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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情错付难回首林文斌许薇薇 全集

几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碎瓷划开大腿,血迹瞬间喷涌而出。我跌坐在地上,钻心的疼痛。林文斌冷眼看着我,笑道“不是要走吗?现在还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干什么?”蒋欣安婷婷袅袅走出来,刻意满身暧昧的痕迹:“薇薇姐怎么舍得走呢?我看呀,她就是故意做做样子气你罢了......”她勾住林文斌的脖子,亲昵的献上热吻:“我看薇薇姐是吃醋呢,毕竟拢不住丈夫心的女人,要多卑贱就有多卑贱!”林文斌挑眉,望向我的目光更加厌恶“尽会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嘲讽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你要是为了我去补上初女膜,再把那里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我就考虑碰一次你啊......”我像商品一样被人评头论足。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心头。可一想到即将出国离开他,我又死死咬住唇,没有说话。蒋欣安撅起唇:...

主角:林文斌许薇薇   更新:2025-04-28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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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文斌许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衷情错付难回首林文斌许薇薇 全集》,由网络作家“几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碎瓷划开大腿,血迹瞬间喷涌而出。我跌坐在地上,钻心的疼痛。林文斌冷眼看着我,笑道“不是要走吗?现在还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干什么?”蒋欣安婷婷袅袅走出来,刻意满身暧昧的痕迹:“薇薇姐怎么舍得走呢?我看呀,她就是故意做做样子气你罢了......”她勾住林文斌的脖子,亲昵的献上热吻:“我看薇薇姐是吃醋呢,毕竟拢不住丈夫心的女人,要多卑贱就有多卑贱!”林文斌挑眉,望向我的目光更加厌恶“尽会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他嘲讽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你要是为了我去补上初女膜,再把那里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我就考虑碰一次你啊......”我像商品一样被人评头论足。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心头。可一想到即将出国离开他,我又死死咬住唇,没有说话。蒋欣安撅起唇:...

《衷情错付难回首林文斌许薇薇 全集》精彩片段


碎瓷划开大腿,血迹瞬间喷涌而出。
我跌坐在地上,钻心的疼痛。
林文斌冷眼看着我,笑道“不是要走吗?现在还像条狗一样趴在这里干什么?”
蒋欣安婷婷袅袅走出来,刻意满身暧昧的痕迹:
“薇薇姐怎么舍得走呢?我看呀,她就是故意做做样子气你罢了......”
她勾住林文斌的脖子,亲昵的献上热吻:“我看薇薇姐是吃醋呢,毕竟拢不住丈夫心的女人,要多卑贱就有多卑贱!”
林文斌挑眉,望向我的目光更加厌恶“尽会使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嘲讽的看着我,语气里满是不屑:
“你要是为了我去补上初女膜,再把那里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我就考虑碰一次你啊......”
我像商品一样被人评头论足。
巨大的屈辱感漫上心头。
可一想到即将出国离开他,我又死死咬住唇,没有说话。
蒋欣安撅起唇:“你还真要碰这个残花败柳啊”
“也是,薇薇姐自娱自乐都能玩的这么嗨,床上应该也很会伺候人吧......”
她娇哼“怪不得文斌哥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呢。”
林文斌立马狠狠踩住我的手指,紧张的将人抱在怀里哄:
“逗她玩而已,真让我碰她那块烂肉,我都要恶心的一周吃不下饭......”
他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冷嗤“去卫生间里收拾我和安安用完的套,没收拾干净不许滚出来!”
我浑浑噩噩的站起身,一瘸一拐往卫生间里走。
闷潮的热气扑面而来,里面还残余着他们欢好后留下的难闻气味。
我蹲下来,捡起浸在水里的黑色蕾丝内衣。
突然想起新婚那夜,我满怀羞涩。
却也按着网上的教程,购买了人生中第一套性感的内衣。
本以为男人的第一次开荤会急不可耐,我做好了被粗暴对待的打算。
可林文斌那夜却格外温柔,甚至脱下我的纯白婚纱时,手指都紧张的发抖。
我羞红了脸,还是忍不住笑他像个毛头小子。
边笑边往他怀里躲,试图遮掩身上半透明的蕾丝细纱。
他却傻笑着,很珍惜的吻上我的肩,嘴唇又烫又颤。
“好乖啊老婆,穿成这样故意勾引老公?嗯?”
