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夕韫陆晏北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握灵泉穿七零,被重生老公盯上了林夕韫陆晏北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解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什么力量干涉,你从主角身上所获取的气运值在逐渐消散,尤其是今天,凭空消散了两点,我猜测是大量气运依旧停留在主角身上,运道还是眷顾她。气运系统从来没说的是,它感觉这个世界有些不对劲。明明它在宿主十岁那一年感受到过,宿主所取得的主角气运值将近五十,不知道为何,突然骤减,按理来说,近三年哪怕宿主没有掠夺也不应该减少。但事实就是从宿主十岁到它一个月前苏醒,就像是有人在改变命运轨迹一样,宿主夺来的气运值已经减到了三十。所以最后它苏醒的时候只有三十。但这一切都被气运系统隐瞒下来了。“知道了。”得到系统的回复之后,林萱萱不耐回了句,转身就回大河村思考下一步行动了。她从城里坐牛车回到家后已经不早了,继母正在收拾吃完饭的残局,看见她回来后只是淡...
《手握灵泉穿七零,被重生老公盯上了林夕韫陆晏北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不知道什么力量干涉,你从主角身上所获取的气运值在逐渐消散,尤其是今天,凭空消散了两点,我猜测是大量气运依旧停留在主角身上,运道还是眷顾她。
气运系统从来没说的是,它感觉这个世界有些不对劲。
明明它在宿主十岁那一年感受到过,宿主所取得的主角气运值将近五十,不知道为何,突然骤减,按理来说,近三年哪怕宿主没有掠夺也不应该减少。
但事实就是从宿主十岁到它一个月前苏醒,就像是有人在改变命运轨迹一样,宿主夺来的气运值已经减到了三十。
所以最后它苏醒的时候只有三十。
但这一切都被气运系统隐瞒下来了。
“知道了。”
得到系统的回复之后,林萱萱不耐回了句,转身就回大河村思考下一步行动了。
她从城里坐牛车回到家后已经不早了,继母正在收拾吃完饭的残局,看见她回来后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拿她当做空气,转身进了厨房。
林萱萱满眼恨意地盯着坐在饭桌前的便宜弟弟张文杰,暗自握拳。
她如今手里握着五十块钱,根本不稀罕这些喇嗓子的破饼子!
而另一边走在街上的林夕韫回想着刚才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
林萱萱身上的女主光环实在是太可怕,刚才那个巷子里一群人都反应不过来直接被抓住,就连林萱萱对面交易的男人也被扣下,但林萱萱就能完美逃脱。并且拿到了在黑市卖东西的第一桶金。
“我要不以后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吧。”
丝丝缕缕的凉风伴随着一股胆战心惊的阴凉一起争先恐后钻进林夕韫的身体里。
她生无可恋地叹气。
惹不起躲得起行不行。
进陆家的时候是六点左右,陆家人刚吃完饭,天色还没有完全昏暗。
整天见不着人的陆业中竟然破天荒的坐在院子里,赵金兰不知道有什么大喜事,红光满面。
她随意看了一眼就要绕道回屋。
“站住。”
赵金兰出声,“怎么,家分了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你现在还吃我儿子的喝我儿子的,大晚上回来看见长辈都不叫人?”
林夕韫的脚步停下,闭了闭眼。
想要自己找工作从而和陆晏北离婚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我头疼想回屋休息。”转身问,“妈你有事?”
“哼。”想到外面的传闻,再看见林夕韫手里确实提着药,目光触及她另一只手提着的布袋子时,赵金兰鼻子里发出冷哼一声。
一看就知道这败家婆娘去供销社给自己买好东西补身体了。
就只顾着她自己,也不知道孝敬孝敬老人!
“老五,你不是找你四嫂有事?说吧。”
陆业中能憋什么好屁。
林夕韫狐疑看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林爱国。
这老头子脸上也隐隐有喜色?
“四嫂,我今天正式被肉联厂录取了,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工人。”
陆业中下巴恨不得扬到天上去,旁边老头老太也满脸喜色,仿佛他们儿子给他们光宗耀祖了似的。
七百块钱掏出去就这么高兴。
林夕韫心想,当工人就当工人呗,薪资又不给她一分钱,找她干啥?
