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曲春书屋 > 其他类型 >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

什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竹焘也看了过去,感觉有些奇怪。方伍睁开眼,跪坐起来。这一坐,薛竹焘居然瞪出了绿豆眼。“回大人,小的方伍。”方伍一开口,就把事情倒了出来,但,他并不是告傅敏酥,而是把薛府管事收买他们去栽脏的事倒了个干净,“傅姑娘医术高明,救了小的命,小的觉得,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故此,向大人坦白一切,请大人作主。”方伍指的人,正是薛竹焘后面的随从。“你的意思是,薛竹焘收买你们栽脏谢大少奶奶?”丁牧川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反转,“可有证据?”“有,有证据。”方伍点头,转头看向周游。周游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还说了好几个人名。丁牧川马上派人去找。没一会儿,人全找到了。这些人,当然是谢彧宣派出去的人提前找到送过来的。事实上,今天安排的这一出,也是谢彧宣和方...

主角:傅敏酥苏子娴   更新:2025-02-08 09:5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竹焘也看了过去,感觉有些奇怪。方伍睁开眼,跪坐起来。这一坐,薛竹焘居然瞪出了绿豆眼。“回大人,小的方伍。”方伍一开口,就把事情倒了出来,但,他并不是告傅敏酥,而是把薛府管事收买他们去栽脏的事倒了个干净,“傅姑娘医术高明,救了小的命,小的觉得,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故此,向大人坦白一切,请大人作主。”方伍指的人,正是薛竹焘后面的随从。“你的意思是,薛竹焘收买你们栽脏谢大少奶奶?”丁牧川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反转,“可有证据?”“有,有证据。”方伍点头,转头看向周游。周游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还说了好几个人名。丁牧川马上派人去找。没一会儿,人全找到了。这些人,当然是谢彧宣派出去的人提前找到送过来的。事实上,今天安排的这一出,也是谢彧宣和方...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精彩片段


薛竹焘也看了过去,感觉有些奇怪。

方伍睁开眼,跪坐起来。

这一坐,薛竹焘居然瞪出了绿豆眼。

“回大人,小的方伍。”方伍一开口,就把事情倒了出来,但,他并不是告傅敏酥,而是把薛府管事收买他们去栽脏的事倒了个干净,“傅姑娘医术高明,救了小的命,小的觉得,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故此,向大人坦白一切,请大人作主。”

方伍指的人,正是薛竹焘后面的随从。

“你的意思是,薛竹焘收买你们栽脏谢大少奶奶?”丁牧川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反转,“可有证据?”

“有,有证据。”方伍点头,转头看向周游。

周游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沓银票,还说了好几个人名。

丁牧川马上派人去找。

没一会儿,人全找到了。

这些人,当然是谢彧宣派出去的人提前找到送过来的。

事实上,今天安排的这一出,也是谢彧宣和方伍他们之前商量好的,为的就是钓出后面的人,只是没想到,薛竹焘这么耐不住性子,居然亲自跳出来了。

“薛少爷,你可认?”丁牧川看向薛竹焘。

“大人,我让人办此事,不是为了别的,只为揭露她无证行医的罪行,维护律法,保护无辜的百姓啊。”薛竹焘很有说头,被摆出了证据也半点儿不慌。

“谁说她没行医资格?”丁牧川反问。

“她有吗?一个女子,何时去考的证?若去了,东煌杂谈为何没有报道?”薛竹焘抛出一串问题。

要知道,女子要参考,必是大新闻。

他很肯定,傅敏酥并没有资格参考。

“没有参加行医资格考试,不代表人家没有行医资格。”丁牧川烦得不行,冷哼道。

“呵,没有参加过考核,却有行医资格,难不成,是谢少卿开的后门?”薛竹焘不安好心的看着谢彧宣笑。

“方伍,如此,你并不是来告谢傅氏的?”丁牧川无视了薛竹焘,看向方伍问。

“不是的,小的没想告傅姑娘,小的感谢她还来不及。”方伍连连摆手。

“既如此,谢傅氏并没有治死人,罪名不成立,无罪释放。”丁牧川直接拍板,宣布结果。

“丁大人,你这是要包庇她!”薛竹焘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喊道,“你就不怕我回去告诉我爹,让我爹弹劾你们!”

