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景琛陆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已为他死了两次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瓦达啃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帅府张灯结彩。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盈门。陆景琛大排筵宴。沪上头面人物几乎悉数到场。觥筹交错间。全是道贺“督军夫人”有孕之喜的奉承话。府外长街甚至摆开了流水席。引得无数百姓围观。鞭炮声不绝于耳。一派普天同庆的热闹景象。宴会厅里。衣香鬓影。宴会上,陆景琛一身笔挺军装,小心扶着白轻语,接受八方道贺。走到我所在的角落时。我一身素净旗袍,与喧嚣格格不入。“恭喜大哥大嫂。”我端起纤细的高脚杯。声音清晰而平稳。“祝你们……一家三口,琴瑟和鸣,幸福美满。”说完。一仰头。将杯中血也似的酒液一饮而尽。陆景琛心头莫名一紧。念念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灯光下。他恍惚觉得。对方眼角那颗艳红的泪痣。竟像一滴凝固了的血泪。带着凄绝的美。刺得他眼神闪烁。“弟妹,”...
《我已为他死了两次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帅府张灯结彩。
门前车水马龙。
宾客盈门。
陆景琛大排筵宴。
沪上头面人物几乎悉数到场。
觥筹交错间。
全是道贺“督军夫人”有孕之喜的奉承话。
府外长街甚至摆开了流水席。
引得无数百姓围观。
鞭炮声不绝于耳。
一派普天同庆的热闹景象。
宴会厅里。
衣香鬓影。
宴会上,陆景琛一身笔挺军装,小心扶着白轻语,接受八方道贺。
走到我所在的角落时。
我一身素净旗袍,与喧嚣格格不入。
“恭喜大哥大嫂。”
我端起纤细的高脚杯。
声音清晰而平稳。
“祝你们……一家三口,琴瑟和鸣,幸福美满。”
说完。
一仰头。
将杯中血也似的酒液一饮而尽。
陆景琛心头莫名一紧。
念念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灯光下。
他恍惚觉得。
对方眼角那颗艳红的泪痣。
竟像一滴凝固了的血泪。
带着凄绝的美。
刺得他眼神闪烁。
“弟妹,”白轻语娇柔的声音适时响起。
打破了他短暂的失神。
她亲昵地挽着陆景琛的胳膊。
笑容温婉。
“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输血给我,身子恢复得怎么样了?”
“医生说我还要多休息。”
“不过明日里天气预报说不错,不如我们一起去霞飞路的百货公司逛逛?”
“正好添置些婴儿用品。”
我正要开口拒绝。
陆景琛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应该的。”
“你大嫂说得对。”
“你们姑嫂之间是该多走动走动,增进感情。”
话已至此。
再拒绝便显得刻意。
我垂下眼。
掩去眼底的嘲讽。
“好啊。”
翌日,我几乎是被白轻语拽上车的。
霞飞路的百货公司,金发碧眼的白俄女服务员热情迎上来,看看陆景琛,又看看依偎着他的白轻语,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笑着问:“先生,太太,侬好!
这位……是姨太太伐?
长得真标致!”
姨太太?
白轻语笑容僵住。
陆景琛眉头刚要蹙起。
我却先一步微笑了。
“这位小姐说笑了。”
目光流转。
似不经意地扫过陆景琛和白轻语交握的手。
“沪上谁人不知。”
“陆督军和夫人伉俪情深,情比金坚。”
“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是模范夫妻。”
“督军这样的英雄人物。”
“又怎么会学那些旧军阀搞什么姨太太?”
“那岂不是自降身份。”
“也玷污了夫人的一片深情?”
听到这话,陆景琛脸白了几分,下意识看向我。
我却垂下了眼帘。
指尖轻抚过眼角的泪痣。
周围的店员和顾客眼神变了。
好奇探究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周围人眼神变了,开始低语。
白轻语反应极快,立刻娇嗔着偎进陆景琛怀里:“哎呀,弟妹真会说话!
我和我们家大帅感情好着呢!”
她挺了挺小腹,“快带我们去看最新款的法国料子!”
民国初年,沪城。
新婚才三个月,他没了。
陆景琛,北洋少帅,我的丈夫。
听说,死在了北伐战场。
噩耗是他双胞胎哥哥陆景川带来的。
还有一件军服。
上面全是血,暗红色的。
“景琛——!”