她还没成为播音员呢,总不能找她在大喇叭上宣传宣传吧?
“啊这么厉害,恭喜五弟了。”
林夕韫笑眯眯地恭喜,笑容假的要命。
她该庆幸幸好是四月的天吗?
“是凉水冲的,我身体好没事。”陆宴北瞧见旁边的凳子上放着她换下来的脏衣服,自觉过去收拾了。
又抬头看他媳妇,深邃的眸子里全是温柔的细碎笑意,“夕夕,咱家肥皂和香皂在哪?”
他了解她,洗她的衣服要洗两遍,用肥皂清洁完还得用香皂擦一遍,要不然衣服不香。
这都是前世他被她捡回去的那些年干活干出来的经验。
前世他出任务受伤瘫痪之后所有人都避之不及,没有人要他时,是夕夕把他捡回家,虽然是抱着拿他当出气筒的心情,但陆晏北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压抑的心脏好像解除了什么禁锢一样,浓重的感情倾泻而出。
哪怕夕夕打骂他,也觉得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虽然那个时候他们早就离婚了,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叫一声‘媳妇’。
只能叫林同志,很多年后才被允许唤一声夕韫。
要不然会被生气的夕夕扇巴掌的。
他被捡回去没几个月,明明军医都直言没救的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慢慢开始好转,本来生活不能自理、全瘫的陆晏北变成了可以操控轮椅的双腿残疾人。
他心里清楚,夕夕天天给他喝的苦药汤子明明只是随便抓的药渣,根本治不了病,猜测应该是夕夕身上有什么大机缘吧。
那时的她恨他,她想找个抗揍的人肉沙包,还要什么活都能干,又不能反抗,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双腿站不起来。
陆宴北想到前世,隐秘地勾唇笑了,眼中划过一抹执拗和欢喜。
就算他是个正常人,他也只会是夕夕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沙包。
林夕韫瞪大眼看着他抱了一怀的衣服,都是她的,明摆着就是要给她洗衣服,脑袋一片空白。
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不……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林夕韫尴尬着神色作势要去拿回来,被陆宴北躲开了。
按照常理来说,久未归家的丈夫回来,她身为妻子好像应该贤惠体贴地问候关怀,给洗衣服做饭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可林夕韫实在是干不出来这事,她长这么大都没给她爹洗过衣服。
幸好原主人设就是自私自利又懒又馋的,她装哑巴就行。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陆宴北能自觉成这样,她的衣服他都要洗。
“给媳妇洗衣服是我应该做的,夕夕坐着就行。”
陆宴北脸上的笑从进屋开始就没落下来过,左右他自己的衣服也得洗,林夕韫带着他去给他拿了洗衣服的肥皂。
她穿衣服得穿香香的,可这个年代又没有香薰洗衣液,所以就在供销社买了两块香皂,一块洗脸一块二次洗衣服。
不过她一般都是在空间里洗漱,直接用洗面奶的。
幸好她谨慎,怕被人发现异常,作戏做全套,洗漱用品都摆放在屋子里,这时候直接带着陆宴北去拿。
东屋极其宽敞,被隔成了两个屋,掀开半身的帘子进了里屋。
林夕韫让他把衣服放盆子里,指着旁边的小缸道,“米面粮油都放在里面放着,你有需要自己拿。”
里头基本都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白米精面,这个年代这些东西还是挺贵的。
说着她注意了一下男人的表情,见他脸上完全没有‘败家婆娘’的神情,也没听到问价格,这才悄悄放下心。
她至少要等到在机械厂找到工作才能提离婚,这几天还要靠人家养,总不能把自己老板得罪了不是。
生活习惯是否同步决定了‘同租室友’能不能住到一起去。
陆宴北看了一眼发现他不在的时候媳妇没亏待自己才放心,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我找不着啥东西再问我媳妇。”
一句‘我媳妇’给林夕韫闹个了大红脸。
说完陆宴北就一手端衣服一手拿肥皂转身去了院子。
林夕韫盯着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感慨,“这部队是挺让人自律的哈。”
她一向对男的在干家务以及柴米油盐这方面不抱期待,别管哪个时代,回家基本都是当甩手掌柜的。
所以她暂时把陆宴北的眼里有活归咎为部队培养人。
陆宴北两边袖子卷起,端着盆子在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处洗衣服,他换下来的衣服暂时被堆放到一旁,揉搓手中衣服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他粗手粗脚给媳妇洗坏了。
男人眉眼处都是喜色,突然就觉得自十七岁重活一回之后心脏所有的忐忑不安都落到了实处。
天色逐渐暗下来,陆家主屋里灯火通明,时不时还能听见痛呼呻吟的声音,陆宴北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充耳不闻。
进进出出的全是人,李招娣来回忙着接水伺候公公,她揉了揉眼,不确定地冲着人影喊了声,“四弟?”