“这是老公今天收到最惊喜的礼物了。”
那时的他眼底亮晶晶的,似乎只能盛得下我一个人。
“宝宝,放松,不用害怕,老公永远对你好,不会让你痛的......”
可他食言了。
几个用过的套漂浮在地漏上,像道巴掌一样扇在我面上。
我捂住疼痛的胸口,久久不能回神。
蒋欣安突然出现在门口,挑衅的冲我笑:
“薇薇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沉醉在别的女人身上,滋味不好受吧?”
“你虽然嫁给了文斌哥,还有了他的孩子,但那又怎么样呢?他连碰你都嫌恶心!”
她冲我眨眼,语气天真烂漫:
“你的宝宝注定要死哦!小小的一个,活生生剖出来,为我的宝宝续命......”
“医生一说我肚子里的孩子先天不足,需要脐带血来救......文斌哥就忍着恶心碰了你,他真的好爱我哦。”
我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无论如何羞辱我,我都可以忍受。
但为什么恶毒到不愿意放过我的未出世的孩子!
我猛的扬起巴掌。
蒋欣安却比我动作更快,猛然拿起镜台前的簪子,狠狠戳进自己胸口。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她像朵细弱的花,柔柔弱弱倒在地上。
簪子砸落,她尖叫出声:“好痛......薇薇姐,你为什么要捅我的肚子!你没资格杀害我和文斌哥的孩子!”
下一刻,我被人猛的踹翻在地,小腹泛起绞痛。
腹中的孩子似乎在挣扎求救,窒息感几乎将我吞噬。
我几乎崩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绝望的拽住林文斌的衣角“好痛,我的孩子......”
可从始至终,林文斌都没正眼看我。
他把蒋欣安紧紧抱在怀里,红着眼朝我怒吼:“你踏马在装什么?被捅的人是安安!贱人,你简直疯了......”
他冷笑着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又在争风吃醋是吗?这个手段你还没玩够?恶不恶心!”
来不及开口解释,蒋欣安已经面色惨白的捂住小腹:“文斌哥,孩子没有胎动了,它是不是要死了......我们的孩子......”
林文斌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神色急切。
“没事的,你和宝宝都会没事的......”
我的下身开始渗血,小腹一阵阵紧缩的坠疼。
却被林文斌毫不怜惜的扯起来“摆出这幅要死的模样装给谁看!滚起来,去给安安换脐带血......”
他阴森的盯着我:“反正你肚子里那团东西迟早都要死的。”
“能为安安肚子里的宝宝续命也算是积德了,下辈子别再投进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肚子里!”
我盯着他理直气壮的脸,两行泪猛然砸落。
虎毒尚不食子,他却能轻飘飘的决定自己亲生骨肉的生死。
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一个父亲。
那我就成全他!
我放弃挣扎,平静道:
“好,我去。但这次之后,我要把所有我自渎的视频都删掉!”
我颤抖着捡起簪子,死死抵住喉管:
“不然的话,蒋欣安肚子里的野种,就和我一起死。”


十八岁成年礼那天,我亲眼目睹那个清冷禁裕的小叔,正对着我的照片自渎。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整个豪门圈。
大家背地里都骂我是贱货,连自己的小叔都勾引,指不定被睡多少次了。
之后,我与小叔大吵一场,断绝关系,再也没有回来。
大学期间更是因为这件事一直被校园霸凌,而林文斌的出现解救了我。
他说他相信我,从高中一直暗恋我,并向我求了婚。
之后作为学生会会长,立即帮我把学校论坛的侮辱性言论删了。
大家都说只有林文斌这个傻子才会相信我这个烂人。
新婚夜,林文斌温柔的从我身上抽离,却意外发现没有处钕膜。
我无知无觉,张开手臂撒娇叫他抱。
却被洁癖入骨的他猛然甩开。
“许薇薇,亏我这么相信你,原来你真和传言中一样,是从小被你小叔叔睡烂了的二手货!”
第二天,他冷着脸,强硬的扯住我做妇科检查。
即使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他仍然嫌恶的紧,让我走路必须与他保持两米距离。
两个月后,我突然怀孕,想去公司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却撞见书房内,他喘着粗气靠在座椅上,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而那位女秘书满面红润倚在他怀里。
“林哥哥,真是委屈你了,为了救我要每天对这个肮脏的女人虚与委蛇。”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她孩子的脐带血,会不会不同意呀。”
男人嘲讽的声音传来,
“他有什么资格不同意,本来就占了你的位置,再说她像狗一样听话,踹都踹不走......”