“行,我等着。”丁牧川压根不怕这个,他回了一句,亲自将桌上的东西双手递还给了谢彧宣,并态度极好的把两人送出京兆府,一边还低声问,“谢少卿,写这免责书的人……在何处你可知?”

杜楝也跟了上去:“谢大少奶奶,你还没说,这医令从何而来呢?”

“丁大人!”薛竹焘被抛在了堂上,愣了片刻,跳起来追了出来。

医令是萧老给的,那份让丁牧川忌惮的免责书也是萧老写的,但,这些事情,傅敏酥和谢彧宣怎么可能随便说,带着医令、医案和免责书,两人扬长离去。

风医官带着人上门,招摇过市的把傅敏酥带到这儿,谢彧宣一路相护,这一幕早就被人注意到,京兆府门前早就围满了吃瓜群众,眼见傅敏酥和谢彧宣又安然离开,丁牧川和杜楝还出来相送,围观人群一阵哗然,各种猜测纷纷出炉。

“丁大人,杜大人,你们就这么把人放走了?!”追出来的薛竹焘很是不满,愤愤的质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夸张的放大,瞬间就让外面的嘈杂安静了不少,众人都纷纷看向丁牧川。

“嗯?”丁牧川转头,淡淡打量薛竹焘一番,声音也没有收敛,清晰的传了出去,“薛少爷,就算你爹是朝中重臣,凡事也得讲证据,相府大少奶奶出手为百姓缓解病痛,合情合理合法,本官总不能妄顾律法,无缘无故将人扣留吧?京兆府是个有王法的地方。”


“姑娘小心。”枳香拉着傅敏酥退后一步,半伸着双手护在了前面。

傅敏酥定了定神,看向倒在地上的老者。

老者穿着普通的青色布衣,看起来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这会儿,他的脸色呈灰白色,唇色微绀,汗出如雨。

“老爷!”不远处,一老仆扔赶掉了手里捧着的碗,飞奔着过来,跪在地上,颤着手想把老者扶起来,“老爷,坚持住,老奴这就带您去找大夫。”

“不可!”傅敏酥急忙阻止。

老人晕倒的原因有很多,但,无论哪一种,都不合适把人抱起来又摇又喊,那样很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

那老仆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了傅敏酥眼神锐利:“你是医女?

“不是。”傅敏酥摇头,提醒道,“他现在很危险,你要是冒然晃动他,会直接要了他的命的,您还是赶紧去寺里找个大夫,让他先醒来过来,只要他缓过了这个劲儿,您再带他去医馆来得及,若不然,他熬不到山下的。”

老仆的手立即顿住,他看了看面前地上的老爷,又看了看傅敏酥,犹豫不决。

眼前的女子穿着简素,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实在不像会医的样子,而且,她自己也承认,她不是医女,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枳香,你回寺里找人。”傅敏酥纠结再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侧头吩咐枳香,她没有行医资格,这老仆戒心太重,她冒然出这个头怕是也说服不了这老仆,倒不如请寺里的人过来处理还速度些。

枳香略一犹豫,将傅敏酥往后推了推,这才匆匆跑去找人。

“老爷。”老仆顾不上傅敏酥,跪在老者旁边,急得直冒汗,不过,他倒是没有再试着去动老者的身体。

“老伯,你先把他衣领解开些,让他的头倾向一侧,打开嘴,保持呼吸通畅,免得引起窒息,然后用力按他的合谷穴。”傅敏酥蹲到了一旁,也没有干等着,指点老仆开始急救。

老人晕厥,合谷、翳风、水沟三个穴是急救穴位,用好这三个穴位,可以帮病人争取最佳抢救时机,至于心肺复苏术和人工呼吸什么的,她没提。

她想做女大夫本就很难了,要是再把东煌没有的医术用出来,怕是更要被当成异类了。

老仆看了傅敏酥一眼,听话的照做。

只几下,老者的脸色就缓和了许多。

傅敏酥伸出手,搭上老者另一只手上的脉。

这一次,老仆没有阻拦。

“很严重的弱症,他平日是不是很容易饿?饿时有乏力、四肢麻木、情绪不安、面色苍白、头晕、呕吐、心慌、胸闷等症,可对?”傅敏酥边诊脉,边说出一串症状。

老仆混浊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你不是说,你不是医女吗?”

