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年若若的其他类型小说《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傅靳年若若》,由网络作家“傅靳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恍若未闻,继续哼着歌谣,手指轻轻抚摸着小猴子柔软的毛发。“若若乖,不怕不怕。”“你敢骗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淬了冰的寒意。“你知道我要过来,所以提前在这里装疯卖傻?”“故意抱着一只猴子,做出这副鬼样子,就是想让我心疼你,想让我愧疚,是不是?”“我居然上了你这个贱人的当!”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戾和厌恶。我吓得一抖。抱着猴子缩到角落。猴子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在我怀里抖着。我不忘安慰它:“若若没事,不怕不怕。”“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去找爸爸就不怕了。”说着,我抱着猴子,手脚并用地往黑熊的笼子里爬。可刚爬两步,傅靳年就抓着我的头发让我停住,他恶狠狠地瞪着我。“若若呢?”“你不配做若若的母亲,把她给我,我要...
《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傅靳年若若》精彩片段
我恍若未闻,继续哼着歌谣,手指轻轻抚摸着小猴子柔软的毛发。
“若若乖,不怕不怕。”
“你敢骗我?”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淬了冰的寒意。
“你知道我要过来,所以提前在这里装疯卖傻?”
“故意抱着一只猴子,做出这副鬼样子,就是想让我心疼你,想让我愧疚,是不是?”
“我居然上了你这个贱人的当!”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戾和厌恶。
我吓得一抖。
抱着猴子缩到角落。
猴子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在我怀里抖着。
我不忘安慰它:“若若没事,不怕不怕。”
“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
去找爸爸就不怕了。”
说着,我抱着猴子,手脚并用地往黑熊的笼子里爬。
可刚爬两步,傅靳年就抓着我的头发让我停住,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若若呢?”
“你不配做若若的母亲,把她给我,我要把她带走。”
“至于你,就一辈子待在这,永远别回去了!”
我死死地抱着猴子,一句话都不说。
他虽然拽着我的头发,但我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看到我这样,傅靳年再也忍不了,伸手抓过那只小猴子丢到一边。
“我让你装!”
小猴子摔倒地上,发出惨叫一声我急得要命,大叫一声就要冲过去。
可傅靳年死死地抓着我的后颈,不让我走。
他双手死死地钳住我的肩膀,像是快要把我的肩胛捏碎一般。
“若若呢!”
“她去哪了?”
我脑中闪过些许回忆,一段一段地冲刷着我的神志。
我来到这第一天,陈薇薇就站在马戏团老板的面前,要他好好“关照”我们。
我怀里抱着哭个不停地若若,死死地瞪着陈薇薇:“你就不怕傅靳年发现吗?”
陈薇薇一声冷笑:“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他现在这么心疼我,早就恨不得你死了。”
我死死地咬着牙:“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
陈薇薇得意一笑,染着鲜红指甲的手指绕着头发。
“我当然知道,这三天我去找我以前的旧情人玩了,根本就没被人强奸。”
“还有我那个儿子,也是我亲手毒死的,就是为了栽赃到你身上。”
我忍不住心上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薇薇:“你怎么下得去这么毒的手?”
陈薇薇不屑地说:“一个拖油瓶而已,只会阻拦我靠近傅靳年,我当然要把他清除了。”
“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吗?”
陈薇薇冷笑一声:“他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因为你会永远闭嘴。”
说完,陈薇薇对马戏团老板使了个眼色。
接着他淫笑着上前,一把抢过我怀里的孩子。
若若吓得哇哇大哭,我想上前抢回孩子,却被关在笼子里,根本无法反抗。
我眼睁睁地看着若若被扔进了关着狮子的笼子里,接着哭声彻底消失不见。
傅靳年还在质问我,手用力地晃着我的身体。
“我问你话呢,若若去哪了?”
“若若?”