我站在门外抚着小腹,苦笑原来只是为了这脐带血。
还记得婚礼上,我第一次见到蒋欣安,对方就毫不掩饰恶意:
“天呐,文斌哥,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我和她一个高中,大家都知道她从小就被老男人包养的。”
“可能因为薇薇姐是国外回来的,思想特别开放,和我们班的男生在厕所里都能直接搞起来......”
她嘟了嘟唇,挽住林文斌的小臂:
“早知道你要和这种脏女人结婚,我就仗着青梅的身份先下手为强了!你洁癖这么严重,肯定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女孩呀。”
那时他皱着眉,认真从蒋欣安怀里抽开手,厉声反驳:
“薇薇是我的妻子,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你对她放尊重一点!跟她道歉,不然你也不用继续参加婚礼了。”
却没想到,一个新婚夜就毁掉了曾经甜蜜温馨的一切。
看着两人毫不避讳交缠的躯体,冲了出去。
既然他们两情投意合,那我也没什么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拿起手机,我向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号码发送短信:
小叔叔,我要离婚了。
替我订一张下个月出国的机票吧,薇薇想回家了......


被他扔在浴缸冷水后,这场酷刑终于结束。
林文斌温柔地给我盖上被子,“好了,不要闹了......你像以前一样乖乖听话,我也不会这么罚你。”
他走后,我麻木的蜷缩起身体。
没多久,房门猛的被人踹开。
林文斌抱着昏倒在门口的蒋欣安,心疼的眼泪流了满面。
他狠狠踹了我一脚,恶声恶气:
“要不是你不知廉耻,故意和什么小叔叔勾搭在一起,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发现安安昏倒在外面......”
我不着寸缕的跪趴在地上,浑身疼的站不起来。
他却不管不顾拽着我:“和我一起去医院,安安本来身体就弱,要是她有什么事,你也别想好过!”
我哑声“至少让我穿件衣服......”
林文斌冷笑着,居高临下看我“你还知道要脸呢?”
他从柜子里胡乱扯了件长风衣,砸在我脸上:“随便裹裹得了,别浪费时间。脸肿成那样,谁稀罕看你......”
我就这样被拖拽着扯上车。
蓬头垢面,紧紧裹着件不合时宜的长风衣,里面未着一物。
医院里,路人看怪物一样的视线凌迟一样落下我身上。
我难堪的弓着腰,死死咬住唇,被扯着闷头往前走。
林文斌抱着蒋欣安,“砰”的甩上诊室的门,声音焦急:
“医生,快给我女朋友看看,她怎么样了?”
“黄体破裂了!小伙子......你们这可要千万注意节制!别弄得这么猛,毛手毛脚的,她身体受不住的呀......”
闭合的房门狠狠砸在我鼻骨,一股暖流淌进唇缝。
我抬手一摸,满手血迹。
大概是流了太多血,头脑开始阵阵发昏,冷的我牙齿打颤。
“呀,林薇薇?是......是你吗?”
一只白嫩的手试探性的拍拍我的肩,身后传来公司同事诧异的嗓音。
里面还持续响起林文斌急切的叫喊“你动作轻点!别给我女朋友弄疼了......安安她最怕疼!”
我更冷了,浑身的肌肉开始痉挛。
情绪突然就崩溃,我不敢回头,用尽力气把她推开,几乎逃似的捂着脸拼命往外逃。
身后是女人的惊呼:“喂,你跑什么啊!神经病吧......”
医院大门,我精疲力尽的蹲下身。
一只大掌却突然箍住我的腰,强势却不失温柔的将我扯进怀里。
“薇薇,接到你电话后我就一直找你。”
贴在我颈后的声音低哑又熟悉,温柔的像是幻觉。
“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们薇薇受委屈了是不是?”
那只炙热的大掌一下下抚在我的脊背,像在给垂死的幼犬耐心顺着毛。
两具躯体相贴,我贪婪的埋首在他怀里汲取一丝热意,满腔的委屈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另一声怒喝炸响。
“你给我放开她!”
我抬眸,惊恐的对上林文斌目眦欲裂的脸。
大概是给蒋欣安取药,他掌心里还攥着塑料袋,盯着我的目光又狠又沉:
“许薇薇,你立刻!给我滚过来!”


我把大旺葬在了它最爱去的小公园。
夜深了,寒风刺骨。
手机亮了亮,我点开消息。
老公:大晚上乱跑什么?给安安买两件贴身内衣回来,她胸围比你大,穿不了你的。
小叔叔:在哪?我现在去接你好吗?
