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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浮生与卿别陆昭野林夜棠完结版小说

简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夜棠带着江叙白走了。临走前还丢下了一句,让他好好反省。陆昭野躺回病床上,眼角酸涩,却流不出一滴泪。这些种种,都是他罪有应得。是他陆昭野肖想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这一切比起上辈子,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他要好好地活着回国,过没有林夜棠的日子。陆昭野按铃,让护士来为他包扎伤口。在护士缠纱布时,他问:“你们医院有整容科吗?”他的胸口,至今还留着代表林夜棠的‘海棠花刺青’,上辈子直到他死都留在他的尸体上。当天下午,陆昭野就进了手术室。整容科手术台上,陆昭野拒绝了医生提出的“激光美容”之类的。他掏出一把枪放在手边,声音阴冷:“不需要麻醉,直接挖掉那块皮。”手术刀割开皮肤,一点点剥离皮肉的痛,让陆昭野头皮发麻。但他的心,却感到了难得的安宁。...

主角:陆昭野林夜棠   更新:2025-05-30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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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野林夜棠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梦浮生与卿别陆昭野林夜棠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简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夜棠带着江叙白走了。临走前还丢下了一句,让他好好反省。陆昭野躺回病床上,眼角酸涩,却流不出一滴泪。这些种种,都是他罪有应得。是他陆昭野肖想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这一切比起上辈子,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他要好好地活着回国,过没有林夜棠的日子。陆昭野按铃,让护士来为他包扎伤口。在护士缠纱布时,他问:“你们医院有整容科吗?”他的胸口,至今还留着代表林夜棠的‘海棠花刺青’,上辈子直到他死都留在他的尸体上。当天下午,陆昭野就进了手术室。整容科手术台上,陆昭野拒绝了医生提出的“激光美容”之类的。他掏出一把枪放在手边,声音阴冷:“不需要麻醉,直接挖掉那块皮。”手术刀割开皮肤,一点点剥离皮肉的痛,让陆昭野头皮发麻。但他的心,却感到了难得的安宁。...

《一梦浮生与卿别陆昭野林夜棠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林夜棠带着江叙白走了。

临走前还丢下了一句,让他好好反省。

陆昭野躺回病床上,眼角酸涩,却流不出一滴泪。

这些种种,都是他罪有应得。

是他陆昭野肖想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这一切比起上辈子,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他要好好地活着回国,过没有林夜棠的日子。

陆昭野按铃,让护士来为他包扎伤口。

在护士缠纱布时,他问:“你们医院有整容科吗?”

他的胸口,至今还留着代表林夜棠的‘海棠花刺青’,上辈子直到他死都留在他的尸体上。

当天下午,陆昭野就进了手术室。

整容科手术台上,陆昭野拒绝了医生提出的“激光美容”之类的。

他掏出一把枪放在手边,声音阴冷:“不需要麻醉,直接挖掉那块皮。”

手术刀割开皮肤,一点点剥离皮肉的痛,让陆昭野头皮发麻。

但他的心,却感到了难得的安宁。

终于他跟林夜棠再无任何关系。

他们的最后一点羁绊,在这个平平无奇的下午,被他舍弃在了异国他乡。

这辈子的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因果天注定,人不应该强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把一切留在这里,只想自己一个人。

干干净净地回家。

住院的第2天,林夜棠独自一人来了。

这两天她心里的情绪很复杂,晚上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梦里是支离破碎的陆昭野。

还有那句他说的话:“没遇见你就好了。”

不断重复,形成了梦魇。

让她忍不住跑来,想见一见他。

看到他安然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心口的紧揪才微微松开。

“陆昭野,我们不闹了好吗?”

“我只需要一年时间,来安顿好叙白他们妇女,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回去等我好吗?”

陆昭野却闭眼躲开了她要抚摸他的手。

林夜棠面色一黯,陆昭野不再像从前事事以她为先,这种失控感让她莫名地焦躁。

“陆昭野你的大少爷脾气能收敛吗?做了那么多错事,我都选择包容你,我一边忙着带叙白去买给星星的礼物,一边还要挂念着在医院的你。”

“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陆昭野睁开眼看她,语气平淡。

“林夜棠,你还想我怎么样?”

他疏冷的语气,突然揪痛了林夜棠的心。

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俯在他身上,抱住了他的腰。

熟悉的男性草木气息, 意外地抚平了这么多天以来,她心里的焦躁。

林夜棠几不可闻地叹气后,道:“我们不闹了好吗?阿野。”

“等回国后,你在陆家等我,我安排好他们,就来找你。”

陆昭野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

他的嘴角弯成讥诮的幅度,道:“好啊,我等你!”