我喊不出声。
眼前一黑,倒了。
醒来,我要去找他。
婆婆死死按着我。
我只能哭。
整整一个月,苏家天都是灰的。
我寻了两次死。
第一次,割腕。
血染红了浴缸,也染红了眼角的泪痣。
第二次,抱着他的血衣。
在灵堂,点了炭盆,跳舞。
诀别的舞。
又被救了回来。
那个深夜,我挣扎去灵堂看他的血衣。
刚到里屋门口,听见有人低语。
是“大伯”陆景川,还有嫂子白轻语。
“陆景琛,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怀上?”
白轻语声音急躁,“再拖下去,我这假肚子可瞒不住了!”
“嫂子……”男人声音沙哑疲惫,“念念……她为我,已经死了两次了。
我不能再这样骗她。”
白轻语冷笑:“怎么?
你想现在告诉她?
告诉她死的不是你陆景琛,是你哥陆景川?
你想让陆白两家联姻完蛋?
让陆家刚到手的督军位子,就因为没个‘遗腹子’让给别人?”
死一样的安静。
然后,男人低低地说:“……好,今晚我留下。”
轰隆!
脑子里炸了,五脏六腑像被撕开。
我站不稳,一只冰冷的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灵堂角落。
是陆母!
她当着我的面,点着了那件我看得比命还重的军服!
火苗噼啪作响。
然后,她对着我,“咚”一声,重重磕了个头!
抬起头,眼睛里全是哀求。
我死死咬着嘴唇,满口血腥。
最后,我僵硬地点了点头。
全是假的!
他没死!
死的是他哥!
陆景琛顶了他哥陆景川的身份!
荒唐!
冷!
刺骨的冷!
我想起他说,念念,这辈子只有你。
全是谎话!
日子死水一样过。
这天,媒婆王婶又来了,还是为了那个外科医生顾怀安,第三次提亲。
王婶叹气:“苏小姐,顾医生说了,您再不点头,他就死心了。
过三个月,坐船回英国,再不回来了。”
我平静得可怕:“告诉顾先生,我应了。
麻烦王婶替我说,我愿意跟他去英国。
越快越好。”
“你要嫁给谁?!”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门口炸响。
是陆景琛!
顶着陆景川那张脸的陆景琛!
他穿着笔挺军装,脸黑得像锅底。
我抬眼看他:“大哥,这是我自己的事。”
陆景琛扭头瞪着王婶,口气像下命令:“往后不必再来了!
她是我陆景川的弟媳!
有我和陆家照顾,断不会改嫁!”
王婶张了张嘴:“大帅,现在革命了,不兴守寡……”话没说完,陆景琛眼里冒出寒光。
我赶紧拉起王婶,把她往外送。
悄悄把贴身玉佩塞进她手心。
王婶懂了,连忙走了。
“以后这种人,直接打发了。”
陆景琛盯着我,语气不容拒绝,“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心里冷笑,脸上点头:“知道了,大哥。”
等着吧,陆景琛。
再过三个月,等你松懈了,我就走。
两个月后,深夜。
我正偷偷收拾行李箱。
隔壁主卧隐约传来床板摇晃和男人压抑的喘息……是陆景琛的声音!
那声音像针,扎进我心里,痛得蜷缩。
“啊——!”
隔壁突然传来白轻语凄厉的尖叫!
我吓得推门冲出去,正撞见陆景琛抱着白轻语往外冲。
白轻语衣衫不整,睡裙下面全是血!
陆景琛脸都白了!
楼下佣人被惊动,小声嘀咕:“夫人怎么见红了?”
“怕不是……太激烈了吧?”
“啧啧,大帅晚上这么厉害啊。”
“热辣滚烫的!”
我掩住耳朵,陆母却厉声吼我:“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跟去医院看着你嫂子!”
我只能胡乱披上衣服,追去医院。
医院里全是消毒水味儿。
陆景琛背对着我,正抬手咬指甲——他着急时的老毛病。
他听见脚步声回头,吓了一跳,手赶紧插进口袋:“你怎么来了?”
我垂下眼:“大嫂不舒服,我做弟媳的,怎么能不来。”
手术室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
“督军放心,夫人没事,胎像暂时稳住了。”
“恭喜,有一个多月身孕了。”
医生顿了顿,补了一句:“只是……以后房事,还请节制。”
医生那句“一个多月身孕”,像惊雷劈在我头上。
陆景琛却一把抓住医生,狂喜:“真的?
太好了!”
医生挣开:“只是夫人失血过多,急需A型血!
