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尚婉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私密会所,vip包房。江逾白指尖夹着烟,眯眼看着对面妖娆的女子。“尚小姐,听说你与季驰宇好事将近,两家长辈已经见过面了,很快就会公布婚期,没错吧?”尚婉婉轻晃着高脚杯,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江总消息真是灵通。”“尚小姐,你已经如愿以偿,得到了季驰宇,还请你别再为难封清清。”尚婉婉缓缓抿了口酒:“江总抬举,其实我离如愿以偿四个字,还差得很远。”江逾白轻弹烟灰:“你还想怎样?”“我现在只不过得到季驰宇的人,可我要的是他的心。”江逾白吐了口烟圈,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似乎在笑对面的女人不知足。尚婉婉淡定道:“江逾白,你别笑,你比我好不了多少。“你不也得到了封清清的人,你满足了吗?”江逾白将眸子转向女人,袅袅白烟让他的表情愈加晦涩难懂。“...
《一池清辉映星河完结文》精彩片段
私密会所,vip包房。
江逾白指尖夹着烟,眯眼看着对面妖娆的女子。
“尚小姐,听说你与季驰宇好事将近,两家长辈已经见过面了,很快就会公布婚期,没错吧?”
尚婉婉轻晃着高脚杯,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亮:
“江总消息真是灵通。”
“尚小姐,你已经如愿以偿,得到了季驰宇,还请你别再为难封清清。”
尚婉婉缓缓抿了口酒:“江总抬举,其实我离如愿以偿四个字,还差得很远。”
江逾白轻弹烟灰:“你还想怎样?”
“我现在只不过得到季驰宇的人,可我要的是他的心。”
江逾白吐了口烟圈,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似乎在笑对面的女人不知足。
尚婉婉淡定道:“江逾白,你别笑,你比我好不了多少。
“你不也得到了封清清的人,你满足了吗?”
江逾白将眸子转向女人,袅袅白烟让他的表情愈加晦涩难懂。
“你怎么勾搭季驰宇,我不管。我只有一个要求,别碰封清清。”
尚婉婉并不买账:“江逾白,你以为我怕你?
“如果封清清知道了那晚乘人之危的男人就是你,她对你……还会是如今这个态度吗?”
尚婉婉得意地笑着。
江逾白见招拆招地说:
“季驰宇如果知道,是你迷晕他的心上人,再把他心上人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他还会娶你吗?”
尚婉婉敛住笑意:“江总,说到底,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我们应该联手,而不是内斗。
“你管好你的人,我管好我的人,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好么?”
尚婉婉说着,朝江逾白伸出右手。
男人将烟头丢进红酒杯,说:
“尚婉婉,我还是那几句话,别碰封清清。
“否则你和你那未婚夫,都别好过。”
他站起身,全然无视了尚婉婉悬在他面前的手,阔步离开。
坐上车,江逾白再次烦闷地点起香烟。
尚婉婉那句话言犹在耳:
“如果封清清知道乘人之危的男人就是你……”
可笑。
封清清不知道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
第一次在校园里遇见封清清,江逾白就无可救药地坠入了爱河。
他设想了许多种与封清清搭讪的方法,当他终于鼓起勇气走向她的时候,她却高兴地扑进了另一个男生的怀里,那人就是季驰宇。
季、傅两家实力相当,在很多领域是竞争对手。
而季驰宇的张扬与江逾白的内敛,又刚好相悖。
两人谁也看不惯谁。
可偏偏江逾白挚爱的女孩,喜欢上了他的对手,恋爱谈得十分高调。
江逾白只能把这份感情埋藏于心。
封清清上图书馆,他就佯装在附近借阅。
封清清上公开课,他就偷偷坐在她的后排。
哪怕封清清身边永远有个季驰宇,江逾白也跟自虐狂似的,一边忍受酸涩,一边跟踪偷窥。
女孩无意间掉落在操场上的黑色发圈,他偷偷捡了起来,至今仍戴在他的手腕上。
江逾白以为这份感情不会有结果了。
谁知毕业舞会那晚,尚婉婉找到了他。
校园后门,人迹罕至的小路。
尚婉婉拉开轿车的后车门,江逾白看见了昏迷状态的封星星。
然而两人都以为眼前这人就是封清清。
“你什么意思?”江逾白沉声问。
尚婉婉笑得妖媚:“人都送到你面前了,江逾白,你是男人吗?”
