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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

沧小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道是不是梁曼如的错觉,那笑容,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微妙。她没有搭腔,只隐晦又警告地盯了眼王老板,便挽着穆宴的手臂拾级而下。婚纱照里的两人,男人身穿时髦西装三件套,眉眼分明英俊入骨,女人一袭红色缠枝牡丹旗袍,满目春情娇俏甜蜜。穆宴看着照片中的梁曼如,心底微动。如果把梁曼如清秀略显寡淡的脸,换成梁岁岁那张明艳入骨的脸庞,必定更加的养眼般配。他突然想起自己和梁岁岁拍摄婚纱照时一波三折,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开拍。走出照相馆,他把梁曼如急急塞进汽车内,只字未说,转身跳上他的凯迪拉克豪车,风驰电掣赶往玫瑰公馆。迎接他的,是满室空寂。他莫名心慌:“岁岁!”穆宴迈开大长腿,一口气冲上二楼梁岁岁的卧房,拧开床头台灯。空无一人。床上蚕丝被褥,摆放的整整齐...

主角:梁岁岁穆宴   更新:2025-05-09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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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岁岁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沧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道是不是梁曼如的错觉,那笑容,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微妙。她没有搭腔,只隐晦又警告地盯了眼王老板,便挽着穆宴的手臂拾级而下。婚纱照里的两人,男人身穿时髦西装三件套,眉眼分明英俊入骨,女人一袭红色缠枝牡丹旗袍,满目春情娇俏甜蜜。穆宴看着照片中的梁曼如,心底微动。如果把梁曼如清秀略显寡淡的脸,换成梁岁岁那张明艳入骨的脸庞,必定更加的养眼般配。他突然想起自己和梁岁岁拍摄婚纱照时一波三折,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开拍。走出照相馆,他把梁曼如急急塞进汽车内,只字未说,转身跳上他的凯迪拉克豪车,风驰电掣赶往玫瑰公馆。迎接他的,是满室空寂。他莫名心慌:“岁岁!”穆宴迈开大长腿,一口气冲上二楼梁岁岁的卧房,拧开床头台灯。空无一人。床上蚕丝被褥,摆放的整整齐...

《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道是不是梁曼如的错觉,那笑容,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微妙。

她没有搭腔,只隐晦又警告地盯了眼王老板,便挽着穆宴的手臂拾级而下。

婚纱照里的两人,男人身穿时髦西装三件套,眉眼分明英俊入骨,女人一袭红色缠枝牡丹旗袍,满目春情娇俏甜蜜。

穆宴看着照片中的梁曼如,心底微动。

如果把梁曼如清秀略显寡淡的脸,换成梁岁岁那张明艳入骨的脸庞,必定更加的养眼般配。

他突然想起自己和梁岁岁拍摄婚纱照时一波三折,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开拍。

走出照相馆,他把梁曼如急急塞进汽车内,只字未说,转身跳上他的凯迪拉克豪车,风驰电掣赶往玫瑰公馆。

迎接他的,是满室空寂。

他莫名心慌:“岁岁!”

穆宴迈开大长腿,一口气冲上二楼梁岁岁的卧房,拧开床头台灯。

空无一人。

床上蚕丝被褥,摆放的整整齐齐。

他探手摸了下枕头,没有丝毫她的余温,更闻不到专属于她的淡雅茉莉清香。

“……岁岁?”

穆宴眉心跳了跳,楼上楼下高声呼喊。

惊动了在佣人房睡觉的张妈。

她急急忙忙赶到穆宴面前,低着头小声说:“少将,岁岁小姐两天没回来了。”

穆司晴闺房。

梁岁岁把两件金线打底繁复牡丹的苏绣旗袍,和两盒配套的翡翠首饰,放在梳妆台。

穆司晴高兴得嘴巴都快笑歪了,拿起苏绣旗袍就往身上套。

相比梁岁岁纤秾合度的骨架,她的身材更丰腴。

梁岁岁按照自己尺寸,给她买大一码的。

一件金线黑色,一件银线紫色。

穆司晴穿上后,格外合身。

衬得她那张不算白皙的蜜色脸蛋,英气中透着妩媚。

她对着欧式穿衣镜左瞧瞧右看看,越看越满意。

猛然转过身,张开双手一把抱紧梁岁岁,笑容格外耀眼夺目。

“谢谢岁岁,你跟我哥结婚的那天,我保证穿上它们艳压群芳,大杀四方。”

满脸发自内心灿烂的笑,把梁岁岁的负面情绪冲散了不少。

虽然她已经不在意穆宴爱谁不爱谁,但他为了维护梁曼如和梁旭以命相搏的举动,还是让她有点不好受。

她就站在他眼前,只戴了个狐狸面具遮挡大半张脸,他居然认不出她。

又用三两句话试探她,实在太荒谬。

她的微微恍惚,被穆司晴捕捉到了。

当即柳眉倒竖,问道:“穆宴又怎么了?”