她眼花了?
站那洗衣服的是刚回来的老四?
怎么瞅着还有林夕韫刚才霍霍家里时穿的衣服呢。
“二嫂有事?”
陆宴北刚把媳妇的衣服晾完,闻声抬眸扫了一眼,李招娣被看的浑身一颤,赶紧道,“没事没事。”
哪敢在这吓人的小叔子面前搬弄是非,快步端着盆子进去了。
“疼疼疼……”
为了方便医生看伤,陆业中也躺在主屋里,他只能趴在单人的行军床上痛呼,被折断的手不自然地扭曲着。
附近卫生室的柳医生刚下班就被陆建东请过来了。
他给陆业中正骨,“有点疼,业中你忍着点别动。”
说着他手下一重。
“啊——”
陆业中疼得冷汗直冒,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柳医生眉头紧皱,专注地进行正骨,一旁的赵金兰满脸焦急,不停地询问,“柳医生,我家老五这手没啥大碍吧?”
柳医生没抬头,只回道,“骨头错位得厉害,先接上看看恢复情况。”
随着轻微‘咔嚓’一声,柳医生抹了把头上冷汗,“差不多了,保险起见还是建议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陆业中已经疼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听见去医院,屋里几个人都不约而同沉默了。
“就是扭了腰而已,拿几贴膏药就好了。”
躺在床上捂着腰的陆爱国看小儿子的手恢复正常,也放下心。
医院那地方但凡进去,各种检查就是纯交钱的,他刚为了老五的工作花了七百块钱,哪还有闲钱再去医院。
陆宴北晾好衣服之后从东屋拿了一把挂面,一块猪肉,和俩鸡蛋去了厨房。
陆家厨房就一个,是几房轮流岔开时间用的。
东屋是有煤炉的,可长久不用,他明天白天再弄弄,要不然做饭什么的也不方便。
他先在一旁把葱蒜剁末,动作利落地生火,不一会儿,炉火熊熊燃烧起来,又往锅里添了些水。
等水开的间隙,男人将猪肉切成细丝,用生抽、料酒拌匀腌制。
可现在……林夕韫整理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完全对不上啊。
林萱萱还在大河村,去年冬天她妈来陆家看她的时候还夸来着,那人设应该是没变。
可原著里林夕韫好像是救了路过大河村去走亲戚而半路崴脚的赵金兰,被包办婚姻介绍她去军队的,林夕韫本来想说清楚,可到了军队看见真人后又见色起意,仗着赵金兰的信死缠烂打非要把人追到手。
陆宴北对她明明是不假辞色的啊!
具体什么年纪记不清了,可绝对不可能是现在,怎么可能和陆宴北见面那么早?
乱了,全都乱了。
林夕韫觉得自己想的又脑袋疼。
算了,爱咋咋吧。
当下最重要。
“呵,拿我当炮灰女配?我还老天奶亲闺女呢!”
她捋了捋袖子,露出手腕上戴着的梅花牌手表。
疑惑嘀咕,“中午十一点,陆家人应该回来吃午饭了啊,怎么院子里静悄悄的?”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门缝突然开了,露出一个扎着辫子的小脑袋,眼神怯怯地望着林夕韫。
“二丫?”