我眼神仍旧空洞不对焦:“来这第一天就死了啊。”
都是他,是他害死了若若,害得沈书仪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傅靳年眼底流露出死寂。
嗓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脏像是要被人捏碎了一半,让他再也不能呼吸。
大夫声音低沉:“我们可以根据这段影片,对沈小姐使用刺激疗法,应该能使她尽快苏醒过来。”
傅靳年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罪该万死,可在那之前,还有两个人的罪需要他来解决。
他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
傅靳年去了陈薇薇所在的公寓,看到她,陈薇薇露出欣喜的表情。
她差点要以为自己的计划失败了,现在傅靳年还是来找她了。
她就说傅靳年怎么可能还爱沈书仪那个疯子。
“靳年哥哥,你怎么来了。”
傅靳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若是她仔细看,可以看见他那眼底潜藏着的疯狂。
“跟我去一个地方。”
陈薇薇一愣,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靳年哥哥,我和你去。”
陈薇薇傅靳年带去了马戏团后台,跟着一起的还有马戏团的老板。
“傅总靳年哥哥你带我们来这干什么?”
傅靳年漠着脸,扯开面前笼子的红布。
只见里面关着一只体形粗大,形状骇人的鳄鱼,正喘着咸腥的气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
陈薇薇和马戏团老板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不妙的预感。
陈薇薇强撑着微笑问:“靳年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傅靳年看着那头鳄鱼,平静的话语下涌动着疯狂的恨意。
“我女儿死前遭遇的一切,我要你们也同样承受一遍。”
“如果不是你们,我女儿不会死,书仪也不会疯。”
两人顿时明白傅靳年要干什么了,看着他的手即将打开关着鳄鱼的笼子。
两人疯了一样想要跑出去,却发现后台的门被知道被谁锁上了。
根本打不开。
陈薇薇白着一张脸,跪在傅靳年面前“靳年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是故意的,这些事全是他干的,和我无关。”
马戏团老板一愣,随即恶狠狠地骂了句:“臭婊子。”
生死攸关之际,他也顾不得别的,开始疯狂给自己推脱:“傅总,都是她让我干的,要不然我绝对听您的话,好吃好喝的对待夫人和小姐。”
“是她给了我二百万,我鬼迷心窍才……”两人说完,咣咣地磕头,不住地给傅靳年道歉。
“对不起,我们真的错了。”
可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你们不该给我道歉,而是我的女儿若若,她还那么小……”俩人反应过来,对着天上又是磕头认错又是跪拜。
可傅靳年的手已经放在笼子上,没拿下来。
陈薇薇眼底满是惊恐:“靳年哥哥,你要是把它放出来,你也得死。”
这话像是激怒了傅靳年一般,他猛地打开了笼子,饿了几天的鳄鱼从笼子里爬出来,咬住还要跑的陈薇薇的腿。
傅靳年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有那么一瞬间,他脸上的暴戾凝固了。
但那凝固只持续了短短一秒。
他抬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个巴掌。
我没有去捂脸,只是缓缓地、迟钝地转回头,目光依旧没有焦点。
“贱人!”
傅靳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装疯还不够,现在竟然敢咒我的女儿?”
他的声音像是淬了毒一般,每一个字都砸在我身上。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说她死了?”
“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做她的母亲!”
我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
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些模糊的、破碎的画面。
“若若跟我回去以后,你这辈子别想再见她!”
“你不配!”
傅靳年猛地松开我,将我甩在地上。
我失去支撑,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但他毫不在意。
他面向马戏团老板。
“若若呢?
我要接走她。”
老板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眼神慌乱。
他抬手指向地上的我。
“被、被夫人藏起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谄媚和恐惧,“她不肯说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傅靳年冰冷的视线扫过老板,又落回到我身上。
他此刻,似乎完全信了老板的话。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
“沈书仪。”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告诉我,若若在哪?”
角落里,被傅靳年丢开的小猴子发出了几声吱吱叫。
“若若……”我喃喃着,仿佛如梦初醒。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我手脚并用地朝着角落爬去。
我爬到小猴子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它抱起来,紧紧护在怀里。
“若若不怕,妈妈在……”我低声哄着。
我抱着怀里的“若若”,爬向黑熊的笼子。
我蜷缩着身体,挤了进去,躲在黑熊庞大的身躯后面。
“爸爸妈妈都在呢,若若乖,若若不哭。”
“我们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傅靳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把那个贱人给我赶出来!”