梁岁岁凝了凝目光,把马场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语气很平静。

穆司晴怒了。

“他不是当着沪市所有记者的面宣告他这辈子最爱你吗?”

“你现在名义上还是他的未婚妻,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带着梁曼如招摇过市,还为了那个贱人逼你让步,卑劣无耻到都不想遮掩了吗?”

“呸,气死老娘我了,绝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和梁曼如。”穆司晴气得心窝疼。

连忙喝了口咖啡,压压气。

梁岁岁纤长的眼睫低垂,掩去了眸底的情绪。

低声问了句:“请帖完成了吗?”

“我下午刚去取回来,找了沪市最有名的八桂纸品店铺制作。”

穆司晴从手袋里翻出几大叠大红色喜帖,喜滋滋一字排开。

翻开后,淡金色宣纸,玄黑的墨汁落笔。

左上角一对张嘴脆鸣的喜鹊,寓意喜鹊登枝美满姻缘。

右上角游龙戏凤,寓意龙凤呈祥恩爱相随。


这一次,她要把穆司野死死钉在耻辱柱上,永远翻不了身。

到时候整个大帅府,包括军政至尊权力,都是她儿子的。

张颜纾勾唇,笑容意味深长:“大帅午休了一个小时,也该醒了!”

“我去喊阿爸。”穆芝瑶沉沉吐了口恶气,洋洋得意地笑了:“只要阿爸亲眼看见穆司野与那个舞女滚成一堆,他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眼中阴冷一闪而过:“他当众辱骂我恶心,我就让阿爸逼他娶了舞女,让他成为全沪市最大的笑柄。”

“这次,他死定了。”张颜纾嗤然冷笑:“我带人去房里堵她们,阿瑶你尽快把大帅喊来见证。”

“好。”穆芝瑶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疾步跑向穆大帅书房方向。

张颜纾则底气十足,带了大批的佣人小厮,踹翻守卫在穆司野外院门口的三四个小厮,呼啦啦一拥而进。

张颜纾吩咐其中一个心腹管事:“进去后,找个光线最佳位置,拍下穆司野鬼混的劲爆照片。”

拍了照片,证据在手。

穆司野就等着被穆大帅彻底厌弃。

张颜纾站在卧室门边,压低声音,却压抑不住兴奋:“快,砸门。”

几个膀大腰圆的小厮听从命令,摩拳擦掌两脚齐飞,气势汹汹砸开了门。

张颜纾按捺不住激动,第一个跨槛进去。

空气里,丝丝清雅檀香,层层床幔垂在地板上,床榻里高高隆

张颜纾朝管事使了个眼色。

管事点头,立即两手揪紧床幔左右两边,猛然掀开。

张颜纾抚着胸口,假模假样地关切说道:“司野,一个月一次的团圆家宴,大帅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

大帅还是很关心你,见你没吃东西,交代我给你送些吃食。”

张颜纾顿了下,盯着床榻鼓鼓囊囊一团被褥,眸色掠过得逞的算计,喉咙却猛然爆发刺耳尖叫。

“啊……!司野你这孩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在床上藏了个妖艳女人啊!”

张颜纾强忍激动,伸长手臂抓到被褥一角,正要掀动。

一道凉薄阴沉的嗓音,惊雷般在她身后响起。

“贼喊捉贼,张姨太太不愧是戏子出身!”

“脸皮不要,我不介意现在给你活剥剐皮。”

刻薄残忍的话,从穆司野嘴里轻飘飘地挤出。

张颜纾猛然转身,撞上男人阴戾入骨的眸子,吓的魂飞魄散,“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再扭头看了眼床榻,只有巧妙伪装的被褥,哪有什么女人?

