么办?”
姜大妈:“那、那让她先找个活儿,这样待下去是个什么头?”
姜大伯不敢直接找姜糖,就去找姜奶奶,让老太太去说。
虽然姜糖不一定给他们面子,但是姜糖好歹不敢对两个老的动手。
姜奶奶对姜糖这个孙女并不喜欢,小时候还算乖巧,大了之后就谁都不理,太有主意了。
当年二儿子再婚后有了儿子,就把姜糖送乡下了,当时说的是过几年就接回去,结果呢?
别说接了,都没回来看过几回孩子。
姜奶奶也不怪二儿子,只怪姜糖是个丫头,一个出嫁就是别家的人丫头片子,还用得着谁操心?
就因为一只土狗,姜糖把她自己弄成了疯子,不说,如今还被胡家退婚。
说到底就是姜糖没福气。
姜奶奶去找姜糖。
姜糖拿了书在看,姜奶奶不识字,不知道姜糖在看什么书,只看到书页上有小板凳小柜子之类的。
姜奶奶:“姜糖,你一个姑娘家天天这么懒不个事儿,以后哪个男人敢娶你?”
姜糖翻着书:“我有活儿干。”
姜奶奶问:“你有啥活?院子里的衣服去洗了,看你懒的,脸都胖了一圈。”
姜糖头也没抬:“胖点儿好,要不像你那样干巴还一脸刻薄相,不好嫁。”
姜奶奶气的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但是姜糖像块滚刀肉,不管姜奶奶说什么,她都应付着。
姜奶奶拿她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焦头烂额的事儿还不是一件,晚上的时候,在县医院上班的姜小娟突然哭哭啼啼回家了。
姜小娟一开口,把姜大伯一家给吓傻了,“爸、妈,我要退婚!”
姜大伯和姜大妈面面相觑,异口同声:“为什么呀?!”
姜小娟哭着说:“我一个同事跟傅家住前后村的,她家人说傅家那儿子执行任务的出事儿了,成了残废!”
姜大妈:“啊?真的假的?什么时候到事儿啊?”
姜小娟哭死:“就前两天!我怎么能嫁给一个残废?我不嫁,死都不嫁!”
要是知道她跟一个残废结婚,她以后还不得被医院的人笑话死?
姜小娟卫校毕业后就去了县医院当护士,肤白貌美眼光高,寻常男人根本瞧不上。
医院的人听说她相亲成功,一个个都想知道她对象长什么样。
如今出了这事儿,这不是送给人看笑话吗?
姜小娟:“我要退婚,我必须退婚!”
她不但要退婚,还要让人知道是她瞧不上对方,要求退婚的。
姜大伯和姜大妈都傻眼了,这事儿他们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这边姜小娟回来闹过,晚上就有人上门透露消息,说姜小娟的那个对象出事儿了。
两口子这才相信姜小娟说的是真的!
姜小娟当时就哭出声:“要是让我嫁给残废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姜大妈看了眼闺女,对姜大伯说:“傅家小子要是真残废了,小娟肯定不能嫁。当时傅家给的礼单都还在,我明天看看照着礼单准备,退了吧!”
结果,姜大伯不吭声。
姜小娟看着姜大伯:“爸,你怎么不说话?”
姜大妈:“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小娟嫁过去啊?”
好一会儿过后,姜大伯才抬头:“当初傅家给了六千的彩礼,没钱退。”
姜大妈、姜小娟:“!!!”
退亲除了退礼,最重要的是退彩礼。
姜小娟相亲成功后,傅家为了表示对姜小娟的满意,非常豪气的给了六千的彩礼。
如今姜小娟要退婚,但是姜大伯拿不出彩礼来退,钱被姜大伯花的差不多了。
姜大妈顿时觉得天都塌了,“那么一大笔钱,你是怎么花的呀?你疯了吗?那是小娟的彩礼,存银行攒着不好吗?”