“非得是医女才能懂医?”傅敏酥无奈的反问。

老仆顿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如此,你说说如何诊治。”

“敏姐姐。”就在这时,傅静珠柔柔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傅敏酥和老仆齐齐转头。

傅静珠带着一群小姑娘款款而来,她今日穿着一袭粉白色留仙裙,在这一群人中,竟也清雅娟丽,不输任何人。

傅敏酥扫了众人一眼,倒是认出了不少熟面孔,不过,她一个也没兴趣招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诊脉。

“咦?她不是……”人群中,也有人认出了傅敏酥,不过,惊疑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身边的人截了回去,忙又捂住了嘴,偷偷瞄向傅静珠。

“敏姐姐,你也来了。”傅静珠温温柔柔的招呼,又看向地上的老者,掩嘴惊呼,“这位老人家怎么了?”

傅敏酥没理会傅静珠。

明摆着的情况,还问,又不是瞎。

“大爷,需要帮忙吗?”傅静珠望向老仆,温和的问,“今日来上香的,有太医随行呢。”

老仆这才正眼看了一眼傅静珠:“有劳姑娘请太医来一趟。”

他说得理所当然,那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菜色不错一般。

同来的小姑娘们不由窃窃私语起来,有心直口快的便直接说道:“老大爷,你怕是不知道,太医可不是谁都能请动的,你要想请太医救治你家主人,还得将他背进去才行,到时,我们再帮你说说好话。”

老仆瞥了那姑娘一眼,收回了目光,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这态度,顿时引起了几人的不满。

“你这人,可别不识好歹,我们也是好心帮你呢,再拖下去,你家主人拖出个好歹,只怕,你也得跟着陪葬吧!”那姑娘带着怒意的说道。

老仆听到这话,猛的抬头,目光锐利如刀。

薛倩兰吓得连退了几步,躲在了傅静珠的身后。

“敏姐姐,你在做什么?”傅静珠则盯着傅敏酥,一脸焦急的说道,“你何时学的医术?不会可不要乱来呀,人命关天呢。”

傅敏酥只当没听见,仔细的辩别着老者的脉像。

她心里有所猜测,但,确诊还需要仔细慎重,至于身后那些堪比几千只鸭的女人,她没空理会。

“敏姐姐,寺里有太医,还是交给太医吧,你莫要乱来。”傅静珠轻跺着脚,苦口婆心的劝。

老仆狐疑的看了傅静珠一眼,又看向傅敏酥,问道:“这位姑娘,你可有办法?”

“我能救他。”傅敏酥说得很肯定。

“如此,请姑娘援手,待我家老爷醒来,必当重谢。”老仆直接跪坐着,抬手冲着傅敏酥深深一揖,眼前的姑娘给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愿意相信她。

“我不是大夫,没有行医资格。”傅敏酥坦然的看着老仆说出自己的难处。

在东煌,没有行医资格是不能行医施药的,若有违背,会被按律罚惩。

“敏姐姐,还是等太医来吧,你没有行医资格,就算能救好他,你也是要坐牢的,若是救不得却逞强,那你就是杀人,会赔命的。”傅静珠心里暗喜,嘴上却苦口婆心的劝。

傅敏酥侧头看向傅静珠,目光凉凉。

她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太不理智了,竟又在这儿遇到了这头恶毒的猪。

“敏姐姐为何这样看我?我说错了什么吗?”傅静珠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

“你话太多了。”傅敏酥凉凉的说道。


“倒也不一定是师傅。”丁牧川笑道,“不知指点谢大少奶奶的哪位名医?”

“ 杜大人,丁大人。”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个带着不满的粗嘎声音。

门口,进来一个圆球般的青年,圆盘般的脸上,眼睛被肉挤得只剩下了两条缝,脸上还有几粒雀斑,他个子不高,横竖都快成正比,活脱脱一长腿的大白面馒头上撒了黑芝麻。

傅敏酥打量了那青年一眼,有些疑惑他的身份。

“薛竹焘。”谢彧宣看了来人一眼,淡淡的问,“你来此做什么?”

“哟,谢少卿也在呀。”看到谢彧宣,薛竹焘步脚顿了顿,随即热情的迎了上来,“你在这儿,我就放心了。”

“或许,你放心得太早了。”谢彧宣面无表情的看着薛竹焘。

“嘿嘿。”薛竹焘咧了咧嘴,冲丁牧川和杜楝行礼,“两位大人,我来问问,方伍的事儿,可有说法了?”