他的话,让林夜棠松了一大口气。

她心口的浊气尽散,她就知道,陆昭野是离不开他的。

“那我接你回基地吧,脱离黑道帮会的申报,我已经提交了,明天最后一个任务结束,我们一起回国。”

陆昭野没有意见。

他坐着林夜棠的车回到了黑帮基地。

刚下车,江叙白就扑过来把林夜棠抱到了怀里。

“棠棠你去哪了,别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好吗?这里太乱了,我担心你出意外。”

陆昭野当作没看到,慢慢地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可当他站在门口,他的卧室却再也不是他熟悉的样子。

江叙白在他身后开口:“对不起啊陆少爷,我最近身体不怎么好,晚上经常需要棠棠照顾我,不过她为了陪我,一直都是打地铺,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

“你的东西,我帮你收起来,放在纸箱里了。”

陆昭野走向墙角的纸箱,沉默地抱起,往外走。

“阿野,叙白他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

陆昭野抬手打断她的话:“我懂,我哪里都可以睡。”

他不想再节外生枝,只想结束这一切,快速回国。

他随便找了一个房间住下后,拿出了自己的证件贴身保存。

其他的东西,在天黑的时候,他抱到了黑帮基地外,一把火化成了灰。

这个异域的人、事、物,他全部留下,一件都不会带走。

第二天,陆昭野拿着一个严密的不锈钢箱子,上了林夜棠的车。

这次的任务是需要把不锈钢箱子里的物品,护送上机场等待起飞的飞机。

看似简单,但陆昭野却丝毫不敢放松。

什么样的东西需要找黑道帮会来护送,他跟林夜棠心里都有数。

车程过半,皮卡车的后斗传来了响动。

他与林夜棠对视一眼,停车检查,却看见了躲在后面的江叙白。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跟他们打招呼。

“棠棠对不起,虽然你说了不能带上我,但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




陆昭野脑子一片糊涂,江叙白却在林夜棠的身后,对他露出胜利的笑。

他被虐剩半条命是上辈子的事情,如今他只是不想再走一遍地狱,就变成了林夜棠口中的违反制度吗?

林夜棠叫人来执行军棍,看到要打的人是陆昭野时,那人忍不住求情。

“老大,99棍那是对背叛帮会人的处罚,这可是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阿野,99棍是不是太多了。”

林夜棠声音阴冷:“多?那就120棍,再加一个‘挑唆帮会成员求情’如果还有其他人求情,就再加。”

“给我好好打,少了还是轻了?都要重新来过。”

被拉着趴在军棍执行台上的时候,陆昭野的思绪飘得很远。

远到他追着林夜棠出国那一天。

刚看到他时,林夜棠很不耐烦,但还是碍于他哥哥的情面,收留了他。

军棍一下连着一下,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

那些过往也如同走马观花,在陆昭野脑中一一重现。

20岁那天,他给自己买了一个生日蛋糕,死皮赖脸地让林夜棠陪自己过生日。

凌晨的卧室里一片黑暗,他借着生日蜡烛微弱的光线,直直地看着他的眼许愿。

“我的生日愿望是,想陪着林夜棠一辈子。”

蜡烛熄灭后,一室阴暗中,他大着胆子吻上了她的唇瓣。

林夜棠的气息如冬夜的腊梅,唇又冷又薄,跟书上所说的薄情女人一模一样。

那一晚,林夜棠没有推开他。

而是任由他虔诚地吻遍她的全身,在她耳边说尽了爱。

他压着心中的狂喜,把她抱在身下,做了个天昏地暗。

黑帮基地的生活枯燥单一,但因为有了林夜棠,他这个见惯灯红酒绿的京圈大少,也不觉得寂寞。

林夜棠做任何事情,他都觉得有趣。

他学会了开枪,学会了开战斗机。

有任务的时候,他陪着她一起。

没任务的时候,他跟她在房间大床上没日没夜地做。

每次出任务,林夜棠都无比信任地把后背交给他。

而他为了能顾好她的安全,20岁以前被陆家当大少爷养的陆昭野,在陪着林夜棠的这5年里,手脚硬是磨出了硬硬的茧。

他终于长成了她口中的,坚强的、有自保能力的陆昭野。

120军棍落完。

5年过往,1900多个日夜在陆昭野脑里旋了一遍。

他的身体从军棍执行台上滚落的时候,眼角一滴泪也随着落入尘埃。

泪与尘土归于大地,一如他跟林夜棠的1900个日夜,一同湮灭。

他跌撞起身,却站不稳重新摔到地上。

江叙白靠过来想扶他,却被他用力推开。

“滚开!”