姜小娟顿时绝望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
这边的动静让从地里回来的姜爷爷姜奶奶听到了,“怎么刚进门就听到你们在吵吵,传出去好听啊?”
姜大妈嚎着把事情说了一遍,母女俩抱头痛哭,小娟的一辈子都要被她爸害了呀!
姜爷爷和姜奶奶都愣住了,那么好的对象,咋就出了这事儿呢?
老两口手里倒是有几千块钱,但是凑不齐六千的彩礼啊。
更何况,那是他们的保命钱,也不敢随便说出口。
屋子里一时哭声四起,这可怎么办啊?
姜大伯虽然犯了错,但是他是男人,还是梗着脖子说:“这就是命,我有什么法子?”
结果姜小娟一抹眼泪,“呼”一下站起来:“我就不认命。凭什么就我要嫁给残废人?彩礼我一分钱没花,凭什么牺牲我一辈子的幸福?”
姜小娟站起来就要走。
这大晚上的,她一个漂亮姑娘赶晚上回单位怎么行啊?
姜奶奶一把拉住姜小娟:“小娟儿,坐下说话。”
姜小娟跺脚,急的又哭:“奶!”
姜奶奶:“不就是小娟不想嫁,老大又拿不出彩礼退婚吗?让姜糖嫁过去不就行了?”

污蔑不污蔑的,旁人可不知道。
再说了,村里人别的爱好没有,就乐意听这种事儿,每回在村里最快传播开的,都是这种破事儿。
这边姜糖话撂出去,那边就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
胡定安气炸了,但是不管他怎么跟周围人解释,人家都是敷衍地“嗯嗯”两声,掉头就跟身边说八成是真的。
要不然他为什么拼命解释?还不是心虚啊?
但是这事儿别人怎么知道啊?
胡定安到底有没有病,只有他心里清楚。
曹根生就觉得没必要闹成这样,姜糖这三年在胡家说话做事,那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当然,曹根生和胡大花也没想过让姜糖去家具厂,一是防备她,二是觉得她去了能干啥?
结果,一场意外,让姜糖把胡家撑了起来。
曹根生刚开始还让胡大花去厂里监工,但胡大花性格要强又管不住嘴,只要发现工人干活偷懒就受不了,惹的工人抱团撂挑子。
曹根生心有余但力不足,家具厂后来完全靠姜糖管着,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对于曹根生来说,他愿意给姜糖这一万块钱。
没想到闹成这样。
曹根生叹口气,回头:“都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
这是姜家村,再怎么说,这些人看的就是个热闹,两家真要打起来,那人家帮的也是姜糖大伯家。
胡大花已经被气哆嗦了,她咬牙切齿:“走?你儿子被那女人造谣,就这么走了,以后他们背地里怎么说安子?”
曹根生拧着眉头,刚咂了下嘴,胡大花已经骂了出来,“我怎么就招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曹根生不吭声了,掉头就走。
胡大花肯定不能这么算了。
姜糖不是造谣她儿子吗?她干脆在出村的时候,逢人就说姜糖不能生。
这个退婚理由瞬间合理多了。
当初可是胡家带着媒人亲自上门提亲的,怎么胡家突然要退婚?
原来是姜糖不能生啊!
胡家人走了后,姜糖又吃了一下午的零嘴,然后钻屋里睡觉去了。
姜大妈忧心忡忡从外面进屋,“这下好了,姜糖嫁不出去了!”
姜大伯听到老婆的话后,也愁死了。
现在村里都在传胡家来退婚,是因为姜糖不能生。
要是姜糖一直嫁不出去,就意味着她要赖在他家不走啊!
姜糖不走,就等于他在家里摆了个不定时炸弹啊!
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 “嘭”一声,炸的他们满地鸡鸭鹅啊?
姜大伯抬头:“要不......这两天先把圈里的鸡都卖了吧。”
姜大妈气的捶了姜大伯一眼,“这是卖鸡的事儿吗?万一她再发疯,不是拧断鸡鸭鹅的脖子,而是......”
