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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不救肝癌老头了周德昌周磊

八方来财挡不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自掏腰包救助的肝癌老头,在我查房时往我的咖啡里加了料。我瘫软在值班室的床上,他用老年斑遍布的手解开我的白大褂,在我耳边低语:“程医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监控录像流出,配着“医患play”的标签疯传全网。法庭上他颤巍巍拄着拐杖:“我一个前列腺癌晚期老人,能对她做什么?”他还倒打一耙,诬陷我不顾廉耻勾引他。我被骂天生骚荡,自导自演,借着手术之名满足自己的欲望。失去执业资格那天,我万念俱灰。用陪伴我二十三年、亲手缝合无数伤口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重来一世,我回到了患者刚转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1我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猛地灌入鼻腔。眼前是熟悉的办公室,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患者入院名单。日期赫然是2023年3月...

主角:周德昌周磊   更新:2025-05-07 2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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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德昌周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不救肝癌老头了周德昌周磊》,由网络作家“八方来财挡不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掏腰包救助的肝癌老头,在我查房时往我的咖啡里加了料。我瘫软在值班室的床上,他用老年斑遍布的手解开我的白大褂,在我耳边低语:“程医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监控录像流出,配着“医患play”的标签疯传全网。法庭上他颤巍巍拄着拐杖:“我一个前列腺癌晚期老人,能对她做什么?”他还倒打一耙,诬陷我不顾廉耻勾引他。我被骂天生骚荡,自导自演,借着手术之名满足自己的欲望。失去执业资格那天,我万念俱灰。用陪伴我二十三年、亲手缝合无数伤口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重来一世,我回到了患者刚转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1我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猛地灌入鼻腔。眼前是熟悉的办公室,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患者入院名单。日期赫然是2023年3月...

《重生后我不救肝癌老头了周德昌周磊》精彩片段

我自掏腰包救助的肝癌老头,在我查房时往我的咖啡里加了料。
我瘫软在值班室的床上,他用老年斑遍布的手解开我的白大褂,在我耳边低语:
“程医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
监控录像流出,配着“医患p lay”的标签疯传全网。
法庭上他颤巍巍拄着拐杖:“我一个前列腺癌晚期老人,能对她做什么?”
他还倒打一耙,诬陷我不顾廉耻勾引他。
我被骂天生骚荡,自导自演,借着手术之名满足自己的欲望。
失去执业资格那天,我万念俱灰。
用陪伴我二十三年、亲手缝合无数伤口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重来一世,我回到了患者刚转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
1
我睁开眼睛,消毒水的气味猛地灌入鼻腔。
眼前是熟悉的办公室,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患者入院名单。
日期赫然是2023年3月15日。
正是周德昌转入我们科室的那一天!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摸向自己的脖颈。
没有伤口,没有血迹,只有健康跳动的脉搏。
前一刻还温热的血液从指缝间流走的触感还残留在记忆里。
“程医生?程医生?”
护士小林焦急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3床的肝癌患者已经转到我们科了,您要去看一下吗?”
3床,就是周德昌!
这个名字引的我胸口阵痛。
我闭上眼,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第一次见到周德昌时,他蜷缩在急诊走廊的加床上。
一个医保断缴的贫困老人,肿瘤已经压迫胆管,皮肤泛着骇人的蜡黄色。
其他医生摇着头走过,而我却停下脚步。
因为他手边摊开的相册里,有张泛黄的全家福,击中了孤儿出身的我的软肋。
“程医生真是菩萨心肠。”
护士们感叹着看我垫付三万八手术费。
可没想到,我的好心没有好报。
由于小护士结婚,我替她揽下了午夜查房的工作。
结果被周德昌在我的咖啡下了药。
我感受到他老年斑遍布的手在解开我的白大褂纽扣。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他那令人作呕的喃喃自语。
“程医
体检。”
我刻意让护士小林留在病房,然后以最标准的流程检查了他的肝区。
当我的手触碰到他右上腹时,他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程医生的手真软啊。”
小林尴尬地低下头,而我面不改色:“肝肿大明显,质地偏硬,符合肝癌表现。明天做增强CT进一步评估。”
走出病房,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午夜查房时,我刻意避开了周德昌的病房。
但当我回到值班室,发现他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热饮。
他笑得和蔼,“程医生辛苦了,买了热牛奶。老年人睡不着,想找您聊聊手术的事。”
我盯着那杯牛奶,前世瘫软无力的恐惧感再次袭来。
我公事公办地说,“抱歉,值班期间不能接受患者饮食。关于手术,明天白天会有详细说明会。”
周德昌的表情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程医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听说您原本不想接我的病例。”
“专业判断而已。”
我后退一步,确保自己处于监控范围内,“请您回病房休息,夜间走动容易跌倒。”
关上门,我立刻检查了监控画面。
周德昌站在我门外整整五分钟才离开,期间一直盯着门把手,表情阴沉得可怕。
手术那天,我全程绷紧神经。
无创肿瘤切除需要极高的专注力,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大出血。
前世我怀着救死扶伤的心完成了这台手术。
而这一次,我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冰冷的警惕。
“止血钳。”
“电刀功率调低。”
我的指令简短精确,手术室里只有仪器滴答声和器械碰撞的轻响。
三小时后,肿瘤被完整切除。
“程医生,太完美了!” 助手忍不住赞叹。
我没有回应,只是盯着监护仪上周德昌平稳的生命体征,口罩下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术后查房,我刻意减少了与周德昌的单独接触,每次检查都确保有护士在场。
他的恢复出乎意料地好,一周后就达到了转科标准。
我公事公办地告知,“您的肝功能恢复良好,可以转到普通内科继续调养了。”
周德昌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程医生,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
好?我想继续在您这里治疗。”
“这是医疗常规。”
我打断他,“肿瘤已经切除,您需要的是内科调理,不是外科治疗。”
办理转科手续时,我终于长舒一口气。
转科第三天午夜,我正在值班室整理病历,护士站突然打来电话:“程医生,3床周德昌说伤口疼得厉害,指名要您去看。”
我的手指一颤。
“先让值班医生处理,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我检查了白大褂内侧的录音笔,又确认了值班室的隐藏摄像头处于工作状态,这才拿起听诊器。
推开病房门时,周德昌正蜷缩在床上呻吟。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我站在门口没有靠近:“值班医生呢?”
“去急诊会诊了。” 周德昌痛苦地皱眉,“伤口突然像火烧一样疼。”
我谨慎地走到床边,刚要检查他的腹部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程医生,您先喝口咖啡吧,大半夜的。”