林夕韫认得来人,是陆晏北二哥的二女儿。
大房陆建东一儿一女,二房陆功西两个女儿,三姐陆立楠嫁人之后还没怀孕,老五陆业中刚高中毕业,无业游民一个。
轻轻冲她招了招手,虚弱又冷淡地问了句,“有事?”
二丫小小的人手里端着一碗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但她动作很小心,还时不时望着碗里东西舔嘴唇。
“四婶,这是奶奶走之前让妈妈给你做的鸡蛋羹,说等你醒了端给你。”
林夕韫见她小眼神时不时往碗里递,羡慕地小声补充,“两个鸡蛋呢。”
陆家人口多还没分家,家里大权在赵金兰手里握着,大房日子过得还不错,陆建东之前和木工学过手艺,靠这个有收入,陆家大嫂张丽娟是城里人,棉纺厂的临时工。
又生了目前陆家这一辈唯一的孙子,可把赵金兰稀罕的不行。
李招娣相比之下日子就难过了,没工作在家里干家务,生了两个女儿她天天骂赔钱货,有什么好东西都塞她自己嘴里,牟足了劲拼三胎呢。
大丫二丫天天就跟吃不饱饭一样。
看孩子名字就能看出来,张丽娟的闺女叫陆敏秀,已经上学读书去了。
二房这俩天天在家帮着她们妈干活,这么大了还大丫二丫的叫着。
不过林夕韫可不会烂好心,自己亲爹妈都不上心,她一个婶子多管闲事也落不着好。
这小丫头偷喝原主麦乳精的事还没算账呢。
这个年代鸡蛋可是好东西,赵金兰难得肯出这么大的血。
她神色如常接过那碗鸡蛋羹,低头看了一眼,笑了。
俩鸡蛋?
这么一小口俩鸡蛋?
仔细打量了一眼二丫的嘴角,干干净净还有点缺水的干,不像偷吃的。
明白了。
陆家又招贼了。
她把碗搁在一边,扯着嗓子对着窗外喊了一声,“大丫,我找你妈有事。”
“知道了。”
外面干活的大丫虽然不耐烦,依旧应了声去厨房叫人了。
李招娣进屋的时候嘴都没擦干净,手上水珠子往自己衣裳上一抹,见林夕韫眸子清清冷冷瞧着她,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但转念一想,林夕韫之前一向不在乎这些,于是胆子又大了。
脸上的关心都要溢出来了,“哎哟四弟妹你可算是醒了,二嫂这心里一直挂心着你,头没事了吧?”又看见旁边一看就没动过的鸡蛋羹,脸色几不可察变了一下,牵强笑着,“这是妈走得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要给你补身子的鸡蛋,咋没吃啊?”
“说起来二嫂一直给你看着火,午饭还没吃呢。”
林夕韫就倚在床头看着她演,人是笑着的,可那双眼睛怎么看都是冰冷一片。
李招娣心里嘀咕这林夕韫今天见鬼了不成,若是往日她说这些,肯定早就感动的不行,再分给她半碗了。
脸上的笑渐渐有些挂不住。
林夕韫捂着头,脸色虚弱,震惊指着她嘴角,“二嫂,你没吃午饭嘴边的油哪来的?”
李招娣一惊,下意识拿袖子去擦嘴,只见林夕韫突然瞪大了眼,“二嫂,你不会趁着大家伙都不在,偷吃咱妈的肉吧?”
“胡说八道!我哪偷肉了,明明是——”说完赶紧捂住嘴。
抬眼就对上林夕韫那双鬼精的眸子,恼羞成怒,“你诈我!”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林夕韫当着她面把那一个鸡蛋吃个精光,大爷一样把碗一递,“二嫂难道想让我去问婆婆给我放了几个鸡蛋?”
李招娣瞬间心虚,又恢复了一贯的怯懦样子,余光瞥见旁边站着的二丫,来了理由,“我……我就是看大丫二丫干活多吃得少,这才分了点给闺女,四弟妹,身为婶婶,你不会介意的吧?”
二丫懵懵的小脸刚想反驳就被她妈掐了一胳膊,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还可怜兮兮垂着头。
干活多吃得少,讽刺她干活少吃得多呗?