姜大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背发凉。
现在怎么办啊?
姜糖在姜大伯家又待了一周,期间出门三趟,早出晚归,还厚着脸皮跟姜大伯要了两百块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姜大妈犯愁,跟姜大伯抱怨,“我找了好几个媒人,人家一听说是姜糖,直接给拒了。”
本来都知道姜糖是疯子,如今又多了不能生,漂漂亮亮的姑娘成老大难了啊!
倒是有不嫌弃不害怕的,但那人的年纪比姜大伯还大,这要叫姜糖知道,还不得拿刀砍人啊?
愁!真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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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因为姜糖犯愁的不单单是姜大伯家,还有胡定安家。
曹根生今天从家具厂回去,眉头就一直没散开,明显有心事。
胡大花就看不惯他这德行,有什么话说出来不就行了?也不怕被憋死。
胡大花:“厂里出事了?怎么这样子?做给谁看呢?”
当年她就嫌弃曹根生太老实,结果她爸相中了曹根生的木匠手艺,就招了曹根生当上门女婿。
别的都好,就是曹根生这三棍子打不出屁的性格,让胡大花受不了。
曹根生坐在门槛的位置,嘴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不吭声。
胡大花受不了的提高声音:“跟你说话呢,是不是厂里那些工人又作妖了?以前怎么没那么多事儿?都是姜糖害的!”
胡大花“叭叭叭”说了一堆,曹根生才开口:“姜糖早先谈的那些订单,都没了。”
胡大花一愣:“没了?怎么没了?”
曹根生:“当初我俩在城里住院的时候,姜糖城里乡下两地跑,她当时在城里接了不少业务。一直合作的家具店,今天突然打电话说,上个月订的二十套家具,不做了。”
胡大花惊了:“这......这是签了合同的,凭什么他们说不做就不做了?他们是违反合同了......订金,订金他们也不要了?”
曹根生:“上周去找姜糖那天,本该是付订金日子,但是姜糖通知人家延后了。”
胡大花一下跳了起来:“姜糖这个坏胚子,她是故意的!幸亏那天没给她钱!”
曹根生看了她一眼,叹气:“你......,唉,跟十几万的订单比,八千算什么啊?”
胡大花顿时又气又急,嗓门一下就大了起来,“十几万?就因为姜糖,咱家厂子损失了十几万?!”
曹根生发愣,“当初就不该带你去!”
隔壁偏屋,胡定安和小赵在屋里有说有笑,也不知聊了什么。
曹根生烦躁地站起来:“安子迟早后悔!”
胡大花人都傻了,订单取消了,厂子损失了十几万?这还给人留活路吗?
半晌,胡大花咬牙切齿:“姜糖这个害人精,她害了我家的厂子,我绝对饶不了她!”
胡大花当天就去查账。
她就不信,三年的账目里,她就找不到姜糖贪污的把柄?!

老太太发现自己被排挤了,“哎哎哎,你这姑娘怎么说话呢?长得黑还不让人说了?”
姜糖:“黑可以养白,不像大娘,丑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老太太:“不是,你这姑娘怎么......”
姜糖晲了她一眼:“大娘别生气,我这人就爱说实话。”
老太太指着姜糖:“你、你......玉珍,你这什么儿媳妇?”
王玉珍清了下嗓子:“我家姜糖心直口快,没坏心。”
老太太都气哆嗦了,“你家这儿媳妇不得了,横江都成了残疾,她还有心思在这儿吵吵呢。”
王玉珍一下站起来,彭大娘这话什么意思?
姜糖这是知道横江出事儿了,要是不知道,还不得被老太太几句话吓跑啊?
姜糖:“大娘好威风,自己家儿媳妇没欺负够,还上门教训别人家的儿媳妇呢?”
