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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

亦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时,角落里蹿出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束住我的胳膊,生生将我架到文烟染面前。我这才看清,她手中拿的是特制的烙铁。烙铁前端被烧得通红,但依旧能分辨出上面刻着的“奴”字。文烟染捂着嘴笑出了声。“可我爹就是梁国的法呀,你说我会怕吗?”说着她将烙铁死死按在我的胸口。我凄厉地嘶喊,血肉被炙烤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文烟染又挑一根细长发亮的银针,狞笑着一步步走向我。她抬起我的手端详:“邝修逸还是不够细心,犯多大的罪值得他亲自押送呢?”“何况那披风也太过招摇了。”不等我解释,她就将银针扎进我的手指。随着银针一根根扎入,我渐渐疼得失去意识。再醒来,我回到了被迫沐浴的屋子,竟失了声。正当我挣扎起身,晓春又是一脸急促地进来:“赶紧跟我走,小姐等着你呢!”我想要...

主角:邝修逸梁军   更新:2025-05-27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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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邝修逸梁军的女频言情小说《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由网络作家“亦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角落里蹿出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束住我的胳膊,生生将我架到文烟染面前。我这才看清,她手中拿的是特制的烙铁。烙铁前端被烧得通红,但依旧能分辨出上面刻着的“奴”字。文烟染捂着嘴笑出了声。“可我爹就是梁国的法呀,你说我会怕吗?”说着她将烙铁死死按在我的胸口。我凄厉地嘶喊,血肉被炙烤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文烟染又挑一根细长发亮的银针,狞笑着一步步走向我。她抬起我的手端详:“邝修逸还是不够细心,犯多大的罪值得他亲自押送呢?”“何况那披风也太过招摇了。”不等我解释,她就将银针扎进我的手指。随着银针一根根扎入,我渐渐疼得失去意识。再醒来,我回到了被迫沐浴的屋子,竟失了声。正当我挣扎起身,晓春又是一脸急促地进来:“赶紧跟我走,小姐等着你呢!”我想要...

《邝修逸梁军水定花尽又逢君小说》精彩片段



这时,角落里蹿出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束住我的胳膊,生生将我架到文烟染面前。
我这才看清,她手中拿的是特制的烙铁。
烙铁前端被烧得通红,但依旧能分辨出上面刻着的“奴”字。
文烟染捂着嘴笑出了声。
“可我爹就是梁国的法呀,你说我会怕吗?”
说着她将烙铁死死按在我的胸口。
我凄厉地嘶喊,血肉被炙烤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
文烟染又挑一根细长发亮的银针,狞笑着一步步走向我。
她抬起我的手端详:
“邝修逸还是不够细心,犯多大的罪值得他亲自押送呢?”
“何况那披风也太过招摇了。”
不等我解释,她就将银针扎进我的手指。
随着银针一根根扎入,我渐渐疼得失去意识。
再醒来,我回到了被迫沐浴的屋子,竟失了声。
正当我挣扎起身,晓春又是一脸急促地进来:“赶紧跟我走,小姐等着你呢!”
我想要挣开她,可她早有防备,死死攥着我:
“不想死你就顺从点,活命面前吃点苦算什么!”
听到这话,我呼吸一滞。
是啊,活命。我还得活着,不然就会前功尽弃。
她拉着我一路到了文府的前厅。
文烟染正和邝修逸相谈正欢,我过来,她缓缓起身将我拉到跟前,和声细语地说:
“可休息好了?还不斟杯茶,谢谢王爷免了你的游街?”
说罢,指了指桌上的茶盏。
我忍着十指的刺痛,端起那烫得出奇、滑得出奇的茶盏。
可我实在拿不稳。
茶盏掉落,茶水尽数泼在文烟染身上。
她疼得叫喊:“你这是......?”
这时,邝修逸起身,一脚将我踢倒在地:
“这点儿小事都干不好!文小姐,我就说这女囚伺候不了人,还是我将她带走吧。”
他刚要拖走我,文烟染冲到我面前:
“王爷言重。她也不是故意的。我再管教管教。”
说罢她扶我起来,吩咐我陪她去更衣。
路上,文烟染越走越快,我紧跟在她身后。
她突然回过头,掐住我的肩膀。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该不会是......”