“方伍是你什么人?”谢彧宣立即盯住薛竹焘。

“倒也不是我什么人,他嘛,前几天为我办了些事,如今遭了难,他那几个兄弟求到我这儿,我总得为他出个头吧。”薛竹焘笑眯眯的说道。

“方伍怎么了?”傅敏酥好奇的问。

“这位是?”薛竹焘撑起眼皮,眼底发亮的看向傅敏酥。

谢彧宣立即挡住了薛竹焘的视线:“我夫人。”

“哟,这位就是谢大少奶奶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薛竹焘歪了歪身子,想绕过谢彧宣看傅敏酥,“谢大少奶奶,你也知道你族姐治死的事了?”

一句话,透露了不少信息。

一、他喊的大少奶奶,不是傅敏酥。

二、他知道傅敏酥是傅静珠的族姐。

三、他指认傅敏酥治死了人。

谢彧宣眯起了眼,整个人的气势也在瞬间冷了下来。

薛竹焘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忙又站住,挺直了背,笑看着谢彧宣:“谢少卿,谢大少,我说的可是实话。”

谢彧宣懒得听薛竹焘的话,转身对丁牧川说道:“丁大人,既有原告被告,那便开审吧。”

“这……”丁牧川下意识的看向案桌上那一沓纸。

“人已到,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回去吧。”谢彧宣的声音更冷,语气完全听不出情绪,可熟知他的人却都知道,这是发怒的前兆。

丁牧川和杜楝对视了一眼,点头:“如此,便审吧。”

各人就位,正式升堂。

薛竹焘也不客气,没人给他搬椅子,他就让自己的随从给搬了一把,大大咧咧的坐在了下首,一双细缝眼有一下没一下的瞄向傅敏酥。

谢彧宣抿唇,端起了茶,不经意间,几滴茶水溅了出去,落在了薛竹焘的眼睛上。

薛竹焘惊呼一声,捂住了眼睛。

“薛少爷,你又怎么了?”丁牧川不满的看向薛竹焘。

“我……”薛竹焘睁不开眼。

“肃静。”丁牧川低喝道,他一点儿也不想听薛竹焘说话。

薛竹焘委屈,好不容易等眼睛缓过来,一侧头,就看到谢彧宣冷嗖嗖的看着他,顿时心里一个激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带原告。”丁牧川拍了拍惊堂木。

方伍被周游几人抬了上来。

薛竹焘看到几人,满意的勾了勾唇。

傅敏酥扫了一眼,移开眼睛看向谢彧宣。

她需要洗眼眼。

同样是勾唇的动作,谢彧宣做,就很撩人,薛竹焘做,就只剩下油腻猥琐。

“啪!”

丁牧川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开口问道:“下跪何人,所告何人何事?”

“大人,小的周游。”周游先开口,他的几个兄弟跟着一一报上名,说完之后,几人齐齐看向门板上的方伍。


“跑什么,能跑哪里去。”傅敏酥好笑的拍了拍枳香的头,“让到边上藏好,不要妨碍我。”

枳香坚决摇头,不肯退半步。

傅敏酥只好伸手握住枳香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已经抓出了两枚银针,对方一靠近,直接甩了出去。

她不会功夫,可用针技能已经点满了,近距离的甩针认穴也极准,偶有失误,也不防碍打中人,毕竟,双方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一股脑的涌上来,扎不中路人甲也能扎中路人乙丙丁。

那个三儿首当其冲,离得近的也倒了三四个。

“当心,这小娘皮会暗器!”有人惊叫着提醒,剩下的人四散开又围抄过来。

“铮~”与此同时,破空声传来,有人腿上中箭,倒了下去。

中箭和中针可是两种概念,余下的闲汉们惊慌转头,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两个人影迅速掠了过来,寒光闪过,他们的腿上就中了刀,齐齐倒地。

傅敏酥一惊,以为又来了什么杀手,拉着枳香转身就跑,没跑几步,身后风声袭来,她想也不想的扬手甩针, 只是,针还没脱手,手腕就被人抓住,耳边也响起了谢彧宣的声音:“酥酥,是我。”

“???”