老太太终于受不了,“你......你......我什么时候欺负儿我媳妇了?你说话要有证据!”
姜糖:“自家儿媳妇骂不够,还上门骂别人家的孝顺儿媳妇,哪儿说错了?”
老太太张口结舌,“你、你......王玉珍,你家这门我登不起!”
姜糖追到门口:“大娘你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呢。”
“送”走老太太,姜糖一掉头,看着几个看二闲的妇女。
妇女们顿时后背一凉,靠门靠墙的姿势纷纷站直:“呵呵呵。”
姜糖:“婶子们怎么门口站着啊?进屋坐会儿。”
妇女摆手:“不了不了,家里还有活儿,先回了。呵呵呵!”
姜糖送出门:“婶子们有时间来说话呀。”
不到一个上午,村里人都知道傅横江年前相的那个小媳妇上门了。
听说小媳妇特别凶,把彭家老太太骂的屁都不敢放。
但傅横江的婚事八成得黄。
因为彭家老太太跟小媳妇说傅横江残疾的事了。
正常人家的姑娘,年纪轻轻的,谁愿意嫁给残疾人?
王玉珍从亲戚那儿听说后,气的胸口疼,“这些长舌妇,就是见不得人好!”
姜糖:“妈,别生气,他们就是妒忌咱家。横江哥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嫌弃!”
没错,姜糖在傅家的地位,已经稳到让她理直气壮地说不嫌弃傅横江了。
王玉珍感动:“姜糖真是我的好儿媳妇!”
家里多了个仨小萝卜头,彼此都不熟悉,小孩儿挤在一块儿怯怯地看着大人,都不敢吭声。
姜糖企图攻克后妈和小崽的壁垒失败后,就不搭理小萝卜头们了。
都不认她当后妈,谁还搭理他们啊?
她发现家里最大的问题是“公公”不好骗。
姜糖跟傅德民就上午见了一面,姜糖发现她“公公”拿怀疑的目光看了她好几眼。
姜糖可是个敏感多疑怀疑一切的可怜虫,她可太知道人家看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她“公公”绝对怀疑她是冒牌货!
姜糖已经坚定地认为自己就是另一个“姜小娟”,是傅横江的媳妇,她不许还有人怀疑她的身份!
姜糖:“妈,我爸在哪儿上班啊?”
王玉珍:“哦,横江前年回家探亲,说他一个战友家里有点小门道,就让你爸做了土石方生意,有人帮衬着做,平时挺忙的。”
姜糖:“!!!”
能把土石方生意做起来的,要么有钱,要么有人。
“婆婆”说做土石方生意,就冲着傅家满屋的红木家具,就知道这生意太赚钱了。
姜糖抬头,傅家小楼外表看着不咋地,内里却让人瞠目结舌,看来都不是高调的人。
姜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妈,这附近哪有电话可以借?我到了这,还没跟家里报过平安。”
王玉珍:“借什么电话,咱家就有!”
电话在一楼,还串了一个分机在公婆屋里。
一楼电话装在上锁的盒子里,王玉珍掏钥匙开锁,“村里人经常来借电话,有人打多了直接就来用,没法子才上了锁。”
姜糖:“这就是得寸进尺,必须上锁!”
王玉珍出去哄仨小崽,姜糖在屋里打电话。
姜大伯家没电话,姜糖打到别人家,请人喊姜大伯。
姜糖:“是我。”
姜大伯:“姜糖?!他家人怎么说?”
姜糖大声说:“我公公婆婆对我可好了!”
姜大伯都不敢问傅家那小子残疾成什么样,只能含糊说:“那就好。”
他把胡家找她的事儿说了一遍,还好奇的问:“姜糖,胡家为什么来找你啊?”
姜糖:“不该问的事儿别问。”
姜大伯:“......”
姜糖朝门看了一眼:“我今天回去一趟,让胡家人等着我,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姜大伯:“那行,我待会儿就通知胡家,你差不多几点钟到......”