连根女人的长头发都没有。

到了这时候,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穆司野从外头进来,床上没有舞女,她被穆司野反算计了。

“我,我没有,司野你误会了……”张颜纾大惊失色,哆哆嗦嗦转身往外逃。

穆司野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但凡逃慢了一步,她都不能活着离开。

张颜纾咬紧牙关,拼了命往穆大帅院子里跑。

有穆大帅偏袒,穆司野奈何不了她。

可张颜纾万万没想到,还有更闹心的事等着她。

穆大帅书房门口。

穆芝瑶被副官拦下,僵持了很久。

副官恪守职责,张开双臂阻拦,不允许她进去。

面有难色道:“二小姐,大帅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穆芝瑶柳眉倒竖,一巴掌掴在副官脸上:“滚开!我要见我阿爸,你敢拦住我,我就叫他换掉你!”

副官的脸被掴的偏向一边,五根指印,清晰地浮在脸上。

穆芝瑶扫了眼过去,冷笑道:“你乖乖放我进去,就不用挨打了。”


眼尾妩媚上挑,一点红唇,风情流泻。

不是名正言顺的梁夫人,胜似梁夫人。

“梁夫人生辰快乐!”

“梁夫人年年岁岁有今朝。”

“人逢喜事精神爽,梁夫人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

苏雪媚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心安理得接受众人的恭维。

温媛家世再好又如何?

还不是被她这个后来进门的姨太太踩在脚下。

就连温媛的女儿梁岁岁,也照样被她的曼如踩在脚底下。

这么多年,温媛困守在后院佛堂,无人问津,只有她才是沪市名流权贵们争相攀附的梁夫人。

等到阿旭被穆宴安排好职位蒸蒸日上,曼如生下穆宴的孩子,又如愿嫁给穆宴成为了少将夫人。

她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苏雪媚越想越美,心花怒放,笑得合不拢嘴。

梁富昌看的心神一荡:“小媚,你真美。”

苏雪媚娇嗔地瞪了眼他:“老爷,这么多人看着呢。”

梁曼如一袭大红色缠枝牡丹旗袍,繁花层叠,满头青丝用红翡翠簪子挽起,踩着玛丽珍高跟鞋,款款走来。

“阿爸,姆妈,阿宴答应我今天来,我去接他。”

巴掌大清秀小脸,有些撑不起张扬的艳红,略显单薄。

但她为了讨好穆宴,执意要穿这件,苏雪媚也不好说什么。

只笑盈盈道:“去吧,人来人往的,走路慢点。”

穆宴出场,只会给她更长脸,让梁府更加增光添彩。

梁富昌看着梁曼如盈盈远去的背影,笑的一脸满意。

“看来穆少将对曼如非常宠爱啊,我这个岳父大人的位置,稳稳当当了。”

苏雪媚嘴边的笑容更深。

温媛被老爷厌弃,梁岁岁也快要被穆宴抛弃,梁京淮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养子。

一群废物,拿什么跟她斗?

梁府宽阔无边的前院,特意圈了一大块,作为停车场。

梁曼如四处张望,找寻穆宴的身影。

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汽车,停在她身后。

穆宴跨步下车,副官双手捧着昂贵的贺礼跟在后面。

梁曼如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霍然回头。

视线相碰的一瞬间,她没有从穆宴眼底看到惊艳,反而看到了一丝失望。

她在扮演梁岁岁,却演绎不出梁岁岁的精髓。

盛夏的阳光,亮的刺眼。

也让穆宴猛然瞧清楚,梁曼如是梁曼如,梁岁岁是梁岁岁。

偏偏夜色魅惑的软床上,他像是中了毒入了迷,在梁曼如身上,得到了疯狂蹂躏梁岁岁的快感。

“阿宴,你来了,我和孩子等你好久了。”

梁曼如勾了下唇,身子一歪,娇娇软软扑进了穆宴怀里。

林文烟香水甜丝丝的味道,杂糅荼蘼的暗香,仿佛繁花盛开在穆宴眼前。

一阵香风飘过,沁入心脾。

穆宴英俊刻骨的眉宇,瞬间有些神思晃动。

也不知道为什么,梁曼如长了张勉强还算入眼的脸,却总能轻而易举勾起他心底的欲。

穆宴一把揽紧她的细腰,一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呼吸略显凌乱。

“走吧,答应过,陪你露个脸。”