督军您是B型,不行。”
A型血……陆景琛转身看向我。
“苏念!
你是A型血!
快,救你大嫂!”
见我不动,他语气急促,带着命令:“你必须救她!
她怀的是陆家唯一的血脉!
我会加倍补偿你!”
补偿?
拿什么补偿?
用这偷来的身份?
虚假的情意吗?
我抬起眼。
“可以。”
我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补偿就不必了,大哥。”
我跟着护士走,没再看他。
眼看着血从我身体里抽走,流进白轻语身体里,滋养她和他的孩子。
心像被钝刀割。
旁边有护士低声议论。
“唉,这陆家少夫人真命苦。”
“新婚丈夫死了,还要给大帅的女人输血。”
“谁让人家是长房夫人,肚子里是嫡子呢。”
我听见了。
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咸涩的血腥味。
才勉强将涌到眼眶的热意逼了回去。
抽完血。
我脸色苍白地独自回了帅府。
接下来的几天。
称病闭门不出。
陆景琛却像彻底忘了还有军务这回事。
整个人几乎焊在了医院。
对白轻语嘘寒问暖。
呵护备至。
帅府的厨房更是前所未有的忙碌。
中西名厨轮番上阵。
炖燕窝,熬参汤。
精心烹制的补品汤羹。
一日三餐,都由专车准时送往医院病房。
排场十足。
白轻语出院那天。
更是轰动全城。
陆景琛挤出笑容,揽住白轻语,继续演戏。
我看着他们,心头霜降。
逛完布料区,白轻语拉着陆景琛去看香水。
“景川,快看!
法国香水!”
她拿起一瓶粉色玫瑰香露,拔开塞子闻了闻,笑盈盈转向我:“弟妹,你也来闻闻?
这可是法兰西玫瑰香露,听说能招桃花呢!”
她抓起我的手腕就要往上喷。
玫瑰……我猛地抽回手!
我对玫瑰过敏!
陆景琛的目光扫过来,他知道的,却没阻止。
白轻语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又笑开,好像没看到我的抗拒,反而把香水瓶凑近,对着我喷了一下!
浓郁的香气掐住我的喉咙!
“唔……”我捂住脖子,皮肤火烧火燎地痒,眼前发黑,呼吸困难。
周围人惊呼:“天呐!
她怎么了?”
“脸都紫了!”
“念念!”
陆景琛终于动了。
“哎哟!”
白轻语却突然尖叫,捂着肚子弯下腰,“景川……我肚子……突然好疼……怎么回事?!”
陆景琛所有注意力瞬间被吸走,一把扶住她,“是不是动了胎气?!
别怕,马上去医院!”
他打横抱起白轻语,匆匆往外冲,经过我身边时,眼角都没扫一下。
“小姐!
您没事吧?”
白俄服务员吓坏了,扶住我追到门口。
陆景琛正把白轻语放进轿车。
“大帅!”
服务员急喊,“这位小姐好像过敏了!
她很不舒服!”
陆景琛回头。
“后座满了。”
他声音不大,却像鞭子抽在我心上。
“你送她去医院。
账,记我头上。”
说完,“砰”地关上车门。
黑色轿车卷起烟尘,跑了。
灰尘迷了眼,喉咙像被死死扼住,我再也喘不上气,在服务员的尖叫和周围人好奇的目光中,坠入黑暗。
好重的消毒水味。
我睁开眼。
天花板白得刺眼。
手背上扎着针,冰凉的药水正一点点流进去。
一个年轻护士守在床边。
看我醒了,她松了口气。
“少夫人,您可算醒了!”
“吓死人了!
您送来的时候都休克了!”
“医生说是急性过敏,再晚一点点,人就……”她后怕地拍着胸口。
我摸了摸还有点肿的喉咙。
过敏性休克。
差点死了。
就因为那一点点玫瑰香。
和他那句“后座满了”。
心口那块地方,空得发疼。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病房里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
只有护士定时进来换药。
陆景琛没来。
一次都没有。
隔壁倒是热闹。
总能听见护士们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
隔壁那位白夫人,金贵着呢!”
“大帅天天亲自守着,一步不离!”
“可不是嘛!
燕窝参汤跟流水似的送!”
“就前两天逛街受了点惊吓,啧啧……”她们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唉,你看隔壁的少夫人,也怪可怜的……说是大帅的弟媳妇,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现在病成这样,也没个亲人来看看……嘘……小声点!
别让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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