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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佛子夫君1088次后全文

顾无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最后那句话终究没说出口,转身取了马车令牌,径直去了趟衙门。离京的文书办起来倒是轻而易举。早些年,家里的营生就都挪去了关外,爹娘和哥哥也都搬了过去,独独剩我一人,为了顾无尘,死守在这京城。如今,我也要走了。“文书批下来,约莫需要七日。”书吏客客气气地说。我点点头,接过那纸凭证,转身走出了衙门。这场追逐,终于要到头了。顾无尘。我竟追了他整整七年。还妄想过,能把这高洁的佛子拉下神坛。到头来才明白,他终究不是我的归宿。我曾为他收敛性情,陪他茹素,陪他焚香,磨平了我一身的棱角。可到头来,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我连一丝一毫都未曾触及。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凭证,扯出一抹笑,心头却泛着酸。罢了,顾无尘,你不喜欢我,自有旁人倾慕于我。入夜,我约了闺友去了...

主角:顾无尘佛子   更新:2025-04-29 1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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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无尘佛子的其他类型小说《撩拨佛子夫君1088次后全文》,由网络作家“顾无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最后那句话终究没说出口,转身取了马车令牌,径直去了趟衙门。离京的文书办起来倒是轻而易举。早些年,家里的营生就都挪去了关外,爹娘和哥哥也都搬了过去,独独剩我一人,为了顾无尘,死守在这京城。如今,我也要走了。“文书批下来,约莫需要七日。”书吏客客气气地说。我点点头,接过那纸凭证,转身走出了衙门。这场追逐,终于要到头了。顾无尘。我竟追了他整整七年。还妄想过,能把这高洁的佛子拉下神坛。到头来才明白,他终究不是我的归宿。我曾为他收敛性情,陪他茹素,陪他焚香,磨平了我一身的棱角。可到头来,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我连一丝一毫都未曾触及。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凭证,扯出一抹笑,心头却泛着酸。罢了,顾无尘,你不喜欢我,自有旁人倾慕于我。入夜,我约了闺友去了...

《撩拨佛子夫君1088次后全文》精彩片段

我最后那句话终究没说出口,转身取了马车令牌,径直去了趟衙门。

离京的文书办起来倒是轻而易举。

早些年,家里的营生就都挪去了关外,爹娘和哥哥也都搬了过去,独独剩我一人,为了顾无尘,死守在这京城。

如今,我也要走了。

“文书批下来,约莫需要七日。”

书吏客客气气地说。

我点点头,接过那纸凭证,转身走出了衙门。

这场追逐,终于要到头了。

顾无尘。

我竟追了他整整七年。

还妄想过,能把这高洁的佛子拉下神坛。

到头来才明白,他终究不是我的归宿。

我曾为他收敛性情,陪他茹素,陪他焚香,磨平了我一身的棱角。

可到头来,他心底最隐秘的角落,我连一丝一毫都未曾触及。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凭证,扯出一抹笑,心头却泛着酸。

罢了,顾无尘,你不喜欢我,自有旁人倾慕于我。

入夜,我约了闺友去了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醉春风。

自打一门心思扑在顾无尘身上后,这种烟花之地,我已许久未曾踏足。

今夜,我换上了一袭绯色抹胸长裙,裙摆曳地,莲步轻移间,隐约可见纤细的脚踝,眼波流转间,是久违的恣意。

“瑶瑶,你今儿是怎么了?”

闺友赵晚意满眼错愕地拽住我,“你不是自从迷上那位一心向佛的谢公子,就日日围着他转,再不来这种地方了吗?”

我笑了笑,端起青玉杯,浅呷一口梅子酒,眼神氤氲:“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旋身入了舞榭,随着靡靡之音扭动腰肢,身子仿佛挣脱了枷锁,尽情舒展。

眼风扫过一众俊俏伶人,我唇角微扬,指尖轻佻地划过其中一人的臂膀,引来一阵低低的哄笑。

“瑶瑶,你疯了不成?”

赵晚意追上来,压低声音,“你招惹了这么多伶人,还和他们贴得这般近,不怕顾无尘瞧见了动怒?”

“他又不在。”

赵晚意却一把拽住我,神色古怪。

她飞快凑到我耳边,压着嗓子:“谁和你说他不在的?”

他就在后面那雅间里头!