马戏团老板吓得一个哆嗦,他看着笼子里的黑熊。
“傅总,可是那黑熊挡着。”
“那你就不会先把黑熊赶出来?”
他立刻点了点头,转身从旁边的杂物堆里抽出来一柄长长的鞭子,握柄处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
老板用力一抖,发出一声破空之音。
老板打开铁笼,下一秒长长的鞭子在空中甩过,精准地落在黑熊身上。
黑熊立刻皮开肉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黑熊露着獠牙朝着老板嘶吼着,声音痛苦异常。
可老板只是皱着眉头:“畜生,赶紧出来!”
又一下鞭子落下来,它被打得出了血,露了骨头。
黑熊仍然在笼子里没动。
就在第三鞭子将要落下的时候,我将手里的猴子放下,拼命地跳起来躺在黑熊面前,替它承受了这一鞭子。
我的后背立刻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傅靳年刚才还冷肃的脸立刻露出了惊慌,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料到我会上去挡着。
“沈书仪!”
他拼命地上前,将我抱起来。
我看到傅靳年惊慌的脸,随即彻底闭上了眼睛。
陈薇薇疼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地喊救命。
鳄鱼抓着她的腿猛地了一圈,她的一双腿竟然就这么给拽了下来。
陈薇薇看着残腿,嚎得撕心裂肺。
而马戏团老板看到这一幕当即尿了裤子,不管他怎么求饶,鳄鱼还是朝他走来,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
接着鳄鱼竟然主动地回到了笼子里,似乎是吃饱了一般。
而傅靳年看着地上两具尸体,他们死前都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
做完这一切,傅靳年回到了沈书仪身边。
沾着血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牢牢地看着她。
他不住地低声说:“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好不好?”
“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解决,害了若若的凶手马上就全部解决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我想让你见证这一刻。”
“我马上就要为若若报仇了。”
我躺在床上,只觉耳边的声音很是熟悉,一直吵得我不行。
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傅靳年憔悴苍白的脸。
看到我醒来的那一瞬间,他瞬间起身,去叫了医生。
医生很快就为我检查:“患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定期给背部的伤口换药,到时候来拆线即可。”
我摸了摸后背的纱布,脑袋里浮现出之前的场景。
所有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傅靳年拉着我的手:“老婆,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
我死死地皱紧眉头,胸膛里涌动着愤怒。
“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是你和陈薇薇还有那个老板一起,是你们害死了她!”
傅靳年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手颤抖着想要触碰我的手。
“老婆,我知道错了。”
“我不求你原谅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这些我女儿就能回来吗?”
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没有,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和若若。”
提起若若,我眼底就掉下泪来。
她还那么小,那么可怜……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杀了傅靳年。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给我滚!
我不想看见你。”
傅靳年睫毛颤了颤,脸色惨白。
他取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我:“我对不起你们,这是我唯一的东西,留给你。”
我抬手要撕,却被傅靳年拦住。
“别撕,这钱本来就有你和若若的一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姿晃了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你们赎罪。”
晚上,警察找到我。
说是在若若的坟上找到了傅靳年的尸体。
若若的坟是他建的衣冠冢,而他早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归路。
现场遗留一封遗书上写着:“我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我亲手害了我的女儿,害了沈书仪。”
“自知无法还清罪孽,唯有以死谢罪。”
我看着这张纸,眼泪掉在纸上。
我用傅靳年的钱把马戏团买了下来,里面的动物都捐给了动物园,免受虐待。
而我自己,则带着对若若的全部思念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不是让马戏团的老板把孩子安排在好一点的房间吗?”
“你竟然让她待在这种地方!”
我不为所动,只是抱着怀里的若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傅靳年怒气冲冲地冲到笼子前,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一把将我从狭小的笼子里扯了出来。
力道之大,让我的骨头都仿佛要碎裂。
“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是惊恐,也是疼痛。
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孩子也脱手而出,掉在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那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尖叫,却不是婴儿的哭声。
傅靳年下意识地看向掉在地上的若若。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脸上的滔天怒火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碎裂,变成了全然的错愕和不可置信。
因为,那掉在地上的,根本不是什么婴儿。
那是一只穿着破旧娃娃衣服的小猴子。
小猴子受了惊吓,正吱吱乱叫,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起来。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
傅靳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他把我从地上捞起,看着我空洞的眼睛。
“沈书仪,书仪,你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会把猴子认成我们的孩子?”