肝功能尚可,无手术禁忌症。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信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看到了前世被我忽略的红色标注。
“医疗费用自付困难,待慈善救助审批”。
我的指尖在平板上停顿。
前世这个标注让我心生怜悯,自掏腰包为他垫付了手术费。
而现在,这行字像一滩血迹般刺眼。
“程医生,这位是街道送来的三无老人。”
小林小声补充,“院长说用科室的科研经费给他做手术,指定要您主刀,说能提升医院公益形象。”
我猛地抬头。
科研经费?前世明明是花了我个人积蓄!
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当时张院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程啊,这种病例难得,正好锻炼你的技术,费用院里会想办法。”
结果所谓的“想办法”就是让我垫付后永远拖欠。
我冷笑一声,手指继续滑动,突然发现联系人页面空无一人。
前世那个在法庭上颤巍巍拄着拐杖诬陷我的老人,那个有网红孙子剪辑视频的周德昌,此刻病历上竟写着“无直系亲属,紧急联系人:街道办王主任”。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是个骗局!
要么病历被篡改,要么周德昌背后另有其人。
那个所谓的“孙子”很可能根本不是亲属。
我把平板还给小林,声音锐利,“告诉周德昌,我拒绝接收。建议转去公立惠民医院。”
小林瞪大眼睛:“可惠民医院做不了无创切除啊!而且院长指定要你做呀。”
“他这病不符合我的手术指征。”
我打断她,“肝癌中期应该优先考虑根治性切除,无创技术更适合早期患者。”
这个理由足够专业,任谁也挑不出错。
小林欲言又止地离开后,我立刻登录医院系统调出周德昌的全部就诊记录。
果然,入院评估表上清清楚楚写着“患者神志清醒,自述无子女,靠低保生活”。
无子女!
那前世他那突然冒出来的孙子又是谁?
就在这时,院长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程瑾!立刻来我办公室!”
挂断电话,我迈步走向院长办公室
推开门,张院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色阴沉。