梁曼如往他怀里钻的更深,抬起头媚眼如丝,红唇冶艳。

“阿宴,就只是陪我露个脸嘛……”

穆宴盯着她妩媚含春的模样,喉结轻轻动了下。

但来的时候,他一门心思要去找梁岁岁拍婚纱照的念头占了上风。

还有十七天,就是他与梁岁岁的婚期。

再不去拍婚纱照,就来不及了。

梁岁岁的姆妈身体不适,于情于理,他也要去看望。


穆司晴比他更生气。

猛地一啪桌子,柳眉倒竖:“穆宴,我是你姑,我哥是你小叔,怎么说话的?就算我哥真的纨绔浪荡,也轮不到你说嘴!”

“司晴!”梁岁岁看了眼穆司晴,隐晦地摇了摇头。

她不想另嫁他人的事,这么快就被穆宴知道。

他发起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也是她为何毫不犹豫答应了穆司晴的提议。

只有嫁给她的大哥,穆宴才左右不了她。

穆司晴领悟到梁岁岁的意思,咬了下后槽牙,最终忍下这口恶气。

即便为了大哥,她也得忍。

“疯女人。”

穆宴厌恶她在梁岁岁面前挑拨离间。

如果不是他恰巧进来给梁曼如买杯咖啡,他永远也想不到,穆司晴居然蛊惑着岁岁嫁给她那个烂泥扶不起墙的废物大哥。

穆宴拧眉,利落碎发下,一双杀气锋利的眸子,紧迫盯着穆司晴:“下次再被我听到你在岁岁面前嚼舌根,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岁岁。”

穆司晴气笑了:“好啊,看你本事了。”

梁岁岁拍了拍穆司晴的手臂,示意她消消气。

回头淡淡看了眼穆宴:“我跟司晴商量婚礼上,她做我伴娘的事。”

穆宴看着梁岁岁灼灼明艳的脸庞,满腔火气刺啦一声,灭了。

她是他的未婚妻,细腰曼妙,玲珑有致。

比旗袍更令人惊艳的,是她的脸。

凤眸红唇,肤如凝脂,摄人心魄的漂亮。

和当初一见钟情一样,他如今还是会怦然心动。

越是看她,他的心越是柔软得不像话。

“你们是闺中好友,我们的婚宴,理应邀请她。”

说完,警告地睥了眼穆司晴。

穆司晴冷哼着侧过头,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眼睛脏了。

梁岁岁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不是去紧急处理军中的流血事件吗?”

穆宴愣了下,神色有丝不自在,很快恢复正常,垂眸看她,眸底流淌醉人的情意。

“半路上接到消息,受伤兵士全部送去了法国医院治疗,我就马上返回太平洋电影院,没找到你。”

“想着你喜欢喝这家咖啡厅的咖啡,就进来找你。”

穆宴说完,又接着说:“岁岁,很晚了,我们一起回玫瑰公馆。”

梁岁岁抬眸,看着他,面色平静无波澜:“今晚我去司晴那儿,挑选伴娘礼服。”

穆宴从来对梁岁岁唯命是从,更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尤其是听到她说挑选伴娘礼服,笃定她是为他们两人的婚礼做准备。

眉眼浸染笑意,开口道:“我送你们去。”

梁岁岁放下咖啡杯,轻轻点了下头。

不答应穆宴,他会一直纠缠不放。

这么点小事,索性就随了他。

穆宴后知后觉,她今晚比往日沉默了不少。

心里升起一丝可怕的念头,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真的发现了他与梁曼如的关系,梁岁岁不会这么平静。

“走吧,岁岁。”

穆司晴拉起梁岁岁。

有穆宴在身边碍眼,她一秒都不想多呆。

梁岁岁拎了手袋,顺着穆司晴的那股力道站起身。

“岁岁!”穆宴伸长手臂去牵梁岁岁的手。

却被穆司晴猛然一巴掌打掉,挽紧梁岁岁噔噔噔往前走。

他微眯了下眼,倒也没恼,点了根雪茄吸上,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咖啡厅的前院停车处,副官下了车,远远地把梁岁岁和穆司晴迎上汽车。

“梁小姐,穆小姐,请。”

梁岁岁和穆司晴互相对视了眼,默契地坐在后座。

穆司晴凑到梁岁岁耳畔,表情讥诮:“穆宴看着人模狗样的,却喜欢偷吃梁曼如那坨屎,口味够独特。”