小叔叔:薇薇,别不回我消息,我很担心你......
我的视线在后面的信息上顿了顿。
垂眸看着满身污秽的自己,自嘲的笑了:
先别来好吗?我......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满身狼狈的上楼开门。
林文斌居然就抱臂站在门边,眼神冷的像块冰:
“你跑哪去了?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目光落在我被血浸透的外衣上,他喉结滚了滚,骤然打横抱起我:
“你想死是不是?流了这么多血还到处跑?”
林文斌的唇瓣滚烫,轻轻贴着我的额头蹭了蹭:“有点烫了,怪不得脸色这么白,我去给你冲个红糖水。”
要是没有听到他和蒋欣安那番对话,我可能还傻傻的为他的关心感动。
现在看来,都不过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为了可笑的脐带血!
我别开脸,没有说话。
他顿了顿,缓和语气:“今天这事就算过了行不行?算我玩笑开过了,不该动你的狗,大不了赔你一只,反正畜牲都长一个样。”
我被轻轻放在床上,麻木的开口“我要洗澡。”
林文斌脸色一僵,拧了拧眉“安安衣服也弄脏了,她嫌汤汁溅到身上黏糊糊,我就让她借用浴室先洗了......”
“你......”
他迟疑的望着我满身血痕。
浴室突然传来蒋欣安的娇呼“文斌哥,这个沐浴露怎么挤不出来呀?呀,挤出来啦!”
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响,蒋欣安尖叫一声,哭的撕心裂肺:
“文斌哥,我滑倒了,脚腕好像扭到了,疼......站不起来,文斌哥......”
林文斌立刻转身要走,我嘲讽的笑:“不是要给我煮红糖水吗?要去浴室煮?”
他狠狠瞪我:“她受伤了,你还在阴阳怪气什么?到底有没有一点同理心?”
浴室的门“砰”的一声闭上。
我坐在床边,听见里面蒋欣安的痛哼:
“你讨不讨厌,看脚就看脚嘛,干嘛占人家便宜......”
林文斌喘着粗气:“小骗子,脚都有力气勾我,站不起来?嗯?”
“就要好好罚你!还敢骗人了,真不乖......”
很快,浴室的水声似乎被人刻意放大了。
却掩饰不住蒋欣安又甜又腻的叫声,逐渐在水声里被撞的支离破碎。
“文斌哥你慢点啊,好滑,我都要抱不住你了!”
明明已经决定放下,真到了这一刻,心底还是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渣男贱女,随时随地都能搞在一起,还真是绝配!
我平静的站起身,一件件将我的衣物收进行李箱。
踏出房门前,一个瓷白的花瓶飞过来,狠狠砸在我膝上。
林文斌的视线落在行李箱上,声音发着狠:
“你要去哪?”


回到家后,一直围着我的大旺没出来迎我。
稍有疑惑,往卧室走。
林文斌突然把我拉到餐桌上,碗里放着一块肉,叫我吃了补身体。
我抬头看见坐在主位的蒋欣安。
她怯生生的扯了扯林文斌的袖子:
“薇薇姐看我的眼神像要吃了我一样,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林文斌却强硬的按下她,看我的眸光冷硬:
“人是我叫来的,这是我家,你别太不识好歹。”
我没心思搭理他们的一唱一和,兀自坐下吃饭。
肉一入口,林文斌和蒋欣安对视一眼,突然默契的溢开笑:
“瞧她那蠢样,不是说从小养大的狗吗?怎么都尝不出来啊!”
筷子猛然落地。
我怔了片刻,眼泪忽然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使劲抠着喉咙干呕,涕泪横流去抢那锅肉。
蒋欣安一把将我推倒,满脸享受的咀嚼肉块:
“薇薇姐手艺真不错呢,就是不知道那小畜生被主人亲手剁碎,会不会委屈哭啊......”
我声嘶力竭让她道歉,林文斌却沉下脸:
“安安和你闹着玩呢,你为了一个畜牲搞成这幅疯疯癫癫的样子,自己不也吃的满口流油吗,真恶心。”
他转头就冲秘书挪揄道:“整天把那小畜生当个宝,不知道是不是网上说的,太寂寞了和大型犬搞......”
两人夸张的笑声刺的我头皮发麻,巨大的耻辱感灭顶袭来。
我冷冷看着眼前的两人,平静道:
“林文斌,我们离婚吧。”
林文斌像是不可置信,神色晦暗不明“你说什么?离婚?”