为嫁邝修逸我不惜忤逆父皇,放弃公主身份。
成婚第二年,他盗走布防图率梁国铁骑攻向我大胤皇城。
我带着身孕在大雪天里跪求了一天一夜。
他身下的舞姬也娇嗔求饶了一天一夜。
我快要晕倒时,他终于搂着舞姬出现。
“原嫣然,你不会以为我娶你是心悦于你吧!我奉命卧薪尝胆十年,为的就是今日!”
趁他庆功醉酒,我偷了行军图连夜回国,却在半途听到大胤国降、父皇以死谢罪的消息......
再次见到邝修逸时,他是检阅三军的大将军王。
而我是个偷粥被抓的营娼。
听到他下令囚禁我余生,我笑了。
他不知道,我没几日可活了。

我正囫囵吞咽着粥,伙夫气势汹汹地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甩在地上,狠狠碾着我的手。
“贱胚子,还想跑?老子为了抓你,连觐见王爷的时辰都误了!”
地上扬起的沙尘灌了我一嘴,我疼得龇牙咧嘴。
“住手!”
一行穿戴庄肃的人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王、王爷......”
那被称作王爷的男人轻咳了一声,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军规军纪都喂了狗?”
他一出口,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怎么会是邝修逸......
伙夫却是正气凛然地愤愤道:“王爷,近些日子营里粮食总少,都是这营娼干的!我......”
话还没说完,邝修逸挥手打断:
“给她称点粮放她走。”
伙夫狠狠剜了我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称了一袋子粮递给我。
“还不谢谢王爷。”
我连连弯腰低头,生怕邝修逸看清我的脸。
突然,他吸了口冷气。
“抬起头来!”
我心一紧,连连后退几步。
随着颈间传来的寒意,我的下巴被剑尖挑起。
我不敢再动。
邝修逸浑身散发着冷意,眼底复杂的情愫波潮汹涌。
随即,他将长剑插回剑鞘:“既是惯犯,的确该重罚。将这锅粥都喂给她!”
几个士兵将我押到锅边按倒在地,掰开我的嘴,热粥一瓢接一瓢倒进去,烫得我嗓子生疼。
不知为何,我却感觉到了入骨的寒冷。
终于,喉间泛起一阵恶心。
我将粥全都呕了出来,没了力气,瘫倒在呕吐物上。
邝修逸猛地走向我,又退到原地:
“呵,惯会装可怜。”
三年前我在他床榻前晕倒,他在舞姬耳边说的也是这句话。
我双手撑地试图站起来,却发现身体绵软,怎么都起不来。
见我久久不动弹,一把剑鞘探了过来,挑起我沾着粥粒的发丝。
邝修逸冷漠道:“将她拖下去先关起来,返京路上一并带着她,游街示众半旬。随后打入地牢,以儆效尤!”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邝修逸曾和我提及,梁国的地牢是皇室用来关押重犯的,里面暗不见天日,寄居着许多蛇虫鼠蚁。
人被关进去,日日夜夜泡在污水里,还要忍受虫兽的撕咬,却不会轻易死掉。
之前我不愿意理他时,他就会吓唬我,若我再不理他,等他质子期满,就将我从大胤国抓去梁国的地牢。
我被士兵拖走时,察觉邝修逸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他像是在等我说些什么。
我迟迟不做声。
邝修逸冷笑:
“看来她还没有意识到错误,竟一句求饶都不说。还是说,我罚得轻了?”
他扫过一众手下,“依你们之见呢?”
众人纷纷低头,冷汗直流。
我心中苦涩。
邝修逸逼死我的父皇,我不再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已经是人人可欺的营娼。
难道他以为,我还有任性、害怕的资格吗?
他更不知道,我剩下的日子不过半旬。



不等我回应,文烟染摇了摇头:“我想多了,那人已经死了。”
接下来的几日,她换着法子地对我用私刑,似乎将对另一个人的恨意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我也发现文府的下人多半都有身体残缺。
最后一日,我正伺候着文烟染洗漱。
下人过来通传,说邝修逸已在府外候着,催文烟染快些,切勿忘记该带的人。
镜中,文烟染不屑地哼笑。
“你说他这算是敲打我吗?”
我默默给她梳头发。
文烟染突然站起身捏开我的嘴,将一粒药丸扔进去。
“不管你是谁,记住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别妄想不属于你的。”
她嘴上挂着笑意,“好不好呀?”
我咽下药丸:“文小姐放心。”
她本就在我计划之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算你识趣。不逗你了,我们走吧。”
说着,她挽着我出门,看到邝修逸,更是亲密地为她插上发簪。
邝修逸看到我和文烟染,翻身下马。
“文小姐,我思虑了一番。回京路途遥远,这女囚放在你身边还是不够稳妥。你若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好和国相交代。”
文烟染不再推辞,只轻声求着他一定要对我从宽处理。
他正义凛然:
“本王定会秉公执法,不劳文小姐费心,请文小姐上车。”
文烟染轻轻捏了下我每日都会被针扎的指尖,一字一顿道:
“保、重、啊。”
说罢,她独自登上一旁的马车。
见车帘放下,邝修逸回过头迅速扫过我的全身,挤出了句只有我能听到的话。
“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他眼中的关怀似乎让我回到初识那天。
我差点将这些天积攒的全部委屈一股脑地说给他听,可最终没有吭声,转身走向囚车。
临到囚车,几个侍卫拦住我。
“王爷有令,之前的刑罚过轻,你没有认识到错,须得再给你带上脚镣。”
我转头看了眼邝修逸。
只见他神情淡漠地拽了下手中的缰绳,与刚刚关心询问我的孑然二人。
我抬起脚配合着戴镣铐。
侍卫径直将我的鞋子脱去:“王爷说了,免去鞭刑,你就要赤脚跟在队伍后面。”
我也认命般点头。