梁岁岁自嘲地勾唇:“大概外面偷来的,吃起来更香。”

穆司晴“呸”了声:“跟他那个搅事精姆妈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

梁岁岁闻言,想起总对她挑刺不满意的穆夫人,挑了挑眼尾。

穆宴找来的百年人参,被她收进了皮箱,准备带回梁家给姆妈治疗身体。

姆妈体弱多病多年,缺的这味主药,终于找到了。

既然决定与穆宴断了,她就再也没有必要热脸贴冷板凳,把这支百年人参用在穆夫人的身上。

穆宴走到凯迪拉克气派的车尾,猛然被人一把拽住胳膊。

柔声柔气的哭腔,带着入骨的缠绵和依赖:“阿宴,你送姐姐走了,那我呢?”

穆宴听得心烦。

梁曼如这般没有眼力劲,在车尾扯着他哭诉委屈。

梁岁岁就坐在车里,近在咫尺。

万一被梁岁岁回头发现……

穆宴心里隐隐冒火。

私底下,他随便梁曼如怎么撒娇卖痴,他也愿意宠她纵她,给她几分好脸色。

但前提是,不许闹到梁岁岁面前。

穆宴不耐烦推开梁曼如,连眼风都没给她一个:“自己坐黄包车回去。”

梁曼如身子趔趄了下,差点站立不稳,死死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阿宴,这么晚了,坐黄包车不安全。”

逛完百货大楼,买了几样心仪的翡翠首饰,她觉得口渴。

捏着嗓子撒娇让穆宴走进DDS咖啡厅亲自为她买杯咖啡。

没想到,梁岁岁那个贱人也在。

弄巧成拙,倒把穆宴推向了梁岁岁,不顾她的死活。

但穆宴明显动了怒。

梁曼如不敢这时候触他霉头。

“阿宴,你别生气,我听话,马上就走。”

梁曼如忙不迭地往后退,退到团团树荫下。

穆宴见她知情识趣,冷厉的脸色缓了两分。

抬步往前走,拉开车门,俯身坐了进去。

副官发动汽车,一路疾驰。

梁曼如站在阴影里,眼睁睁看着穆宴为了梁岁岁毫不犹豫舍弃她,气得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收到他送给她昂贵翡翠首饰时的喜悦,荡然无存。

梁曼如恨恨咬牙,转身走向咖啡厅。

里面装有电话机。

她要打个电话到梁家,让司机过来接她。

梁曼如刚往前走了两步,听到不远处,三五成群,在窃窃私语地议论。

“今天报纸的重大新闻,阮灵玉大明星看到丈夫和舞女鬼混的照片,大受打击之下,吞了过量安眠药自杀身亡。”

“那些照片据说是匿名寄送,查不出到底是谁干的。”

“哎,阮灵玉大明星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啊!”

“听说专门请了王开照相馆的师傅,把照片拍的非常逼真,跟真人一模一样。”

“肯定就是太真实了,把阮灵玉刺激过头了,可惜了一代大明星,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梁曼如停下脚步,听得心神微动。

梁岁岁性格刚烈,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如果把自己和穆宴缠绵的照片匿名寄给梁岁岁,梁岁岁绝不可能与穆宴如期完婚。

到时候,她就可以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如愿嫁给穆宴。

梁曼如勾起唇,眼底全是阴冷的算计。

王开照相馆,她明天就去走一趟。

想到这里,梁曼如脚步轻快,走到对面街道,招了辆黄包车,袅袅娜娜坐上去。

叽叽喳喳的人群中,精干的王老板闪身窜出来,走进DDS咖啡厅顶楼的一间包厢。

推开门,里面的冷空气连同男人身上的戾气,吹得王老板一个激灵。

赶紧弯腰低头,汇报道:“少帅,梁曼如信了,估计很快会找上门请照相师拍照。”

“尽快引导她,拍下大量她和穆宴的亲热照片,再利用她的手,匿名寄送照片给岁岁小姐。”

“穆宴那种表里不一的货色,想要遮遮掩掩享尽齐人之福,老子就扯掉他的遮羞布。”

男人的声音微冷,叼着一根雪茄在嘴里,猛然喷了口烟雾,带着说不出的张狂。

王老板肃然应道:“是,少帅。”

出门关拢雕花木门时,他忍不住朝里面多瞄了眼。

男人咬着雪茄,懒懒把玩腕间的佛串。

佛珠散发盈盈温润慈和的光,却冲散不掉他浑身的戾气。

少帅疯起来,连自家大侄子都杀无赦。

太骇人了。

可惜,外人都不知道。

王老板大气不敢吭一声,下意识夹紧尾巴,转身走人。


“滚!”

