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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姜熙傅从洲全章节免费阅读

焦羊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韩敬这一打岔,姜熙还没再找机会要到联系方式,傅从洲已经出去了,她盯着这人背影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好拽。”要个联系方式这么费劲。她跟韩敬聊了会儿天,再出包厢时场子已经热闹起来,几个人聚在一块玩牌,姜熙牌技极差,不跟他们打,溜达着往楼下走。一楼偏厅的单人沙发坐了人,穿着旗袍的美人微倾身,纤纤玉手半拢着遮风,给那人点头,火光明灭间,那人面庞半隐半现。姜熙不过看了他两眼,傅从洲已经敏锐察觉,冷沉沉的目光扫过来,落到她身上绕了个圈,随即咬着烟轻轻一笑。“哪来的偷窥狂?”姜熙几步下楼,“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从洲哥难道还怕我看吗?”她的名声都让这人败坏没了。这边开着窗,许是靠海,夜风有些微凉,给傅从洲点烟的美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给姜熙披了条丝缎...

主角:姜熙傅从洲   更新:2025-05-01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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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熙傅从洲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姜熙傅从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焦羊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敬这一打岔,姜熙还没再找机会要到联系方式,傅从洲已经出去了,她盯着这人背影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好拽。”要个联系方式这么费劲。她跟韩敬聊了会儿天,再出包厢时场子已经热闹起来,几个人聚在一块玩牌,姜熙牌技极差,不跟他们打,溜达着往楼下走。一楼偏厅的单人沙发坐了人,穿着旗袍的美人微倾身,纤纤玉手半拢着遮风,给那人点头,火光明灭间,那人面庞半隐半现。姜熙不过看了他两眼,傅从洲已经敏锐察觉,冷沉沉的目光扫过来,落到她身上绕了个圈,随即咬着烟轻轻一笑。“哪来的偷窥狂?”姜熙几步下楼,“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从洲哥难道还怕我看吗?”她的名声都让这人败坏没了。这边开着窗,许是靠海,夜风有些微凉,给傅从洲点烟的美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给姜熙披了条丝缎...

《霸总你别秀了,前任都快哭死了姜熙傅从洲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韩敬这一打岔,姜熙还没再找机会要到联系方式,傅从洲已经出去了,她盯着这人背影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

“好拽。”

要个联系方式这么费劲。

她跟韩敬聊了会儿天,再出包厢时场子已经热闹起来,几个人聚在一块玩牌,姜熙牌技极差,不跟他们打,溜达着往楼下走。

一楼偏厅的单人沙发坐了人,穿着旗袍的美人微倾身,纤纤玉手半拢着遮风,给那人点头,火光明灭间,那人面庞半隐半现。

姜熙不过看了他两眼,傅从洲已经敏锐察觉,冷沉沉的目光扫过来,落到她身上绕了个圈,随即咬着烟轻轻一笑。

“哪来的偷窥狂?”

姜熙几步下楼,“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从洲哥难道还怕我看吗?”

她的名声都让这人败坏没了。

这边开着窗,许是靠海,夜风有些微凉,给傅从洲点烟的美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给姜熙披了条丝缎云肩。

姜熙朝她弯弯唇角,一双漂亮的眸子蕴彩含光,眼尾勾挑,鼻尖挺翘,笑起来真像只卖乖的猫。

傅从洲瞧着,弹了弹指间夹着的香烟,烟灰簌簌扑落。

比在他跟前笑得真心实意多了。

他漫不经心地回应她先前的话,“是怕你看上瘾,对我起歹心。”

姜熙被他的话噎住,想翻白眼,但那不体面,坏她形象,只能先忍了。

她语气十分真诚,“从洲哥放心,我对你的心思再清白不过。”

傅从洲点头:“也对,你有心上人。”

瞥到她手里端着的酒杯,他又说,“既然这样就别喝酒了,免得喝醉了大小姐又要随地大小亲,强睡……”

姜熙疾走两步,慌忙打断他,“从洲哥!”

她心虚地四处瞟,生怕有人听见。

情急之下凑得有些过近了,被酒液润得亮莹莹的唇在傅从洲面前晃来晃去,他欣赏片刻,掐了烟,慵懒地靠向椅背,挑眉反问。

“凶我?”