“你说的可是事实?”
妇人咬牙切齿道:“民妇如有半句虚言,下辈子就......投畜生道!王爷您可不能放过她。”
邝修逸愤怒地看向我:“你可有话说?”
我默默低下了头。
下一秒,他的命令响彻云霄。
“传令下去,每行一里地,鞭打这贱妇一下。”
他话音刚落,看热闹的百姓立马涌向囚车,骂我银贱,朝我扔臭鸡蛋、烂菜叶、碎石子......
直到出了城门。
没了百姓“声张正义”,车队安静地在城郊走着,时不时传来一声鞭响。
日暮时分,我架在囚车外的双臂已被打得血肉模糊。
车队也终于进了驿站。
被绑在一间漏风的柴房,我努力蜷缩身子御寒。
邝修逸来看我:“冷吗?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我一声不吭。
他生气地将药瓶和披风扔到我的脚边:“就是你这般不肯服软,如今才会这样。”
说完,他摔门离去。
我想起了三年前。
我揣着行军图逃出王府后,雇了一辆马车连夜赶回大胤。
谁料半路上遇上山贼,被逼到悬崖边。
山贼围住我,想要欺辱我。
为保住行军图,我主动跳下山崖。
我被一对夫妇救了,可等我苏醒,却被告知:父皇自裁、大胤投降,战事已经结束了。
又因梁国皇帝一声令下,在大胤的梁国驻军借着平叛的名义掳掠大胤百姓。
但凡有点志气不肯跪地求饶的胤人都遭了殃。
一年前,救我的夫妇丧了命,我提前在脸上抹了泥,还是被拉到军营做营娼。
我是该认错,但万万不是向邝修逸认。
若不是我被邝逸修所蒙蔽,他又如何有机会盗走布防图,梁国又如何能轻易攻下大胤,举国百姓又何至于遭此劫难......
喉间泛起一阵血腥,鲜血从我的嘴角溢了出来。
我用力蹭掉血迹,望了眼天空中高悬的那弯缺月。
还有十四天。
我很快,就要来赎罪了。



几声鸡鸣过后,驿站嘈杂起来。
侍卫进柴房押送我时,仿佛没看见我身上的披风,任其系在我的颈间。
车队继续上路。
刚一进城门,一群百姓就跟在囚车两边,一边将手中杂物砸向我,一边肆无忌惮地编造我在军中的过往。
岔路口,一辆马车停在车队旁,一个裹着银狐皮裘的女子撩开车帘:
“王爷,且慢!”
邝修逸叫停车队,循声望去。
那贵女从车上下来,款款走到邝修逸面前,端庄地行礼。
“王爷,小女有一事相求。”
邝修逸翻身下马:“但说无妨。”
她泪眼盈盈地看着邝修逸:
“听闻您到了南阳郡,我奉祖母命来迎您洗尘,却意外看到在队末游街的女囚。她这副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模样,我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
“想必她也已知错,想请王爷将她赐给我当个婢子,我必好生管教她。也算给她个机会,积攒个福业。”
邝修逸回绝:“这不妥。她怕是贼性难改。”
她再度行礼,眉目传情:
“我这次随你一起回京,大不了随身带着这女囚。有你亲眼看着她也不敢放肆。”
“修逸哥哥,算我求你了......”
邝修逸轻眯起的眼睛不经意地扫过我,随后点了点头。
那贵女得了允,立马命令下人将我抬到她的马车上,还细心吩咐下人们别碰疼了我。
可她没正眼看过我,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邝逸修。
我正疑惑着她为何对我这般好心时,她在百姓的称赞声中登上了马车。
谁料车帘放下的那一瞬,她突然变了脸,一把扯掉我颈间系着的披风:
“你也配系这个披风。”
接着,她捏住鼻子,又扇了扇:
“早知道你这么臭!我万万不会让你上我的车。”
我往角落里缩,却不想,马车因此明显地晃动。
邝修逸从外撩开车帘,紧张地朝里扫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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