我早就瞅见了,那眼睛就没从你身上挪开过,盯你好久了!

我指尖倏地一僵,缓缓抬眼望去。

隔着缭乱的灯影,我一眼就锁定了他。

顾无尘一袭玄色锦袍,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

他独坐角落雅间,修长手指搭在白瓷茶盏边沿,目光幽沉地落在我身上,不知已凝视了多久。

恰在此时,乐声骤停。

我听见他身旁的公子哥儿揶揄道:“无尘,弟妹在那儿玩了这半天,还招惹别的男人,要是我媳妇,我他娘早就掀桌子了,你竟还坐得住?”

我看见顾无尘脸上平静得很,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才听见他那冷淡的嗓音飘过来:“她自己有数,不会出格。”

这话像淬了毒的冰棱,精准地刺入我心尖。

有分寸?

他是料定我爱他至深,不会逾矩,还是……根本浑不在意?

或许,两者皆有。


我是在一阵阵痛楚中醒来的。

鼻尖萦绕着一股子草药味,头顶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我下意识想抬手去挡,却扯动了手背上的针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可算是醒了。”

一个婢女模样的女子正在捣药,见我睁开眼,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这是遭了多大的恨啊?

两个酒坛子下去,足足缝了三十几针呢。”

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头上厚厚的纱布,嗓子干哑得厉害,“送我来的人呢?”

“您问的是那位一直陪着您的姑娘?”

“她啊,眼睛都没合,守了您整整一夜。”

“今儿一早,府里递话来,说是有急事绊住了脚,她才急匆匆地走了。”

“临走前千叮万嘱,让我告诉您,她已经找了妥帖的人手过来,您只管安心养着就是。”

我愣住了。

原来,送我来医馆的,也不是他。

那他又在哪里呢?

我费力地拿起放在床边的信件,指尖刚触碰到冰冷的纸面,就瞥见上面的字迹——是顾婉婉留的。

哥哥还是最疼我的为了砸个酒坛子,我的手指都划伤了。

哥哥修长的手指拿着伤药,小心翼翼地敷在我指尖,还在我指尖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陆瑶,你呢?

我死死盯着那张纸,忽然觉得头上的伤口像是被人重新撕裂,又泼上了一坛烈酒,疼得我指尖都开始麻木。

我深吸一口气,吩咐身边的婢女,“去,替我报官。”

当晚,他推开了我房门。

玄色锦袍,愈发衬得他眉眼冷峻,只是那双眼里,却压抑着一丝怒火,“是你报的官?

告婉婉蓄意伤人?”

“是我。”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蓄意伤人,难道还不够立案吗?”

他声音低沉,眉宇间带着不悦,“她一时冲动伤你固然不对,但我已经罚过她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惩罚?”

我冷笑一声,“不知侯爷是如何惩罚她的?”

“她素来任性,我已经罚她在院中禁足一日了。”

我愣住了。

随即,我气极反笑,笑得头上的伤口都抽痛起来。

“我头上缝了三十几针,你就罚她禁足一天?”

“顾无尘,你告诉我。”

“你这到底是罚她,还是怕我去找她麻烦,借机护着她?”

他眸色一沉:“休要胡言,自然是惩罚。”

“我已经让人压下此事了,你也无需再去衙门报案,在京城,没人会接这个案子。”

我死死攥着被褥,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我有千言万语想说,最终却只挤出一句——“顾无尘,这些年来,我追在你身后,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你既不在意我,又为何要娶我?”

他眉头皱得更紧,“谁说我不在意你?”

顿了顿,他继续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这几日我会留在府里照顾你,等你伤好之后,还会给你补偿,莫要再闹了。”

他说这话时,仿佛是给了我天大的恩赐一般。

我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是啊,从前一直是我追着他跑,追着他说倾慕他,追着他说要在一起,甚至,不知廉耻地追着他想要与他同寝……他何曾主动过半分?

如今他肯主动留下,难道不是天大的恩赐吗?


一声脆响,在厅中激荡开来。

顾婉婉掩着面颊,眸光陡然森寒:“你竟敢打我?

兄长自幼视我如珠如宝,他都未曾动我分毫,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高声唤来侍卫:“把她给我按住!”

侍卫们犹豫地望向我,又看看顾婉婉。

顾婉婉微眯了眼:“你们是兄长的人,自己掂量,在他心中,孰轻孰重?”