林夜棠拉住了江叙白,冷冰冰道:“别去,你的好心,只会被他当成驴肝肺。”

“他就是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就不会这样肆意妄为了。”

“可是,陆少看起来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叙白,你不能再这么善良了,你不需要同情他。”

陆昭野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他趴在地上,看着林夜棠带着江叙白走出了他的视线。

直到基地另一位黑帮成员把他扶起,带到了一间空置的房内去用药。

“老大下手可真狠,阿野你怎么不求她?你一求她心软了,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陆昭野嘴边带着冷笑:“没用的。”

上辈子,他跪在地上磕头,求她放过陆家放过他,却始终也换不来她一个回头。

这辈子,他陆昭野不会再求一次林夜棠。




车一到恐怖武装部队,挟持者就把他像沙包一样丢下了车。

他们推搡着,把他带到了恐怖组织首领沙南金面前。

上辈子被虐待的记忆深入骨髓,此时重临地狱让陆昭野全身泛起幻痛,疼痛让他颤抖,但他竭力忍住。

他不想再遭受那些,电光石火间他想到了上辈子为他披上锦帛的人,乔月。

陆昭野声音沙哑而坚定:“只要你们动了我,意国的乔月就会荡平这里。”

“如果不信,你打电话给她,告诉他,华国陆昭野在这里做客。”

乔月的名字,让恐怖首领沙南金眼睛一亮,他玩味地看着面前这个英挺而桀骜的东方男人。

想把他狠狠踩入尘土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叫嚣。

“如果骗我,你会死得更惨。”

陆昭野因幻痛而颤抖的手揭露了他的害怕,周围男人的调笑声也越来越大。

说实话,他没有自信,毕竟他跟乔月已经是多年没见,但她就像一根浮木,是他此时唯一的希望。

不到10分钟,沙南金拿着电话递到了陆昭野的手里。

话筒那边是乔月微哑的嗓子。

“陆昭野,沙南金跟我提了一些很过分的要求,如果答应,那很多人都会死得很惨。”

“但如果你是我的丈夫的话,没人敢动你。”

陆昭野愣愣地挂了电话,对上了沙南金的笑脸。

他狠狠地甩了把陆昭野绑来的下属一巴掌后,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让人拖走。

他和颜悦色地跟陆昭野赔罪,再让人开车把他送出了恐怖军队基地。

卡车开回林夜棠地盘的时候,陆昭野全身还在颤抖。

幻痛还充斥满全身,他就已经在上辈子的地狱里走了一遭,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陆昭野胡乱地用衣服擦去了脸上的汗跟泪,可还没踏进门,他就看见了正在发脾气的林夜棠,跟低声说话的江叙白。

“棠棠,是不是我来找你给你添麻烦了,所以陆少爷才故意找人来气你,他就是为了不让你跟我回国。”

“但是我也没办法,你姐出车祸死了,星星天天哭着要找妈妈,我只是希望你能回去,假装成你姐,一年,不半年就好,棠棠,就当我求求你,虽然我娶了你姐,但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林夜棠脸色难看得厉害。

“那些人不可能是阿野找来气我,他现在很危险,回国的事情过几天再提,我得先救他。”

江叙白紧紧拉住了她手,他眼里藏着算计:“棠棠,我也不认识那些人,但是被抓前,我看见陆少爷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可能是认识的。”

林夜棠犹疑:“认识?”

“对,你也知道陆少爷从小就胆大妄为,说不定他只是在跟我们闹着玩。”

“他就想用这个来威胁你而已,你再等等,说不定他马上就回来了。”

林夜棠沉默了,她说要回国那天,陆昭野确实说过,他死都不会同意,可他的手指都被切了,真的是假装的吗?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捂着胸口喘气的江叙白转移了。

她轻拍他的背:“好好的怎么哮喘又犯了,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陆昭野站在门口听了很久,他惨白的脸上扯出难看的笑。

对于林夜棠他早死心绝望,但此时心却痛得让他忍不住弯下了腰。

那一次次的抽痛,都是为了上辈子的陆昭野。

这才是上辈子他被折磨了7天才获救的原因吗?