姜糖的眼睛盯着电话上的时间, “快一分钟了,挂了!”
“咔嚓”一声,姜糖挂了电话。
姜大伯:“......”
死丫头,他话还没说完呢!!!
......
姜糖挂了电话,又重新上了锁,“妈,我坚决不浪费一秒电话费,我聪明吧?”
王玉珍可太喜欢自己这个儿媳妇了:“给我儿媳妇花钱,浪费多少我也乐意。”
姜糖:“妈,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感动!对了妈,我要回娘家一趟,家里有点儿事。”
王玉珍:“啊?用得着妈的地方,尽管开口啊。”
姜糖:“我跟自己亲妈能客气嘛?有困难我一定开口。”
姜糖当时就出发,王玉珍追着给她车票钱。
姜糖:“妈,我以后是要赚钱给你跟爸花的,哪能要你的钱?我有钱用!”
说完,姜糖就走了。
笑话,她刚得到婆婆认可,哪能现在就伸手要钱?
王玉珍那个欣慰啊,她儿媳妇真是太懂事啦!

姜大伯姜大妈一听,当时就去凑钱了。
晚一秒,都是对瘟神的存在不够敬畏!
第二天一大早,姜糖在姜大伯一家人“殷切”的注视下上路了。
姜大妈喜极而泣:“太好了,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姜小娟无语:“以前也没见你多喜欢她,怎么她走了,你还哭成这样呢?”
姜大妈:“你懂什么?我这是高兴!她回来十几天,啥活不干,零嘴不离手,吃饭还挑,桌上一天没肉,她就要杀鸡补身子......”
姜大妈可真是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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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根生家具厂。
胡大花就坐在财务旁边,盯着刘会计查账。
刘会计快哭了,他做了这么久的账,每笔账都是自己亲自核对过,三年的账目让他自查,他哪有这本事啊?
胡大花:“刘会计,我不信这三年的账就一点儿问题没有?”
刘会计无语了:“老板娘,这个账要是这么容易就查出问题,我早去坐牢了。”
胡大花:“姜糖在厂子里这么长时间,就没你支过钱?就没偷偷让你干点儿啥?”
刘会计:“......账目都是曹厂长亲自管的。”
胡大花瞪眼,“胡说!老曹先前手术,哪有时间管账?”
刘会计咂了下嘴,“曹厂长每次都说找我打牌,实际上是去我家看账本。”
姜糖没过门啊,曹厂长那么有脑子的人,肯定得防着啊!
胡大花:“不对啊,姜糖之前还说什么......缴税啥的?我记得有个大名人就因为这事儿坐牢了?”
刘会计觉得脑仁更疼了:“缴税是好事,是做贡献啊!”
胡大花拉着脸:“意思就没办法让姜糖坐牢?”
刘会计吃惊地看着她:“人家没犯错,坐什么牢啊?”
胡大花气死了:“你怎么不早说?耽误我三天的时间!”
刘会计:“......”
很快,厂里流言四起。
有说姜糖不能生,被胡家退婚闹翻了。
有说胡定安留学回家带了女人,两个女人为了胡定安撕扯,姜糖气走了。
还有的说姜糖贪污,被胡家撵走了。
众说纷纭,谁都没个准数的,但核心就是:姜糖不干了!
工人们人一时人心惶惶,做事都不踏实。
姜糖在期间,订单多了,工资高了, 胡家躺家里把钱赚了。
如今姜糖被撵走,厂子还能跟之前一样吗?
曹根生紧急开了会,安抚工人的情绪,保证工资还是跟之前一样之类的。
但是不管曹根生怎么说,工厂的人还是明显察觉到订单少了。
最显著的是每个月二十套家具的订单,木材都备好了,突然取消了。
这个订单是工厂所有人的定心丸,也是他们收入提高的开始,压根瞒不住。
胡大花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了,“老曹,姜糖这是故意搞我们啊!”