姜熙看他这副悠哉悠哉的模样就来气,偏偏还奈何不了他,为了自己的家庭和睦,只能先忍下来。

“没有呀,”她有意哄人时总是显得分外无辜,“我是觉得有些秘密还是得好好守着,你知我知,要是大家都知道了就不叫秘密了对不对?”

所以这人究竟能不能把他的大嘴巴闭起来?

“我是生意人,”傅从洲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随意搁置,“不做赔本买卖。”

姜熙舔舔唇,心想你确实太生意人了,锱铢必较,心眼比针孔还小。

“我说了会补偿你啊……”

“哦,”傅从洲语调平平,“原来姜大小姐的补偿就是拖字诀,不闻不问,装聋作哑,还伺机撞我的车。”

“开眼了,”他赞叹道,“大小姐好计谋。”

姜熙试图挣扎:“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可恶,就这么被看穿了。

卡壳半晌,姜熙一句真正的解释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弱弱道,“我真不是故意撞你的车。”

纯纯是车技惊人。

“我肯定会补偿你的,”她再三强调,“这不是还没找到机会嘛,从洲哥你连联系方式都不给我,我也没办法啊。”

纵使她有七分不对,傅从洲也得有三分责任吧。

“你有喜欢的人,”傅从洲好似善解人意,“我是担心你加上我会让你那位季哥哥误会。”

姜熙满头问号。

这事儿跟季青远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傅从洲支着下颌,长睫在眼下投落出淡淡阴影,“你从洲哥天生丽质,向来招人喜欢,不能随便加异性的联系方式,尤其是有主的,免得惹人到处吃飞醋。”


要是傅从洲骂得太难听,她真的不会忍的。

“从洲哥先来吧。”

她看情况来,如果傅从洲骂人,她也不会客气。

傅从洲坐姿散漫,指尖在杯口来回摩挲,片刻后抬起眉眼。

“刚才问我要联系方式,是不是觊觎我,对我有色心?”

他话音刚落,韩敬带头起哄,周围怪声不断,都当这是玩笑,因此乐得看热闹。

姜熙磨了磨牙,觉得这还不如骂她好受呢。

才第一轮,她要是认输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只好干巴巴地应。

“当……然……了。”

傅从洲勾了勾唇,好整以暇地等她发问。

“从洲哥,”她灵机一动,故意问,“你这么好看,一定女伴无数,左拥右抱吧?”

涉及私生活,大家都很来劲儿,尤其是傅从洲的私生活,这位长着一副祸国殃民的脸,平素出门交际却没个红颜知己,没根据的小道消息倒是不少,但可信度很低。

多的是人好奇他喜欢什么样的美人,也多的是人想做他身边的那位。

姜熙问这个问题是临时起意,想起他那句“夺走了我的贞洁”忿忿不平,她可不信这人二十多年还守身如玉,分明是讹人,故意借这个机会逼他承认。

傅从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看透了她的用意。

“不好意思,”他坦然道,“让你失望了,你从洲哥最看重男人的贞洁。”

竟然就这么认输了。

“输了!”韩敬分外激动,“傅爷也算输一回了,今天大家都没白来啊!”

只是个小游戏而已,谁也不把这些话当真。

姜熙怔了会儿,疑惑地歪歪头。

这人……难不成他说的一直都是真话?

要是这样,那他非赖着她要补偿的行为倒也可以理解,她是真把人家的贞洁给夺走了啊。

虽然傅从洲的话挺令人惊讶的,但大家也没多想,玩游戏嘛,谁真的说实话啊,真真假假的,都是图个乐呵,韩敬更是没细琢磨,只在乎让傅从洲接受和他一样的惩罚。

他笑嘻嘻的,“傅爷,口红气垫选一个。”

对面有女孩凑热闹,“我这还有指甲油!”

傅从洲无语片刻,选了个面积小的。

“得嘞,口红快拿过来,”韩敬殷勤地像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干起坏事来是半点不嫌麻烦,把他涂过的那根口红拿过来,“来来来。”

口红被他搞得乱七八糟,傅从洲皱皱眉,“换一个。”

“真难伺候,”韩敬问身边朋友,“还有谁有口红吗?”