他在地狱里,等着林夜棠去救他。

她却因为江叙白的哮喘而心疼得皱了眉。

7天,整整7天,上辈子的陆昭野等了林夜棠7天。

第1天,他压着被抛弃的心痛吓住了沙南金,一心等着林夜棠的救援,可她不仅没来,手机还直接断联了。

第2天,沙南金没耐心了。

恐怖组织成员也没耐心了。

在这个战乱的国度,俘虏的地位低如草芥,特别是无人在意的俘虏。

他们用尽了残忍的手段折磨他,让他去求林夜棠。

可陆昭野找不到林夜棠。

第3天,那些人轮番上阵,开始凌辱他,他们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让他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第6天,数不尽的人来了又走了,他们又拉来了各种动物。

在那个叫天不应的地方,他们肆无忌惮地践踏他的身体还有自尊。

那7天生不如死的人间炼狱,如今在江叙白口中,却只是轻飘飘地闹着玩。

心口的堵塞跟凌迟的疼痛,转换成了无法化解的愤怒。

他们凭什么,如此作践他?

陆昭野几步跨到了林夜棠跟江叙白身前,拦住了他们的路。

他猩红着眼,一脚就把江叙白踹到了地上。

这脚把江叙白踹傻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哮喘。

他怔怔地看着陆昭野半晌后,眼里浮现起恶毒的光,他声音微弱而可怜,边喘边说。

“棠棠,我跟你说了,陆少爷在跟你开玩笑,你就是不信。”

“你看,他这不是回来了吗?”




陆昭野的后背在极速狂奔中,布满了冷汗。

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去观察追他那些人的现状。

当他看到有人在汽车天窗,架上了狙击枪的时候。

陆昭野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真的不想死,他想回家。

他鼻头酸涩,但他死死忍住。

他车头一转,压着弯开上了另一条路,路的尽头是悬崖跟深海,那是他生的希望。

后面的车紧随不放,陆昭野加速,头也不回地连车带人,冲下了悬崖。

落海的瞬间,他听到了后面汽车狂躁的刹车声。

他用摩托车破开水面,放心地任由自己,沉入了深海。

陆昭野再次醒来,是在病床上。

床的旁边站了两个完全陌生的黑衣人。

被挟持的恐惧,再度侵蚀了他。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抖,就听到离他近的一个男人开口。

“陆少,您醒了。”

“对不起,是我们来迟了,大小姐让我们来护送您回国。”

陆昭野想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说的人是乔月。

“回国?”

黑衣人回答:“对,已经给您安排好了私人飞机,但因为考虑您受伤,所以我们可以休息几天再出发。”

“不。”陆昭野强撑着身体,坐起身:“我想尽快回去,越快越好。”

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

“都听陆少的,那我们先出去安排一下。”

两人前脚刚走,林夜棠就进来了。

她脸色青白,盯着陆昭野的双眼猩红。

“阿野,终于找到你了。”

“我一把东西送上飞机,就立刻掉头找你,却只得到了你坠崖的消息。”

“幸好,你没事。”

听她情深意切的话,陆昭野只想笑。

是她让他带着东西去吸引火力。

是她为了保护江叙白,选择让他陷入困境。

现在,又是在装什么呢?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林夜棠有很多话想说,却被他冷淡地堵住了。

她心中怅然若失,她突然觉得陆昭野好像变了很多。

她天生性子冷,陆昭野却像是一团火。

小时候跟在她后面喊她:“漂亮姐姐。”

长大了一天要说八百遍喜欢她。

他从不曾对她冷淡,看向她的眼里总是充满了无穷尽的情意,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手机就传来剧烈的震动。

她接起后,江叙白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从话筒里传来,陆昭野都听得一清二楚。

“棠棠,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腿很疼,做什么都不方便。”

林夜棠用余光偷偷觑陆昭野的脸色,却发现他毫无表情,连眼中都是平静无波。

她急急挂断电话,对他解释。

“我当时急着把东西送去机场,以为这样可以让你脱险,车开得太快,叙白的腿不小心撞伤骨折了。”

“阿野,叙白他从小身体不好又有哮喘,不像你这么坚强,所以,我去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昭野直接打断。

“行,你去吧。”

满不在意的模样再次刺伤了林夜棠,她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种陌生的情绪。

只能遵循以往的习惯,选择告别陆昭野,去找江叙白。

“阿野,你再等等我,等这两天叙白的腿好了,我们一起回国。”

陆昭野强压住心里的嘲讽,淡笑:“好。”

他的笑,让林夜棠心里一软。

她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脸,说了一声:“爱你。”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林夜棠离开后,不到10分钟。

乔月的人就回来了。

“陆少,私人飞机已经就位了,就在医院的天台,是现在出发吗?”