江逾白没说话,躬身从车后座抱起“封清清”,抱上自己的私家车。
一路驶往江氏控股的五星级酒店。
他的全部心神都落在“封清清”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举着长焦相机,一直跟拍到安保严密的酒店门口。
也许是出于最后的不甘。
也许是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我决定用自己的办法,最后对江逾白试探一次。
我预定了一家高档法式餐厅,隆重地邀请江逾白共进烛光晚餐。
江逾白原本有商务应酬。
忽然接到我的邀约,立马推掉应酬,盛装赴约。
我特意穿上了晚礼裙,挽着低发髻、画着优雅淡妆,站在情侣包间内等他。
在他推开门那一刻,我捕捉到了他脸上的惊喜。
情侣包间里灯光昏暗。
银色烛台上插着寓意长久的九支蜡烛。
火苗跃动。
江逾白足足在门边呆了十几秒。
直到我笑着说“进来呀”,他才像骤然回魂似的,在我的对面缓缓坐下。
他端起手边的柠檬水,猛灌了一口,这才平复狂跳的心,佯装镇定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缓缓勾起嫣红的唇,定定地瞧着男人,风情万种地说:
“是你成为我男朋友的第100天。”
他讷讷地说:“我以为……”
我以为我只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
我以为这个头衔只是为了帮助你摆脱季驰宇的纠缠。
我以为你对我永远不会有超乎友谊的感情。
但是你为什么会记得第100天这么不好记的日子?
我知道他想要说这些,但我选择继续装傻:“以为什么?”
江逾白垂下眼睑,小心翼翼地藏好自己复杂的情愫:
“……以为你不会当真。”
我一听,假装不高兴地噘了噘嘴:
“原来你并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当真。”
“不是的!”江逾白连声解释。
“不是的清清,我对你是认真的……其实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被他如此直接地表白,我的心情反而下坠了几分。
因为这无疑进一步印证了,眼前这个他对封星星所做的一切。
我抿唇低笑,纤长的手指勾起一缕鬓边的头发。
黑色发丝在白皙的指缝里绕啊绕。
我灌了他很多酒。
向来自律的江逾白,破天荒地被我劝着不停地喝。
以至于一餐结束,需要我扶着他,才能跌跌撞撞地走进总统套房。
我在床尾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抵住男人的胸口,轻轻一推。
他便倒进了柔软的大床,我俯下身,把带着口红的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用颤抖不止的手,轻抚我的脖颈和面颊。
最终,他虔诚的吻印在我光裸的肩窝上。
我眼看时机成熟,便贴在他耳边暧昧地问:“逾白……还记得我肩膀上的胎记吗?”
江逾白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含混不清地答道:
“记得……
“月牙形的,很美……
“为什么要祛掉呢?”
我骤然睁开双眼。
眸中的柔情蜜意不复存在,只剩下认清现实后的刻骨寒凉。
江逾白仿佛感应到我骤然冷却的态度。
刚想换个方式讨欢,就被我粗暴地推开了。
我翻身下床,皱着双眉,不死心地追问:
“你什么时候见过这块胎记?”
江逾白的酒登时醒了一半。
他掐了掐眉心,胡诌道:
“抱歉……大学的时候,有一回你穿连衣裙,我、我无意间瞟到了……我不应该乱看……是我的错……清清,我向你道歉……”
然而江逾白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多错多。
我身上根本没有胎记,有胎记的那个人是封星星。
江逾白为了掩饰那件事而自称在其他场合见过胎记,无疑坐实了他在说谎。
那个玷污了封星星的男人——就是他!