侍卫们略一迟疑,最终还是上前将我制住。

我笑了,笑出了泪。

原来府中上下都知晓,顾婉婉在顾无尘心中,是何等分量。

唯独我,竟用了七年,才窥破这自以为是的秘密。

未待我回神,顾婉婉已抬手——“啪!”

第一记耳光落下,面颊火烧火燎地痛。

紧接着是第二记、第三记……我奋力挣扎,嗓音嘶哑:“顾婉婉,你如此放肆,就不怕兄长回来问罪吗?”

顾婉婉笑得肆意:“自小到大,无论我闯下何等祸事,兄长都会为我收拾,便是责打他的妻室,亦不例外。”

她脑袋凑到我耳边,那声音跟毒蛇吐信似的:“陆瑶,你给我记清楚了,他心尖儿上那个人,是我。”

她言罢,一记记耳光便接连落在我脸上。

我死命挣扎,可侍卫的手如铁箍般死死扣住我。

“啪!

啪!

啪!”

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如疾风骤雨般砸落。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面颊痛如火灼,宛如万针攒刺。

泪眼模糊了视线,却仍能看清顾婉婉那扭曲的得意。

“多少下了?”

顾婉婉问侍卫。

“199下。”

侍卫应道。

“那便凑个整数。”

顾婉婉笑着说。

最后一记耳光狠狠落下,我哇地吐出一口血,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迷蒙间,似听见府门被推开,有人厉声喝问:“你们在做什么?!”

……再度转醒时,我躺在内室的床榻上。

顾无尘坐在榻边,神色淡漠:“今日之事,我已知晓。”

我喉间干涩,声音沙哑:“然后呢?”

“婉婉自幼娇惯。”

他淡声道,“我已罚过她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我凝视着他:“如何罚的?”

顾无尘默然片刻,从袖中取出一绺青丝:“她剪了你的发,如今已剪下她一绺青丝赔罪。”

我只觉荒谬至极:“那我脸上这百记耳光呢?

莫非你也还她一记耳光便算了结?”

顾无尘语声依旧平淡:“她打你,手都打肿了,这便是罚了。”

我怔住了,忽地笑出声来,笑得泪水潸然而下。

我问自己:“顾无尘,我当初怎会倾心于你?”

顾无尘正欲开口,我猛地抓起榻边的青瓷瓶,狠狠掼在地上!

“滚!”

我红着眼嘶喊。

顾无尘起身,语声依旧淡漠:“我知你心中有气,但大夫说了,你需静养,你且冷静些。”

说完,他转身离去。

房门阖上的瞬间,我再也按捺不住,失声痛哭。


接下来的几日,夫君果然留在府中医馆照料我。

他每日按时过来,端来清粥,亲自为我换药。

夜里我疼得辗转难眠时,他会沉默地握住我的手。

若是以前的我,定会为此欣喜若狂,可如今,心底只剩一片寒芜。

原来,倾慕七年,死心不过一瞬之间。

伤愈那天,我刚走到院门口,就见顾婉婉已坐在夫君的马车里。

她瞧见我,便横眉冷对,脸上写满了不痛快。

夫君皱起眉头:“婉婉,我之前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婉婉这才咬着唇,眼圈泛红,极不情愿地开了口:“嫂嫂,对不住……是我一时冲动。”

“哥哥自与你成婚后,几年都不怎么见我,心思都在你身上,我这才恼了你……往后不会了。”

夫君转头看我,语气淡淡:“婉婉想在府中暂住些时日,往后你们好生相处。”

回府的路上,夫君与婉婉同坐在车厢前侧。

我倚着车窗,默默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致。

眼角余光里,却总能瞥见夫君的侧脸。

他素来清冷端方,此刻目光却频频落在婉婉身上。

婉婉拿着一副画卷,忽然噗嗤笑出声:“哥哥,你看这位公子画像如何?

方才有人送来的。”

夫君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攥紧,声音冷得像冰:“扔了。”

“为何?”

婉婉撅起嘴,“我都及笄了,还不能议亲么?”