游戏玩过好几轮,女孩们醉得醉,困得困,现在留下的没几个,还有些没把包带在身边。

韩敬顺口一问,“妹妹,你带口红了吗?”

姜熙的手包就在腿边,不太能装聋作哑,就把自己的口红拿了出来。

韩敬期待地搓搓手,“妹妹你给傅爷涂上吧。”

姜熙下意识想拒绝,但傅从洲已经朝她转过身了。

周围人都看着呢,玩个游戏她不好扭扭捏捏,便没吭声,也朝傅从洲靠近了些。

她微微往前俯身,傅从洲配合地低头,这么近的距离,连他细密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目光再往下,是他高挺的鼻梁,姜熙不可避免地有些走神。

就算刚刚的游戏继续玩下去,她也没办法违心地攻击这人外貌,准确的说,他全身上下都挑不出一点错处,怎么会有人能得到造物主如此的垂青偏爱?

手腕忽然被轻握了下,一触即离。

傅从洲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专心一点儿。”

姜熙抿抿唇,耳尖攀上点点樱红,她掩饰般低头拧开口红,再抬头时不再乱看。


她今天带的是口红是裸杏色,薄薄一层覆到傅从洲唇上。

他唇形很好看,下唇尤其饱满,原生唇色是恰到好处的嫣,透着一股色气,被口红遮住后颜色浅淡了些,配上他冷峭锐利的五官,一扬眉一抬眸,凉薄感扑面而来。

但姜熙离得近,只看到他眸尾唇角往上翘的弧度,一怔神便望进那深邃幽沉的眼底,被蛊惑得晕头晕脑。

“啧,”韩敬在旁边发出不满的声音,“怎么跟我涂出来效果不一样,你运气也太好了,这个口红一点也不红啊。”

好不容易能见证傅从洲的黑历史诞生,还想拍个照呢,这要是拍了,发出去都得被喊“神图”,他还拍个什么劲儿啊。

他抱怨完,视线偏了偏,忽的抬手挥了两下,“青远,你什么时候来的?”

姜熙猛地回神,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韩敬的声音又响起来。

“妹妹快看,给你的惊喜到了。”

一晚上下来,姜熙早把这个“惊喜”给忘干净了,听到他这么说都没反应过来,迟钝地扭过头。

季青远站在楼梯口,穿着宽松的衬衫长裤,脸上带着妆,大概刚从什么通告现场赶过来,正看着这边,不知看了多久。

姜熙手颤了颤,口红从手里滑落。

在这种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到季青远,她连做什么表情都不知道,脑袋乱糟糟的。

是韩敬找他过来的吗?

他那么忙,以这种理由被叫来见她,会不会觉得她真的很麻烦?

拍戏时要演,现在见她是不是也要演出一副温柔好哥哥的模样,其实心里已经烦她烦透了?

她好像又让季青远受折磨了。

口红没有落地,被人用掌心接住,傅从洲掀起眼皮,脸上没什么表情,拿口红敲了敲姜熙手背。

“醒醒,还不到做春梦的时候。”

姜熙顾不上他说什么,心不在焉地把口红装起来。

“敬哥,”季青远走过来,神情一如既往地温和,好像永远不会生气,好脾气极了,他看向姜熙,微微笑着,“小熙。”

“……青远哥。”

姜熙从面前的桌上拿了杯酒,借着低头啜饮的动作回避他的视线。

酒液入喉,出奇地烈,她又喝得急,被呛咳起来。

“被呛到了吗?”季青远递来纸巾,关切地问。

“这酒劲儿大,”韩敬连忙给她拿水,“妹妹怎么喝上这杯了,这杯是傅爷的吧?”

“我没注意……咳咳……”

姜熙咳得脸红,眼睛蒙了层潋滟的水光,亮莹莹的,她难受地皱着眉,刚要接季青远递来的纸巾,旁边人就甩来条小方巾,盖在她脸上,上面还沾着微弱的木质调香水味。

傅从洲垂着眼,“酒也要抢,就这么喜欢我的东西?”