“和我离婚,然后回去继续找你的小叔叔陪睡?你把我当什么?垃圾中转站吗?”
他疯了一样狠狠扯住我的头发,冷笑:
“一条狗就值得你和我离婚是吗?我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个畜生?”
头皮剧痛,我呜咽着掉眼泪,嘴里似乎还残余着肉腥气,激得我阵阵作呕。
“天呐......文斌哥,你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薇薇姐会痛的!”
蒋欣安娇声惊呼,坏笑着故意碰倒桌上的碗碟。
“哎呀,薇薇姐辛苦烹调这么久的狗肉,好可惜啊......”
锋利的碎片散落一地,被拖行的膝盖瞬间皮开肉绽。
我尖叫出声,在地上扭的像只蛆虫,眼泪糊了一脸。
“痛!好痛!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疼的受不了了,死死攀住林文斌的腿,咬着唇拼命摇头。
林文斌皱了皱眉,目光落在我身下大滩血迹,瞳孔一缩,骤然放了手。
还未说什么便被打断。
“我想到个好主意!”
蒋欣安蹦蹦跳跳跑过来,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薇薇姐不就是心疼她的狗才闹脾气嘛,现在撒了也浪费了,残渣都给薇薇姐吃掉好了......”
说着,她用筷子夹起一块碎肉,笑眯眯递到我嘴边:
“薇薇姐,你吃呀!不吃狗狗不就白死了吗?你是它的主人,你最应该吃呀!”
我红了眼,不管不顾狠狠扑向她,拼命咬住她的胳膊。
“啊......”
蒋欣安很短促的尖叫一声,声音又软又委屈。
“文斌哥!薇薇姐发疯了呜呜呜,好疼!文斌哥!”
很快,林文斌怒火中烧,毫不留情一把拽着我的长发,用力向后扯。
“许薇薇,你踏马发什么病?”
整张头颅的皮肉寸寸紧绷,发根大片嘶裂的脆响。
“嘭”的闷声,我像垃圾一样被狠狠踢开,摔进满地碎瓷,疼的连呜咽都发不出。
不远处,蒋欣安嘟起娇艳的唇,含着泪把嫩生生的胳膊凑过去。
青灰的齿痕不重,边缘渗出几滴血珠。
林文斌眼底赤红,突然转身拽住我,大掌狠狠扼住下颌。
“不是喜欢咬吗?我踏马就让你咬个够......”
碎肉混着细小瓷片的碎渣,囫囵塞进我口中。
干呕,止不住的干呕。
喉头剧烈痉挛着,胃酸倒灌进嘴里,连眼底都涩痛一片。
“吃啊,怎么不吃!不是最喜欢这个小畜生了?”
他却讥诮的看着我,掌心用力捂住我的唇,逼迫我把那团血肉咽下去。
良久,他甩开我,嫌弃的擦了擦手心,重回蒋欣安身边。
“吧唧”一声,少女在林文斌靠近时脸上偷亲了一口,笑中含泪。
“好啦好啦,都怪我嘴太笨了惹得薇薇姐生气,她讨厌我也是我活该的,你可不许怪薇薇姐,给我个面子嘛!”
林文斌摸了摸脸,笑得很无奈:“你呀......”
他温声斥她,小心翼翼抚上那处伤痕:
“总是这么心软是要被欺负死的,一条破狗就戳她肺管子了,真当自己是圣母了,吃猪吃羊时怎么不作成这样,哪来的矫情劲!”
蒋欣安小声哼唧“你嘴也太坏啦!你护着我薇薇姐又要更讨厌我了!坏死了!”
她撒着娇“还是痛,你吹吹嘛,吹吹就不疼了......”
我垂下眼,盯着自己四肢上皮肉外翻的狰狞血痕,胸腔像破了一个大洞,凉意入骨。
我仅有的,那只满眼都是我的小狗。
以前是个胖胖的漂亮金毛犬。
现在一部分碎块还乖乖躺在我的肚子里,委屈巴巴摇着小尾巴。
两行泪无声滑落。
我哽咽着匍匐在地上,压弯脊骨,一寸寸收敛地上的碎肉与残肢。
手掌不断被碎瓷划破、扎透,可我只是认真的捡起肉块,小心翼翼放进怀里。
不要怕,不要怕,妈妈不吃你了。
妈妈要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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