我的目光变得异常冰冷,落在江逾白身上,巴不得比刀尖还锋利。
江逾白醉意全无,眼睁睁地看着我一步一步走向总统套房的大门。
他慌乱无措地扣住我的手腕,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我冷冷说:“江逾白,放手。”
男人却将五指锁得更紧,红着眼眶,像个孩子一般执拗地说:“不放。”
我一根一根掰开江逾白的手指。
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去。
“尚婉婉!你抓错人了!”
我大吼一声,从天台门口走出。
尚婉婉与江逾白俱是一愣,他们一定很奇怪,怎么会有两个封清清?
季驰宇一把拉住封清清的手腕: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别来吗?”
“那怎么可能!”
我甩开季驰宇的手,赤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天台边的两个人。
我眨了眨眼,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为了星星,我可以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尚婉婉……你的仇人是我……你冲我来……我求求你……放了我妹妹……”
我朝着尚婉婉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但我顾不得疼痛,一心只求尚婉婉放了星星。
“你说什么?”江逾白怔怔地看着我,“你妹妹?”
始终一言不发的封星星,也在看见我跪下后,虚弱地喊了声:
“姐……”
尚婉婉忽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啧啧啧啧,你看看你,封清清,有亲人,有朋友,有爱人。
“所有人都追着你、哄着你,全世界都围着你转!
“我呢?我一无所有!
“凭什么我要落得如此下场!”
她说到激动处,刀尖在封星星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
我吓得心脏都拧成一团,朝尚婉婉膝行了几步,泣不成声地说:
“我错了尚婉婉……”
“我不该抢你的东西,我对不起你……”
“你杀了我吧……求你放过我妹妹……”
“她是无辜的……她真的是无辜的……”
尚婉婉却将手臂又勒紧了几分:
“封清清,你该死,但你妹妹也别想活!”
说罢,她高举匕首,朝着封星星的颈动脉狠狠地刺下去。
咻——
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裹挟着劲风,穿透了尚婉婉的心脏。
二十分钟之前,我已经用短信报了警,警察回复我让我不要轻举妄动,我这才一直在天台口等候。
警察在另一栋高楼上安排了狙击手,在千钧一发之际,出手了。
尚婉婉失去重心。
但她的手臂仍旧死死地箍住封星星,拉着她朝生锈了的铁栅栏倒去。
随着一声刺耳的锐响,年久失修的铁栅栏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从中间断裂!
“星星——”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悍然不顾地朝妹妹扑过去。
但江逾白猛地推了我一把,抢在我前头,冲向封星星。
危急关头,封星星的衣服被栅栏勾了一下,为她赢得了宝贵的0.1秒。
江逾白趁机伸手一捞,捞住了封星星的手臂。
尚婉婉就没那么好运了。
她直挺挺地向下坠去,眨眼工夫,变成一具扭曲的尸肉。
众人七手八脚地跑上去帮忙,迅速将封星星拉回安全的地方。
我紧紧地抱住妹妹,哭成个泪人。
警察和医生纷纷赶到,天台上忙成一团。
季驰宇撞了一下江逾白的胳膊,不情不愿地说:
“让你小子抢风头了,那个,谢了。”
然而这一回,江逾白没有跟季驰宇抬杠。
他死死地盯着封星星破损的衣物里露出了左肩。
在那里……
有个清晰无比的月牙形胎记。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江逾白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看着我。
明明我的狼狈那么明显,江逾白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第二次披到了我的肩上,温柔地说:
“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江逾白倾身帮我扣安全带。
我一想到这副模样,可能会刺激到星星,于是抬手制止:“我暂时不想回家。”
江逾白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我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我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三年,尚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我拿她没办法。
可是我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我要复仇,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尚婉婉狂妄如斯,那我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更何况如今这个尚婉婉还是季驰宇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季家抗衡的,只有江家。
巧就巧在,我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
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
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你……休息好了吗?现在回家?”