他颇大方,“那方巾也送你了。”

姜熙捏着方巾无语,很想直接给他甩回去。

谁稀罕啊!这人净造谣。

伸出的手半天没有收回,季青远看着她拿方巾擦了脸,才慢慢地放下纸巾,语调仍然很柔和,“还难受吗?”

姜熙喝了水,缓和许多,摇摇头,“好多了。”

心里有些懊恼,她怎么一见季青远就出丑?喝酒都能呛到,跟小孩子似的,时刻要人照顾,也难怪季青远会觉得厌烦。

季青远看她还在咳,想帮她拍拍背,手刚伸出去,还没落在姜熙身上,忽的被什么东西挡了下。

他诧异抬头,对上一双清黑冷沉的眼,傅从洲恰好在此时伸手过来,跟他伸出的手撞了个正着,也是巧,竟硬是没让他碰到姜熙半点。


他想着跟姜熙的前两次见面,和她今日的反常,内心隐隐不安。

“真不吃蛋糕?”韩敬见傅从洲没有要动面前蛋糕的意思,忍不住劝他,“你吃一口呗。”

傅从洲眼睫半垂,被周围喧闹的声音吵得心烦,没兴趣再在这里待着,对韩敬摆摆手就往外走。

他从人群中穿过,身形挺拔修长,步态总是不紧不慢的,能轻易将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姜熙看着他下了楼,被季青远的声音叫回神。

“小熙,”他站在姜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温和地问,“在看什么?”

“呃,”姜熙顿了顿才回答,“没看什么,青远哥,生日快乐。”

“谢谢小熙,”他状似不经意地说,“傅从洲也来了,你见到他了吗?”

傅从洲这么高调的人,说没见到他也不现实,姜熙如实说,“见到了。”

季青远莫名沉默下来。

说不清为什么,他不希望傅从洲再出现在姜熙面前,这样一个拥有一切,无论是身份相貌都令人难以企及的存在,只是站在那里,都令旁人自惭形秽。

“青远哥?”

他久久不说话,姜熙猜他大概只是过来礼貌性地跟自己打个招呼,没其他话题可聊,所以才会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她索性找借口结束这段无意义的对话,免得让对方为难,“我去拿块蛋糕。”

满桌的蛋糕如今还剩下大半,几乎都是没被人动过的。

姜熙看到她做的那块,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却仍然没有得到主人的青睐,奶油放了太久已经有些融化了,失去了让人食用的资本。

姜熙觉得可惜,毕竟是她亲手做的,但在季青远看来,这块蛋糕和其他人送的应该没什么两样,是就这么浪费掉也完全无所谓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态变了,关注点也变了,姜熙以前看到自己的蛋糕被浪费并不会想太多,她满心只想着跟季青远多说几句话,想着什么时候能跟他再见面。

“小熙,你刚刚怎么没过来?”韩敬看到她走过来,“我刚刚还找你呢。”

“人太多了。”

姜熙把自己的小蛋糕拿过来,打算自己吃掉,这样就不算浪费了。

“跟青远说生日快乐了吗?”韩敬说着,叹了口气,“真是,有人生日办个热热闹闹的聚会,有人生日连口蛋糕都不愿意吃。”

姜熙吃掉最上面那颗车厘子,被甜得眯起眼睛,“你说的是谁啊?”

“还能有谁,”韩敬没好气道,“你从洲哥,世界第一难伺候的主儿。”

姜熙意外地问,“他不过生日?”

她还真没见过几个不过生日的人。

“是啊,今天也是他的生日,不过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几年前就莫名其妙地不愿意过生日了,不跟我们聚,就是聚也不乐意吃蛋糕,买都不让买。”

没有蛋糕还算哪门子过生日。

“今天?”姜熙惊讶得睁大眼睛,“他也是今天生日?”