“若若呢?”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可我一个都没回答,只是惊恐地看着他,一个劲地颤抖。
傅靳年慌乱极了,抓着我的手求证。
“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到底怎么了?
说话!”
就在这时,地上的小猴子发出吱吱的叫声。
我用尽全力挣脱开傅靳年的手,扑倒地上抱起小猴子。
我将它抱在怀里,耐心地哄着,唱着小时候我常给若若唱的那首歌曲。
“若若宝宝乖,若若宝宝乖。”
“妈妈在呢,妈妈在呢。”
傅靳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样。
他压抑着声音:“书仪,你到底怎么了?
你别吓我。”
身后,陈薇薇看着傅靳年的样子,眼底闪过深深的不甘和嫉妒。
她握紧拳头,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转眼间,情绪被她掩盖住,她上前拉住傅靳年的手,声音温柔中透着担忧。
“靳年哥哥,你别急,不如我们把马戏团的老板叫出来吧。”
“毕竟这一年,他最知道姐姐的情况,我们问问他姐姐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傅靳年像是这才想起来这回事似的,连连点了点头。
“对,快点。”
很快,马戏团的老板赶来,谄媚地看着傅靳年:“傅总,您叫我什么事?”
傅靳年一把抓住老板的衣领,眼睛赤红:“我不是给你拿了一百万,作为沈书仪她们俩的生活费,让你好好对待她们吗?”
“为什么现在沈书仪变成了这副样子。”
马戏团的老板脸上更是惊讶。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随即慌乱地跪在傅靳年的面前。
“傅总,我绝对没亏待夫人和小姐,给她们安排的都是最好的房间。”
“但是自从我昨天和夫人说您今天要过来之后,她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马戏团老板的话音刚落,傅靳年还没来得及消化,旁边陈薇薇就捂着嘴惊讶出声。
“你的意思是姐姐在骗人了?”
“这不可能。”
“姐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精神上受了刺激,你们肯定是亏待她和若若了,是不是虐待她们了?”
老板慌忙摆手,几乎要跳起来。
“没有!
绝对没有!”
“傅总,陈小姐,我发誓,我拿了您的钱,怎么敢怠慢夫人和小姐!”
他猛地摇头,语气带着极度的恐慌和委屈。
“你们跟我来,跟我来就清楚了!”
老板领着他们走向不远处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掀开帘子,里面的景象却截然不同。
帐篷内的空间不大,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地上铺着干净的地毯,一张看起来就很松软的大床摆在中央,床单被褥都是簇新的,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大床旁边,还紧挨着放了一张小巧精致的婴儿床,里面铺着柔软的垫子和粉色的小被子。
一个半人高的衣柜立在角落,能看到里面挂着的几件衣服。
另一个角落里,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具,积木、布偶、小汽车……色彩鲜艳,看得出经常有人玩耍。
整个帐篷里,弥漫着生活气息。
那是属于我和若若的气息。
马戏团老板站在帐篷中间,声音里充满了急于辩白的委屈。
“傅总,陈小姐,你们看。”
“我们马戏团不管到哪里演出,给夫人和小姐安排的都是这样的房间,如果条件允许,我们都是直接订当地最好的酒店。”
“吃的用的,从来不敢有半点克扣。”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老板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跪下去。
“昨天还好好的,就是我说您今天要来,夫人她……她就……”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傅靳年站在帐篷门口,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处细节。
那些衣服,确实是我的。
那些玩具,也确实是若若最喜欢的。
这里的一切,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我和若若在这里受到了妥善地照顾,至少在物质上,并未受到亏待。
傅靳年缓缓转过身,重新走到我面前。
我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着怀里的若若,轻轻摇晃着。
外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没有察觉到傅靳年眼神的变化。
那里面最初的慌乱、错愕和一丝心疼,已经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愤怒。
“沈书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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