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
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
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
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
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我不信江逾白会无动于衷。
江逾白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我。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
我越发哽咽:“看见这个咬痕吗?”
江逾白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来。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我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
“逾白……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季驰宇,好吗?”
江逾白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
“好。怎么帮?”
我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
“逾白,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做我男朋友。
江逾白愣了一瞬,接着喜形于色。
我知道他从大学时就喜欢我,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季驰宇,哪里会看得见他?
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我突然有些愧疚。
但为了查清妹妹的事,为了扳倒尚婉婉,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念到第五个时,便听见了他那声“好”。
江逾白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我肩上的伤。
“他咬的?”
我将计就计点点头。
“疼吗?”
我又摇摇头:“不疼了。”
他一边触摸着,一边似乎若有所思,手指移到了咬痕下一点点的位置。
那个位置是我和妹妹唯一的不同。
她的肩上有个酷似五角星的胎记,所以妈妈才给她取名叫星星。
但我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胎记,所以我叫清清。
我不知道他摩挲那个位置是为何,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些异样感。
尚氏富家女的丑闻,在各大媒体曝光。
尚婉婉身败名裂,沦为全世界的笑柄。
尚家的生意也随之遭受重创,一落千丈。
尚父一气之下与尚婉婉断绝了父女关系,将她赶出家门。
一夜之间,娇生惯养的尚婉婉失去了富家女的光环。
亲人、朋友、爱人都离她而去。
入不敷出,朝不保夕。
自订婚宴之后,我再也没见到过季驰宇。
但我还是在他的酒店上着班。
星星在心理专家的治疗下,状态越来越稳定。
我本来以为事情会告一段落,可我还是低估了尚婉婉的恶毒。
那天我搭上末班车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
白天事情很多,我这会让已经十分疲惫了,在公交车上眯了一会,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看见陈姨的来电显示,我的心就跟着沉了一下。
我忙划开接听键:“喂?陈姨?”
电话里传出陈姨惶恐急切的哭诉。
“清清!出大事啦!
“有个疯子……有个疯子拿着刀……把星星丫头劫持了!”
……
老旧小区的天台上。
夜风呼呼地吹着,刮得人眼饧口涩、遍体生寒。
然而屋顶上的一幕,才真正令人头皮发麻。
两个年轻女子紧贴在一起,背靠在生锈的铁栏杆上。
风刮起她们的长发,在黑沉沉的夜幕里,纠缠、撕扯。
尚婉婉枯槁的手臂死死箍住封星星的脖子,将一把锋利的刀抵在对方兀自跳动的颈动脉上。
封星星已经被吓傻了。
不敢哭,也不敢叫,只能任凭尚婉婉摆布。
刀尖刺破皮肤,鲜血顺着刀口涌出来,成了这个恐怖夜幕里唯一的艳色。
“不要过来!”
尚婉婉一声怒吼,天台上另外两个人,同时止住了脚步。
我冲到天台时,江逾白已经赶到了。
“你是谁?”陈姨警惕地问。
江逾白说:“我不是坏人,先救人。”
他全身紧绷,十分紧张,甚至没注意到我出现在了天台门口。
也没发现眼前这个“封清清”,和平时那个处变不惊的封清清,不太一样。
然而尚婉婉没有给他深究的时间。
只见她那张狰狞的面容上,缓缓裂开一个比厉鬼还恐怖的笑,用一种不似人声的嘶哑嗓音说道:
“我现在……就送封清清下地狱!”
就在这时,另一侧天台口冲出了另一个身影,是季驰宇。
“婉婉住手!”
他大吼一声,居然止住了尚婉婉落下去的刀。
尚婉婉的眼眶瞬间湿润,有点魔怔地看向季驰宇:
“宇哥……我好久没听你这样叫我了……”
季驰宇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婉婉,你喜欢听,我可以一直这么叫你,只要你放开她。”
尚婉婉听罢,又不正常地狞笑起来:
“哈哈哈哈……原来还是为了封清清!”
说着,她又缓缓举起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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