傅敏酥愣了愣,脚步一滞,便落入了一个温暧的怀抱,她抬头,眼前确确实实是谢彧宣那张俊逸的脸,莫名的,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

“莫怕,没事了。”谢彧宣揽着傅敏酥退到一边,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片刻,确定她没受伤,才移到她指尖上,她手里还捏着一把细小的银针,看到这些针,他的眸光不由微凝。

这一把银针甩出来,就算不扎到要害,也够让人喝一壶的。

“你怎么在这儿?”傅敏酥心安下来,眼睛看向场上,随口问了句。

受伤的闲汉全部被谢泗平用绳子拴了起来,包括被她扎翻的那些,一个不落,串成了三串。

“回家吃饭,家里没人。”谢彧宣简单的回答。

“???”傅敏酥却听得一头雾水,她压根就忘记了谢彧宣说的要回来吃晚饭的事,对她来说,现在他们是两家人了,“你家怎么可能会没人?”

那么大的相府呢,主子不在,还有下人,再不济,还有门房和守家的护卫。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没答话。

他听出来了,她压根没把他要回来吃饭的事当真,又或许,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姑娘,你忘了?谢大人留了信,说晚上回来吃饭的。”枳香在旁边弱弱的提醒,她无比庆幸,还好今天谢大人要来吃饭,看她们没在还知道找一找,要不然,她们今天凶多吉少了。

傅敏酥这才想起来有这事,她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还在谢彧宣怀里,立即抬手推开了他:“今天的事,多谢了,回头请你们吃饭。”

她明明白白的表示,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才请的饭,可不是同意他天天到她家蹭饭。

“嗯。”谢彧宣看了看傅敏酥,也没有纠结一顿饭两顿饭的问题,过去的几年,他无意间伤她太深,如今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那边,谢泗平已经从那些闲汉口中审出了幕后主使。

谢彧宣和谢泗平都穿着公服,闲汉们天天逛东街走西市的,自然认得他们的服饰,早就吓得魂都飞了,谢泗平一问,他们就什么都招了。

雇他们的确实是个丫环,但是,根据他们的描述,傅敏酥发现,那人似乎并不是傅静珠身边的那两个。

线索,就此中断。

谢彧宣淡淡的扫了那三串人一眼,便有了结果:“送去西山服半个月苦役。”

这些个闲汉,平时没少做混账事,扒寡丨妇家门、偷邻居鸡鸭鹅、拦小姑娘的路……恶心得很,但,件件罪不至死,衙门也拿他们没办法。

“大人饶命!”闲汉们顿时哀嚎起来,拖着伤腿再次跪下。

谢彧宣摆了摆手。

谢泗平会意,立即把人拉走。

“吓死人了,还好谢大人来得快。”枳香拿出帕子擦汗,后怕的说道。

“他不来,我一样能带你出去,费点工夫罢了。”傅敏酥哼了一声,抬步走在了前头。

这会儿已经很晚,回城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出山再想办法找个地方歇一晚。

谢彧宣安静的跟上。

枳香看看前头,又看看谢彧宣,想了想,还是跑着去追谢泗平了:“姑娘,谢侍卫一个人带那么多人,怕是会忙不过来,奴婢去帮帮他。”

“你能帮……什么……”傅敏酥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枳香像只兔子般窜走了。

谢泗平带着那么多人,走得并不快。

枳香很快就追上了。

傅敏酥看得无语极了。

这臭丫头,这是还没接受事实还想着撮合她和谢彧宣呢,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脑!

谢彧宣却是勾了勾唇,不徐不急的落后傅敏酥半步,静静陪伴。

他明明没有说话,可是,傅敏酥还是无法完全的忽视谢彧宣的存在,她翻了个白眼,忍着浑身的不自在,低头赶路,然而,无论她走快还是走慢,他始终都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

“你能离我远一些吗?”

傅敏酥忍了一段路,忍无可忍,倏然调转脚步瞪向谢彧宣。

此时,半月已然挂上树梢,山间光线晦暗,她转得急,一时也没留意脚下,这一转,就踩到了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脚下刺痛,她下意识的挪开脚步,身子失衡,就往旁边歪去。

旁边,看似有路,实际上却都是杂草,下面藏着暗沟。

傅敏酥想要稳住身体,脚步再次后退,于是,一脚踩空。

“当心。”谢彧宣出手很快,一把揽住了傅敏酥的腰,将人捞了回来。

傅敏酥被这力道一拉,直直撞进谢彧宣的怀里。

谢彧宣后退两步,背撞到了山壁,不由闷哼了一声。

“什么味道?”傅敏酥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皱着眉凑在谢彧宣身上嗅了嗅,抬头看他,“有伤?”