曹根生不想搭理她,她背着自己去查账这事儿,他是听刘会计说了才知道。
真是气都懒的生气,姜糖在厂子三年,早收拢了人心,她查账这事儿除了落人口舌,有好处吗?
胡大花瞪眼:“你倒是说句话呀!难道就这么被姜糖牵着鼻子走?”
曹根生:“我待会儿去取两万块钱,下午我们去找姜糖。”
胡大花跳起来:“什么两万?你疯了?”
曹根生慢吞吞说:“早先的老客户撑不起现在的厂子,订单就是厂子的生路,你自己看着办!”
......
“姜糖不在家,你们找姜糖有事儿啊?”
面对突然登门的曹根生和胡大花,姜大妈和姜大伯很吃惊,他们怎么来了?
胡大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是这样的,上回跟姜糖之间有点儿误会,我们这趟过来,是想跟她说清楚。”
曹根生看了胡大花一眼,皱眉,什么说清楚?是赔礼道歉!
胡大花接收到曹根生的视线,抿了下嘴:“是来跟姜糖赔礼道歉的。”
姜大妈:“!!!”
姜大伯:“???”
姜糖那天还真说对了?
他们真回来求她了?
姜大妈意识到,这个时间点,不能跟他们说姜糖嫁人去了。
刚跟胡家退婚,姜糖就嫁人,回头叫胡大花倒打一耙,说姜糖外头有人怎么办?
姜大妈:“呵呵,姜糖不在家,她出去找活干了。”
曹根生赶紧问:“姜糖去哪儿找活干了?”
姜大妈:“呃......去城里!”
曹根生:“有联系方式吗?她去城里人生地不熟的,回头被人骗,她要找活儿,到我厂里干啊,工资好商量!”
姜大妈一喜:“姜糖一个丫头,一嫁人就得伺候公婆照顾男人,哪有时间上班啊?我这边刚好有个熟人,之前开过面粉加工厂,后来......”
曹根生和胡大花压根不感兴趣,他们现在着急找姜糖!
胡大花:“我们找姜糖有事儿,你把电话给我们,我们自己去找她。”
姜大妈有点儿不悦,“还没找着活儿,哪来的电话啊?”
曹根生赶紧说:“你说的人下午叫他去厂里,我先见见再说。”
姜大妈脸上重新挂上笑,“那敢情好。我们虽然没姜糖的电话,不过,姜糖要是打电话过来,我们跟她转达你这边的意思。”
等的就是这句话,曹根生点头:“那就多谢了!”
两口子放下礼物先回去了。
姜大妈跟姜大伯送人到门口,等人走了才忍不住说:“他俩这态度跟那天来的不一样啊,上回胡大花什么反应?这回什么反应?”
姜大伯:“姜糖到底干什么了?”
两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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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姜小娟?”王玉珍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两条麻花辫,小脸五官倒是端正,黑湫湫的看着挺健康,正咧着一口白牙看着她笑。
姜糖坚定地说:“我就是姜小娟!”
王玉珍:“我记得你挺白的呀。”
姜糖抱着包裹:“晒黑了。”
王玉珍:“头发是不是也变了。”
姜糖:“散开还那样,编起来干活不碍事儿。”
冬天相亲,穿的多还裹的严实,王玉珍确实不记得姜小娟长什么样,印象中是个小白皮,打扮挺时髦的。
今天人一看,像变了个人。。
王玉珍把姜糖迎进屋,“小娟快进来坐吧,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姜糖:“我听说横江哥受伤了,身为未婚妻,我就应该来照顾他!”
王玉珍:“啊?你不是在县医院当护士吗?工作怎么办啊?”
姜糖脸不红心不跳,“为了照顾横江哥,我辞职了!”
王玉珍感动不已:“小娟,你可真是......”
姜糖听了别扭,“婶,我改叫姜糖了。”
王玉珍:“啊?名儿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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