陆昭野撑着浑身的疼痛,从病床上下来,坐上了他们给他准备好的轮椅。

他心里毫无离别的悲伤,只有解脱的愉悦。

“出发吧!”

陆昭野在乔月安排那两名保镖的护送下,坐上了飞机。

腾空的那一刻,他才露出了一个微笑。

终于,要回家了。

私人飞机划破巴国的夜空,冲破云层。

从此,一去不回。




陆昭野的脸当场就黑了。

“林夜棠,让他回去。”

林夜棠脸色也不好看,但她一句责备的话都没对江叙白说。

只低声道:“你先上车。”

江叙白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那是刚才陆昭野的位置。

陆昭野冷冷地看着林夜棠。

“我们是去执行任务,不是去玩。”

林夜棠无奈又容忍:“现在走到一半,再回去就赶不上把东西送上飞机了。”

“从前的任务我能护住你,现在我也有办法护住他。”

陆昭野脸色难看。

他想到上辈子,林夜棠对江叙白的一切无理要求,都是无条件地容忍。

江叙白想要的名画,想要住进他们两人的家,甚至是他想要陆家家破人亡,林夜棠没有一件是不答应的。

最后他的死,也不过是因为江叙白想名正言顺站在林夜棠的身边,所以他必须让位。

陆昭野至今仍忘不了江叙白带着讥诮的笑问他。

“就算是我把我女儿弄死又怎么样,我说是你就是你。”

“你说不是,有人信吗?重要吗?”

是啊,在的偏爱之下,陆昭野说什么都不重要。

他没有再说一句反驳的话,只是沉默地上了车。

汽车飞驰在路上,与陆昭野全程闭嘴形成强烈对比的是江叙白。

他像要出去郊游,时不时拿饮料给林夜棠喝两口,又往她嘴里塞点小零嘴。

那些她最讨厌的巧克力、蜜饯,此时从江叙白手上一个个放入她的唇,她照单全收。

就在江叙白拆开第二包巧克力时候,陆昭野敏锐地发现,后面有人跟上了他们。

林夜棠显然也发现了。

随着后面跟着的车辆越来越多,他们两人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林夜棠看了看身旁的江叙白,又通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一脸冷漠的陆昭野。

她忽略心口难言的情绪,在瞬间做了决定。

“陆昭野,后面跟上的有摩托车手,他们应该很快会破窗,怎么开摩托车,没忘吧?”

陆昭野嘴角带着了然的笑,又是一次二选一,他仍旧是那个一败涂地的陆昭野。

永远被抛下,永远被用来给江叙白挡枪。

他淡淡道:“没忘。”

“好,把我们提前准备好的箱子带上,你抢了车就走,不要回头,真箱子留给我,我会把它送上飞机。”

“好。”

看陆昭野答应得爽快,林夜棠的心口又是揪痛。

本来的计划不是这样,但因为江叙白的突然加入,她只能临时改变。

明明知道对方带了狙击枪,留在车里才会相对安全,但她没有办法,江叙白他从没经历过这些,她只能让陆昭野出去吸引战力。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的。

陆昭野肯定会原谅她,最多就是在床上对她提一些面红耳赤的要求,可为什么看他无所谓的模样,她心口却痛得厉害。

“阿野,我必须留下来,叙白他跟你不一样,他......”

她试图解释, 陆昭野却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都知道,不用再说,做好准备吧,他们应该马上来了。”

林夜棠的话被堵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

那一口气让她宛如岔气,连呼吸都疼。

陆昭野在呼啸而来的摩托车手破窗的瞬间,开车门跳了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抢夺了摩托车的控制权。

他像示威一般,把闪烁着银光的箱子往后背一甩,踢开跟他同行的车手后,头也不回地飞速向前驰骋。

那些原本紧跟在林夜棠车后的人,全部加速去追陆昭野。

看着陆昭野毫不回头的背影,林夜棠的心口突然痛得无法呼吸。

纠缠着她的那些梦魇再度袭来,她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支离破碎的陆昭野。

躺在她怀里 ,奄奄一息。

全身都是伤,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胸口代表她的那朵‘海棠花刺青’都布满了烫伤跟刀痕。

林夜棠突然后悔了。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让陆昭野去。

但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她把油门踩到了最底。

副驾驶上的江叙白惊呼:“棠棠,慢一点,我喘不过气。”

那个曾经最在乎江叙白的林夜棠却像充耳不闻一般。

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快,要再快一点。

她越快把东西送上飞机,陆昭野就越快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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