得到韩敬肯定的答复,姜熙还有点不敢相信。

居然这么巧,傅从洲和季青远是同一天生日。

他自己不过生日,却在这一天来参加别人的生日聚会,看着别人高高兴兴切蛋糕,姜熙代入了一下自己,感觉很是可怜。

她看着手里的蛋糕有点吃不下去了。

跟夏疏桐和乔虹说了声,姜熙端着蛋糕往楼下走。

今天办聚会包了场,此刻人都在楼上玩,楼下只有几个侍应生,钢琴师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弹着舒曼的《梦幻曲》。


姜熙哑口无言。

到底是谁在喜欢这位啊??

“他不会的,”姜熙彻底无奈了,“我和青远哥不是情侣关系。”

“哦?”

像是有点感兴趣,傅从洲坐直了些,关切地问,“怎么会呢?”

跟傅从洲聊自己的感情生活相当诡异,姜熙不想多说。

“反正我们不是会介意对方好友列表的关系,”她扯开话题,“从洲哥你到底要不要加我啊?”

一个联系方式而已,她已经提过好几遍了,这次再拒绝恐怕要真记仇,傅从洲慢吞吞地从侧兜里摸出手机递过去。

他的手机没贴膜没套壳,纯黑的裸机,锁屏也是系统自带,姜熙诧异地瞥了瞥他。

手机这么朴素,主人却高调嚣张得过分。

“密码?”

傅从洲:“没有。”

姜熙觉得更奇怪了,这人是真不怕手机被偷啊。

两人一坐一站正在加联系方式,有人从悬空楼梯上探头。

“傅爷,上来玩啊。”

视线一转看到姜熙,那人愣了愣,“小熙也在啊,都上来玩游戏呗。”

他眼看着姜熙把手机还给傅从洲,后者随手塞进兜里,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比姜熙高出许多,姜熙踩了高跟也刚超过他肩膀,两人离得近,衣角几乎要碰到。

忽然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将姜熙的发丝扬起,傅从洲微微低眼,抬手将快要扫到自己下巴的几缕发丝拂去。

或许是离得远,看不真切,那人只觉得傅从洲拂去发丝的动作格外轻。

他没细想,只疑惑两人怎么这么熟了,傅从洲的私人手机竟然能让旁人碰,这个人还是姜延的妹妹。

今天组的局中有不少人是为傅从洲来的。

“傅”这个姓在覃城立威已久,傅家往上数几代都是从军从政的大人物,祖上还出过将军,在政军商三界都有人脉。

而到了这一辈,傅从洲年纪轻轻已经到了旁人难企及的地位,他是家中独苗,整个傅家都是他的,想混脸熟攀交情的人不计其数。

奈何这位除了韩敬就没人能搭上话,现在玩开了,便都起哄要他来一起玩游戏。

傅从洲大概心情不错,没有拒绝,跟姜熙一起回了二楼。

游戏已经玩过几轮,跟姜熙相熟的姐姐早就醉得不行,被送到楼上包厢休息,韩敬估计输得不轻,被涂了口红和气垫,白脸红唇,完全没有平时那个风流交际花的派头。

傅从洲余光扫到都嫌伤眼,“一副鬼样。”

“到底有多丑啊?”韩敬摸摸脸,“他们不让我照镜子。”

又说,“你也别嫌弃我,你也来玩,我不信你就一直赢。”

傅从洲挑了个位置坐下,“扑克?”

“不不,”韩敬摆手,“可不敢跟你玩牌,你家在拉斯维加斯有赌场,从小就在牌桌泡着,我要是跟你玩岂不是连底裤都输掉。”

他狡猾地笑,“玩小游戏,‘当然了’知道吗?”

两人轮流提问,无论问什么,另一方都得回“当然了”,要是应不下来,就算输。

这种游戏里贬损对方的居多,但在场的没谁敢这么对傅从洲,韩敬自己也不敢,他扫了一圈,笑吟吟地看向姜熙。

“哎,让妹妹来吧。”

姜熙指指自己:“我?”

她倒是会玩这个游戏,但她的小把柄被傅从洲捏着呢,也不敢骂他啊。

“女士优先,尊老爱幼,”韩敬一口气抛出理由,赶紧把姜熙忽悠坐下,“来来来,开玩了啊。”

姜熙坐在傅从洲旁边,看着这人淡然悠闲的模样,心里一阵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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