“小伤,无碍。”谢彧宣低头看着傅敏酥,喉结下意识的滑了滑,手掌微微用力,扶正了她,“可有伤到?”

傅敏酥狐疑的打量谢彧宣一番,见他神情淡淡的,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刚刚燃起的那点儿关心立即消散,她低头,抬脚动了动,皱起了眉头,方才那一下,好像伤到了脚底心,这会儿稍用点儿力就疼,而出山的路,还很长。

这下麻烦了!


“不管你们今日为何而来,既来了,帮我一个忙吧。”谢彧宣没给苏子意他们改口的机会。

“谢哥哥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苏子意立即拍着胸膛说道。

“他们交给我。”谢彧宣回头看向傅敏酥,柔声说道。

少年们看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行。”傅敏酥确定了这些人的身份,心也就放下来了,也没兴趣和他们多结识,转身回了厨房。

“进来。”谢彧宣也进了院子。

苏子意等人互相看了看,互相推搡着走了进来。

谢彧宣坐在院中,将人招过来,低声吩咐了一番。

“姑娘,那些人是来找谢大人的?”枳香见状,松了口气。

“不是,他们是听了相觉寺的事来找我的。”傅敏酥实话实说,“原本是来者不善。”

“结果谢大人在这儿,他们不敢了?”枳香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嗯,做饭吧。”傅敏酥看了一眼外面围成圈的众人,想了想,说道,“沏壶茶给他们送过去。”

“是。”枳香领命。

只是,枳香的茶才端到厨房门口,那边,谢彧宣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苏子意他们呼啦啦的走了。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苏子意又回来了,这一次,他只带了一个小厮和几个匠人,运了一车木料过来,帮着修门。

院门很快就换好了。

原本只是普通的木料,这会儿,直接给升级成了朱红门。

傅敏酥看着那门,怎么看怎么怪,不由皱眉。

“嫂子不满意这新门?”苏子意看到,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过来陪笑脸。

“你不觉得,这门和这院子不搭吗?”傅敏酥指了指院门。

“哪里不搭?我觉着挺好的。”苏子意回头瞧了瞧,笑道,“嫂子, 这可是上好的木头,我从我爹的库房里挑的呢。”

“你爹?”傅敏酥打量着苏子意,“令尊可是苏子娴的叔父?”

“是。”苏子意重重点头。

“你为何会来找神医?”傅敏酥问,“府上有人病了?”

“呃……”苏子意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楼上,谢彧宣方才上楼去了。

“有什么不便说的吗?”傅敏酥也跟着瞟了一眼楼上。

“我家没人生病,我就是好奇。”苏子意陪笑道。

“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傅敏酥不着痕迹的套话,“苏子娴吗?”

“咦?嫂子怎么知道的?”苏子意惊讶,“不是,嫂子认识我堂姐?”

“她是谢彧宣的表妹,我们同在相府住了四年,自然是认识的。”傅敏酥撇嘴,“说说,她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也没说别的,是我去花园的时候遇到她在看东煌杂谈,我抢她小报看了才知道的。”苏子意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说?”傅敏酥惊讶。

“我气她许久,她才说,她想找女神医给姑母看病,只是她被禁了足,出不了府,就想着偷溜出来,结果被我知道了,我想着吧,我要是找到女神医,我岂不是能在谢哥哥面前讨个人情嘛,哪知道,你们竟是一家。”

苏子意说完,眼珠子滴溜溜的扫了四下一番,又关注了一下楼上动静,往傅敏酥身边挪了挪,压着声音问。

“嫂子,你……”

“我什么?”傅敏酥退开一步,不想跟苏家人走得太近。

“你是我谢哥哥外面的嫂子,还是府里的那一位?”苏子意陪着笑脸,问得小心翼翼。

“我不是你嫂子。”傅敏酥似笑非笑的说道,“他想让我当外室,我没答应。”

在相府四年,她操持着府内的大事小情,唯独,不能现于人前,因此,苏子意虽是苏子娴的堂弟,却不曾见过她真颜,当然,这也是因为苏家关系太复杂,苏子意家和谢家无事不往来的缘故。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