“我说,扔了。”

他语气不容反驳。

婉婉撇撇嘴,虽不情愿,却还是将画卷丢开,小声咕哝:“哥哥管得比未来夫婿还宽……”夫君没再言语,我却瞧见他紧绷的下颌。

他分明是在意。

回到府中,我连晚膳也未用,便径直回了自己院子。

我听见外间碗筷轻碰的声响,听见婉婉银铃般的笑语,听见丝竹乐声隐约传来……那是我与夫君成婚两年,府中从未有过的热闹光景。

我将自己埋进锦被,心口酸涩得厉害,像被苦水浸透。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喧闹总算静了下来。

我有些口渴,起身想去倒杯茶水。

可刚推开房门,脚步就钉在了原地——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夫君正半蹲在软榻边,静静凝视着熟睡的婉婉。

他平日里那般清冷矜贵,此刻眼中却盛满了从未有过的柔情。

婉婉忽然动了动,睡梦中呓语着缠上他的颈项,声音娇软:“哥哥,别不要婉婉……婉婉只有哥哥疼了……”她无意识地一拉。

两人的唇就那样碰在了一起——夫君身形剧震,呼吸瞬间急促紊乱。

下一瞬,他像是绷断了心中绷断了心中最后的那根弦,再也压抑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我费尽心机,百般撩拨那佛子夫君1088次,仍旧未能与他同寝。

心灰意冷之下,我终是唤出兄长的传音符。

“兄长,我欲与他和离。”

符咒彼端沉默须臾,传来兄长陆远低沉之声:“我早说过,顾无尘那尊佛陀,你注定无法将他拉下神坛。”

我眼眶泛红,苦涩一笑:“是啊,是我痴心妄想。”

“来我处吧。”

兄长语气轻快,“我府上俊秀儿郎众多,绝不逊色于那顾无尘。

你这般娇柔的妹妹他竟不知珍惜,便让他顾无尘独守青灯古佛,孤寂一生吧。”

“嗯,待我了结和离之事。”

我低声应道。

……放下与哥哥的传音符,我长吸一口气,平复心绪。

路过府邸深处那间静室时,里头竟隐约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喘息。

门扉虚掩着,漏出一线昏黄烛光,我鬼使神差地,颤抖着眼睫望了进去。

缭绕的檀香雾气里,顾无尘正跪在蒲团上,素净的僧袍半敞,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腕上缠绕着那串从不离身的佛珠。

可他的身体却在隐秘地起伏,身下,竟压着一个精巧的木偶。

烛火摇曳,映照出木偶的面容,那弯弯的杏眼,小巧的樱唇,尤其是左眼角那颗泪痣……分明就是他那位寄养在府中的义妹,顾婉婉的模样!

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铁锈般的腥甜在口中弥漫开来。

这已是我第三回撞见这般情景了!

头一回,我惊惶失措地逃开了。

第二回,我彻夜无眠,辗转反侧。

而今夜,站在这儿,我只感到一阵彻骨的麻木。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并非无情无欲,只是他的欲念,从来都与我陆瑶无关。

我背靠着冰冷的廊柱,忽然忆起初见顾无尘的那个黄昏。

那年我刚及笄不久,哥哥带我去参加友人的雅集,说是要把他最好的兄弟介绍给我。

那天,顾无尘穿了件月白色暗纹长衫,领口系着一枚温润的玉扣,腕间佛珠轻绕,满堂喧嚣的世家子弟中,唯独他面前摆着一盏清茗。

他垂眸煮茶,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茶壶,水线倾落,热气氤氲而上,他抬眸,恰好望向了我。

只那一瞬,我的心跳便乱了章法。

哥哥见我失神,笑着点了点我的额头:“小丫头莫要痴想了,瞧上谁都行,唯独他不成,咱们这群人里头,哪个不是风月场上的常客,独独顾无尘,自幼在古刹清修,七情六欲,他是半点不沾的。”

可我偏不信邪,我自小就不是安分的性子,就不信这世上真有无欲无求的神仙。

于是,我开始缠着他,使尽浑身解数去撩拨他。

他阖目诵经时,我偏要凑过去,软腻腻地挨坐进他怀里。

他却连眼皮都懒得掀动一下。

只伸出一只手,毫不费力地将我拎起来,像打发只小猫似的放到了一边。

我偷偷在他茶里加了些助兴的料,结果他饮下后只淡淡瞥我一眼:“下次这虎鞭不必放这许多,燥热。”

最出格那次,我趁他闭关清修,溜进他房里,只穿着他宽大的寝衣躺在他榻上。

顾无尘推门而入时,我故意晃荡着腿,自以为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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