蠢货,投怀送抱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梁曼如毫无防备,被狠狠踹到了小腿腿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紧要关头,被梁旭冲过来稳稳搀扶住,才免了她狼狈跌坐在地板上。

梁旭扭头盯着穆宴,骂骂咧咧地抱怨:“姐夫你怎么回事儿,我阿姐可没得罪你。”

“穆少将,梁旭口口声声唤你姐夫。”梁京淮冷笑一声,轻飘飘来了句风凉话:“你要娶的人,到底是我阿姐还是梁旭阿姐?”

穆宴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咬了下后槽牙,冷恻恻道:“你说呢?”

梁京淮嗤了声,往后仰靠在沙发上,不搭不理。

他算是瞧明白了,穆宴快死到临头,阿姐都一直坐在那冷眼旁观。

说明阿姐对穆宴的感情消磨得差不多,已经不在意穆宴死活。

这对他来说,是天上掉馅饼,天大的好事。

穆宴这个狗男人,再也没有资格跟他抢阿姐了。

梁京淮表面稳如狗,内心笑嘻嘻。

梁曼如咬住唇瓣,轻轻捏了把梁旭,示意他别再说话惹穆宴生气。

眼看着等到现在,还没等到梁岁岁为穆宴求情,一时恼怒梁岁岁心硬如铁,薄情到眼睁睁看着穆宴去死。

但又不想戳穿梁岁岁也在场,吸走穆宴的全部身心。

那只会让穆宴对梁岁岁更愧疚,更加怜爱。

而她却在这段关系中,像阴沟里的老鼠,永远不见光明。

梁曼如纤长的眼睫轻轻一颤,捧着肚子摇摇晃晃倒在地上。

“咝,疼,好疼啊!”

话音刚落,梁曼如两眼紧闭,脑袋一歪装晕过去。

这是她想到的,唯一能为穆宴解困的方法。

穆宴确实没想到,关键时刻,梁曼如这般机灵。

迅速抛了手里的枪,蹲在梁曼如身旁,屈膝弯腰,张开有力双臂,把她纤软的身体紧紧抱起来。

“人命关天,我先送她去法国医院。”

穆司野听罢,骨节分明的手慢悠悠转了下腕间的紫檀木佛珠,没什么温度地笑了。

穆宴利用梁曼如拙劣的手段,竟然想就此蒙混过关。

痞帅面廓掠起一层轻薄的戾气:“北关码头四艘游轮运送的那批军火,你的命,总要留下一样。”

“呵。”穆宴气笑了。

感情这盘赌局从一开始,他就中了穆司野的圈套。

四艘游轮上那批军火,才是穆司野的目的。

一贯的坑死人不偿命,嚣张恶劣。

喜欢的,感兴趣的,都要想方设法弄到手。

穆宴不想再继续掰扯,面色阴冷地点头:“行,军火给你。”

穆宴说完,抱紧怀里装晕的梁曼如,从穆司野身边侧身挤过去。

踏出包厢,鬼使神差地,回头瞥了眼沙发上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

曼妙妩媚身段,眉眼大气从容,神似梁岁岁。

心底对穆司野的憎恨,又添了两分。

穆宴一走,好戏收场。

梁岁岁刚站起身,就被梁京淮火急火燎地拽走:“阿姐,走了,回家了。”

穆司野一看就不怀好意,梁京淮打心眼里不允许她与穆司野多呆。

梁岁岁去更衣室,把狐狸面具扔进垃圾木桶,脱掉骑士服,换回自己的缠枝玫瑰旗袍。

娇艳枝蔓顺着后腰蜿蜒而下,行动间袅袅艳光。

她站在梁京淮的庞蒂亚克汽车旁,刚要上车。

穆宴抱着梁曼如立在停车处,等着副官把车倒过来。

眼角余光忽而掠到了梁岁岁身上。

熟悉的黛青色旗袍,玫瑰花枝缠绕细腰,清韵绮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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