林夕韫又不是李招娣亲妈,才不惯着她。
直接说她脸上,“二嫂自己脸上满脸油,闺女脸上灰扑扑,当我傻子好糊弄呢?一个鸡蛋我确实看不上什么,毕竟我也不差这一个,但陆家出了偷鸡摸狗的事,闹到公婆面前可就不好看了吧?”
林夕韫见李招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哼笑一声,她还要在这地方住挺久,当即就说开了。
“以后我的东西二嫂少碰,没我的允许更少天天趴在我屋子门口瞧,但凡被我抓到一次,我可得找大嫂好好聊聊分家的事,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家里有个贼惦记,对吧?”
李招娣脸色五彩纷呈精彩极了。
没想到这林夕韫在外头吃了亏倒像是变了一个人,这么点小事都要计较。
可分家确实又拿捏住她了。
大房四房分家当然没事,老五现在就一个人,还得公婆偏心。
可二房不行啊,四口人难不成全靠陆功西一个小学老师的工资养着?
她还想着以后再添孩子的时候让婆婆看呢。
李招娣愤恨跺了跺脚,不情不愿留了一句‘知道了’就收碗走了。
“妈。”陆宴北冰冷又低沉的声音响起,惊得赵金兰身子一颤。
“这事没完。”
说完,陆宴北走到门外提起自己带回来的行李,抓着林夕韫的手腕阔步回了东屋。
“你慢点。”
林夕韫一头雾水,被拉着踉跄进了屋。
“哐当”一声,屋子的门被大力关上,陆宴北反手一把将人揽入怀里。
林夕韫身体一僵,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陆宴北大手箍住她的腰肢,用力到像是要把人揉进骨子里。
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林夕韫能清晰听到他跳得极快的心脏声。
刚刚那一幕陆宴北至今都又惊又恐,欢喜期待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回到家却看到她身陷囹圄,那一瞬间他想杀了所有伤害她的人。
是他的夕夕。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勇敢又下手果断。
怀里的人就是他的夕夕。
“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你受欺负。”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失而复得。
林夕韫震惊地瞪大双眼,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有如此举动。
这男人和原主记忆里的不一样啊。
不是俩人除了钱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的吗?
她到底遗漏了什么。
关键是她对陆宴北本没什么感情,此刻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你……放开我。”她轻声说道,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陆宴北却没有松手,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不放。”
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放手。
“夕夕,我好想你。”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眷恋。
林夕韫心中奇妙泛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先放开我,我去收拾一下。”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
陆宴北这才缓缓松开手,目光却始终落在她身上,仿佛生怕她会离开。
林夕韫得到解救之后才有功夫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身形挺拔,宽阔有力的肩膀一看就是长期训练的结果。
陆宴北的长相锋利又极有压迫感,一眼便让人不敢靠近,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正满含笑意地望着她。
印象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唇角勾勒着淡淡的弧度。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许是一路奔波所致,却更添了几分不羁的味道。
军装上的风纪扣一丝不苟地扣着,正如这个人一样严肃冷漠。
可男人轮廓分明的脸每一处都好似长到了她的审美点上。
一时间,她竟看得有些失神,直到陆宴北轻轻唤了她一声,才回过神来。
陆宴北一眼就看出她直勾勾的眼神在想什么,前世……她也是相中了他这一副好样貌的。
“陆业中那个孽障有没有伤到你?”陆宴北担忧地检查她身上。
脸上没伤,万一伤身上了呢。
“多亏了大哥大嫂,他没能碰着我,我没事。”林夕韫面对一个陌生男人直白打量的目光有点羞窘,她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看了一眼他身上快速道,“你风尘仆仆赶回来快收拾收拾身上吧。”
陆宴北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急着赶回来脏乱不堪,想起刚才还失控地抱她,小麦色的肌肤上透着一抹红,“我这就去,你在这等我会。”
高大的男人动作略有些急促地拿了衣服出去,屋子里重新回归寂静,林夕韫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想起刚才的拥抱,她轻拍了拍发热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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