抬眼扫了我一眼,语气冰冷:“程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平静地站在他面前,道:“院长,周德昌的手术指征不符合无创切除的标准,我建议转院。”
“啪”地一声。
张院长猛地拍桌站起,“你以为你是谁?医院安排的手术,你说不做就不做?”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冷静:“院长,我是医生,不是工具。如果手术方案不合理,我有权拒绝。”
“胡闹!无创切除恢复快、并发症少,你明明是最佳人选!是不是觉得现在有点名气就飘了?别忘了是谁培养的你!”
“程瑾,”
张院长忽然放缓语气,走近几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我最看重的年轻医生,这次手术做好了,对你评职称、拿项目都有帮助。别犯傻。”
我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好,我做。”
张院长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
走出办公室,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既然躲不掉,那就陪他们玩到底。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离开院长办公室,我直接去了监控室。
“李师傅,我想在值班室装个隐藏摄像头。”
我递上一个厚厚的信封,“私人用途。”
“这...这不合规定啊程医生。”他推拒着信封,眼睛却黏在上面。
“我最近值夜班总感觉有人进我房间。”
我压低声音,“您也知道,女医生单独值班,难免害怕。”
老李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我明白了。你放心,这事就我知道。”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抽屉,取出一支崭新的录音笔别在白大褂内侧。
前世我被下药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一次,我要让周德昌的每一句话都成为呈堂证供。
下午查房时,我再次见到了周德昌。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
见到我进来,他立刻露出慈祥的笑容:“您就是程医生吧?久仰大名啊!”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就是这张笑脸,在前世法庭上博得了所有人的同情。
我保持专业距离,没有伸手去握他伸出的手,“我是您的主治医生程瑾,现在需要给您做个
生,你每天摸我肝区检查时,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
第二天再醒来时,关于我的短视频在“医患p lay”标签下爆火时。
评论区里,那些恶俗至极的评论如汹涌污水,不断翻滚着:
[白大褂下面肯定没穿吧,真够骚的!]
[女医生查房.gif,这画面简直辣眼睛!]
[这老头都那样了,能硬得起来?肯定是摆拍!]
视频里的我,被恶意剪辑得搔首弄姿、欲拒还迎,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样。
我惊慌失措,赶忙报了警,可周德昌却一脸无辜,装得像个受害者。
庭审那天,周德昌的孙子周磊更是当庭播放了二次创作的恶意视频。
法官皱眉看着加上了粉色字幕和娇喘音效的“证据”,评论区弹幕在投影幕布上实时滚动:
[女医生夜袭病患,实锤了!]
[这手术做得可真值啊,还有这等艳遇!]
[老当益壮.jpg]
“我爷爷前列腺癌晚期,连排尿都困难。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周磊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反倒是程医生,每次查房都特意支开护士,居心叵测!”
我百口莫辩,满心委屈与愤怒,却无处发泄。
法槌落下时,我听见身后记者们兴奋的窃窃私语。
走出法院那天,#无良女医生猥亵患者#的词条已经爆了。
热评第一是张我手术时的照片,有人P上了兔耳朵和露骨文字:“切开我的身体看看里面有什么?”
评论区更是清一色猥琐至极的回复,不堪入目。
周德昌还假好心地表示不追究我的责任,可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将我推向了深渊。
医院吊销我的执业资格证那天,我彻底绝望了。
我用亲手缝合了二十三年的手术刀,划开了自己的颈动脉。
鲜血喷溅在荣誉墙上。
二十三年行医生涯变成笑话。
老天有眼,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程医生?您不舒服吗?”小林担忧地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向他伸出手,“没事。把新患者的病历给我看看。”
接过平板电脑,我强迫自己用专业的目光审视这份熟悉的病历:周德昌,68岁,孤寡老人,无医保,原发性肝癌中期,
咖啡杯被硬塞到我手里,温热的液体晃出几滴,溅在白大褂上。

前世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猛地袭来。

我把咖啡放回床头柜,“不必了。

请您躺平,我需要检查伤口。”

就在我俯身的瞬间,周德昌突然暴起,一把将我拉倒在病床上。

“装什么清高!”

 他浑浊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转科?

想甩开我?”

我奋力挣扎,却惊恐地发现四肢开始发软。

那杯咖啡的气味!

他根本不需要我喝下去,仅仅是挥发的气体就足以起效!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手指死死掐进掌心,用疼痛保持清醒。

“你...下药...”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右手摸向白大褂内侧的录音笔。

周德昌布满老年斑的手已经扯开我的衣领,浑浊的眼睛里闪着令人作呕的光:“程医生,这次可没人会相信你了...”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死死盯着周德昌,声音因为药效而微微发抖:“你在咖啡里放了什么?”

周德昌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白大褂纽扣:“程医生这么聪明,猜不到吗?”

我咬紧牙关,试图挣扎,可四肢软得像棉花,连抬起手臂都困难。

他的脸凑得更近,浑浊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一股腐朽的烟味和药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强迫自己冷静,拖延时间。

“干什么?”

他低笑一声,手指已经解开了我白大褂的第二颗纽扣。

“程医生每天查房,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不就是在暗示我吗?”

我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我声音嘶哑,“那是正常检查!”

“是吗?”

他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阴狠,“那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半夜来?

嗯?

不就是想要吗?”

我猛地别开脸,躲开他凑过来的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就不怕我报警?”

我死死盯着他。

“报警?”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肩膀直抖,“程医生,你一个年轻女医生,半夜主动来我病房,还衣衫不整,你说,警察会信谁?”

我的心沉到谷底。

这正是前世他诬陷我的方式!

“更何况……”他压低声音,手指恶意地划过我的衣领,“我‘孙子’可是做自媒体的,你说,要是网上传出去‘女医生夜袭病患’的视频,你还能当医生吗?”

我浑身发冷,但随即,一股怒火猛地烧了上来。

“你……早就计划好了?”

我盯着他,“从你转来我们科室开始?”

他眯起眼,没回答,但嘴角的弧度已经说明一切。

我突然笑了,尽管声音虚弱,却带着冰冷的嘲讽:“周德昌,你真以为我会毫无防备?”

他一愣,手上的动作顿住:“什么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抬起手,指向病房角落的烟雾报警器。

那里藏着我提前安装的微型摄像头。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医院。

昨晚在警局做完笔录后,警方告诉我,咖啡里确实检测出了镇静类药物成分,周德昌将被以涉嫌性骚扰和故意伤害的罪名起诉。

我刚走进科室,就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投向我。

护士小林第一个冲过来,眼眶通红:“程医生,你没事吧?

我们都听说了...那个周德昌,简直太恶心了!”

“他...没伤到你吧?”

小林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

我轻轻摇头,“我没事。

还好提前做了准备。”

“程医生,监控都拍到了吗?”

住院医师王磊挤过来问道。

“嗯,都录下来了。”

我疲惫地点头,“包括他下药的全过程。”

“太可怕了,”护士长张姐脸色发白,“谁能想到一个老人家会...程医生,你真是太勇敢了!”

“还好你留了证据,不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种人渣就该牢底坐穿!”

我勉强笑了笑:“我没事,还好提前有所防备。”

正当我想找个借口离开时,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

“是程瑾医生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严肃的男声,“我是市局刑警队的张队长。

周德昌昨晚在拘留所突发疾病,经抢救无效死亡。

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

我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死...死了?”

小林瞪大眼睛,“怎么会...什么时候的事?”

王磊急切地问。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我机械地回答,脑子一片空白。

“需要我陪你去警局吗?”

张姐担忧地问。

我摇摇头:“不用,我自己去。”

挂断电话,我立刻赶往警局。

法医正在进行初步检查,见我来了,李警官面色凝重地走过来。

“程医生,周德昌的死因很蹊跷。

初步判断是肝功能衰竭引起的多器官衰竭,但病程发展过快,不符合常规。”

“这不可能!”

我脱口而出,“他术后恢复得很好。”

“你确定手术过程没有问题?”

李警官锐利的目光直视着我。

“每一台手术我都有完整记录。”

我坚定地说,“可以调取手术室的监控。”

“那为什么尸检显示肝脏大面积坏死?”

旁边的法医插话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他的肝癌已经切除,肝功能正在恢复期,不可能突然衰竭。”

“问题就在这里。”

李警官压低声音,“我们怀疑他的死亡与你做的手术有关。”

“这不可能!”

我猛地站起来,“手术很成功,术后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李警官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看守所的医疗记录。

周德昌凌晨开始腹痛,随后出现黄疸,意识模糊,早上六点确认死亡。

尸检发现他的肝脏大面积坏死。”

我快速翻阅着记录,越看越心惊。

这种急性肝衰竭的症状,确实像是...手术并发症。

但我的手术明明没有问题!


“你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

我盯着他骤然变色的脸,一字一顿道,“全、都、录、下、来、了。”

他的表情瞬间扭曲,猛地抬头看向摄像头,眼中闪过惊恐。

“你……你阴我?!”

他声音陡然拔高,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贱人!

我弄死你.”就在他暴怒的瞬间,病房的门被猛地踹开!

“警察!

不许动!”

刺眼的强光照射进来,周德昌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狰狞还未来得及收起,就被冲进来的警察一把按倒在床上。

周德昌的动作僵住了,他缓缓转过头,脸上的狰狞瞬间变成了茫然和无辜。

“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只是……只是伤口疼,程医生在帮我检查。”

我趁机挣脱他的束缚,踉跄着退到警察身后,颤抖着指向床头柜上的咖啡杯:“那杯咖啡,他下了药,我有证据!”

为首的警官皱眉看了我一眼,又转向周德昌:“这位老先生,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周德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颤巍巍地拄着床沿站起来,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

我一个老头子,能对程医生做什么?

她是不是精神不太正常?”

我冷笑一声,从白大褂内侧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周德昌刚才狰狞的威胁和猥琐的低语清晰地回荡在病房里。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

“还有这个。”

我指向病房角落的监控摄像头,“医院的值班室和走廊都有监控,你们可以调取查看。”

警察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们迅速控制了周德昌,并封存了那杯咖啡作为证据。

周德昌还在挣扎着狡辩:“这是诬陷!

我……我有前列腺癌,我根本不可能……程医生,你为什么要害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前世那个在法庭上装无辜、倒打一耙的老人,此刻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程医生,你需要跟我们去警局做个笔录。”

警官对我说。

我点点头,跟着他们离开了病房。


“程医生?

您不舒服吗?”

小林担忧地看着我。

我定了定神,向他伸出手,“没事。

把新患者的病历给我看看。”

接过平板电脑,我强迫自己用专业的目光审视这份熟悉的病历:周德昌,68岁,孤寡老人,无医保,原发性肝癌中期,肝功能尚可,无手术禁忌症。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信息。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看到了前世被我忽略的红色标注。

“医疗费用自付困难,待慈善救助审批”。

我的指尖在平板上停顿。

前世这个标注让我心生怜悯,自掏腰包为他垫付了手术费。

而现在,这行字像一滩血迹般刺眼。

“程医生,这位是街道送来的三无老人。”

小林小声补充,“院长说用科室的科研经费给他做手术,指定要您主刀,说能提升医院公益形象。”

我猛地抬头。

科研经费?

前世明明是花了我个人积蓄!

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当时张院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程啊,这种病例难得,正好锻炼你的技术,费用院里会想办法。”

结果所谓的“想办法”就是让我垫付后永远拖欠。

我冷笑一声,手指继续滑动,突然发现联系人页面空无一人。

前世那个在法庭上颤巍巍拄着拐杖诬陷我的老人,那个有网红孙子剪辑视频的周德昌,此刻病历上竟写着“无直系亲属,紧急联系人:街道办王主任”。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是个骗局!

要么病历被篡改,要么周德昌背后另有其人。

那个所谓的“孙子”很可能根本不是亲属。

我把平板还给小林,声音锐利,“告诉周德昌,我拒绝接收。

建议转去公立惠民医院。”

小林瞪大眼睛:“可惠民医院做不了无创切除啊!

而且院长指定要你做呀。”

“他这病不符合我的手术指征。”

我打断她,“肝癌中期应该优先考虑根治性切除,无创技术更适合早期患者。”

这个理由足够专业,任谁也挑不出错。

小林欲言又止地离开后,我立刻登录医院系统调出周德昌的全部就诊记录。

果然,入院评估表上清清楚楚写着“患者神志清醒,自述无子女,靠低保生活”。

无子女!

那前世他那突然冒出来的孙子又是谁?

就在这时,院长办公室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程瑾!

立刻来我办公室!”

挂断电话,我迈步走向院长办公室推开门,张院长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色阴沉。

他抬眼扫了我一眼,语气冰冷:“程瑾,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平静地站在他面前,道:“院长,周德昌的手术指征不符合无创切除的标准,我建议转院。”

“啪”地一声。

张院长猛地拍桌站起,“你以为你是谁?

医院安排的手术,你说不做就不做?”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冷静:“院长,我是医生,不是工具。

如果手术方案不合理,我有权拒绝。”

“胡闹!

无创切除恢复快、并发症少,你明明是最佳人选!

是不是觉得现在有点名气就飘了?

别忘了是谁培养的你!”

“程瑾,”张院长忽然放缓语气,走近几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我最看重的年轻医生,这次手术做好了,对你评职称、拿项目都有帮助。

别犯傻。”

我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好,我做。”

张院长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

走出办公室,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既然躲不掉,那就陪他们玩到底。

这一世,我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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